校园里是有很多事情的。
有大事,也有小事。
而在这个时候,最平凡、最普通的有两件事:学习和扫雪。
为什么要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呢?原因很简单:学生在谈到学习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作业和考试,第二个就是老师。
而在学校扫雪时,指导学生又带着干活的,也是老师。
可见,这两种事之间是有媒介的。
学习嘛,莫过于学一段,考一段,学一段,再考一段。
就如同你在烤鱼的时候烤烤,抹点油;烤烤,翻个身,再撒点胡椒粉。
到最后考好了,咱这边也期末了。
正好赶上期中考,我这个几辈子没进过几回“宫殿”(东多媒体)的“老农”竟然破天荒的进去了?!心里那叫一个喜呀!不行,到这来要小心,别叫人家抓着笑柄。
于是我考试的时候不敢动,考完了还不敢动,就连上厕所也不敢上。
考试的时候左瞅瞅,右瞅瞅;答完卷子再瞅瞅,见没有哪个外留神的学生或老师看我,便一股脑的把力投在了桌子上。
虽然这声音不大,脑袋不疼,但却有好几个人在用他们的眼睛瞪着我。
这时我知道:我还是出糗了! 11月了,下雪了。
一般下雪,先是来点雨夹雪,再来是下小雪,或是中雪,接着是大雪,再下两场暴雪这冬天就算过完了。
可这次的雪不一样,掉几滴眼泪后开始发怒,逮着个盆舀盆雪就狂的往地下泼啊!转眼间,大地都穿上了冬袄。
这时我就寻思:你说这雪看见自己的发泄物被人家当成棉袄穿,不得气死!好像我寻思的也对,雪下得更厉害了。
这时我的脑中浮现出一场情景:黑天了,我们也到了学校。
老师开始指导学生扫雪。
学生在下面时不时发出笑声。
本来已经泼雪泼得很累而睡着的雪被这笑声吵醒。
心想:可恶的人!!把我惹火了还笑,给你们的惩罚不够是不是?!于是又卯足了劲开始泼啊泼,这雪也开始没完没了的下啊下…… 可见这雪是不好惹的。
咱惹她生气了,她会不会圣诞节不给咱下雪了呢?那样会很无聊的…… 啊,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一.我背着书包走进教室.一想到轮到自己担任值日班长,心情就无比激动,可又担忧那些调皮鬼给我捣乱.我不无担忧地想:也许他们会乖一些. 可是值日难哪,它难就难在…… 中午来临了,我的工作也开始了.预备铃刚打过,教室里只传来一阵书写的沙沙声.我自以为这次值日已圆满成功了一半.可我哪里知道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呢.首先,几位说话大王偷偷摸摸地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来.渐渐地,他们明目张胆起来,开始大声说话.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们就议论纷纷,伴随着难听的怪叫声,率先造次.无奈,我为了抵抗噪声大军的进攻,只得拿起教鞭,使劲地敲着讲台,学着老师的女高音大声地说:“你们这些人,只会在老师不在的时候逞凶狂;老师一来你们就赶快坐好.你们真是,真是 ,真是十足的两面派!可我终究还是纸老虎,再高的分贝也抵挡不住大军的入侵。
我继续大声吼道:“你们还说话,你们真想造反哪!啊?一些人做个鬼脸,继续说话。
慢慢地,一些资深的搞笑天王也兴致勃勃地参与其中他们做鬼脸的做鬼脸,唱歌的唱歌,看漫画的看漫画,扮小丑的扮小丑 。
有些纸条天王怕被我看见说话,就用纸条来传来传去。
我实在受不了了,以更高的分贝咆叫喊啸。
几位将军受不了了,连忙抽身退出。
在我足以震碎玻璃的次声波下,几位将军只好投降,只好作罢。
我以为已把风波平息了,但我哪里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几个胆大的男生的召唤下,马蜂窝再次捅开。
这时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铁面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使出了杀手锏-----记名字。
但我无论怎么样,他们总是吵吵嚷嚷。
有搞笑天王,吵架高手,哭鼻子大王的助威下,说话声越来越响,煞有你记呀记呀,反正我也不怕你哼的架势。
失去王牌的我无可奈何地向几位班干部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说:“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这时老师进来了。
他一进教室,教室就变得鸦雀无声,再看看那些大王小王们,一个个都坐得笔笔直。
老师看见了刚才教室里乱成一锅粥的样子,狠狠地把我批评了一顿。
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我想:我今天算是服了咱班的这些大王们了。
今天,酸涩,苦闷,委屈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我走在 *** 场上,只有灰色的 *** 场陪伴着失落的我。
突然,一颗泪珠滴落到我的唇边。
我感觉不出这是什么味道,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一阵又一阵的烦闷涌上了我的心头。
总而言之,今天的工作以我的惨败而告终,也只能用4个字形容-----苦不堪言!
文明礼仪校园小故事有哪些让你仍然记得的校园故事呢?谭家秋峪下乡二三事记得上世纪,1972年的初冬时节,学校(高中)组织我们去谭家秋峪下乡,搞社会实践活动。
几件事这些年一直萦绕心头:一,我们的房东。
谭家秋峪村最前边的崖头上,有一排房,这是第四生产队的场,场的后面紧贴着崖头是一条东西路,中间叉道是一条南北向的胡同,向后走第二排,胡同东边就是我们的房东,记得好像户主在外工作,女主人五十多岁,高高的个,发福的身材,穿着“兰士林”大襟褂,为人和气。
我们四五人住在西房屋,早上起来有的打扫卫生,有的挑水,帮房东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房东为我们提供热水。
就这样住了一周。
二,忆苦思甜。
记得是在村后面空闲场,放了两张桌子,几把椅子算是主席台。
台下是观众,桌前站着“四类分子”,主持人点着名上桌后面忆苦思甜。
印象最深的是谭树敬,此人高个,瞪眼子,舒着个嘴,敞着个怀。
他讲的泪流满面,很是感人。
他闯东北,受欺凌,一次因没干好,被监工头一棍子从房顶打落屋下。
他说的时候,“把被监工头一棍子打着头了,咕噜咕噜从房上滚了下来。
”错说成“被监工头一棍子把头打的咕噜咕噜滚下来了。
”当时,乍一听以为把头打下来了,细一思量,打下头来,如何今天来诉苦?事后同学们还议论这个事,笑话诉苦人没文化。
都重“一棍子把头打得咕噜咕噜滚下来”这句话。
三,参观谭家秋岭试验田。
记得有一天,村支部付书记谭照泰领着我们先参观了大队提水站,提水站座落于村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沿着山道爬上小山,俯瞰整个提水站,很是雄伟。
山上一处管理房,房后面的环形山地里栽植了苹果,尚是幼龄期,山腰及山下的苹果业已挂果。
下了山,沿着山跟往北走,不远处有一排红砖瓦房,那是林业队。
房前一片地,面沙土,适宜种植花生。
在这里技术员谭某为我们讲了花生管理、育种技术,记得他说得头头是道。
特别是在花生花期,为搞好授粉,得整夜观察,并把杂交育出的新品种给我们看。
新育出的花生个大、饱满,像小地瓜似的。
当时我们对大队一级的技术人员能培育出如此好的品种赞叹不已。
在谭家秋峪一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至今还历历在目!
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我和一个叫王忠信的同学坐同桌。
我的前排,是两个女同学,其中一个叫于英。
之所以印象很深,和下面这个故事有关。
于英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浓黑乌亮,长发及腰,她个头不高,总喜欢转过身来,抄写我的课堂笔记。
我学习成绩很好,是班级的学习委员,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抄作业动机不纯。
她经常转位,长发飘来飘去,谁知惹来了麻烦。
有一天,王忠信恶做剧,他偷偷把于英的长发拴在桌腿上,下课的铃声一响,同学们争先恐后向外面跑去,于英一起身,头发拴住了,猝不及防,一下子嗑到桌角,裂了大口子,鲜血直流。
这下捅了马蜂窝,老师闻声赶来,弄清事情真详,把我俩叫到办公室,狠狠剋了一顿。
第二天,于英便调了座位,坐到离我俩很远的地方,见面也不说话,一幅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高中学期转眼即过,后来我考上大学,而王忠信和于英名落孙山,回到各自家乡。
再后来,我听说他俩结婚的消息,还暗叹:不是冤家不聚头。
有一次朋友聚会,彼此喝了不少酒,酒后吐真言,我才知道,当年于英一直暗恋我,谁知那一场闹剧后,两人有了交往,终成正果,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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