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载琵琶作胡语

千载琵琶作胡语,第1张

千载琵琶作胡语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什么意思千载琵琶作胡语的下一句是什么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此句出自《咏怀古迹五首》其中的第三首,作者杜甫。

诗人借咏昭君村、怀念王昭君来抒写自己的怀抱。

诗人有感于王昭君的遭遇。

寄予了自己深切的同情,同时表现了昭君对故国的思念与怨恨,并赞美了昭君虽死,魂魄还要归来的精神,从中寄托了诗人自己身世及爱国之情。

全诗叙事明确,形象突出,寓意深刻。

千载琵琶作胡语出自千载琵琶作胡语,“胡”字平仄是否失律?

问题:千载琵琶作胡语,“胡”字平仄是否失律?前言没有失律,千载琵琶作胡语,这句诗是律句的变格,而且是很常见的变格,在唐诗中比比皆是。

一、杜甫的七律题主截取的这句诗,来自于唐代杜甫的 《咏怀古迹五首·其三》: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珮空归夜月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这首诗说了王昭君的故事,用七言律诗的形式写成。

但是,七律的第三句,与第四句应该是一个句式,但是这首诗是两种句式:一去紫台连朔漠,仄仄仄平平仄仄千载琵琶作胡语,平仄平平仄平仄。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二、律句的变格一去紫台连朔漠,仄仄仄平平仄仄。

这种句式,是仄起仄收七律句式的正格:中仄中平平仄仄。

中,代表可平可仄。

可以看到七律第一个字,可平可仄,第三个字也可平可仄。

这种句式,有两种变格:第一种:中仄平平仄平仄。

即第5、6字的平仄颠倒,第三字必须平声。

这种句式,叫做锦鲤翻波。

第二种:中仄平平仄仄仄;第5字,变作仄声,这种叫做三仄尾。

在唐朝的格律诗中也比比皆是。

第三字也必须平声。

三、锦鲤翻波的应用锦鲤翻波与三仄尾,都是中仄中平平仄仄的变格,在唐朝律诗中很常见。

因此用这两种句式的诗,不被认为是出律。

而且这种句式,在1、3、5、7句中都有应用。

元稹五律《城外回谢子蒙见谕》,用了两次“平平仄平仄”句式。

颔联第三句,寒烟半堂影,尾联第七句,潘安寄新咏,都用了这种句式。

:十里抚柩别,一身骑马回。

【寒烟半堂影】,烬火满庭灰。

稚女凭人问,病夫空自哀。

【潘安寄新咏】,仍是夜深来。

白居易的《醉中酬殷协律》,用在了第一句:泗水亭边一分散,仄仄平平仄平仄。

一,是仄声。

【泗水亭边一分散】,浙江楼上重游陪。

挥鞭二十年前别,命驾三千里外来。

醉袖放狂相向舞,愁眉和笑一时开。

留君夜住非无分,且尽青娥红烛台。

结束语格律诗中,有几种需要救拗的句式,这些句式大多需要对句救拗。

例如元稹五律《城外回谢子蒙见谕》首句,“十里抚柩别”五连仄,第二句用“骑”救拗:仄平平仄平。

但是三仄尾和锦鲤翻波都不需要,对句不变,依然是:平平仄仄仄平平。

@老街味道

谢邀。

千载琵琶作胡语,“胡”字平仄是否失律?对于格律学习者来说,这是个老掉牙的问题了,我们在赏析诗歌经常会碰到这种平仄现象。

“千载琵琶作胡语”出自杜甫的《咏怀古迹》: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珮空归夜月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这是一种独特的不合平仄,却因为被太多的人使用而被认为合律的写法。

这充分证明了平仄格律是在诗人的大数据创作下提成出来的规则,也是可以根据大数据来进行调节的。

为什么我们今天认为平仄格律是死东西?那是因为这一套规则实际上已经过时了,已经失去了更新的意义。

换句话说,格律早在中晚唐就已经完全成熟,再也无法作出补充调整,所以它就成了不可更改的规定。

不是诗歌不发展,只是因为近体诗的规律已经定死,你要发展,就突破了,成为了其他格式。

所以任何希望格律诗与时俱进的想法,只要不是内容上的,就都是个笑话。

因为现在的现代诗、白话诗就都是突破格律之后的成果,巨大而新颖,这就是诗歌的发展和未来。

我们不能,也没有必要再在格律诗上去创新。

喜欢,就按格式写,不喜欢,就写古体诗,现代诗,这实在两不相干,很好选择。

我们打个比方,汽油车和电车都是车,但是你要突破燃油车的局限,就不按时保养你的发动机,叫嚷着让汽油车遵守电能源车的维修规则,可不可笑?而“千载琵琶作胡语”这种格式,就是在汽油发动机时代的突破,类似于涡轮技术,对原本的规则有改进,但还是遵守了汽油发动机的大规则,同时因为它的可 *** 作性被所有人接受,成为格律诗的一种奇特格式。

“千载琵琶作胡语”,平仄为“平仄平平仄平仄”。

我们分析格律异常,把前面两字去掉,看得更清楚,实际上就是“平平仄平仄”。

按照相替原则,这种平起仄收的律句格式,原本应该是“平平平仄仄”,但这里二四位置上都是平声,确实是“失替”。

不过第三字的平声变成了仄声,我们可以视它为一次句内拗救,也可以像唐人一样把它视作常用变格,甚至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作“锦鲤翻波”——形象生动而明确,就是指“平平平仄仄”的三四字平仄发生了对调。

但是这一切,都是以吟诵清朗顺畅为基础的。

正因为前面已经有了两个平声,才会让这里的“锦鲤翻波”不影响诗句的发音起伏。

是因为句子本身的通顺起伏,才让诸多诗人使用了这种格式,才被总结出来这种变格——就好像四种基本平仄格式,其实也都是在众多诗人使用的字词组合惯例中总结出来的,并非很多人认为的——就是几个老头故意规范一些规则来卡死天下文人的创作自由。

格律是在大量诗歌创作中总结出来符合汉字音韵学、诗词发音的结构性调整工具。

像这种“锦鲤翻波”在唐诗中大量存在,因而成为变格,所以在后世,即使是今天我们写格律诗,同样可以使用——只要注意一点,不造成诗句佶屈聱牙即可。

如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中的“无为在歧路”,孟浩然的《宿建德江》中的“移舟泊烟渚”都是这种“平平仄平仄”的锦鲤翻波。

这不是出律。

至于老杜的这首诗,与问题关系不大,我们留到文章里面去讲,顺便还可以扯扯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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