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行书写法,在书写时,可以省去“巴”字中间的一小竖,所以看到一些古碑帖中的”色“字,就如“包”字一样。
这样的写法并不是只有王羲之一个人写成那样,而你所举的字例为集王圣教序,圣教序最后部分为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象”包“一样写法的”色“,在心经中写成“包”样的有四个,在读帖时,就是要对相同的字进行细致入微的分析玩味,看它们是不是选自同一个字,还是有所区别,在不同的处理时,有些什么微妙的变化而都能保证字形体态的优美。
这种在一本字帖中同一个字的多种写法,最能帮助学习结构上的变化。
所以圣教序成为人们喜爱临写的一个原因。
便是在这些相同字的不同处理手法。
在集王圣教中,收集了王羲之写成“色”的,也有写成“包”的,这种一字多写的方法并没有什么强致的规定。
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说法。
有人说是书法中常用的增减法。
就是这个意思。
从收集查阅的资料来看,王羲之确实将这个“色”字写成了“包”字。
也许因为是王羲之这么写的缘故,讲究帖学的古人,自然对这种写法“传承有序”,后来的书法家们都在“色”与“包”字之间写成差不多的情况。
那么,作为我们后来的学习者应该如何去区别学习,以及运用的问题,这里我有自己的看法。
自王羲之开始,以及之后,将包和色两字写成差不多的书法家有很多,我们先看看王羲之在兴福寺半截碑中的色字:再看看王羲之集字圣教序中的“包”字写法:自王羲之之后,宋朝蔡襄的“色”字,与唐朝孙过庭的“包”字,写的一摸一样。
如下图:当然受魏晋书法影响甚大的唐朝书法家们,自然会效法王羲之;比如虞世南也会将色包写成一样;到了元朝,还有赵孟頫,管道升自然也不例外;当然,更不用说帖学风行的明朝了,其时的徐渭、文征明,吴宽等人,也是传承了这两字的写法。
那么,如此传承有序的两个字,做为后来的我们,应该如何去区别学习,以及运用,这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问题,这里小编有以下两点看法:第一,既然是古人留下的写法,怎么写都没有错;第二,做为后来的传承人,个人认为应该尽量加以区别对待和书写,因此,小编从中找到了一定的规律,比如包字的上半部分,尽量写大一些,盖住下面的半部分,而色字在一篇书法作品当中没有多个色字时,尽量加上一点,上半部都写小一些,这些可以从历代的书法作品找到共性,且多数是这样写的。
如下图所示,欧阳询的色字和管道升的包字:如此一来,后来的人,就在色和包字之间就没有那么多歧义与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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