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和莲花是同一种植物,大多称为荷花。
但睡莲通常也被叫着莲花。
那么,睡莲和荷花就有区别了。
睡莲与荷花是同科不同属的植物。
睡莲是睡莲科睡莲属的水生植物,是比较名贵的品种,外形和荷花相似,但叶子和花都比荷花小,叶片浮在水面,有花中睡美人之称。
睡莲花可以泡茶,还可以制作香水。
上图是睡莲。
荷花是睡莲科莲属(与睡莲同科不同属)的水上植物,与睡莲最大的区别是叶子和花较大,而且叶子和花挺出水面。
它生长在水外面的莲蓬和莲子可以食用,水下面生长在泥里的莲藕是极佳食品。
荷叶和荷茎还可以入药。
上图是荷花。
“荷花”和“莲花”到底有啥区别?【原创】文/摄影:孙成岗 首先需要明确的就是,荷花与莲花是一回事,只是叫法不同。
荷花就是莲花,莲花就是荷花。
宋朝杨万里在《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一诗中写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诗中的“莲叶”就是荷叶,“荷花”就是“莲花”。
所以“藕实”又叫“莲蓬”,莲蓬的籽叫做“莲子”,“莲藕”也叫“莲菜”。
但是,莲花(荷花)与睡莲却不是一回事,睡莲与荷花(又名“莲花”),花朵形状与颜色极为相似,宛如姐妹,又都是水生植物,因此多年以来,人们很难把它分清,甚至把它们当成同一种植物。
翻一翻唐诗宋词,讴歌荷花的诗歌很多,却鲜有描写睡莲的。
仅有的几首,如卢照邻的《睡莲》诗,乍一看似乎是在赞颂睡莲,但仔细一琢磨,觉得说的还是荷花。
"常恐秋风早,飘零君不知"便是一个明证。
因为睡莲在春、夏、秋三个季节都能开花,不会因乍起的秋风而凋零,夏开秋凋的只能是荷花。
但这并不是说我国古代始终没有注意到两者的区别。
睡莲在我国的种植历史较长,有史可查的可以上溯到汉代。
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和明代王圻[qí]的《三才图会》非常明确地记述了睡莲的特征——"晓起朝日,夜低入水"。
只不过这些科学记述始终未能引起重文轻理的古代读书人的重视。
事实上,科学家过去虽然认为睡莲与荷花不是同一种植物,但在植物学分类中将二者截然分开则是近20多来年的事。
以前把两者均列为"睡莲科"。
随着分子生物学技术的进步,科学家明确认识到荷花和睡莲远非近亲,所以把荷花从"睡莲科"中分离出来,单独立为"莲科"。
古埃及则较早地认识到两者之间的差异,被古埃及人奉为太阳崇拜象征的是睡莲,而不是荷花(莲花)。
睡莲在古埃及具有特别的含义,它是举行重大仪式中不可缺少的花卉,就连国王的加冕仪式,也要在御座南侧摆放睡莲。
在古印度,两者之间的差异似乎被忽略了。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佛教中佛祖座下的花朵究竟是荷花还是睡莲,直到最近看到一些资料才搞清楚这个问题。
古印度人对莲花含蕴的认识大抵与我国相同,皆认为莲花是"出污泥而不染,濯[zhuó]清涟而不妖"的圣洁之物。
莲花在令人烦恼的炎热夏季生长于污泥之中,但它从清凉的水面冒出,开出无比洁净的花朵,这正好契合了佛教在烦恼的人间开出一片清净境界这一理念,因此,净土圣人均以莲花而化身。
"莲花"就是"荷花"的别称。
然而,佛教艺术研究人员指出,在佛经所说的"七宝莲花"中,只有2种是荷花,其余5种都是睡莲。
这说明在古印度,显然将睡莲与荷花混为一谈了。
我国对"荷花"的认识较早,《诗经》中将其称之为"荷华"或"菡萏[hàn dàn]"。
比如《诗经?郑风》里说"山有扶苏,隰[xí]有荷华",《陈风》里有"彼泽之陂[bēi],有蒲菡萏"之句。
后来又进一步分类,把荷花的称呼细化,打苞时叫菡萏,盛开时叫芙蕖,结的果实叫莲。
而对睡莲则没有更多的称呼,可见在我国"莲文化"实际上就是"荷花文化"。
荷花呈盾形的叶子大多高出水面,就好像一把撑开的阳伞,艳丽的花朵开在荷叶之上,每当微风乍起,花随风动,婀娜多姿,宛如一位纤尘不染神态纯真的少女微步于水波之上,所以荷花又有"凌波仙子"的美誉。
睡莲的叶子是椭圆形的,上面有一个V形缺口,与荷叶相比要小得多,且边缘没有绒毛,多半浮于水面之上,叶面总是油亮油亮的。
睡莲的花朵紧贴于叶面开放,除极少数品种外,花朵极少高于水面。
如果近看,则可以发现荷花的花萼和花瓣是无法截然分开的,这也是荷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原因。
睡莲的花朵则不然,虽然花朵较小,但花萼和花瓣是完全可以分开的。
荷(莲)花浑身都是宝,它结出的莲蓬和长出的莲藕,都是营养丰富的食物,而睡莲的花朵只有在授粉之后才能发育成球形的聚合果,里面的椭圆形黑色小坚果不能食用,只能供繁殖使用。
睡莲与荷花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它是要睡觉的。
所以它有"睡美人"的别号。
除极个别黑白颠倒的品种外,几乎所有的睡莲都是"晓起朝日,夜低入水"。
中午还是一池形影妩媚的花朵,到了傍晚全都没了踪影。
而且,睡莲的生物钟还很准时,早晨太阳初升之时慢慢"起床",晚上五点多太阳快要下山时便准时"休息"。
碰到阴天下雨太阳没有出来之时,还有"赖床"的习惯。
拍摄于中午12点30分拍摄于下午3点30分 笔者生于苏北水乡,对荷花怀有一种特别的情愫。
小时候对采莲的场景也总是心向往之,想象着美丽妙龄少女驾一叶扁舟唱着至柔的江浙小调穿行于田田荷叶之间,傍晚装满莲蓬的小舟在红红晚霞的映照下向岸边驶来……,出现这些浪漫的想法大抵是受了朱自清散文的影响。
当时西湖的藕粉非常有名,也曾幻想在美丽的西子湖畔,坐在平湖秋月或三潭印月附近的凉亭里,沐浴着和煦的微风,用冲泡龙井茶的虎跑泉水冲上一碗西湖藕粉,是何等具有诗意。
后来才知道采莲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且富有诗意的活儿,而采藕更是一件辛苦的工作,需要从污泥中将藕挖出,基本都是男人干的活儿。
对西湖的憧憬也在我大学即将毕业的那一年实现了。
1985年从江西贵溪铜厂实习返校,路过杭州,那是我第一次到了这个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城市,真的在西湖边上喝了一碗西湖藕粉,却怎么也找不到想象中的那个味道。
后来进一步了解到荷花有观赏为主的"花莲"、采藕为主的"藕莲"和采莲为主的"籽莲"。
西湖中的"荷花"都是供观赏用的花莲,虽然也结藕,但个头太小,经济价值较差,估计产不了藕粉。
所谓的西湖藕粉原来不是西湖所产,大都是外地运过来加上一个"西湖"包装。
因此,诗与现实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人生中有些东西不必真正得到,还是留在想象中似乎更为美好一些。
【原创】文/摄影:孙成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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