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叫司马的好人好像不多,除了砸缸的司马光,我能想到的也就那么几个。司马懿有不理狼(贬义)之誉,一代“奸臣”;司马昭更有名,每个人都知道司马昭的心脏。司马师、司马燕等司马氏家族成员把中国历史带入了最黑暗的两晋南北朝。说实话,我印象中司马家的好人真的很少。
但在本文中,我们不谈历史。先说近代一个叫司马的糟老头(他自己也经常这么说)。他的名字叫司马南。
“糟老头子”司马南三十年前,司马南这个“糟老头”还不是“糟老头”。那时候的他年轻帅气,中国脸非常符合中国人传统的阳刚审美。司马南从一开始就不叫司马南。1978年,改革开放的东风吹遍了全中国。恢复高考后不久,一位名叫李煜的英俊青年冲过一座独木桥,被黑龙江商业大学(现哈尔滨商业大学)录取。
那时候考大学真的很不容易。说帅哥有能力也不为过。
聪明的读者一定在这里看到了。现在的“糟老头”司马南是当时的年轻帅哥。毕业后,李煜在商务部、浙江工商大学工作了一段时间,然后成为一名报社记者。
他当记者时,用了一个笔名“司马南”。或许只是复姓“司马”乍听起来很帅,又或许“南”字有“导、拜”的典故意义。还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叫司马南而不是司马懿、司马董、司马Xi?无论如何,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世界会知道“司马南”,但我不知道李煜是谁。
“气功大师”司马南当“糟老头”还是个帅哥的时候,中国大地上掀起了一股“气功热”,一个个“气功大师”层出不穷,其中的分量在现在看来相当可笑。但在那个红色信仰受到冲击的年代,在河流不得不拥抱海洋的年代,气功或许为中国人民提供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精神寄托。
但在“大师”手里,气功却成了骗人赚钱的“好捷径”。
1984年,《四川工人日报》的一篇报道把一个叫严新的人推到了中国气功舞台的前台,司马南的《最难对付的大师》以黑粉色出现。
这个严新原来是成都医学院的一名医学生。他的中医知识相当丰富,但他发现气功是个好东西。不用解释原理和药理,想怎么牛皮就怎么牛皮,放进老祖宗传下来的气功里。发现商机的严新立即开始“创造”自己的传奇。
他声称自己把中医和气功结合起来,发明了气功疗法,可以随时“放气”,治什么病。
在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严新有几个“传遍世界”的案例使他一举成名,如:
粉碎性骨折的患者瞬间被“放气”治愈,患者在媒体面前做了几个俯卧撑;通过严新独创的“通电疗法”,一个患白塞氏综合征的病人马上活得好好的,第二天病全好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1985年,他在邓稼先得了癌症后,被介绍给了“两个炸d爸爸”。不久,他对外宣称,他治好了邓稼先。不仅如此,他还吹嘘自己能用气功拦截原子d。
这个词将被传播到国际社会。真的,里根听了沉默,戈尔巴乔夫听了流泪。
但即使在仅仅几个月后的1986年7月,伟大的科学家邓稼先因癌症去世,这也丝毫没有影响严新作为“伟大医生”的声誉。他甚至向外界宣扬,如果他没有自己的“气功”,邓老也不会多出来几个月……他还向世人宣传,邓稼先推崇他的气功,并将其命名为“科学气功”。
很快,严新的名字就传遍了全中国,“活华佗”和“天府神医”的称号让严新欣喜若狂。一把真金白银让他更加欣喜若狂。许多人从全国各地赶到成都和他合影,严新的胃口越来越大。然后他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1987年5月6日,大兴安岭发生特大森林火灾。国家动员了5万多名军人、警察和群众在茫茫森林中与火魔搏斗。严新在2000多公里外的重庆的一栋小楼里施了魔法。他放下豪言壮语:三天之内,火会被我的气功削弱。
5月8日,点燃的圣火被浴血奋战的英雄们初步控制。二十天后,大火被完全扑灭。严新贪婪地找到媒体,告诉大家大兴安岭的火是他自己扑灭的。
至此,严新的名气达到了顶峰。
说起来,今天连小学生都不会相信严新的话,但当时中国人的平均科学素养和文化水平决定了有很大一部分人相信严新教。
这时,帅哥司马南终于出现了。
今年,他应该说是春风得意。为什么?他从记者被提升为主编,中国人说他升官发财了。作为一名记者,司马南有一个好习惯,但也可以被视为一个坏习惯——他喜欢追根溯源,找出一件事的原因。
当时,司马南见过许多大师表演各种气功,在许多名人和科学家的支持下,年轻英俊的司马南相信了气功和特异功能。
但是当他真正开始研究这些东西的时候,他才发现,哪里有气功,那不过是江湖卖艺的一招。什么“油锤浇”,只不过是锤手熟练,双手托住碎砖;什么“肚子里开石头”,无非就是往肚子里吸气,抵消大锤的冲击力。
司马南研究得越多,就越发现气功是个谎言。他凭着自己的深入学习,掌握了“尖刀扎喉”、“嘴叼杠车”、“摩托车过度”等。司马南突然成了气功大师。
作为一名记者,作为一名军人,作为一个从小痛恨一切的人,司马南不仅没有像那些大师那样靠诡计赚钱,反而决心以笔为刀,以纸为剑,揭露那些假大师敛财的伎俩。
从那时起,司马南,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和“气功大师”,做了很多艰苦的工作来揭穿气功的骗局,这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九死一生”的司马南1990年8月10日,在北京科学社举办的“弘扬科学气功,反对愚昧迷信报告会”上,司马南扮演了气功大师的角色。他表演了所谓“大师”的所有绝技,然后亲自曝光。与会者大为震惊,司马南开始在全国各地进行关于气功骗术的宣传演讲,持续了十多年。
不过那时候气功很流行,很多人都信。除了像严新这样靠气功赚钱的所谓“大师”之外,一些普通人甚至业内精英也出于各种目的信奉气功。
古人问:蜉蝣能撼大树吗?这里用司马南十年来的所作所为来回答:心之所向,九人死而无憾(作者总结)。
在整个国家的气功热浪潮下,司马南大声疾呼:气功是骗局!
他写的第一本书是《气功·骗术》,是司马南总结经验后,在刘铮(他很了解严新)的大力帮助下写的。他想发表,却发现没有人愿意做这种“得罪人”的事。他找了十几家出版社,最后找到了中国医学科技出版社,一家没人管的小出版社。
尽管如此,出版社的负责人仍然对他说:
“你写的东西应该一分为二。如果你是对的,那么我们的书将成为被质疑最多的书;如果你错了,那么我们可以说我们的书也介绍气功”。
就这样,司马南随后走上了漫长而艰难的打假之路。
三十年前出版的《气功与骗局》关于“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的争论已经持续了上百年,但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道,孤胆英雄难做!
当时大多数人对特异功能持肯定或不置可否的态度,很少有人像司马南那样举旗公开质疑气功。司马南的领导人、同事、亲戚和情人都认为司马南疯了?不信也没关系。你公开反对他又何必来?
中国有句古话:断人财路,杀其父母。对于那些“大师”来说,与其杀了家人,不如断了他们的财路。贪婪无知的主人早就失去了任何底线和良知。他们要的只是钱,大把大把的钱,还有数不清的像山一样高,像海一样宽的账单来满足他们一时的欲望。
以“女主”张翔宇为例。原本只有初中学历的她,却不愿意去北京的工厂打工。由于她漂亮的脸蛋和口才,她创造了一种“以自然为中心的作品”。从1990年开始,她在北京海淀区承包了一栋小楼。作为一个传承工作的地方,如果她想见到“女主”张翔宇,会员们必须先交35元,然后去大厅同时与数百名会员见面。
传播过程中,主持人会说“宇宙语”(废话),然后学生出现抽搐、颤抖、胡言乱语等不同症状,仔细想想有些可笑。
有时,张翔宇让每个人把“信息锅”(家里普通的铁锅)放在头上,声称可以接收来自宇宙的信息。这样的欺骗居然为她吸引了上万的追随者。
仅从1990年3月18日到31日,在短短的13天内,张翔宇就通过这种方式共获利409255元!
40万,大家都觉得不算什么。我想给你一个数据。虽然1990年北京市区还没有实行房改政策,但由于种种原因,市场上出现了一些2000元的商品房,到处都是房子(童话大王郑曾证实,他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在北京买了10套房,当时北京的房价大概是1400元每平方米,而且得是北京的好地段)。
掰着手指头给大家算算。13天,张翔宇赚的钱在北京市区买了几十套房...郑爽赚钱没有她快。
张翔宇赚了钱,但钱是从哪里来的?这是老百姓口袋里的血汗吗?不就是普通人辛辛苦苦从嘴里、从身上挖出来的东西吗?这些钱,可能是孩子的学费,也可能是老人的医药费,现在都成了“老爷们”鼓鼓的腰包。
“大师”们会愿意被司马南断送财富吗?
司马南开始打假后,“大师们”放下话头说:“司马南早晚会被做掉!”他的个人生活受到威胁,甚至他的家人和朋友也不能幸免。他不断被骚扰,甚至两次走在死亡的边缘。
司马南曾在节目中说,1995年,他从天津科技馆回家的路上,身后上来十几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一句话不说,对他们拳打脚踢,反复殴打。最后,司马南被打倒在地,想动都动不了。直到现在,司马南经常说,骶骨骨折的根源就在那个时候。
幸运的是,司马南救了他的命,却差点丧命。否则,帅哥司马南很难成为“糟老头”司马南。
“知错就改”的司马南有很多对手,如大师、张某某大师、大师、沈昶大师、胡大师等。其中,给印象最深的一定是“神医”胡大师了。
胡,一句话,从乞丐到神医,改变不了他一辈子只是个罪犯的事实。
胡,生于1950年,前半生没受过什么教育。他年轻时与村里的闲人争斗闹事,被捕入狱15年。出狱后不久,因为经济纠纷,他把借钱的朋友杀了,埋在自己家里。后来,他被判无期徒刑。本来这个罪犯应该在监狱里尝尽社会主义铁拳的滋味,度过余生。但在1994年,他却能在人才极度匮乏的监狱门诊部建功立业,因为他精通中医。
1995年,同样是气功大师的郭在一篇题为《一个囚犯创造的神话》的文章中,把胡打扮成当代神医,说他能治癌。在那个信息贫乏、人均科学素养低下的年代,“大师”们都走的是一条路。
事实上,胡浅薄的中医知识可以愚弄人,他对治疗疾病一无所知。1996年,因收治的13名病人相继死亡,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紧急下发《关于立即制止罪犯胡非法行医的通知》,明确提出立即制止其非法行医。
但在1997年,一个无良作家柯云路写了一本书《发现黄帝内经》,再次把胡包装成一个“家庭医生”。这一次,胡不仅能治疗癌症,还能治疗中国人民刚刚听说的可怕疾病“艾滋病”。
同年,几经减刑出狱的胡在陕西长安县(今长安区)的开了一家医院,并向部队借了一个休养院。医院两天没开门,满山都是来求医问药的人。用司马南的原话来形容更合适:“一瞬间,满山都是人。”
胡能治病吗?再说一遍,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管是什么问题,所有的芒硝(一种中药)与水混合,“胡师傅”表演了一个神奇的手术。
嘴巴可以骗人,但病不会。
在他的手里,100多人被延误死亡,但他让病人在治疗前签下了“生死契约”,狡猾的胡逃脱了所有医疗责任——直到出现。
1998年,曾多次撰文揭露胡的带着央视记者来到。当司马南去钟南山时,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山上到处都是胡的语录和大字报,仿佛这位领袖还活着。
就在司马南一行上山的时候,央视记者发现情况不妙,一直有人盯着他们。央视记者大声说撤,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当司马南打算撤退时,数百人围住了他,后一个人喊道:“司马南!”不自觉地,他回头一看,立刻被众人打倒在地,拖进了一个房间。
坐在房间里的正是胡。凶手直勾勾地看着司马南,大声说,“……我一看这东西就想揍他!”胡大师一指,众将蜂拥而至,围着厮杀。拳头、耳光、皮鞋和运动鞋落在司马南的身上和头上。随后,司马南在节目中笑着回忆,“护头是好事。”
信徒们把镜头对准司马南,要求他写检讨,承认错误。司马南怎么样?那也是个不吃眼前亏的英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他以为他要放弃这里的生活了。幸运的是,写完评论后,他被关进一间小黑屋,出其不意地逃离了钟南山。
他回家后,妻子流着泪骂他,不让他进门。当年的帅哥司马南只能连连求饶:
“我再也不在乎这些多管闲事了,我再也不在乎了...你放心吧……”
这是司马南第二次差点丧命。司马南与伪军作战,被打败了两次。但当他康复后,他开始处理自己的事情。他通过挖掘被困的经历和胡的过往资料,写成了《太乙宫的黑幕》一书。由于胡的老班被揭发,胡很快被公安机关逮捕。
“英雄”司马南司马南和太多的大师交过手。
王林,据说是马云的气功教练,被拍到和几百个官方明星在一起,中国的爱泼斯坦,一个大的商业权力经纪人,威胁要用气功把司马南刺死。结果,你猜怎么着?被抓了。
在司马南,在全民科学素养不高,媒体不兴起,流量不知道是什么的时候,不拿一分钱,坚持与气功、特异功能的斗争,最终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大师”。当严新和轮子到达美国时,其他大部分主人都被逮捕了。
人们常说,司马南这个“糟老头”是个哗众取宠的人。我想公平一点。如果是你,你会为了出名随时牺牲自己的生命?如果是你,你会为了“打假”而让家人朋友受其影响吗?如果是你,几十年如一日,就为了澄清Yunei?
我想说,自私的人把所有人都看成自私的。毕竟王国维也说过:我看什么都是我的颜色。爱国60多年的司马南,从昨天开始爱国了?前天开始的?前天?
60多年了,大众是永恒的,安心在人民心中。
如今,当士兵们再次走上战场时,65岁的司马南指的是这个新时代的“教父”——中国商界的“顶尖”人物——而且不能指名道姓,否则就会胡乱联想。
只有苍蝇在腐尸面前嗡嗡作响,英雄的名字才会载入史册。
向所有有正义感的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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