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聊一位神医——医圣张仲景。他和华佗大约是同一时代的人,张仲景约出生于公元150~154年,而华佗约出生于公元145年,相差不超过10岁。
与华佗不同的是,不论是在《三国志》和《三国演义》中张仲景都未曾露面。其生平介绍最早见于唐人编纂的《名医录》,而且介绍是寥寥几笔,语焉不详。既没有记载学医的过程,也没有记载像其他古代神医一样神奇的医疗案例。那这样一位史书中含糊不清的人物是如何成为一块跨越千年响当当的一块金子招牌的呢?
这得益于那部经典著作《伤寒杂病论》,它让张仲景拥有了穿越时空的魔力。《伤寒论》这本书的确有很高的医学价值,但为什么张仲景就能够凭借此书被称为“医圣”。我们知道,中国几千年历史,儒家能被称为“圣”的,只有是孔、孟两位。而历史上的神医有很多,为什么只有张仲景会被称为医圣。这里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一个医学界古今中外都头痛的问题——医患矛盾。
医患矛盾不是现在社会特有的现象,它是患者无限美好的期许和医生无能为力的尴尬之间的永恒矛盾。要解决这一矛盾,没有太好的办法,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很默契地选择了同一种办法——标准化。标准化有什么好处呢?一是将人类的知识进行储备积累,不要一代代人做重复的事儿;二也是最重要的——方便甩锅。
不论西方或者东方,最初的医药学都差不多,但在标准化的过程中出现了分歧。西方医药学用实验精神走向了微观,然后用通俗的语言向大众普及它的一套逻辑标准。所以结果就出现了:血压高了就降、血糖低了就补充、零件坏了就切掉……非常简单、清晰,没有任何医学知识基础的患者貌似也都懂、都认可。即使最后结果不如患者所期望的,但医生也可以用这一套标准说服你,把锅轻松甩给“标准”,其实是集体背锅。
中医药学的标准化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子。在《伤寒论》出现之前,中国最重要的医学典籍有《黄帝内经》、《难经》。这两本医书内容博大精深、包罗万象,但也有个问题太考验悟性,看着很有道理,但怎么 *** 作呢,一般人不太容易掌握。
《伤寒论》的出现,一是提供了大量的验方,二是确立了系统的辩证体系。这两个跟之前的医学典籍有根本的不同,它不是那些玄之又玄的理论,是可以具体 *** 作的方法论。方法论有好处,它凝聚了很多代人的经验总结,你不必再耗时耗力地一项项求证,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问题。而更重要的是,它降低了入行的门槛,秘籍在手,天下我有。
有了秘籍这个事儿还不算完,想要让它成为无往而不胜的利器,还要得到别人的认可,而且是大多数人的认可。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我们熟悉的手段又来了——造神,把这个人推向神坛——封神成圣,用圣人的方法论总不会是错的吧?张口闭口子曰、经云,代圣人立言、代圣人行医。就这样,大帽子下的一套貌似被世人接受的标准化也出现了。大家集体把锅甩给圣人。
人类之所以能够不断进步,在于知识的积累和文明的传承。个人的生命和精力是有限的,但人类一代代的努力却可以完成伟大的壮举。但这种努力不是一代代述而不作,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批判继承,中医的衰弱主要还是人才的衰落,传统的实证精神不能丢,需要结合现代研究技术和工具对前人理论批判继承。希望能看到中医药重新崛起的时候。
即使我们是一个脓包,它可能是因为我们太阳经的这个能量不通畅,所以才在那个地方有一些坏的能量可以堆积在那边,所以,他要把太阳经疏通了,才能够让这个脓包好起来。用桂枝汤就可以把后脑勺的这个大疮治好
阳和汤呢,它是一个很补肾阳的药,比如说什么熟地啦,里面又加肉桂,又加鹿角胶。
阳和汤它是一个比较补下焦之阳的,然后又能够把一些风湿发出去
有些人他会莫名其妙的耳鸣、脑鸣,如果那是吃素,你赶快叫他快点吃鸡蛋或怎么样的,那是胆固醇不够以至于神经短路,然后再吃一些补肾药才会有用。
桂枝汤能够帮助血液循环,要用桂枝汤来帮她调理脾胃而疏肝。桂枝汤的这个主治我们还没有读到。就是桂枝汤呢,它在《伤寒论》里面还治一种毛病呢,就是一个人无端端地会忽然出一身大汗,有没有人有过这种经验?就是说,每天下午或怎么样,就是忽然会出一身大汗。张仲景是说这样的病叫做“营卫不调”,就是营气跟卫气不通畅,这个人才会有身体的不通畅,导致于忽然出现大汗的这种毛病。 那另外有一种是,这个人呢,他就是很容易出汗,动不动就一身汗,那个也不是忽然一阵的,那个是自汗,自汗是表阳虚。表阳虚的话我们是,时方是用玉屏风散,就是以黄芪跟防风为主。那经方是用桂枝加附子汤,那个意思是补这个表面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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