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砂锅问到底,孔乙己竟是我自己?

打破砂锅问到底,孔乙己竟是我自己?,第1张

昨天凌晨我挂了一个昵称叫铸剑孔乙己的用户,后来他被封号了。之后就有些人说那个孔乙己是我的小号,我在自编自导自演。

以下是我东拼西凑得来的他们说孔乙己是我小号的证据,括号里面是我针对证据的回复:

一、孔乙己凌晨三点半左右下线,我凌晨三点半睡醒回复他的评论,哪有这么巧的事?(是QQ还是微博?凭什么认为他的动态没有更新就觉得他下线了?)

二、孔乙己评论发短句不爱用句号,我写短句评论语段中间标点分明,末尾却不用句号,虎头蛇尾。(我自己特地翻了我的动态里我给别人的短句评论,末尾有加句号的,也有没加任何符号的,还有用逗号、问号、感叹号等别的符号的,也有直接加表情包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总结的这个规律的?)

三、在孔乙己被锁号之前,他在一个作者底下的评论下面,有另穗兆一个昵称乱码的人@我让我用大号说话,我理解的意思是,那个乱码的人认为孔乙己是我的小号,我在小号乱喷人,不敢用比卡丘这个大号。于是我回了那个@我的人——“ 关我什么事,我没什么大号,或者你以为的大号不是我”。更让人无语的是孔乙己之后还回复说“对,但我是这个人(指我)的大号”

后来那个乱码的人好像把@我的评论删了,孔乙己说是我大号的回复也删了。就变成了没人叫我,我却在一个跟我无关的文章评论区下面莫名其妙回复大小号的问题。认为我肯定是大小号手滑切号混乱了,所以才导致我“穿帮”碰戚了。(我还怀疑那个乱码的人是故意@我又删除评论和孔乙己一起耍着我玩呢?)

四、孔乙己怼了排行榜上的很多人,但是没怼一个要我给他看文章却被我拒绝的人,而且孔乙己回复他的评论居然比较温和客气。(排行榜上有一百个人,孔乙己怼的人好像都没超过一半,那剩下的一半都跟我有交集?)

暂时就这些了,其他的可能等对方搞截图摆证据发文锤我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替他们再想一个“证据”,我之前发文夸过《觉醒年代》,还特地提了鲁迅,前猜吵租几天发文还用了鲁迅的Q版表情包,而《孔乙己》是鲁迅的代表作之一。

不过,我个人比较建议他们当中比较有人脉和能力的人,找找的程序员,查我和那个孔乙己的网络IP,一旦发现我和他用的是一个IP地址就把他是我的小号这件事锤死。如果不是,可能又要说我肯定耍了别的手段可以不用同一个网络IP。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也可以用他们的理由也臆测任何一个人是孔乙己的大号。不管对方如何反驳,都可以说对方一句肯定是耍了什么手段遮盖隐藏了自己。

而且,那些认为我自导自演的人,大可以把他们整理的所谓证据发给相关人员,说我在兴风作浪,一边在大号装无辜,一边用小号到处咬人。还可以有事没事发几篇文章臆测哪些坏事是我干的,反正上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

人物 孔乙己、小伙计、掌柜酒客甲、乙、丙、丁等

时间 清朝末年

地点 鲁镇咸亨酒店

[幕启: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这里的伙计是由荐头介绍来的。掌柜一副凶脸孔。短衣帮们大都都站在外面,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黄酒从坛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没有水,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的监督之下,伙计们羼水也很为难。

第一幕

[孔乙己身穿着及长及脏的大闷睁老布衫缓缓的走来。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胡子。

酒客甲 (对茶客乙、丙小声说)这是谁啊,瞧瞧他的长衫,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早宴有洗。

酒客乙 (笑着)他呀,叫孔乙己。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酒客丙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钞书的人也没有了。他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

[孔乙己站在酒店外。

酒客丁 (笑着)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众酒客都看着孔乙己笑)

孔乙己 (对小伙计)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说着便排出九文大钱。)

酒客们 (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 (睁大眼睛)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酒客丁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上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

孔乙己 (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君子固穷……(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

酒客甲 孔乙己,你当真认识字么?

[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

酒客们 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

[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的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小伙计走回柜台

孔乙己 你读过书么?

小伙计 (略略点一点头)

孔乙己 读过书,……我便考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

小伙计 (小声嘀咕)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孔乙己 (等了许久,很恳切)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帐要用。

小伙蚂升记 (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道)谁要你教,不是草头底下一个来回的回字么?

孔乙己 (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小伙计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

[孔乙己刚用指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小伙计毫不热心,便又叹了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邻舍的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茴香豆吃,一人一颗。孩子吃完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

孔乙己 (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摇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第二幕

[中秋前的两三天

掌柜 (正在慢慢的结帐,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酒客亥 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

掌柜 哦!

酒客亥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

掌柜 后来怎么样?

酒客亥 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

掌柜 后来呢?

酒客亥 后来打折了腿了。

掌柜 打折了怎样呢?

酒客亥 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

[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帐。

第三幕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一天的下半天,小伙计穿着棉袄,整天地靠着火,这时正合了眼坐着。酒店里没有一个顾客。孔乙己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用手艰难走来,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下。他穿一件破夹袄,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

孔乙己 温一碗酒。

小伙计 (寻声看时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

孔乙己 (对小伙计)温一碗酒。

掌柜 (伸出头去)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

孔乙己 (面色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

掌柜 (笑着)孔乙己,你又偷东西了!

孔乙己 (不十分分辩)不要取笑!

掌柜 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

孔乙己 (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

[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

[小伙计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孔乙己满手是泥,从破衣供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小伙计手里。

[不一会,孔乙己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第四幕

[到了年关

掌柜 (取下粉板)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

[到第二年的端午

掌柜 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

[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

小伙计 (小声嘀咕)已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幕落

伟大航路前半段「乐园」的势力格局,是和后半段「新世界」不同的:都是势力范围配备一个醒目的建筑,建筑顶端树立着海贼旗,可以随时收租。(巴基的旗帜树在橘子镇,颇有白胡子、大妈的旗帜树在人鱼岛的感觉。)

我从七岁起,便在风车村的宴会酒吧里蹭吃蹭喝,偶尔做些伙计的事。玛琪诺说,我样子太傻,怕取悦不了山贼,耽误生意,就在前台做点事罢。

酒吧里的海贼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耶稣布往往炫耀自己的q法,总是说有一个跟我同岁的孩子,又要亲眼看着酒壶放在热水里,然后心满意足。在这絮絮叨叨下,做事也很为难。

如果乌索普有一天见到了耶稣布,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过了几天,玛琪诺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达旦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只有香克斯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香克斯是坐在前台喝酒而戴草帽的唯一的人。他体型匀称,小麦肤色,左眼留有三道疤痕,嘴边有短胡茬。穿的是白衬衫,似乎是水货,也没有贴牌。

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大航海时代”之类的话,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做了头发,别人便从他头发的颜色,说些什么「绿牛原谅她租漏」让人听不懂的话,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红发”。

香克斯一到店,所有喝酒的山贼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香克斯,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玛琪诺说,“温两碗酒,要一串烤面筋。”便排出九十贝里。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让人家给你面子了!”香克斯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让蒂奇给你面子,结果你被吊着打。”香克斯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面子不能算给……赏脸!……面子的事,能说得清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老坛酸菜面”,什么“烤面筋”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香克斯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山贼便又问道,“香克斯,你当真面子大么?”香克斯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陆型橡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七武海早旁也捞不到呢?”香克斯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大航海时代、海贼自由之类。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玛琪诺是决不责备的。而且,玛琪诺见了香克斯,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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