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留学生中同居现象普遍,但基辅、哈尔科夫、敖德萨等城市的中国留学生调查结果还是让我震惊:没有人估计中国留学生的同居率低于80%。
“是为了学习。”
张汉正先生,32岁,目前在乌克兰敖德萨国立大学攻读副教授。当记者偷偷提到“同居”这个话题时,我没想到他会在侃侃优雅地谈论这个话题。
大学毕业后自费来到乌克兰深造。我来乌克兰之前从未学过俄语。乌克兰的学校在招收研究生时,注重的是个人的思维和创造力,而不是语言。因此,允许考生在入学考试时指定一名翻译。入学后,先在预科班学了一年语言。因为我学习很努力,简单对话没有问题。没想到第二年开始正式课程的时候,就像鸭子听雷一样,彻底糊涂了。我导师看我学习多努力,跟我说,你有女生吗?如果没有,找个乌克兰姑娘,对你的学习有好处。中国老师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刚开始和我一起入学的几个阿拉伯男生俄语学得都没有我好,但很快就能和乌克兰人自由交谈了,因为他们已经和当地女孩一起生活过了。还好我还没结婚,同居对我不构成心理压力。乌克兰女孩对同居更开放。没有一个女生因为家里生活条件差,愿意和外国人住在一起完成学业。很快,我找到了喜欢的乌克兰姑娘,开始了同居生活。从那以后,我的俄语表达能力突飞猛进,让我的学习和生活轻松了很多。毕业后开始攻读副博士。我和她都知道我们的爱情是无果而终的,我不能留在乌克兰,她也不能去中国。至于以后怎么办,随它去吧!在乌克兰,同居很容易,没有人会说闲话。在这里学习,当然也学到了一些国外的生活和思维方式。一起生活教会了我很多书上没有的东西。
“不是为了爱”
郭萍是敖德萨国立大学三年级学生。他说:在乌克兰留学的中国学生住在一起的比例很高,这有“传染效应”。一个人做一个开始,周围的人也跟着做。很多自费留学生家庭相对富裕,大多处于“恋爱季”。在摆脱了国内的种种束缚后,他们很快在异国他乡共同生活。
当记者问学校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时,郭萍笑着说,“乌克兰人大方地谈论‘性’,学校根本不在乎同居。比如很多乌克兰大陆的姑娘,夏天来敖德萨度假,她们一般都是在海边晒太阳。如果是女生躺在沙滩上,没有男伴,你邀请她晚上去你家住,她一般都会同意。每天,你给她钱买吃的。她负责买菜、洗衣服、做饭和打扫房间。完成工作后,她去海滩晒太阳,晚上回来。假期结束,收拾行李回家,若无其事。在此期间,如果你抱怨她厨艺不好什么的,她会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在中国人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毕竟两国人的思维和生活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乌克兰的学校不限制学生谈恋爱,允许年满16岁的学生结婚,还负责分配宿舍。如果有孩子,可以转到更大的宿舍。这些情况和国内完全不一样,所以同居在乌克兰是很常见的事情。”
“一到乌克兰,学弟学妹们就教给我经验:最好找个乌克兰姑娘,至少分手的时候可以练一口流利的外语。乌克兰女孩真的很漂亮,对中国学生很有吸引力。起初,我和一个乌克兰女孩住在一起,我们相处得很好。时间久了,就很难做出刻骨铭心的笔记了。毕竟两个人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长大。说实话,乌克兰姑娘不错。他们进得厅堂进得厨房,整体素质很高。她们要求男方做的只是出门穿件外套,送花过节之类的表面工作。虽然对于我们这些留学生来说,简单的语言交流没有问题,但是我们还远远不能传递细腻的感情。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但是心里总有隔阂,最后只能分手。和乌克兰女孩同居的中国留学生很多,但很少有人期待这种生活能永远持续下去。很多人都在寻找奇怪的东西。你要谈恋爱,就得找个中国姑娘。”
“我们是生活中的伙伴”
钱智在基辅国立大学读四年级。她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孩。她说:真正为了爱情走到一起的留学生很少。同居,与其说是找“性伴侣”,不如说是找“人生伴侣”。
“我在国内读高中的时候,很多男生追求我,我却一点都不想找朋友。到了乌克兰,最让我担心的是琐碎的日常生活。且不说孤独,光是洗衣做饭就够烦的了。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衣服伸手,饭张口。出国的时候没有任何帮助,刚开始连饭都买不到。学校食堂整天都是黄油面包,中国人两天就吃腻了。当你看到你的朋友一个个离开你,全身心地投入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要想着找个伴了。有时候我很孤独,甚至没有人可以倾诉。我想念我的家人,哭了,但谁知道呢?谁在乎你?你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父母,是吗?看到同学成双成对的生活,过得舒舒服服的,真的很难抗拒这种诱惑。”
“我本来希望找个女生寄宿,但是女生心眼小,什么都计较,也不会长久。最后,他们把重点放在男生身上。中国男留学生普遍喜欢找乌克兰女生,但中国女留学生还是喜欢在同胞中选对人。因为女生需要安全感,希望找到一个情感寄托,找同胞交流更方便。另外,中国男生很勤快,会洗衣做饭。乌克兰男生不在乎这些杂事,懒得要死。”
“我是个保守的女孩。如果我呆在家里,我永远不会这么早找到朋友,更别说婚前同居了。说白了就是洗衣做饭这些杂事逼着我找个伴一起生活。我的一些和别人同居的女朋友也是这样。另外,很少有公立学校的学生同居过,他们学习很努力,可能是因为国内老师管着,照顾着。像我们这些自费生,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或者找个伴互相照顾。”(注:本文所用人名均为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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