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这个说法不准确。
准确的,应是匈奴“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娶其妻妻之。
”语出《史记.匈奴列传》。
《汉书.匈奴传》亦有此语,一字不差,所言当依史迁。
题目问,匈奴为何会有这样的习俗,其实,司马迁已经说了,即“毋文书”“不知礼仪”——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其所处的文明阶段,还没有达到西周以始的发展程度。
太史公说:“匈奴,其先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
”颜师古注:“以殷时始奔北边。
”王国维著有《鬼方昆夷玁狁考》。
他说,中国古时有一强梁族群,自汧、陇环中国而北,东及太行、常山间时侵中国,而文化程度不及诸夏远甚,有无文字。
商周时,称“鬼方”“昆夷”“獯鬻”;宗周曰“玁狁”;春秋谓之“戎”,继而曰狄;战国以后,称“胡”,称“匈奴”。
他说,“戎”“狄”,是中国起的名称,除此之外,都是其本名。
王静安先生考证说,以上名称,皆指一族。
当然,族群分化是有的,不少归顺了中原。
其他一些迁到了西边北边。
他还著有《月支未西迁大夏时故地考》,认为月支、大夏也是在夏朝灭亡后经过很长时间逐渐由北边迁往西域的。
大夏留下的一部分,就是匈奴的祖先。
到目前为止,没有足够的古籍和考古证据能够对上述一说证伪,反而是一点点在证实。
可以进一步补充的是,“昆吾”“豕韦”“肃慎”“扶余”等等,也应该是上述一族的分支。
(胡焕庸线)中国当代著名地理学家胡焕庸,提出了一个“腾冲-瑷珲一线”理论,被称为“胡焕庸线”。
他是从人口地理学角度进行研究的。
实际上,这条线恰好就是中国自古以来的农耕区和游牧区的分界线。
前面说到的一族,包括匈奴,皆长期生活于这条线的西北一边。
《史记.匈奴列传》云:“唐虞以上有山戎、玁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
其畜之所多则马、牛、羊,……。
随水草迁徙,毋城郭常处耕田之业,然亦各有分地。
毋文书,以言语为约束。
儿能骑羊,引弓射鸟鼠,少年则射狐兔,用为食。
士力能弯弓,尽为甲骑。
其俗,宽则随畜,因涉猎禽兽为生业,急则人习战攻以侵伐,其天性也。
……自君王以下,咸食畜肉,衣其皮革,被旃裘。
壮者食肥美,老者食其余,贵壮健,贱老弱。
……其俗有名不讳,而无姓字。
”这描述的相当细致了。
人类发展史证明,定居的农耕生产方式,对于文明的提升具有重要的作用。
中华文明,萌芽于新石器时代早期,也就是以农业革命为开端;具形于商周时期,后来的灿烂文化硕果,皆根源于此时奠定的基础。
在商周时期,诸夏的文明程度,已与游牧文化大大拉开了距离。
这里面,也包括婚姻习俗。
史学界,对“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娶其妻妻之”这样的婚姻习俗,称之为“收继婚”。
在很多西域和北方的游牧及狩猎采集族群中,都曾普遍存在。
王国维说,西周制度最重要的有三条:一是立子立嫡之制;二是庙数之制;三是同姓不婚之制。
同姓不婚,已经包括了不同辈后母及叔嫂不婚。
但在西域大夏大月氏,长期实行“收继婚”制。
《汉书.西域传》载,匈奴以西的乌孙国,击破大月氏,占其地,收其民,余下一部西臣大夏。
汉元封中,与乌孙通婚,遣江都王刘建之女细君为公主,嫁与乌孙王昆莫为妻。
后,昆莫年老,欲让自己的孙子岑陬娶公主。
公主不愿意,上书汉皇,皇帝回信说:“随从乌孙风俗,大汉想要联合乌孙剪灭匈奴。
”公主只能嫁了。
公主死后,汉朝又把楚王刘戊之孙女解忧公主嫁给了岑陬。
岑陬死后,即位的侄子又娶解忧为妻。
这位侄子死后,岑陬的儿子即位,还是娶解忧为妻。
《后汉书.西羌传》亦记载了东汉时那里一些小国“收继婚”的习俗。
《东夷列传》记载了北部一些族属的“收继婚”。
当时的“高句丽”,还处于“群婚”或“对偶婚”状态。
文明,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古代匈奴比较野蛮。
汉朝王昭君嫁入匈奴后,其夫单于死后,又嫁给单于的儿子,儿子死后,又嫁了他兄弟,总共大概生了六个孩子,这六个孩子有和原配生的,有和他儿子生得,不知道以后长大怎么称呼!王昭君起初也是反抗不同意,但无奈被迫于匈奴人的风俗习惯,只好将就顺从。
从匈奴人这种婚配乱伦现象,说明在匈奴国,女人只作为生育工具,地位非常低下,我国古代也有一种风俗,女人是不算辈分的,舅舅可以可取外甥女,姑姑也可嫁侄儿,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古代的不雅风俗,也是为了维护统治阶级的血流纯正。
一个文明的大汉民族都这样啦,匈奴的乱伦行为就不足为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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