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他瞻仰武侯祠而泪下如雨而坐以待旦而挥涕走笔
南阳卧龙岗岳飞手书二表石刻是真的吗?谢邀。
岳飞手书出师二表出自民族英雄岳飞本人,某些所谓‘’质疑‘’的动机,是为一地之私而腐蚀伦理、损毁传统,否定‘’躬耕南阳‘’这个中华文明史璀璨印记,心态可议。
这让人联想到一件发生于近代、惊人相似的事情:抗战时期,冯友兰做了《西南联大校歌》的歌词,这个事情在他的同事朱自清、闻一多日记中均有记载,但是解放后产生了很多谬传;后期学者拿着谬传来否定冯氏是校歌的作者。
其实,朱、闻日记才是核心材料,毕竟他们是同事,是有品行的学者;解放后的谬传,虽然有鼻子有眼,只不过是些道听途说。
冯友兰谒鄂王坟,想起有人怀疑岳飞那首《满江红》是伪作,不禁悲从中来,遂赋诗一首:‘’荷去犹闻荷叶香,湖山终古获鄂王。
冲冠怒发传歌久,何事闲人说短长‘’。
岳飞手书碑刻还会被进一步考据,但是某些否定岳飞到过南阳卧龙岗武侯祠的言辞纰漏百出;当学术争端和私利挂钩的时候,儒家的道统就从某些所谓学者的骨子里消失殆尽。
一些本来不需要花大力气去争辩的事实,总被搞得沸沸扬扬;一些用正常人思维能说明白的事情,莫名其妙地被复杂化了。
南阳武侯祠大殿左侧的碑廊里,镶嵌着诸葛亮的前后《出师表》石刻。
这就是闻名于世的岳飞书前后《出师表》石刻,石碑刻工精良,墨底白字,宛如手书,贯通长廊,颇为壮观,游人至此,无不留步观赏。
那么,岳飞是怎样留下这两表的呢?他自己写有跋语:“绍兴戊午秋八月望前,过南阳,谒武侯祠,遇雨,遂宿于祠内。
更深秉烛,细观壁间昔贤所赞先生文祠、诗赋及祠前石刻二表,不觉泪下如雨。
是夜,竟不成眠,坐以待旦。
道士献茶毕,出纸索字,挥涕走笔,不计工拙,稍舒胸中抑郁耳。
岳飞并识。
”上世纪八十年代,南阳邻市古隆中景区派人以学习交流之名,从南阳武侯祠拓走了全套岳飞手书二表碑刻,带回后删去岳飞跋中‘’过南阳‘’相关记述,复刻于古隆中景区;以‘’古隆中‘’牌坊及岳飞手书石刻互为背景的插画也随后出现于03人教版中学课文《隆中对》中,给游客和学生造成‘’岳飞手书前后出师表于襄阳隆中‘’的假象。
如此移花接木、鼠窃狗偷,着实令世人膛目、文化蒙羞。
丑行被揭露后,部分当地人转而大打泥巴战,大肆污蔑南阳卧龙岗武侯祠岳飞手书二表石刻造假。
在‘’襄阳说‘’者的口中,诸葛亮自述‘’躬耕于南阳‘’不是东汉‘’天下第一大郡‘’南阳,而是襄阳一处叫古隆中的小山村,因为他们认为‘’此南阳非彼南阳‘’,历史不需要传承;南阳卧龙岗岳飞手书石刻不是岳飞真迹而是后人伪作,所以删改跋文后‘’拿来‘’给襄阳古隆中包浆,蒙蔽游客欺骗中学生也理直气壮;‘’南阳诸葛庐‘’不是指卧龙岗诸葛草庐,而是指襄阳古隆中诸葛故居(很烧脑的解读)——总之污名化南阳卧龙岗武侯祠无微不至、无所不用其极。
如此粗暴猥琐地歪曲腐蚀历史,究竟意欲何为?答案只有一个:为了给其赖以提高自身城市知名度的古隆中贴牌‘’躬耕于南阳‘’,把‘’南阳诸葛庐‘’这个躬耕受三顾的历史载体劫掠到古隆中博古架上。
文化霸凌、嫁接历史的城市没有灵魂。
任何为一己一地之私颠覆文化伦理的行径,都只能使国人痛夷人快,也必将为历史和人民所不耻。
什么时候,让某地百姓骄傲的不再是因暂时多赚了两个铜板而萌生的廉价优越感,也不是技高一筹把诸葛躬耕地‘’论证‘’到古隆中,而是其诚实、谦逊品格受人尊敬,这个城市才是真的富有了。
应该是真的,这点无需置疑。
只要是庙,就有人去瞻仰。
南阳卧龙岗是纪念三国贤人诸葛亮的地方,有仰慕孔明的人们是要去膜拜的。
但是,历代文人墨客和武将也有仰慕者,路过卧龙岗时顺便看看拜拜也是常理,文人墨客和武将肚子里墨水多的,诗意盎然随便泼墨一点诗词歌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岳飞路过卧龙岗,因为仰慕诸葛亮,刻画一些石碑留下墨迹表明对先贤的仰慕之情,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人们不要误解了,岳飞留下字迹和诗人留下诗词歌赋,就能证明卧龙岗就是诸葛亮躬耕地,这是不科学的思维方式。
不是说过了吗?不管是那里有诸葛亮庙,都会有人去膜拜的,也有闲人在哪里刻上“某某人到此一游”等字迹,但某某闲人真的成了名人,那这个字迹还真的成了文物保护。
世人都崇拜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庙也很多。
凡是崇拜观世音菩萨的信仰的人,都会到观世音菩萨庙里去膜拜。
所以,不能认为,凡是有观世音菩萨庙的地方,观世音菩萨都去过的。
关羽庙也多,也不能说凡是有关羽庙的地方,都是关羽的家乡。
道理是一样的,诸葛亮说躬耕南阳郡,后来宛城改变为南阳城,所以盖个诸葛亮纪念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有了诸葛亮纪念馆,就有文人墨客和武将去拜访,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文人墨客所到之处随便泼墨一点诗词歌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去了文人墨客和名将就果断说卧龙岗就是诸葛亮躬耕地,那就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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