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奶去世得早,在我记忆里就没见到过。
我爷爷我小时见到过,在我的记忆里他是个双目失明,一撑着木拐,一手摸墙走的瘦高老人。
印象最深的就是定格在秋后寒冷冬天,衣着单薄地偎倦在柴火炉边,伸着枯粗皮肤的手掌,向炉火取暖。
可妈妈说秋前爷爷还不是这样,那时经过土改后,家里成份不好,又是吃食堂后大集体,家里很穷,没有宅基地,全家五弟兄加父母挤在一间灶屋、一间睡房两间房子里,两哥哥到结婚年龄还没有单独卧室。
爷爷那时跟叔叔过,看到孙子们大了没房住急呀!为把一柴房扩大又缩小分成两间,他天天摸着用锤子钻子一下一下地锉那伸脚石头地基……那都已是往事了,等我懂事爷爷已不在人世了,只听叔叔伯伯们说,爷爷老八弟兄都爱吃火炕面粉馍馍,那时的麦粉要人工石磨推,不象现在电磨那么易得。
还听说爷爷那老八弟兄都爱喝酒,还会吹拉d唱,爱看戏,闲了凑一块吹的吹、唱的唱,还能唱上一折。
又至新年到到来,要是爷爷奶奶还在,过年我就给爷奶奶每人一叠十个饼子馍子,再加一瓶苞谷酒……可惜爷爷奶奶都不在了,过年团园饭我只能把桌子摆好,再把莱端齐,盅筷铺好,给洒盅倒满,再烧纸插香,接爷爷奶奶都回家一起过年,以此来告慰爷爷奶了。
如果爷爷奶奶是有地位的人,你什么也不用买,你过去挑你喜欢的拿走就是了。
如果爷爷奶奶在农村,爷爷喜欢喝酒,买几箱纯粮酒最好。
给奶奶配副好花镜,再给些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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