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诚邀说起记忆中最深刻的一件事应该是1984年吧,那一年正好是准备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在那一段日子里无论黑夜白天,整个连队处于备战状态,时刻准备奔向前线浴血奋战。
战争是残酷的,平时的刻苦训练就是战时的最安全保护,平时多训练,战时少受苦,少流血牺牲,这是每个战友都心知肚明的。
因此训练中大家的那种战前高昂的热情影响着整个连队,膝关节胳膊关节都磨的鲜血淋淋,没有一个叫苦叫累,晚上还要准备好随时紧急集合训练,想着如何写好遗书,随时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没有经历过战前训练,经历过战前那种紧张空气,感觉到硝烟弥漫的人永远不会理解他们的心理感受,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心情,当时的处境别无选择,心无杂念,唯一能做的就是训练,训练,还是训练。
终于有一天吃过晚饭,我为去前线在干最后一项工作,把自己洗好的被面铺在床上,准备一针一线的缝被子。
此刻连队指导员走过来,他把针线接过来语重心长的说:"我最后在为你缝一次被子吧″,说完一针一线的缝起来。
宿舍里静悄悄的,平时喜欢说笑打闹的战友们屏住呼吸,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当时我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强忍着眼泪没有流淌出来。
这是我一生中最深刻的一件事,不管当时处于什么环境,我永远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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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关注,我是农民鸿运当头,带你了解农村更多的人和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人生中许多事情都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唯有一件小事在笔者记忆深处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让人难以忘怀,感悟良多。
那是20世纪80年代初的一个盛夏,笔者师范学校毕业后待国家安排工作,即由当地县级教育主管部门分配到学校任教。
可是,由于那时候农村通讯落后,没有电话,全县中小学暑假已经开学一周了,笔者左等右等还没有接到有关部门的分配工作通知。
后经多方打听,据传言说是分配到了相邻的一所公社中学。
了解到这一情况后,为了少耽误工作就独自一人徒步到校查问。
记得大约步行一小时后即到达所传言的学校,经向校长问询传言属实,笔者确被分配到这所公社初中了,这下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稍事休息和查看了解学校的基本情况后,让我刚参加工作的迫切心情马上凉了半截:学校不仅校舍破烂不堪,教师宿舍也相当拥挤,两三个教师挤在一间十多平米的破瓦房或阴暗破烂的窑洞里,而且学校规模很小,只有初中六至八年级,每个年级也只有一个班,每班学生约20多名,上年中考全校连一个高中生都没有考上,更不用说当时最难考的中专师范了。
过了一会儿,联合校长找我谈工作安排。
校长问我:你能胜任初中的什么科目?当时我十分自信,不加思索就随口答道,除英语外哪个科目都行。
校长又说,现在学校缺一位八年级毕业班的语文老师,你能不能上语文课?我本来擅长数理化,语文相对是弱项,但当时仍然坚定地说:没问题。
校长最后说,那就好,正好八年级班缺个语文老师。
再过一个多小时你先给八年级班上节语文课,行吗?我说:行!于是,我去中学校长那里拿到了课本和教学参考书,坐下来开始备课,好像记得是《白杨礼赞》一课。
由于对这篇文章比较喜欢,几乎可以背下来,相关知识点比较熟悉,所以不到一个小时就备好课,等待着下一节课去上课。
踏着上课的铃声我信心满满地走上了讲台。
因这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一节课,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一定要上好第一课。
一节课只有45分钟,虽然很短暂,但这是当老师的第一课就非同一般了。
我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课堂结构、教学设计及教案等,虽有点紧张,但还是上了一堂相对来说结构合理、重点突出、方法得当、效果良好的课,达到了预期效果。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下课走出教室的时候,联校长、中学校长两名校长正站在门外墙壁下,不用问两个校长显然是通过“偷”听课一则验证我的教学水平,二来考虑我能否胜任毕业班语文老师一职。
虽然我一出教室门看到两名校长后有点惊讶,也有点不好意思,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讨论上课的问题。
吃过午饭后,我就返家。
第二天背着铺盖行李和日常生活用品来到了这所学校,被学校安排为八年级毕业班语文、政治课老师,开始了我漫长的教学生涯,并在那时被组织上拔高为高中语文教师。
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情来,既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使我获益非浅:一是较扎实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是一个人立足本职的资本;二是积极乐观的心态,敢于直面现实的自信来源于自我的不断学习、不断完善,同时可以倒逼自己学好本领,从容应对各种挑战。
三是只有正确认识自己,坚定信念,也可以通过努力实现在某些方面的由弱变强,甚至超越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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