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6月份,我在一所医学院校当一把手。
学生90%以上都是女生。
一般都在20岁以下。
学校地处城区,为了学生的安全,学校实行全封闭管理。
夜间都有校领导、中层干部和教师组成的值班组。
另外还有保安巡逻和宿管查房。
有一个星期天,我因为第二天要到医院查肠镜,要求24小时禁食,我饿了近一天,到晚上刚虚弱地躺下来休息。
晚九点多钟学生处长突然打来电话,报告一个女学生晚自习后因爬墙头,而被挂在了墙头上铁拦扞上的尖头上。
箭头从脖子处进入,从口腔中出来。
学生处长是学医的,报告没有伤及主动脉,没有生命危险,正在用两人把该生屁股往上托着呢。
以免因自重下坠,使伤口撕大。
处长叫我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吩咐他向分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报告,打电话给119,12O打急救电话,同时与附近的二所医院联系。
安排下去后,我还不放心,直接下床打的到学校。
到现场,场面十分恐怖。
一片忙碌。
该学生被吊在围墙上的铁栏杆上,上面有棱型尖头,下有横铁板隔住。
上不去,下不来。
消防武警正在用电锯切割铁栏杆,120救护车已在现场等侯。
学生后面不少人正在用手把她身体往上托。
还剩有三根拦扞时,电锯的电已用完。
只得停止切割。
我吩咐武警队员不惜一切代价尽快从其他中队借电锯。
后来武警消防队伍找到一把液压手工切割甜刀。
几个人轮流上,终于把一大片铁栏杆切完,连人带一大块栏扞一起移动到救护车上,由于有铁拦扞拖着,救护车只能敞开后门一直开到医院。
医院只有一个值班的医生。
我立即打电话给医院的一把手院长迅速赶到医院,同时通知外科主任,骨科主任从家中赶来。
等把学生抬到手术室,到场的主任们却束手无策,说从没见过这种伤法。
铁栏杆不能硬拔,这样容易伤及大动脉。
还要沿脖子把三根铁棍切割。
他们没有工具,后从后勤处找了一把手工锯,用了半小时这把这三根拦扞切断,把整块的铁栅栏从身上移开。
移开后,手术就简单了。
用不了一个小时,该生就住进了病房。
忙完一些善后事宜,已到凌晨一点了,这时我才感到浑身虚弱,回到家中。
这晚的惊悚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以至后来上级领导要我到更高层次的高校当领导,我坚决不去。
责任太大了,后果也太可怕了。
大概是6年前,我们学校惊现一具干尸!一个夏天的早上,体育老师利民像以前一样,围着校园慢跑,跑累了就一边掐着腰,一边喘着粗气,散着步。
利民经过了校园西头的一座烂尾楼。
一时兴起,就进去看看。
这座楼本来打算作为学校的一座教学楼,后来上级拨款迟迟不到位,仅仅搭起了一个框子。
利民站在一楼的窗口向里面张望,看到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轮廓像是一个人。
利民进去了,他的猜测也证实了。
利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
当天,他报了警。
后来警察来调查,原来这个人是去年夏天失踪的本校学生玉芬。
那一天,新闻说当晚会有一场流星雨。
玉芬是个天文爱好者,她就带着望远镜出来看流星雨。
从此,舍友再也没见到她,三天后大家报了警。
警方猜测,玉芬当晚在烂尾楼的楼顶看流星雨,或许是太专注,一脚踩空丢了命。
虽然如此,该案还有一个疑点,就是玉芬的望远镜没有找到。
所以警方也没有排除他杀的可能。
至今为止,玉芬的死亡真相还是没有彻底揭开。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内存溢出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