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路上走啊走啊,忽然有一天发现,再也回不了头了。
只有纪念逝去的,偶尔想想。
包括你,同学,不在我的身边,感觉怎样? 我打开记忆的匣子,找到属于你的那块碎布。
日历翻到2008,那一年的秋天,一片银杏叶,一间教室,一群孩子,一个你我。
初见你时,觉得你生的并不美,的确。
又黑又顺的齐肩长发,却没有刘海,而是扎着马尾。
脸颊上有些雀斑。
中等身高,最大的优点是身材显得好看,轮廓分明。
我们隔着一排的距离,而你找到我,是因为美术老师让我编排一个小品剧,你对我说你可以参加。
那时同学们都不太熟,我们到处招兵买马,忙得不亦乐乎。
到最后也只勉强凑齐了人数。
我们花了一个星期来排练,因为剧本太搞笑,我拿了树杈,笑场的就打手心。
可是表演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笑了,因为同学们都笑得前仰后翻,你实在忍不住了。
那次的回忆,很温馨,以至于我时不时都还想起。
而那以后,每次班上有活动,我都拿起笔写剧本,那批演员则每次都表演,我和也就你们混熟了。
有一次你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跑到我面前说:“导演,下次可不可以演悲情戏啊。
” “好啊,下次就演悲情戏。
” 但是后来,我依旧写喜剧,没办法,同学们爱看。
初一下册的时候,我迷恋上了摩尔庄园,并且动员同学们一起玩,中午有事没事就在黑板上写:摩尔庄园,快乐童年。
在这期间,有一周正值我们班扫校园,我们边扫地边聊摩尔,事实证明,我带动了你。
我们在游戏里成立了一个家族,我们立下雄心壮志要把家族扩大,你还用开玩笑的语气宣读我们的族规。
同学,你真是我的死穴。
我们的时光就在这一点一滴里度过,我与你的关系,挺好,但并不是最好。
你说我很真,但并不懂你。
而你的死穴,我们玩的不错。
记忆犹新的是那次,我们三个一起在课间喝牛奶,不知谁在污染空气,我和你连忙把吸管口捏住,而她没反应过来。
事后,我说臭气流到她的奶里面去了,而那瓶奶是草莓味的。
因此,你给她取了个外号,叫P草莓。
我们一叫这个名字,她就追着我俩打。
快乐,这就足够了。
也不知哪一天,你对我们说,期末再考不好就要转学了。
我没在意,我说:“那就期末考好一点,没关系,一起加油。
” 于是我们依旧一起玩,一起排戏,一起回家。
初一读完,你考得不好。
有点沮丧,你说:“我要降级了,转到另一个学校读初一。
”那年夏天,学校还要补一个月的课,我和P草莓都互相安慰对方,不是还有一个月呢吗?内心,说不出的感觉。
果真,你还是转学了,到另一个学校读初一。
你临走的时候,班上开了欢送会。
因为你是劳动委员,为我们班做出了贡献。
你走的前几天,把头发剪短了,有了斜斜的刘海,很好看。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根本就没意思呢? 对了,顺便你还箍了牙齿。
说真的,不难看。
P草莓眼睛红完了,我心里很失落。
至于我们剧团的人,我不知道,但一定和我一样难过。
然后,关于你的记忆,到此中断。
至今,还记得。
那个短短碎发长得很好看的女孩;那个箍了牙齿却很爱笑的女孩;那个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孩;那个表演时总爱笑场的女孩…… 你走后,好多事情都改变了。
我们剧团因为始终差一个演员而很少演戏;老师把我和P草莓座位调开了,她有了新的好友,而我们却在不知不觉中疏远起来,只是偶尔上学时碰见打个招呼。
怎么,回去不了了呢? 现在,我偶尔还会想想逝去的那些时光,我们在一起玩摩尔,排戏,那些时光。
有时,我也会扑哧笑出声来。
你不是说要演悲情戏么?你不是说要扩大我们的家族么?一切的一切,都还没完成,你怎么就转学了呢?手里捏着你的电话号码,却迟迟不敢打,只怕那一声还好,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同学,你还好么?
我的梦作文你的心都装着些什么?装着佛、法、僧三宝。
念念不忘。
装即未装;念即无念。
三轮体空。
吃好,睡好,学好,玩头条好,交网友好,心情快乐好,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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