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那月亮,就像此时妈妈脸上荡漾的微笑,纯洁的无一丝瑕疵。
晚风,它吹着吹着,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吹来了一阵阵悦耳的歌声。
那歌声,如笛声般,吹奏着一曲曲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着妈妈那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着那过去的事情……我们听着,认真的听着,妈妈用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着那过去的事情……妈妈说着说着,眼圈儿不觉的泛红了。
妈妈还在讲着、讲着,我们听着、听着,听着那故事,那说不完的故事…… 妈妈搂着我们,对我们说,“那时候呀,妈妈没有土地。
妈妈什么都没有。
妈妈,只有这双手,只有这双手……” 我们静静的聆听着,聆听着—— “喂!说你呢!动作那么慢!是吃饭长大的吗?啊?不好好干活全家人就要饿死!”地主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马毛鞭子,它象征着权威,同时也象征的农民的痛苦。
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大地。
大地上,有一群人民,他们手里拿着笨重的锄头,卖力的在田地里耕种着。
此时此刻,那黝黑的人民早以忘记了什么叫炎热,也忘记了什么叫疼痛,他们的心中,只有卖力耕种的思想。
他们的汗水,流淌在地主火热的田地里,他们为了生存,为了生活,为了粮食,抛弃了一切,甚至生命…… 妈妈也在耕地,她付出的汗水,收获的却是野菜和谷糠。
妈妈并没有抱怨,只是更卖命的耕种着。
她并不期待有着和地主富裕的生活,她只为吃上野菜和谷糠,只为了吃饱肚子…… 冬天,白血皑皑,寒冷再一次在这个村庄的上空肆意的刮着。
北风呼呼的吹着,小路上,全是萎缩在大树边的人们。
他们似乎经历惯了,脸上没有冷到痛苦的表情,他们没有表情,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风雪,如狼一般嘶吼嚎叫。
妈妈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她艰难的迈开步子,朝地主家走去。
雪地上,是一个个脚印,它们印在了雪里,也印在了我的心里。
妈妈要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皮大衣。
终于,妈妈抵不住寒冷的侵袭,又冷又饿的跌倒在雪地上。
妈妈滚烫的眼泪,流到了雪地上,融化了雪…… 经过了多少的艰苦岁月,妈妈终于盼到了今天的好光景。
妈妈的脸上,早以步满了皱纹。
妈妈头上的青丝,早以被汗水,被岁月,被阳光照成白丝。
妈妈笑了。
这时候的妈妈,显得那么年轻,如春日般的太阳,温暖的照耀在每一寸生物上—— 晚风,轻轻的。
它恰似无痕,它悄悄的吹在妈妈的头发上,那头白发,在微风中,摇曳着。
妈妈望着我们,脸上是不尽的温柔:“我还记得,那时候,在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 月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那薄纱似的云雾中,探出头来。
我们,静静的听着,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歌词: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人到中年的你,还会不会听妈妈讲那些过去的事情?时光回转,肯定愿意。
可惜我母,忧伤成患。
不识儿女,何谈讲事?我在娘家,常听父忆。
待为人妻,喜闻婆言。
父母全者,珍惜眼前。
不厌其烦,倾听母叨。
他日分别,不留遗憾。
(不问平仄)
先说个不是迷信(貌似心理学)的民间习俗—叫魂。
小孩受了惊吓后(迷信说吓掉了魂),就在夜里孩子睡着后,由妈妈抱着站在屋门口轻轻呼唤“回来吧…回来吧”。
神奇的是,孩子第二天就好了,因为惊吓带来的症状全部消失。
我有一次亲身体验。
十几年前偶然看到“门罗出体术”,好奇之下就做了实验,有天早上有灵魂飞升的感觉,然后一整天就浑浑噩噩、心不在焉。
晚上坐着发呆,就和老妈聊起叫魂这个习俗,老妈就开玩笑喊了那么一声,我突然就清醒过来了,而且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所以妈妈说话的声音是每个人心灵的安慰剂、镇静剂,这不是迷信,是心理学。
人到中年,生活奔波劳累,心理的焦距、压抑也很多,多和妈妈聊聊天,一方面能够舒缓心理危机,另一方面也能能让老人解解闷,毕竟那些过去的故事,只有亲人能够理解、欣赏,外人是不愿意听的。
回想夕阳斜下,炊烟袅袅,妈妈在门口轻唤:儿啊,回来吃饭了。
于是一身泥水的小伙伴依依不舍离开玩耍的地头,跑回家。
而人到中年,更多的是儿女忙碌顾不上回家,老人孤独地坐在门口,盼着孩子回来。
能够回家,伴着温暖的炉火,闻着熟悉的饭菜香味,听听妈妈讲过去的故事,忘却家外的烦恼喧嚣,难道不是世间最高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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