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用一只母白鼠做肿瘤实验,他给那只白鼠移植了癌细胞,过了几天,肿瘤在关在笼子里的白鼠的身上越长越大,可他惊讶地发现一个异常的景象,那只白鼠焦躁不安,随后痛苦地用嘴撕咬身上的肿瘤,并将咬下来的一块块肿瘤吞噬下去,伤口上血迹斑斑,几乎露骨。
又过了两天,他又发现那只白鼠产下了一窝晶莹透亮的小白鼠,那只母白鼠奄奄一息地带着不堪目睹的伤口,躺在笼子里,嗷嗷待哺的小鼠崽喝着母亲的乳汁,一天天长大,白鼠母亲的身体日渐销售,拖着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身子,在癌细胞无情的肆虐下,用无与伦比的顽强和神奇的意志,用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化为生命的乳汁,喂养着这一窝鼠崽,终于有一天,母鼠永远倒在笼子里,没有了一丝呼吸,一群被喂养长大的小白鼠把它围在中间…… 他一直都在观察这个奇异的现象,母鼠在产下鼠崽后,整整活了二十一天,他心里惊呼道:“二十一天,恰好是白鼠平时正常的哺乳期,此后,小白鼠就可以脱离母亲而独立生存了,这只母鼠在正常情况下,因移植了癌细胞在身体内,早就应当死亡了啊!”面对此情此景,面对这种伟大而悲壮的动物的母爱!他潸然泪下…… (二) 他是一位经验老到的猎手,有一天,他带着他心爱的猎q,追杀着一群约有二十只山羊,当追到一个悬崖边的时候,这群的山羊停止了逃命的脚步,悬崖的对面还是一个悬崖,但离这个悬崖有十米多远,任凭如何矫健的山羊都跳不过去,他得意地看着这群即将任他q杀的山羊。
略过一会儿,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发生了,只见一只年岁较大的山羊从悬崖边退了几步,然后毅然地迅疾地向对面的悬崖跳去,在这只老山羊刚跳出几米的刹那间,另一只年青的山羊随后也向对面的悬崖跳去,分两次起跳,第二次是踏在半空中头一只老山羊的背上,再猛然地一蹬,落在对面的悬崖上,而那只老山羊悄不声息地摔落在万丈深渊之中。
随后,所有的羊群,如同在一个指挥若定的将军号令下,用同样的方法和动作,一起一落,一生一死。
猎人看得目瞪口呆,感慨万千…… (三) 他是一个徒步的旅行者,有一天,他漫步在深山丛林中,突然有一块森林着了火,在火势蔓延的草丛中,他发现有一团团黑色的物体从劈劈啪啪从火中滚出,他仔细一看,原来那一团团的黑色物体,竟然是一团团蚂蚁,那一团团蚂蚁越滚越小,外面一层的蚂蚁在火焰的吞噬下,一只只被烧死,一层层被剥落,可里面的蚂蚁在外层的保护下,得以幸存。
他被这一幕情景惊呆了,蚂蚁为了保存它们的种群,需要有何等的智慧和何等的牺牲精神啊! (四) 他是一个日本人,有一天,他装修屋子,当他拆开墙上木版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只壁虎(小蜥蜴)被一根铁钉牢牢地钉在墙上,可这只壁虎依然活着,他很纳闷,这只壁虎不能移动一步,是什么活到现在呢?于是,他就开始观察起来,不一会,他惊诧地发现,又一只壁虎爬了过来,用嘴里含着的食物熟练地喂着那只被钉住的壁虎,又后来,他更惊诧地想了起来:这只铁钉是七年以前的一次维修时,钉上去了,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七年啊!!!不论这两只壁虎是什么亲情关系,这需要多少耐心和关爱啊!!
讲一个关于动物的小故事有没有给动物治病的故事?感谢邀请!给动物治病的故事有很多,关于这个话题,大部分是作为动物爱好者,给生病的宠物和野外受伤的鸟兽治病的故事,也有动物园里兽医的治病经历,古今中外都有。
接下来分享的两个故事,一短一长,分别是童话故事和野外经历,请您阅读~长颈鹿看病一早起来,长颈鹿就觉得很不舒服。
“我得请医生看看!”于是,他急忙朝森林医院跑去。
可是,来到医院门口,长颈鹿却傻眼了,自己的脑袋比第四层楼还要高呢!“我可怎么进去看病啊?”长颈鹿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别急别急,”院长熊猫博士赶忙跑出来说,“请你站在窗户边,好吗?我马上让医生给你检查身体。
”一楼的窗户打开了,兔子医生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我来捏捏你的脚。
”二楼的窗户打开了,山羊医生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我来拍拍你的肚子。
”三楼的窗户打开了,青蛙医生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我来摸摸你的脖子。
”四楼的窗户打开了,老鼠医生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张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检查完了,四位医生在一起商量了一下。
然后,他们拿来一大盘树叶蛋糕和一大杯水,对长颈鹿说:“这是给你开的药,请你马上吃下去!”长颈鹿啊呜啊呜,把蛋糕吃了下去,咕嘟咕嘟,把水喝了下去。
他马上就不难受了。
“原来我是渴了饿了呀!”长颈鹿高兴极了。
他要谢谢四位医生。
长颈鹿笑眯眯地,在老鼠医生脸上亲了四下。
“一个吻给你,另外三个请送给其他的医生!”“好的!”老鼠医生哧溜一下跑到三楼,在青蛙医生的脸上亲了三下。
“这是长颈鹿的吻,一个给你,另外两个请送给其他的医生!”“好的!”青蛙医生一跳一跳来到二楼,在山羊医生脸上亲了两下。
“这是长颈鹿的吻,一个给你,另外一个请送给其他的医生!”“好的!”山羊医生笃笃笃来到一楼,在兔子医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是长颈鹿的吻哟!”“真香!”兔子医生快乐地说。
齐心协力,给予帮助,传递爱心,童真童趣。
给大象拔刺那年月,时兴赤脚医生。
所谓的赤脚医生,就是在缺医少药的农村,挑一些有文化的青年,到医院培训三五个月,发给一个药箱,边劳动边行医,为农民治一些简单的病。
我就曾经是一名边疆农村的赤脚医生。
那天清晨,我背着药箱到橡胶林去巡诊,走到流沙河边的大湾塘。
突然,从树背后伸出一根长长的柱子,横在我面前,就像公路上放下一根红白相间的交通杆一样,拦住了我的去路。
林中昏暗,我以为是根枯枝倒下来了,伸手想去拨拉,手指刚触摸到便吓得魂飞魄散——热乎乎、软绵绵、干沙沙,就像摸着一条刚刚在沙砾上打过滚儿的蟒蛇。
“妈呀——”我失声尖叫。
随着叫声,大树后面闪出一个庞然大物,原来是一头深灰色的大公象,撅着一对白森森的象牙,朝我奔来。
别说我了,就是百兽之王的老虎,见到大公象也要夹着尾巴逃跑的。
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我刚逃出五六米远,突然“嗖”的一声,一根沉重而又柔软的东西扫中了我的脚,把我摔了个嘴啃泥。
我仰头一望,原来树背后又闪出一头成年母象,给了我一个扫荡鼻。
一公一母两头大象像两座小山似的站在我面前。
我想,它们中无论是谁,只要抬起一只脚来在我背上踩一下,我的五脏六腑就会被挤牙膏似的从口腔里挤出来的。
反正是必死无疑了,我也懒得再爬起来,闭起眼睛等死吧。
它们并没踏我一脚。
公象弯起鼻尖,钩住我的衣领,像起重机似的把我从地上吊了起来。
莫非是要让我做活靶子,练练它那刺刀似的象牙?唉,事到如今,我也没法挑剔怎么个死法了,它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它们让我站稳了,没用象牙捅我个透心凉,而是用鼻子顶着我的背,推着我往密林深处走。
我晕头转向,像俘虏似的被它们押着走了大半个小时,来到一棵独木成林的老榕树下。
象鼻猛地一推,我跌倒在地。
嘿,在我面前两尺远的树根下,躺着一头小象。
这是一头半岁左右的幼象,只有半米多高,体色瓦灰,比牛犊大不了多少,鼻子短得就像拉长的猪嘴。
它咧着嘴,鼻子有气无力地甩打着,右前腿血汪汪的,不断在抽搐,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母象用那根万能的鼻子在小象的头顶抚摸着,看起来是在进行安慰。
公象则用鼻子卷起我的手腕,使劲往小象那儿拖曳。
我明白了,这是一家子象,小象的右前腿受了伤,公象和母象爱子心切,便到路上劫持个人来替小象看病。
好聪明的象啊,好像查过档案似的,知道我是赤脚医生。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愿望来。
我想,既然它们捉我来是为了替小象看病,只要看完了,大概就会放我回去的。
我不敢怠慢,立刻跪在地上给小象检查伤口。
是一根一寸长的铁钉扎进了小象的足垫,看样子已经有好几天了,整只脚肿得发亮,伤口已发炎溃烂,散发着一股腥臭。
我的医术堪称世界最差,平时只会给人擦擦红汞、碘酒什么的,从未给谁动过手术;但此时此刻,我就是只鸭子也得飞上树,我没有金刚钻也得揽这份瓷器活。
我要是谦虚推辞,公象就会送我上西天。
我从药箱里取出镊子、钳子、酒精、棉花等东西,就壮着胆开始干起来。
首先当然是要消毒,我抬起小象的脚,将小半瓶酒精泼进创口。
没想到小象也像小孩子似的怕疼,它“哇”的一声,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立刻,我的脖子被公象的长鼻子勒住了,就像上绞刑似的把我往上提。
“啾——啾——”大公象双眼喷着毒焰,低沉地吼叫着。
显然,它不满意我把小象给弄疼了。
还讲理不讲啦?我又没有麻药,动手术哪有不疼的!怕疼就别叫我治,要我治就别怕疼!可我没法和大象讲理;对牛d琴,对象讲理,那是徒劳的。
我双手揪住象鼻子,想扳松“绞索”,但公象力大无穷,长鼻越勒越紧,我脚尖点着地,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唉,这死得也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母象走过来,把它的长鼻搭在公象的鼻子上,摩挲了几下,嘴里还“呀呀啊啊”地叫着,估计是在劝慰公象不要发火,让我继续治疗,到最后实在治不好再问罪处死也不迟。
公象“哼”地打了个响鼻,松开了“绞索”。
我把尖嘴钳伸进小象的伤口。
还没开始拔钉子呢,小象又哭爹喊娘起来。
我害怕蛮不讲理的公象再次给我上绞刑,赶快将半瓶去痛片塞进小象嘴里。
遗憾的是,这么大剂量的去痛片对小象作用却不大。
我钳住钉子往外拔时,它又脑袋乱摇疼得要死要活了。
大公象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长鼻高高翘起,悬在我的头顶:白晃晃的象牙从背后瞄准我的心窝,随时准备把我吊起来捅个透心凉。
我冷汗涔涔,脊梁发麻,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叫小象停止呻吟。
逼急了,我冲着小象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叫你个魂!我好心好意替你治疗,你他妈的还想让你可恶的爹杀了我呀!”没想到,我这一发怒,一叫喊,竟然把小象给镇住了,泪汪汪的双眼惊愕地望着我,停止了叫唤。
我趁机把钉子给拔了出来。
下一步要清洗创口,它又快疼哭啦。
我再次恶狠狠地大声唾骂:“闭起你的臭嘴!你再敢叫一声,我就把钉子戳到你的喉咙里去!”小象倒是被我吓住了,骇然将涌到舌尖的呻吟咽了回去。
可母象不干了,嫌我脾气太粗暴。
它看不得小象受半点委屈,宽宽的象嘴对准我的耳朵,“啾——”大吼了一声。
我的脑袋像撞了墙似的嗡嗡响,眼冒金星,耳膜发胀。
那叫声,比十支摇滚乐队同时演奏还厉害。
我不敢再骂小象,又不敢再让它呻吟,便只有跟它一起哭。
它疼得要叫唤时,我也扯起喉咙拼命喊疼;它身体哆嗦时,我也在地上颤抖打滚;它痛苦得乱甩鼻子时,我也像中了q子儿似的揪住胸口摇摇晃晃。
公象和母象大概觉得我和它们的小宝贝双双痛苦,这样挺公平,也有可能觉得我又哭又闹样子挺滑稽,它们安静下来,不再干涉我的治疗。
我终于把小象的创口清洗干净,撒了消炎粉,又用厚厚的纱布给包扎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象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勉强能行走了。
公象和母象这才扔下我,簇拥着小象进了树林。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下午,我又从那条路走过。
突然,“咚”的一声,一只比冬瓜还大的野蜂窝掉在我面前,里头蓄满了金黄色的蜂蜜。
我抬头一看,哦,是曾经绑架过我的那家子象,站在路边的草丛里,朝我友好地扑扇耳朵挥舞鼻子。
显然,这只野蜂窝,是它们付给我的医疗费。
小象还欢快地奔到我面前,柔软的鼻子伸到我的鼻子上来。
人和人表示亲热,是彼此伸出手来握手;象和象表示亲热,是鼻尖和鼻尖钩拉在一起握鼻。
可惜我的鼻子只有一寸高,没法和它握鼻。
惊险奇特,人象情意,知恩图报,原生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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