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时候,总是躺在奶奶怀里,听奶奶唱催眠曲,讲故事。
我还经常给奶奶踩背,每时每刻都粘着奶奶。
奶奶告诉我,每个人死后都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
我就总想起小时候和奶奶的事,猜想哪一颗星星是奶奶。
扩展资料:《奶奶的星星》这篇小说是史铁生初期的佳作,充满着人情人性的色彩,是一个人对亲人的深情怀念。
小说用的却是散文化的笔法和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蕴涵了真实的情感力量。
《奶奶的星星》之所以荣获1984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是因为这篇作品风格清新、温馨,富有哲理和幽默感,在真实反映生活的基础上吸收了现代小说的表现技巧。
以“奶奶的星星”为题,有什么好处小时候听老人讲过哪些恐怖的故事?“青山坡上曾经有座无碑孤坟,坟里葬着一个青年人,他双腿被挑去脚筋,遭火焚烧而亡”,爷爷朝着虚空一指,清淡的语气让年幼的我遍体生寒。
爷爷十几岁的时候,那个年代动乱不堪,是乱世,在乱世,人不如狗。
当年,我们这边有几大家族,罗、朱、覃、谢,几大家族繁衍生息,既通婚联姻巩固利益,又势同水火,一言不合就开打,并不是单纯的打架斗殴,而是会出人命的,还不是一桩两桩。
他们的处罚方式也很残忍,沉塘、沉河、点天灯,甚至于还有更可怕的。
而这些惩罚还是上等人才配得上,下等人简单粗暴,直接扔下青龙河,尸骨无存。
孤坟主人姓罗,是族长的公子,早年曾出家为僧,据说,某个高僧路过他家,看到罗少爷眉目如画,很是喜欢,就忽悠罗老爷说这孩子厄运缠身,要随他去修行以渡厄,罗老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罗太太眼泪汪汪中,几岁的罗少爷跟着高僧走了,虽然高僧也教他识文断字,关爱有加,但仍然比不了生身父母。
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高僧圆寂,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高僧悔悟当年自己的一念之私,让罗老爷骨肉分离,所以,他说出来当年的真相,并且拿出全部积蓄给了罗少爷,让他返回故乡。
罗少爷在火车上邂逅了一个师范女生,姓朱,聊过天后,才发现他们居然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罗少爷虽然青灯古佛十几年,但他天生没有佛缘,高僧也没有让他剃度,所以他凡心未泯,朱小姐清丽脱俗,罗少爷也有一副好相貌。
回到家乡后,他们已经难舍难分。
两个人的家世相当,论说结成秦晋之好也未尝不可。
然而,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朱小姐的大姐嫁给罗少爷的族兄后,他族兄拈花惹草,害的朱大姐一尸两命。
这下子,从亲家变成了仇家,在他们没有回家的时候,两家人已经械斗了无数次,死了几个仆人,伤了几个主子。
于是回到家乡的他们面临的就是这种两家人不死不休的局面。
年轻人的情感是藏不住的。
虽然两家人已经势同水火,然而,他们的情感却越来越炙热,他们以为瞒得紧,实际上早就有人看破。
首先看破的是朱小姐的哥哥,他逼着朱小姐嫁人,断了念想,朱小姐不同意,绝食。
在这个节骨眼上,覃少爷登门求亲,这正中朱家下怀,朱小姐知道后要死要活,后来罗少爷也知道了,他央求父母去提亲,说结亲可以化解仇怨,再结两姓之好。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一想到他在外这么多年,一直颠沛流离,他父母心软了。
他们厚着脸皮带上厚礼前去试探,谁想到,还没进寨门就被打出来了。
这下子,无计可施了,人家不接受,罗少爷心急如焚,但毫无办法,朱家戒备森严,想见朱小姐一面比登天还难。
一处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
这边,朱小姐对月伤怀,那边,罗少爷黯然神伤。
朱小姐在伤春悲秋的时候,浑然不知她父母已经订好了她出嫁的时间。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
因为一直有个碍眼的罗少爷存在,这让覃家和朱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他们认为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正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于是,他们偷出朱小姐的首饰和手帕写了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意思就是要和罗少爷私奔,时间也想好了。
为什么歪歪扭扭,因为看不出字迹,而且看上去更加逼真。
果然,罗少爷一看是心上人的来信,就意动了。
他几乎没有仔细思考,这会不会是陷阱,他更没有告诉父母,这些他一概不管,他只知道,自己想她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罗少爷来到约定的地点,他没有等来佳人,等来的是一群抠脚大汉。
手无缚鸡之力的罗少爷就这么落入了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本来就有仇,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于是罗少爷在遭受了体无完肤的惩罚后,被歹徒用火焚烧而死。
朱小姐依然不知道,她早就被软禁,绝食也没用,你想死,成全你,最终,求生欲战胜了情感的牵绊,她不想死,她还年轻。
虽然她吃饭了,但并不意味着她获得了自由,没有和覃少爷洞房花烛的那一刻,她都是家族的囚徒。
天蒙蒙亮的时候,朱小姐被叫醒,梳妆打扮,她想哭想反抗,无济于事,十几个婆子摁住她,打扮完毕,嘴里塞块布,手被反绑着,被推推搡搡上了花轿。
她眼泪不值钱的掉,可惜身不由己。
是夜,万籁俱寂 ,她坐在洞房,覃少爷喝的醉醺醺的,他可不是温文儒雅的罗少爷,婚前房里早就有了几个女人,所以他几乎是粗暴的占有了新娘子。
完事儿后,就弃如敝履。
几天后,罗家百十号人打上门来,要他们一命抵一命。
这个时候,朱小姐才知道罗少爷已经被害死了。
她没有流泪。
或许已经被覃少爷折磨得麻木不仁了。
不但折腾她,折腾完了,还要拳打脚踢。
骂她就是一个破烂货。
罗家有备而来,覃家伤亡惨重。
覃少爷也在群殴的时候被打死。
罗家报了仇,转头又去朱家,朱家早有准备,但架不住罗家不要命,凶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所以,在这场看上去势均力敌的较量中,朱家也完败。
罗家大获全胜,但也是惨胜,即便把他们全部沉塘也换不回儿子的生命。
后来,罗家拖家带口远走他乡,此生没有回到故乡。
朱小姐疯了。
在一个雨夜掉到了水井里。
硕果仅存的谢家人掩埋了她,一抔黄土,她走完了一生 。
罗少爷的遗骸也被谢家人收拢,埋在青山坡。
没有立碑,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沧桑岁月,孤坟也夷为平地。
留下来的不过是一代又一代的传说。
我不是听过,而是真真切切地经历了。
约五六岁的时候的一个晚上,爸正用木质脚盆洗脚,因脚盆大,就把脚盆斜靠墙上,这样就能用少量的洗脚水了。
我坐一马扎陪着爸爸。
1970年前后的山村,依旧贫穷,住的土砖屋,旧木板钉起来就是大门。
冬天,寒风直刺屋内。
忽然,屋外的远处漂来人为敲的钉当声,影影约约,又分明清清楚楚。
我好奇,想起身拨开门栓一看究竟。
爸立刻制止了我,并喃喃说道:走了。
山村的冬天,已万籁俱寂。
这种钉当声划破夜空,显得特别突兀和心惊!爸说:二妈走了!二妈家距我家二百米距离。
其实这钉当声非人为非动物所造!及至到现在也无法解释!是的,二妈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起到二妈家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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