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我家搬入了一栋商住楼。
中午我正在里屋关門睡午觉。
门铃响了,我老婆去开了门。
我听声音是老婆处里的张处长。
他是个小年轻,才20多岁。
他在客厅里和我老婆说话,我就继续睡我的午觉。
朦胧中听到张处长说,今天天气真热,咱们还是光膀子吧。
我一听苗头不对,就把耳朵竖了起来。
他又说,我把长裤也脱了吧。
我老婆说,你要热我就开空调,别脱了,小心着凉。
張处长说,浴室在哪儿?我还是先洗洗吧。
他这是要干嘛?我老婆比他妈都大。
这小子什么胃口啊!这怎么办?报警?给单位打电话?出去揍他一顿?这个小张平时工作还是不错的,我实在不忍心毁了他的前途。
还是宁事息人,也不要伤他面子,把他赶走就行了吧。
可是这个小玩意儿现在欲火正旺。
想个什么办法呢?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政治老师跟我说过。
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盯着天花板,静心地想一想,办法就来了。
这个方法我屡试不爽。
这回,我眼瞪着天花板,赫然看见了洒水头。
我站在床上,用打火机点着了天花板上的自动洒水系统。
这一下警铃大响,屋里下了大雨。
小張抱着衣物就逃走了。
丑事人人有,不露是高手。
难以启齿的秘密是隐私,只能藏心头。
人的一生,走过许多路,迈过许多坎,释放过善意,闪生过邪念。
理性战胜了冲动,光鲜遮掩了阴暗。
一日发小聚会,饭桌侃山亮丑,酒后吐了真言。
小青说,小学四年的时候,有一次内急,竟在课堂上拉裤兜着了,当时脸色铁青,脑袋一片空白,近乎失去了知觉。
尽管是冬天,穿着棉裤,臭味还是挥发出来,前后桌同学都嗅到了异味,可谁也没往这方面想,都以为是有人放了庇。
我故作镇静,竞然奇迹般安然无羔。
这事过去二十多年,连我妈都蒙在鼓里,太砢碜了,哪好意思说出口呀!小青的话音刚落下,大伙的笑声还没止住,胖子春然接上了话茬。
你那算啥呀,我那丢人的事都到家了。
谁也想不到,我还不到九岁的时候就害了相思病。
爱上谁了,料你们也猜不到。
你们还记得后街那个下放户翠娥她妈老王太太不,当时她带翠娥老去我家串门,我越看她越好看,竟然五迷三道了。
后来我控制不住自已,总往她家跑,王阿姨以为我是找翠娥来玩,也没多想。
可见我总也不理她女儿,眼晴直勾勾老盯着她。
就问我说,孩子你是不是饿了呀?我点点头,也不说话。
她顺手拿一块玉米饼递给我,我没有接,她说嫌这东西不好吃吧,阿姨家也没啥呀,你想吃啥阿姨明天给你做。
见我不知声,眼晴却盯着她的胸部,似乎有所察觉,就怪声地笑了起来,说这孩子,你不会是想要吃奶水了吧,阿姨可真没奶了。
她话音未落,我羞的扭头就跑,这事也不知道事后她告诉我妈没,反正我是牙口没嵌。
小表哥酒虽然喝的不多,见大伙都那么实惠,也扒开了自已的心窝。
他说,你们记得有两年你俩家园子里的香瓜是不是年年都没少丢啊?那都是我和文见的杰作。
白天我去你们那串门,实际上是去踩盘子,看看熟瓜的准确位置,到了晚上好下手。
那段时间我们天天吃香瓜,都是你俩老爹老妈奉献的啊!大伙听了,明白是隐藏多年内鬼如今已大大方方地露了面,又笑又气。
时光流逝,少年气盛,权当笑谈吧。
不知道醒酒后还有没有记忆。
难以启齿的心事透明了,童心幼稚所为,也算心中的污点吧,终归是个人小隐私呀。
每个人都有不够阳光的一面,为了尊严和脸面,还是藏于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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