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乡的乌裕尔河作文大全

我家乡的乌裕尔河作文大全,第1张

我家乡的乌裕尔河作文大全 :乌裕尔河 我轻轻地对你说
乌裕尔河还在静静流淌,曾经的你依然不变的清澈,河间的不知名的小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四十年的寒暑似乎在你这里一带而过。
可昔日知识青年们生活的那个沸腾的农场,就这样旧残了。老人大多已入黑土,荒冢也被萋萋荒草淹没。曾经的商店、学校、修配厂、良种站也都人烟寥落。你们失去了原来应该有的好前程,付出了青春,付出了血汗,甚至付出了生命,你们为之奋斗几度春秋的福安,如今却都似乎变成了这样没心没肺的荒芜。
乌裕尔河,你听我慢慢地说,四十年多前,这里因为一群热血青年的到来而兴旺蓬勃。你不见何建军足尖的芭蕾艳羡了多少乡人的眼,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独特的美丽。夏士安和殷平的小提琴、谢廷龙的二胡、殷平和曾乃靖的画作、林萍的团体 *** 、金涛的指挥,这些都是这样完美地展现在偏僻的农场,给福安人带来了无尽的欣喜和享受。
张亚琴驱赶着黄牛在放牧,裤脚被露水阴湿;王慧兰挑着大桶的清水在浇灌,清清的水儿映出她倔强的面庞;卢杰瘦小的身体扛起了麻袋,每一步都艰辛地印在这块出地上;王建忠在一步一摇扛着粮食上跳板,身上的麻袋重逾千斤;妇女队长刘慧珺泼辣地指挥着一群妇女在劳作,她银铃般的声音一次次廻响在田间地头;姚迎新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年轻的连长,浑身充满了活力......
清清的乌裕尔河,你是否看到他们的青春在这片土地上燃烧,它是这样的耀眼,这样的炽热。满目的苍夷让回乡的知青们倍感心酸。难道青春的热血不曾温热这块土地?乌裕尔河,你告诉我,已有六旬的他们真的来过?
涓涓流过的乌裕尔河,你听我轻轻地说:他们真的来过呀,真的来过。老人们的记忆里有他们永远年轻的影子。他们开垦的土地年年在收获。他们作为老师教出来的孩子开枝散叶,在各个工作岗位上大展拳脚,他们不再是无知懵懂的少年。他们之中有博士、有硕士、有学士,他们坚实的基础课都是知青老师一点点教出来的,即使是农场最普通的孩子,也得到了他们传授的特殊技能。
乌裕尔河,你听我深情地诉说:每当清风撩起岸边的小花,翩翩起舞的花儿也在感谢知青们曾把繁华带到这儿。福安的面貌变了很多,不变的是这里曾经生活的人们,知青们的智慧和文化滋润了他们的心灵,深深扎根并且开花结果。他们的知识结构在文化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断痕,让他们在偏僻的地方,见识了文化和艺术,窥见了城市的风采,并且搭建了通往近代文明的路径。
乌裕尔河,你听到了我的述说了吧。风轻柔,抚草绿,天空碧,人安在?水波粼粼的乌裕尔河她快乐地从我身边经过,她说这些热血青年真的来过,真的来过。

活命的技艺
“福安轶事”论坛征文

我老了,走不动了。五十五岁的大儿子来看我,告诉我他今年内退了。哎,这个儿子几乎一生都在教学生画画。
说起这个大儿子,让我想起了好多往事。五八年出生的他,没赶上好时候。两年后的大饥饿,险些要了他的性命,这一年二儿子又出生了。老大老实厚道,老二精灵古怪,他们上小学不久就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哥俩依旧在念书,只是学校里除了学习毛主席语录,几乎没有任何的课程可以学习。我自小在父亲的私塾里读书,丈夫是部队的文书,写得一笔好字。可看看孩子们学不到什么文化知识,心里就有了说不清楚的担心。
不想这时农场忽然来了一批知识青年,他们一张张充满生气的面容,让小小的农场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他们是大城市里的孩子,几乎个个都是文化人,不光是这些,他们还身怀各种技艺,有的会绘画、有的会d琴、有的会跳舞,这真让我们开了眼界。更让人惊喜的是丈夫请来了上海的知青殷平,请他来看看我家老大平时胡图乱抹的画,殷平看了以后,答应教我家老大绘画。我知道我丈夫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场干部,能请来殷平真的不容易。听说农场的场长也希望殷平教他们的孩子,但被殷平婉言谢绝了。
哦,这一教就是教了四年多的时间。殷平和他的女友小芳也成了我家的最重要的客人。每次殷平到来,我的孩子们就把他紧紧围住,大儿子的绘画技能一天天的被开发出来,终于,他的各科课本和书不再荒芜,生出了许许多的各式各样小人和小动物,老大痴迷地沉浸在其中,从儿童长成了少年。
殷平人长得很清秀,但性格有些内向,平时不多言谈。只有讲解绘画时才会眼睛奕奕有神,语气也自信流畅起来。小芳是个活波开朗的女孩,她一笑,如铜铃一样的声音就在屋里屋外洋溢开来。她弄来牛肉,我把它们炖好,再切成一块块摆放在家里碗架柜的最上一层,并告诫孩子们,谁也不许偷吃!小芳心灵手巧,她给孩子们织了好几件毛背心。已经五十多岁的二儿子还清晰地记得,他小时候的毛背心上被小芳织上了帅军的汉语拼音,让他得意了许久。我们简陋的日子几乎没法给他们任何回报,只是给予他们亲人一样的爱护,我们只能把他们当成最尊贵的客人。
知青们返城走了,儿子也到了参加工作的年纪。老大先是当了一段时间的木匠,后来当了一段时间的电影放映员。一次,赵光农场要举办庆祝成立三十周年的展示,展馆里需要大量的描写赵光历史的图片。有人介绍老大去绘制。他不负众望,连续工作了几个月。终于,几十幅描写赵光第一代垦荒人的图片引起了赵光各界人的广泛关注。不久,老大就被安排到赵光学校教美术去了。后来他又到阿城师专读了两年美术专科。就这样,老大这些年一直当着美术老师,过着旱涝保收、衣食无忧的日子。
我已活过了古稀之年,每每想起那个上海来的知青,还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他不求任何回报地教了我儿子,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呢?一个大城市来的学生,忽然就当起了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农民,他该是怎样的愤懑而无依。可是他在这样窘迫的日子里,却还能给我儿子最无私的教育。给了他一套可以活命的技艺,这是我们做父母尚不能做到的事情啊。
我虽然老了,但思维仍然很敏锐,每当我想起这些,心里就有一种湿湿的润润的感觉。
历史的黑与白
-----两个人的历史
1946年,寡母卖了手镯为供我念书,报喜的锣鼓又一次响在了湖北省黄梅县高岭村的村头.我又考了乡里的第一.这些平静与荣耀瞬间就改变了.在不知道历史为何物的时候,国民党抓了壮丁摊派到我家,哥哥已经结婚,二子中只有我最适合应征.不想这一去把哥哥和我的世界就分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哥哥当了一辈子的农民清清白白。我这一世怎么也也无法摆脱这段不光明的历史.
1973年,也是在他被抓壮丁的年龄,十八岁的我从繁华的哈尔滨来到了福安农场,我的学生生活在一接触那块黑土地就改变了,我们是下乡的知识青年,我对历史没有什么概念,我们有着清白无污的历史。
我以为在自己投诚共产党队伍的时候,历史会改写。我随共产党的大军转战,新中国成立了,不久我参加了抗美援朝,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牺牲,自己也身受重伤躺在医院,背部的左侧肩甲留下一块深深的d花。但终于活着回来了,1957年,随着十万官兵复原来到了福安农场。
等到他连续第十八年写入党申请书,没有得到组织的批准的时候,我遇见了了他,这时的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他是我们的管理干事,他常常挺直身板倒背了手,把手抄在身后的衣袖中,瘦削而挺拔,一次次不苟言笑地从我们面前经过,也听闻他有一段不光彩的历史,一直抑郁不得志。
本来我觉得他和自己没有什么相干,他只是个冷冰冰不得志的领导,和他疏远而敬畏。直到那个日子的到来。
这一日休息,我看到大通铺的许多知青都已经偷偷品尝了果园的小沙果,按耐不住也借了别人的自行车偷偷溜出知青大院去果园准备摘些果子吃。闷热的午后,热风扑面,热汗不一会就从我的脸颊淌了下来,流过清浅的胡须,再流向我的前胸后背,只一会就变成了一条清凌凌的小河汇聚在腰带附近。
夏日的果园,没看到人影,我大胆地摘了一些果子放在搂起的衣襟上倚在一棵果树上,懒洋洋的吃着。闻到一股野草的芳香,风视乎也变得清凉,烈日在树荫下变得温热,感到格外适宜。
这片果园,是不允许随便采摘的,果实下来的时候,会卖给大家。但是常常有像我这样偷果子的人。这不,一个村姑映入了我的眼帘,她红扑扑的脸儿比果子更美,她小心戒备地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再把成熟的果子轻轻放在篮子里,她完全没有注意躲在树荫下的我。自己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十分想接近姑娘,至于接近后做些什么还没想好。站起身来走向姑娘,姑娘像一只受惊的小兔,错愕地看着我,转而惊慌失措奔跑起来,我骑上车子追赶着姑娘,姑娘的篮子撒了一地果子,终于逃离了果园。忽然就愣在了当地,自己这是要干什么呀。无心再吃果子骑车匆忙回到了知青大院。
一夜没睡的我还是等到了那个最不愿发生的事情,姑娘随父亲告到了知青大院,指认出了我。厂领导为这事召开了专门会议,在这次会议上绝大多数人都主张对我进行拘捕送劳改队。一向沉默寡言从不表露自己观点的他,忽然站起来发言了: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是追赶了那个女孩,没有发生任何后果,他们是知青,为农场建设付出了巨大的贡献,如果对他实行严厉的制裁,孩子的历史将永远存在着污点,他这一生就毁在了咱们这些人的手里。
那次会议我记忆犹新,大家谈论对他处罚的时候,我感到好像自己的历史要在这里改写一样,感觉到了锐利的心痛,我是那样激动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但绝不后悔,历史的悲剧不该重演。
我的历史没有污点,我和他们一家成为了朋友,他常常出题考我和他自己的两个儿子,一道鸡兔同笼问题我们三个要讨论很久。
在他申请入党的第三十年,他终于如愿以偿,加入了共产党,成为一名党员,不久他就病逝了。这时,返城的我已经通过高考考取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已经是一名大型企业的高层领导,农场生活已变成我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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