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是:可以知兴替。
整句;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唐太宗说魏征的话大臣魏征,能直率的向唐太宗提意见,经常在朝廷上直抒己见,唐太宗也因为能听取正确意见,所以在他统治时期,政治清明、社会安定,唐朝出现了经济繁荣,国力强盛的局面。
魏征病死后,唐太宗痛哭失声,非常悲伤,下令为魏征立碑,亲自撰写碑文并亲笔书写。
太宗时常想念魏征,感叹的对群臣说:"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他把魏征比作是一面镜子。
意思是说用铜左镜子(古代都用铜镜)可以找出人的衣服和帽子,指的是可以看到人的外部形象;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意思是说用人的事情做借鉴可以知道凡事应该怎么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意思是说借鉴历史可以知道一个国家的兴亡。
原文出处《旧唐书·魏征列传》节选尝临朝谓侍臣曰:“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朕常保此三镜,以防己过。
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镜矣!徵亡后,朕遣人至宅,就其书函得表一纸,始立表草,字皆难识,唯前有数行,稍可分辩,云:‘天下之事,有善有恶,任善人则国安,用恶人则国乱。
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唯见其恶,爱者唯见其善。
爱憎之间,所宜详慎,若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去邪勿疑,任贤勿贰,可以兴矣。
’其遗表如此,然在朕思之,恐不免斯事。
公卿侍臣,可书之于笏,知而必谏也。
”徵状貌不逾中人,而素有胆智,每犯颜进谏,虽逢王赫斯怒,神色不移。
尝密荐中书侍郎杜正伦及吏部尚书侯君集有宰相之材。
徵卒后,正伦以罪黜,君集犯逆伏诛,太宗始疑徵阿党。
徵又自录前后谏诤言辞往复以示史官起居郎褚遂良,太宗知之,愈不悦。
先许以衡山公主降其长子叔玉,于是手诏停婚,顾其家渐衰矣。
徵四子,叔琬、叔璘、叔瑜。
叔玉袭爵国公,官至光禄少卿;叔瑜至潞州刺史,叔璘礼部侍郎,则天时为酷吏所杀。
神龙初,继封叔玉子膺为郑国公。
催叔瑜子华,开元初太子右庶子。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是什么意思如何理解“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这句话?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但难得做到“以史为鉴,可知明得失。
”意思是说以历史为镜子,可以看清社会兴衰更替的得与失。
这句话好理解,但难得做到。
中国封建社会有四大毒瘤,即宦官之祸、外戚篡权,女人乱政,军阀乱国。
中国封建社会的兴衰更替都与这四大毒瘤有关,但这四大毒瘤都一直繁殖在中国封建社会土壤里,无法清除,这是什么原因呢?每一个朝代的君王都在警惕这四大毒瘤的危害,但就是无法避免,这是因为中国封建社会这块土壤是滋生这四大毒瘤的温床,其土壤不清除,其病菌就得不到根治。
宦官之祸,始作甬者是秦朝的赵高。
赵高利用秦始皇的喜好,骗得秦始皇的信任,然后乘秦始皇病死在巡视途中,篡改秦始皇的遗诏,废太子扶苏,立次子胡亥为王。
然后又采取蒙蔽、欺骗的手法掌握秦朝实际大权,将胡亥逼死。
这个宦官亡国的教训是惨痛的,但以后的历朝历代吸取这个教训没有?以后的历朝历代不但没有吸取这一惨痛教训,而且宦官之祸逾演逾烈,而且中国历史上出现了三次由宦官引起的大灾难,之所以说是大灾难,一是持续时间之长,二是造成灾难之惨,三是造成明知宦官有害,却还是不得不依靠宦官执政的怪现象。
中国封建社会第一次宦官之祸产生于东汉。
东汉宦官之祸从第四任皇帝刘肇(和帝)开始,一直到第十三帝刘辫东汉灭亡,这是时间之长。
二是东汉的灭亡也与宦官之祸分不开,何进、袁绍之流奈何不了宦官,于是把军阀董卓召进京城,企图借董卓之手铲除宦官,结果请神容易送神难,先是宦官杀了何进,后是袁绍杀了宦官,最后是董卓废了少帝刘辫,立其弟刘协为献帝,赶走了袁袁绍,杀了丁原,最后是血洗京城洛阳,迁都长安。
三是皇帝与宦官成了孪生兄弟,宦官成了皇帝执政的靠山,每一任新皇帝上台都利用宦官驱逐外戚,然后又由新的外戚专权,然后又是新皇帝利用宦官驱走老外戚,就这样恶性循环,延息着东汉的寿命。
中国第二次宦官之祸发生在唐朝。
唐朝宦官之祸始于唐玄宗时期的高力士,唐朝的灭亡也如东汉如出一辙。
宰相崔胤为了铲除宦官之祸,让朱温奉旨进京,朱温先是矫旨杀了崔胤,后又清除了所有宦官,如袁绍一般,不论老幼,不论是否有罪,一律实行屠杀,为时一百四十九年漫长的第二次宦官之祸结束,朱温后来又如董卓一般杀了昭宗李晔,立李晔的儿子李柷为帝,是为哀帝。
难道宰相崔胤不知道东汉大将军何进请董卓进京城的历史教训吗?他肯定是知道的的!只是迫不得已了,宦官之祸不得不除,只想到眼前的宦官之祸,没有想到朱温进京之祸,由此我只能说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但是真的很难做到。
东汉的宦官还能在皇帝的掌控下,受皇帝 *** 纵和利用。
而唐帝的宦官是掌控皇帝,皇帝的废、立与生、死都在宦官的掌控之下,具体内容,这里就不赘述了。
第三次宦官之祸发生在明朝,比唐朝更惨烈,大家可以去看史书,此处也不作赘述。
外戚专权也是封建社会的一大毒瘤。
始作甬者是西汉初期的吕皇后,对于西汉一朝,之于外戚专权是谈虎色变。
周勃、陈平之流铲除吕后势力后,立刘恒为帝,就是以吕后为鉴,看重的是刘恒的外戚没有什么大的政治背景。
汉武帝为了防止外戚专权,立刘弗陵为帝,便将其母处死,就是防止外戚专权。
不想到后期还是让外戚夺了政权,让外戚王莽废了汉朝,建立了新王朝。
东汉光武帝立国后,是十分警惕外戚篡权。
光武帝废郭圣通,立阴丽华为皇后,原因之一就是防外戚专权。
之后的庄帝皇后,章帝的皇太后,时刻警惕外戚专权。
不想从章帝的儿子刘肇(和帝)开始,便让外戚窦氏篡了权。
你能说对于外戚篡权没有警惕性吗?相反从光武帝开始就十分警惕外戚篡权,但到了他的曾孙辈,他就管不了了!刘肇即位才十岁,十岁的孩子懂什么呢?政权自然是由其母亲窦氏打理。
窦氏一个女人有能力掌控大局吗?自然是没有能力掌控大局的!那么窦氏不能掌控大局,自然会寻找能依靠的力量!谁是可依靠的力量,自然是娘家的亲人,包括父亲、兄弟,这是必然的。
再加上封建社会的规矩,皇后只能在皇宫里活动,对于皇宫之外的事与人,她也缺乏了解,所以,她也只有依靠娘家的人,别无选择。
所以说,外戚篡位,这些封建社会的毒瘤是中国封建社会这块土壤下必然的产物。
隋文帝杨坚就是利用阴谋篡得北周江山的。
杨坚之父杨忠跟随北周文帝宇文泰起义关西,因功赐姓普六茹氏,官至柱国、大司空,封隋国公。
死后追赠太保,谥号桓。
杨坚承袭父爵。
他有“身在帝王边,如同伴虎眠”之感。
齐王宇文宪曾对武帝宇文邕说:“普六茹坚(隋文帝杨坚)相貌非常,臣每见之,不觉自失,恐非人下,请早除之。
”本来宇文邕对杨坚早存疑心,听宇文宪这一说法,疑心更重。
但是否立即剪除杨坚还犹豫不定,于是便问计于钱伯下大夫来和,来和也说杨坚不凡,但暗中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便谎称:"杨坚这人是可靠的,如果皇上让他做将军,带兵攻打陈国,那就没有攻不下的城防。
"为杨坚避免了一场杀身之祸。
宇文邕还是放心不下,暗里又派人请相士赵昭偷偷为杨坚看相。
赵昭与杨坚友善,当着宇文邕之面佯装观察杨坚脸庞,然后毫不在意地说:"皇上,请不必多虑,杨坚的相貌极其平常,无大富大资可言,最多不过是个大将军罢了。
"又使杨坚度过了一次险关。
这时,内史王轨又劝谏宇文邕说:"杨坚貌有反相"。
言下之意是要及早除掉杨坚。
因为宇文邕对相士赵昭的结论相信无疑了,便不悦地说:"要是真的天命所定,那有什么办法啊?"使杨坚再次化险为夷。
宇文邕死后,其子宇文赟即位。
杨坚的长女杨丽华被封为皇后,杨坚又晋升为柱国大将军、大司马。
宇文赟对杨坚的疑心更大,他曾直言不讳地对杨皇后说过:"我一定要消灭你们全家"。
并命内侍在皇宫埋伏杀手,再三叮嘱说:“只要杨坚有一点无礼声色,即杀之!”然后他把杨坚召进皇宫,议论政事。
杨坚几经化险为夷,心中早有准备,不管宇文赟怎样激,怎样蛮,怎样讲,杨坚都神色自若,宇文赟无杀机可乘。
最后,杨坚想出了"两全"之策,通过内史上大夫郑译向宇文赟透露出自己久有出藩之意。
这正合宇文赟的心意,当即任命他为亳州总管。
这样宇文赟放心了,杨坚也安心了。
杨坚将任亳州总管时,庞晃劝他就此起兵,建立帝王之业,杨坚握着庞晃的手说:“时机还不成熟啊。
”至此,杨坚取周自代的愿望溢于言表。
宇文赟是皇家世袭之君,不问朝政,沉溺酒色,满朝文臣武将敢怒而不敢言。
宇文赟不但不听忠臣劝告,反而觉得这皇帝当得太不称心如意。
他终于想出了一个逍遥自在的法招,将皇帝让给年仅6岁的儿子。
自称天元皇帝,住在后宫,终日与嫔妃宫女们吃喝玩乐,荒淫无度的生活,使他年仅22岁就丧命了。
北周对隋文帝的防范历经三代。
自宇文邕、宇文赟到宇文阐,最后不得不禅让给杨坚。
所以说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但真的很难。
前车之覆,后车难鉴。
隋文帝让宇文阐禅让又似乎是从曹丕那里学来的,明明是要抢人家的江山,又觉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便逼迫人家禅让,好像是甘心情愿的。
尧让舜是自觉自愿的,而曹丕是借禅让之名抢人家汉献帝的江山。
为了让汉献帝禅让装得像,又要逼迫汉献帝禅让三次,自己才接受,装着自己不接受禅让好像很对不起汉献帝似的,自己接受禅让又委曲了自己。
统治者就这么虚伪,对于这一点,杨坚学得很到家,当然历史上学得很到家的不止杨坚一个,还有很多。
北宋赵匡胤窃取后周政权,更让周世宗柴荣防不胜防。
周世宗死前,为了防止外戚篡权,煞费苦心地做了一番安排,把禁军最高首领殿前都点检张永德免除军职,张永德是后周开国皇帝郭威的女婿,由赵匡胤代替,却不曾想到,赵匡胤这个军阀于960年在陈桥驿发动兵变,不动刀q地夺了后周政权。
而赵匡胤夺去后周政权,与581年杨坚夺取北周政权又极其相似,都是从人家孤儿寡母中夺权,只是隋文帝杨坚是从自己的外甥手里夺取。
女人乱政也是封建社会的一大毒瘤,特别是一个王朝的晚期,这是常见病。
到了晚期,积症难返,这时的皇帝也没有建国初期那些君主奋发有为的才干,大多又是自暴自弃,便沉溺于酒色之中。
而受宠的女人便又乘机邀宠献媚,便使不作为的昏君耽於酒色,不理朝政,于是国将不国,西汉的汉成帝便是这样一个人物。
汉成帝登基后,尊其母王政君为皇太后,晋升舅舅王风为司马兼大将军,王氏族人中七人封侯,权倾天下。
朝政有了王氏家族料理,成帝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先是宠幸许皇后,后是宠幸班婕妤,不久,淫乐无度的汉成帝便迷上了赵飞燕、赵合德姐妹俩。
赵飞燕、赵合德姐妹俩为了控制汉成帝,变着法子取宠汉成帝,将汉成帝弄得魂不守舍,以致将赵合德的怀抱比喻“温柔乡”,以此而感叹:“朕情愿死于温柔乡,也不愿如汉武帝一般渴求长生不死。
”由于汉成帝长期困扰在“温柔乡”,最后油干灯熄,于公元前7年,暴毙于赵合德怀中。
赵飞燕、赵合德姐妹俩尽管汉成帝长达十多年经年累月的宠幸,也没有为汉成帝生下一儿半女。
汉成帝偷着与宫女曹氏生下的儿子也被赵合德弄死了,曹氏也被赵合德逼迫自杀。
许美人由于汉成帝秘密宠幸,也为汉成帝生下一个儿子,汉成帝担心惹恼赵氏姐妹,竟让人将孩子装在大筐子里带到赵合德处,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汉成帝在生不但没有为自己留下一儿半女,由于宠幸赵氏姐妹,致使民不聊生,纷纷起义,王朝已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自此之后的历朝历代,由于女人乱政误国的事屡见不鲜,人们并没有以“前车之覆,后车之鉴”。
如西晋皇帝司马炎曾于登基之初开创了让人传颂的“太康盛世”,但到后期却沉迷于声色犬马,以致毁了前期的英明。
司马炎统治后期,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下旨命令全国所有的女子不许婚配,以便自己选择宫女,加上消灭东吴时得来的宫女,他的后宫竟然住了一万名宫女。
由于宫女太多,连自己也不知道应到哪个嫔妃那儿过夜,于是出现了“羊车临幸”的荒唐事——他每天乘坐羊车在宫中巡游,羊车停在哪个妃子门前,他就在哪个妃子那儿过夜。
由此,一些嫔妃就开窍了,便在门前洒盐水,把竹叶插在门缝上,以致引诱拉车的羊儿停下来,让这样的法子得到司马炎的宠幸。
290年,由于长期纵欲过度,生活腐化,司马炎病亡,年仅五十四岁。
之后是儿子司马衷继位,之后是八王之乱,便毁了西晋。
西晋,建国仅几十年的时间。
英明盖世的唐玄宗也没有做到以此为鉴,最后将盛唐毁在杨贵妃这个女人手里。
沉迷女色会乱政误国,像唐玄宗这种英明盖世的君王不可能不知道,但却难做到“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
这是为什么?一方面与唐玄宗本人有关,因为唐玄宗宠幸的女人死了,唐玄宗一时失去了精神寄托,但本质的原因是封建社会这块土壤造成的,有了这样的土壤,必然会产生这样的毒瘤。
军阀乱国这也是封建社会无法割除的毒瘤。
董卓进京,东汉解体,军阀各据一方,曹 *** 经多年征战统一北方,曹 *** 吸取东汉灭亡的教训,强干弱枝,加强中央集权统治,最后还是被司马氏将政权夺了去。
司马炎夺取曹魏政权后,又吸取曹魏的教训,反其道而行之,强枝弱干,一口气分封了27个地方诸侯王,企望以此巩固司马氏中央集权。
殊不知司马炎一死,继位的儿子司马衷掌控不了天下,被皇后贾南风 *** 纵,不久导致“八王之乱”,毁了西晋。
古语说“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西晋本想吸取曹魏的教训,却弄成了“前车之鉴,后车之覆”。
西晋之后,中国封建社会乱成一锅粥,都是军阀惹的祸,应了《沙家浜》中胡传魁的一句唱词:“乱世英雄起四方,有q便是草头王”。
在中原地区,先是刘渊利用匈奴的力量于308年正式称帝,国号为汉。
310年病逝,太子刘和继位。
不久,刘渊的第四个儿子刘聪杀了刘和,登基称帝。
311年,刘聪派大军攻打洛阳,俘虏了晋怀帝司马炽,同时纵兵烧掠、杀王公土民三万人,史称“永嘉之乱”。
之后西晋朝迁都长安,维持了五年岌岌可危的统治。
316年,汉军攻占了长安城,杀了晋愍帝,彻底灭了西晋王朝。
318年刘聪病亡,其子刘粲登基称帝。
刘粲不理朝政,沉迷酒色,刘粲宠幸的妃子靳氏之父靳准,逐渐掌握了朝政,看准机会,策动政变,先是杀了刘粲,接着又处斩了平阳匈奴刘氏的所有亲戚,自封为大将军和汉天王,向东晋称臣,靳准后来被部下靳明杀害,靳明后投降刘曜。
刘曜得知刘粲被杀,也于318年自立为帝,并将国号改为赵,史称“前赵”。
后刘曜的“前赵”政权被石勒灭亡,石勒于319年于邺城建立赵国,史称“后赵”。
石勒于333年病逝,其政权演变也如前赵一般。
石勒临死之前,叮嘱太子石弘与侄子石虎要融洽相处,切勿像晋朝司马氏兄弟那样自相残杀。
然后,石勒丧事一过,石虎便起兵杀死了石弘,夺了帝位。
349年石虎去世,皇后刘氏联合吏部尚书张豹谋害了本该继位的燕王石斌,然后拥立自己的儿子石世为帝。
石虎的另一个儿子石遵听说石世发动政变,夺了石斌的帝位,便与冉闵联合杀回邺城,杀了皇后刘氏以及张豹和新皇帝石世。
石遵自立为帝,封冉闵为辅国大将军,统领军马。
沛王石冲听说石遵做了皇帝,便带兵杀往邺城,被冉闵打败。
冉闵多次立有大功,石遵笼络冉闵说,将来让他继承帝位,后来石遵失言,将儿子石衍立为太子,冉闵心生怨恨,便暗地里积蓄力量,这样引起了石遵的警觉。
石遵准备处死冉闵,计划暴露,冉闵提前动手杀了石遵,后立石鉴为帝。
因为冉闵是汉人,石氏家族都是羯人,羯人不满冉闵掌权,于是冉闵利用汉人仇视羯人的怨恨,发布“杀胡令”,仅几天时间,就有数万胡人被杀。
350年冉闵将石虎之孙全部斩杀,尽灭石氏,在邺城登基称帝,国号大魏,史称“冉魏”。
从刘渊的汉国到刘曜的前赵,再到石勒的后赵,政权更迭,如出一辙,都是武力决定权力,“忍看朋辈成新鬼,城头变幻大王旗”。
从深层次看,国家的衰落实际上是文化的衰落,汉国的建立者刘渊生活在汉人圈里,多少还接受了一点汉族的先进文化,而刘渊之后的继承者们只懂得杀戮,根本不懂治理国家,甚至无心治理国家,特别是后来的“后赵”,石勒是个文盲,石勒因知道创建政权的艰辛,还有几分治理国家的努力。
石勒之后的子孙就如西晋时期的八王之乱,只寻求利用武力夺权,他们夺得政权后不是想好好治理国家,造福于百姓,而只是为了自己的享乐。
唐朝之后的藩镇割据也是如此,都是军阀乱了国家,毁了江山社稷。
对于西晋之后的五胡十六国,东晋、南北朝,唐之后的五代十国,这两个黑暗、混乱的历史时期,谈不上“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因为这些掌权者都是军阀,他们只懂武力决定权力,他们甚至对于“马上打天下”都不懂,他们只能凭武力大肆杀伐,肆意荼毒生灵,我们今天回顾历史,给我们沉痛的警醒是,国家需要有强大的国力,还更需要有强大的文化底蕴!国家既要加强国防建设,更不能忽视文化建设!
谢悟空!一,这句话出自《旧唐书:魏徵传》,“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把这句话换成白话就是,用铜镜经常照看自己,可以清楚衣帽(形象)是否端正;把历史当做一面镜子,经常回顾,可以明白国家兴亡盛衰的原因;把别人当成镜子,经常对照检查,可以知道自己的对错。
二,知道了怎么办?当然是吸取教训,同时也总结经验。
一部中国历史,就是朝代兴替史,虽然有规律可寻,但却无成例可循,因为衰亡的原因各不相同。
当政者常图其所难,而忽其所易;备其所可畏,而遗其所不疑。
然而祸常发于所忽之中,而乱常起于不足疑之事。
三,秦鉴于周天子亡于诸侯,变封建而为郡县,以为兵革不用,皇位可以世守,继续沿用严刑峻法,结果亡于暴政。
汉戒秦之孤立无援,大封同姓王(诸侯国),结果引发七国之乱。
唐患隋炀之暴谑,故滥施仁政,重用外蕃,结果亡于藩镇。
宋见方镇易制其君,尽释武将兵权,结果子孙卒困于敌国。
明亡于朝堂党争。
清亡于思想禁锢。
我的看法是,既要吸取历史教训,又不能教条套用、照猫画虎,要与时俱进,抓住所处时代的主要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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