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的真快,恍惚间一天一个月半年一年就这样溜走。
如果真能晢停,你最想留住哪一刻?谢谢邀请,是的时间匆匆而过一眨眼以经小半年过去了,当我们迎接新的一年的时候卖来了日历当我们一页页的撕去的时候却发现却以经很薄了。
有时常常感叹这一天有时感觉什么都没干这一天就过去了,常常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不能在浪费这有效的时间去做些无益的事情。
如果真能让时间晢停的话我情愿这半年把浪费掉的黄金时间都好好利用起来,同时给自己定下目标下半年决不在虚度光阴了充分合理的把以前没做好的事情尽可能的都做好。
今天,在外的孩子给大姐在家里盖新房上楼板,我们又聚了一回。
至此,我们姊们几个都盖了新房。
上午骑车带着二姐去时,顺便看了看父母亲。
听见狗叫,母亲从家里走出来,拄着拐杖,十分憔悴,说自己低血压引起的头昏又犯了,今天刚好起来。
父亲出来也拄着拐杖,两个老人都到了垂暮之年。
我多么希望他们依然年轻啊!晚上十点多,外甥女在“一家人”发了条微信:“外婆的小院对我来说记忆深刻呀!”一句话把我们的思绪拉回到了从前。
我和五姐二姐都发开了:“一棵石榴树,一颗小苹果树,一棵花椒树,单扇的前门”。
我说。
单扇的前门,架子车总要抬进抬出,哥结婚前换了双扇的以后架子车才能拉进拉出。
每年五月份,火红的石榴花就映红了小院,下面是我们嬉闹的笑脸。
那时也正好是果子成熟的季节,母亲总会给每个孩子都留着。
五姐:“门扇上有个圆洞”。
二姐:“前门口还有两棵花椒树”。
外甥女:“我经常做梦梦到那里,现在很留恋那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接地气”。
五姐:“你外爷放羊,回来背一捆枣刺,我在上面摘酸枣”。
“我也摘。
母亲织布我放学回来缠穗子,人家常说,XX妹子,会缠穗子”。
我说。
五姐:“我念书里,二姐让我给她抬红苕片片”。
五姐: “在菜地晒片片”。
记得那时,麦田里常能看到一片片晾晒的红苕片。
“耽误了你念书?(笑脸)”“就是,找二姐麻烦”。
“本来我都考上老池了”。
初中在老池上学。
“你没考也到老池了”。
她嫁到了老池。
“啊,”后面一行笑脸。
“你咋把真话说了?”“你和我去山里‘二姐娃’那里,把人家半盆子小桃吃了”。
“”笑死我了,三姐骂哩你知道木”?“嫌咱丢人!”“ 你说是我吃了的”。
外甥女发来歌曲:(时间都到哪儿去了?)“你俩有水平,吃的美!”二姐发了句“我咋忘了,好像没那么说。
”“刚把我笑傻了”。
“走时你说,娃把桃给你吃完了”。
“……”。
“……”。
不聊了,有影响,互道晚安。
毕竟已经不早了。
笑一阵,11点多还不能入睡,想想那时候,年轻的父母,简单又快乐的日子。
现在父母都已到了晚年。
伤感之情久久难平。
时间就像一匹匹奔驰的野马,拉着载着我们的车轮滚滚向前,我好像扼住时间的咽喉,在它奔驰的马脖上拴条绳,让它放慢前行的脚步,让母亲瘦小的身躯健康矍铄,让父亲佝偻的腰身能够直起,让欣慰的笑容挂在他们脸上,让他们安享未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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