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请,但是这个问题却实不好回答,杜牧的诗中没说,也没背书。
不过我想杜牧也是个名人,不会坐太差的牛车,应该是骄车吧?其码相当现在的大奔吧!
网路上常见以下问题:不知杜牧当时是乘坐什么车?不知「坐爱」是什么意思?杜牧为何泡妞那么厉害,原来他在写诗(发朋友圈)不忘炫耀他的马车,在古代马车可是最便捷的交通工具。
而在现代,捷豹F-PACE足够低得当年杜牧的那辆马车。
过去考证家的解释都是:这里的「坐」是由于、为了的意思。
停车坐爱枫林晚的白话文是:我停下车来,只因喜欢傍晚时的枫林。
把「坐」解释为「因为」,我觉得是「小学训读」,不是「文学赏析」。
诗词要有灵的境界,也要有文的韵味,创作上常有借意、借音的必要。
「坐」,就是「坐」,联想可得「停驻的感觉」,白话文是:「我停下车来,喜悦的观赏傍晚时的枫林。
」不必强解。
杜牧另外还写过:「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王维也有「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更早的陌上桑也有:「来归相怒怨,但坐观罗敷。
」以上的「坐」总不能是「因为」吧?所以,「坐」就是「坐」,真正形体坐下,或是心情的停驻,都可以。
小学家-甚至经学家的解释,有时太扯了。
创作上在有借意、借音的必要时,使用一个不那么直接的、常用的字,可称为「用险字」。
「坐爱」词里的险字其实是「爱」,以上使用:坐看、坐观时,没人觉得要去解释「坐」。
一旦造了新词、使用了不常用的「爱」,反而使得小学家硬要去训解「爱要如何坐」?没有习惯上的直接解释,又要拐弯认为「坐不是坐」。
譬如李清照词:「独自怎生得黑」的「黑」也是险字,不是平常口语,或一般表达的用法,但嵌入本来就是艺术形式的词中,别有巧妙之感。
「黑」就是「黑」,可联想为天暗孤独,不必另作小学式的考证。
以上的「小学」是中华文化中很独特的一门「考据」学问,是对文字、语音、文意解释的学问。
有时小学家兼为经学家,就是不仅解释字的意义,还要解释全篇文字的意义。
历史上有许多解偏到哭笑不得的例子,譬如把诗经国风解释成君臣之间的关系。
不过,有大小学家兼为大文学家的吗?胡适或许是小学家兼为文学家,但我很难认为他是大文学家。
即使他发动文学革命,我觉得他在文学理论上的探索比刘勰实在差的太远,尤其他的代表作「文学改良诌议」,结构性非常薄弱,只是我年轻时不好意思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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