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选一的问题。
记得前天提到光头强是好人还是坏人,开篇已经强调过了。
且不说成功与否的判定有啥问题,以这种固样化的提问方式,极易形成僵化梗死的思维导向,不利于社会教育,影响后代的健康成长。
故不予作答。
郑渊洁是我青少年时代的导师和益友。
记得我因为讲他的童话故事而成为学校的红人,也因为模仿他的风格而形成了自己的文风。
那时候在童话大王的笔友栏目认识了一些好朋友,一起探讨人生、哲学。
非常开心。
也因为他的《飞马牌汽车》和自己的阅历,形成了我对形式主义务虚的极度反感。
但是郑老师对亚旗的教育,我从听说那天起就不赞成。
学校教育其实不止是在学知识,是在学习与老师、同学相处,学的是为人处世。
一个孩子不接受学校的填鸭教学,但是也得交朋友啊。
郑亚旗有了父亲的光环,不去学校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可是一般的草根孩子这样做,那就是自绝于社会了。
有位同事老哥把自己学习很差的儿子想尽办法送进了我市最重点高中,当时我们都认为没必要。
可是他儿子结婚那天,老两口什么都管不了,儿子的同学也组织了婚礼,带来了豪车队、婚庆等,我们才明白重点中学同学的能量比学习成绩更重要(重点中小学校、学区房及985、211的划分就是目前中国阶级差异的重要推手)。
我有位莫逆之交,一起穿越过西藏墨脱的生死兄弟,他对闺女的教育是所有人不理解的。
从优质小学退学,送入所谓的“国学班”。
有一年突然找我说他媳妇在国学班病了,于是我们驱车一千公里,在山西临汾南边的某乡镇接这一对母女。
进了“学校”,大门立刻锁了,人们全部用“阿弥陀佛”打招呼,吃饭是没有盐的青豆,吃完了得对着碗鞠躬。
晚上睡觉,宿舍没有开关的音箱不停播放“阿弥陀佛”。
我忍了,第二天一早四点伴随着“阿弥陀佛”起床,告诉我那兄弟我出去转转,然后冒着瓢泼大雨开车离开。
第二天大雨中,我拉着他的因为睡没有床垫的木板而腰部损伤的媳妇和他只会低首作揖的闺女离开了那个魔境。
他闺女十几岁了,一路上问:“爸爸,那数字是什么意思?”我兄弟说:“那是路标,离下一站多少公里的意思”。
他闺女又问:“爸爸,咱们那里有座庙办法事呀,听说有很多好吃的”,我兄弟说:“别老想着吃”。
那天我在瓢泼大雨中冒险开车一千多公里,我兄弟准备了几只馒头,因为“吃荤不好”,憋了一肚子火。
回来我翻脸骂他:你对孩子做了什么?为什么把孩子送到这样邪乎的地方?十几岁的孩子没有一点生活常识,你怎么教育的?从此我俩就疏远了。
从这个例子说,郑渊洁对郑亚旗的教育是失败的,脱离了正常的轨道,只是因为家资丰厚,才没有让亚旗难堪。
不论什么社会地位,还是能通过学校教育融入社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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