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舜禹的故事

尧舜禹的故事,第1张

尧舜禹的故事 古代“尧舜禅让”的故事讲的是什么?

一哥“俗人读史记”之——世上哪有禅让制要说礼让,最高莫过禅让,能把帝王之位让出去的人简直就是神啊。

古人多有褒礼让而贬利益之徒者,非也。

看五帝这几位:“黄帝崩,葬桥山。

其孙昌意之子高阳立,是为帝颛顼也”。

孙子继承了帝位,算不上禅让吧。

“帝颛顼生子曰穷蝉。

颛顼崩,而玄嚣之孙高辛立,是为帝喾”。

玄器是黄帝的大儿子,高辛是帝喾的堂兄弟,穷蝉没有继位的原因没有记载,没有说其善恶,不过帝位没有流入外人之家啊。

而“帝喾娶陈锋氏女,生放勋。

娶娵訾氏女,生挚。

帝喾崩,而挚代立。

帝挚立,不善,而弟放勋立,是为帝尧”。

这个一看就明白了,兄弟抢了哥哥的位啊。

帝舜玩的更花,“尧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摄行天子之政,荐之於天。

尧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

百姓悲哀,如丧父母。

三年,四方莫举乐,以思尧。

尧知子丹硃之不肖,不足授天下,於是乃权授舜。

授舜,则天下得其利而丹硃病;授丹硃,则天下病而丹硃得其利。

尧曰“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而卒授舜以天下。

尧崩,三年之丧毕,舜让辟丹硃於南河之南。

诸侯朝觐者不之丹硃而之舜,狱讼者不之丹硃而之舜,讴歌者不讴歌丹硃而讴歌舜。

舜曰“天也”,夫而後之中国践天子位焉,是为帝舜”。

已经代行了二十八年的天子位,让出来,容易吗?《竹书纪年》记载有:“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

不知太史公为什么没有采信。

不过舜也真是个宣传高手,把自己宣传的四面光八面圆了,不过尧也没有传位给外人,不是儿子是女婿啊。

至于舜传位于禹,更是功高震主,群臣相谋而得,“皋陶於是敬禹之德,令民皆则禹。

不如言,刑从之。

舜德大明”。

看来刑罚于非议之人当从禹开先河啊。

“帝禹立而举皋陶荐之,且授政焉,而皋陶卒。

”皋陶之死是个谜,看来禹是要撕破面皮家天下了。

其实,太史公对此也有明示啊,“书缺有间矣,其轶乃时时见於他说。

非好学深思,心知其意,固难为浅见寡闻道也。

余并论次,择其言尤雅者,故著为本纪书首”。

好象告诉后人这事迁哥也没有多大准头啊。

一尧舜禅让是一件令历代中国士大夫都赞不绝口的盛事,但在我看来也是一件充满疑点的悬案。

关于这个故事的完整记载,《史记·五帝本纪·尧帝纪》中是这样说的:当尧帝执政过七十年的时候,他向当时的四大诸侯也就是“四岳”征求对继承人问题的看法,请他们推荐合适的人选。

尧特别指出,无论是身份高贵的戚属还是疏远无名的平凡之人都在可推选的范围当中。

四大诸侯齐齐向帝尧推荐了虞舜。

因为这个成长于恶劣的家庭环境中的小伙子表现出了无比宽容与忠厚的德行:他的父亲双目失明,而且似乎有些痴愚;他的继母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女人,对虞舜这个前任生下的孩子竭尽虐待之能事。

继母的恶劣态度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虞舜同父异母的弟弟象,因此象在舜的面前表现得非常骄纵,一点儿没有长兄如父的尊重感。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虞舜依然能够恪守为人子、为人兄的本分,敬养父母,友爱兄弟,使得家庭和睦,蒸蒸日上。

在四大诸侯的极力推荐下,帝尧决定开始对虞舜进行系统考察。

从考察环节的设置看,它基本上是按照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步骤进行的。

一开始,为了验证虞舜是否真有治家的才具,帝尧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也就是传说中的娥皇、女英下嫁给虞舜。

从一个籍籍无名的青年一跃而成为当朝驸马,这在一般人看来当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

但是,这份福气可不是谁的双手都能捧得住的,因为虞舜与娥皇、女英的结合是非常典型的孔雀女配凤凰男的婚姻,身份娇贵的太太,位高权重的丈母爹,哪一个是好伺候的?但虞舜硬是施展出了非凡的手段让两位公主在自家恪妇道,礼敬公婆。

这个看起来地位低下的丈夫丝毫没有委曲求全、自惭形秽的尴尬。

经过观察,帝尧认可了虞舜治家的本领,接着便开启了对他仕途的考察。

首先任命他担任司徒,负责民政事务。

这个安排看起来也是经过精心考虑的——既然虞舜的长才是治家,那么理民不过是把更多的人交到他手下管理而已。

虞舜的称职很快便获得了帝尧的首肯,于是他又转到了其他若干个行政部门进行历练,终于在外交部门工作,负责和诸侯之间的联络接洽时,因为得到了诸侯们的认可,提高了中央的威信,虞舜通过了又一个环节的考核。

帝尧给予虞舜的最后一项考察是有点蹊跷的。

《尚书·尧典》的记载是:入于大麓,烈风雷雨不迷。

——《尚书·尧典》关于这个考察环节的内容,后世的学者们做出了两种不同的解释:其中一种解释是:“麓”是“录”的通假字。

帝尧的安排是让虞舜总录国事,也就是登上三公之位,总揽国政。

而虞舜雷厉风行、明察秋毫,终于让帝尧下定了禅让的决心。

在这种解释当中,帝尧对虞舜的行政才能的历练是非常完整的:不但让他从民政开始逐一熟悉政府的各个部门的具体工作,而且总揽国政的任命还进一步磨砺了虞舜统筹全局的战略眼光。

对《尧典》,司马迁显然做出了另外一种理解:在他看来,一位名副其实的圣天子,不但要长养万民,而且要泽及草木,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

因此帝尧将虞舜独自扔到了大山中,看看他是否能够活着从里面走出来。

如果虞舜的灵魂真的与天地万物声息互通,那么这个严酷的“荒野生存训练”他就一定能够通过。

在司马迁的这种解释中,“平天下”的意义显然从形而下的行政能力的历练转入到了形而上的道德境界的升华。

但这个叙述的背后,似乎隐含着上古时代政权与神权合而为一的荒蛮气息。

不管哪一种解释是《尚书》的原意,但结果都不会改变:就在这最后一项考核通过之后,帝尧便决定向虞舜禅让帝位了。

二即便我们以现代行政管理人才的培养眼光来审视虞舜的这段从政经历,它都堪称环环相扣、精密周全。

但是作为一个曾经念过几年法学本科的历史爱好者,我却对帝尧选择接班人的动机产生了深刻的怀疑:首先,按照《尧帝纪》的记载,在帝尧决定考察虞舜作为接班人之前,他曾经有意将帝位禅让给四大诸侯。

可是当帝尧向他们几位提出这个动议的时候,他们纷纷婉拒,表示自己的能力不足以胜任这副千斤重担。

在那样一个远古时代,社会分工当然不可能像今天这么严密,但这也不意味着担任行政管理工作不需要专门的知识和经验——否则虞舜又何必经历这么多的考察环节,去历练治国理民的本领呢?如果说担任天子、治国理民是一项专门且复杂的工作,连帝尧身边最得力的四大诸侯都无法胜任,那么一天行政履历都没有的虞舜凭什么获得四大诸侯的一致推荐,帝尧又怎么可能接受这个推荐呢?其次,根据《五帝本纪·舜帝纪》的记载,虞舜从成为帝尧的女婿到最终获得他的禅让,这段历练的经历长达二十年。

无论帝尧是如何英明的领导人,无论他鉴人识才的本领如何的出神入化,我都很难相信他能够在二十年前就准确地预见一个年过而立却尚未涉足政坛的人将来会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实际上如果我们以汉代的官员选拔制度来衡量虞舜出仕之前的治家成绩,他了不起就是达到了“举孝廉”的标准。

“举孝廉”只不过是跻身公务员队伍的第一步,谁能在这个时候就去想象一个人最终会成为国家元首呢?我们且看一看曹 *** 的《让县自明本志令》。

在建安十五年(公元214年),时年五十九岁、总揽国政的曹 *** 回忆起自己二十岁刚举孝廉时的人生目标,那也不过就是作一个称职的州郡长官,获得一世清誉而已。

至于后来称孤道寡的千秋功业,比肩周文王的终极追求,这些都是在漫长的政治历练中逐渐清晰,逐步建立起来的。

事实上,虞舜在一开始并不是以帝尧的接班人的身份进入官场的。

《五帝本纪·舜帝纪》的记载是:舜年二十以孝闻,三十而帝尧问可用者,四岳咸荐虞舜曰可。

——《五帝本纪》在虞舜三十岁那年,尧请四大诸侯推荐可用的人才,四大诸侯一致推荐了虞舜,因为他的孝行早已著称于世。

从逻辑上推断,我认为这个记载可能更近于事实。

那么《尧帝纪》的那段与此矛盾的记载又该怎么解释呢?其实这很简单。

在《三国演义》当中,罗贯中用了这么一段文字来介绍甫一亮相的刘备: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

”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三国演义·宴桃园豪杰三结义》要知道,许多人对故事的复述往往都会表现出一种回溯式的特征,也就是从事情的结果反过来去推想和评价它的前因。

在几年前,我陪母亲去参加一场老同事的聚会。

因为母亲年轻的时候在一个三线建设时期搬迁来四川的工厂工作,所以我的童年也是在工厂度过的。

那次与会的叔叔阿姨多数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前辈。

当年,他们其中不少人曾经为我这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感到气恼。

就在那天,一个曾经被我气恼的阿姨问我现在做什么工作,我回答说博士快毕业了。

她接着我的话茬儿说出了一句让我惊奇的话:“噢!怪不得嘛,小时候就爱读书、好用功的小孩子长大了多半是有出息的!”听到她的称赞,我嘴上谦虚“过奖”,心里却在偷笑:“您当年向我妈妈告刁状的时候怕不是这样想的吧?”但她现在却实实在在这样想了,因为我的现状改变了她对我过去的认知。

罗贯中笔下的刘备也是这样。

如果这个乡中小儿后来没有成为蜀汉的昭烈皇帝,那么“我为天子,将乘此车盖”就只是一个垂髫小子不知深浅的戏言。

可他终究当了皇帝,于是这句话也就成为他后日紫微入宫、左辅右弼的帝王命运的征兆了。

《尧帝纪》中对接班人一事的讨论就是这种形式的记载。

虞舜是帝尧的继承人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但这个事实是后来才发生的。

在当年,帝尧只是要找一个合用的人才,在四大诸侯的推荐下选中了虞舜,如此而已。

三即便帝尧是以招聘人才的态度将虞舜引入到国家的官僚体系当中来,他的人事安排仍有值得深究的隐秘之处。

在《五帝本纪·舜帝纪》中,司马迁说虞舜的家族自他以上五辈都“微为庶人”,而虞舜本人“耕历山,渔雷泽,陶河滨”。

这样的记载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误解:虞舜就是一个勤劳而善良的农民,他能够成为帝尧的继承人那真是幸福从天上掉下来砸中了他的脑袋。

但我们仔细想想,如果虞舜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帝尧只需要给他一顶官帽子,便足以表示对他的笼络了,想必虞舜也将因此结草衔环,犬马三生。

帝尧又怎么可能额外施恩,委曲自己的两位千金下嫁农家呢?这个农民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下这么大本钱?答案只有可能是:虞舜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

非但不是一个农民,而且这个出身有虞氏贵族的部落首领在与帝尧联姻之前就已经具有了相当可观的实力。

关于虞舜的出身,只要稍微推敲一下《五帝本纪》中的细节描写,我们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司马迁说虞舜的父亲叫做“瞽叟”,也就是失明的老人。

要知道在上古中国,担任乐官的往往就是盲人。

因为双目失明的人听觉会特别发达。

虞舜的父亲瞽叟很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乐官。

我之所以做出这种推断,是因为当虞舜与帝尧联姻之后,帝尧曾经给予他如下的赏赐:赐舜絺衣与琴,为筑仓廪,子牛羊。

——《五帝本纪》絺衣也就是细葛布做成的衣服。

换下粗褐,穿上絺衣,等于后世所谓的“释褐”为官。

而虞舜担任的官职就是乐官。

因为上古时代的乐官是父子相继的世职。

将这把琴赐给虞舜,帝尧的意思是让他修其世职。

也就是说虞舜进入官场之后担任的第一个官职并非司徒而是乐官。

至于牛羊、粮谷,那是帝尧对新女婿额外的经济贴补。

更有意思的是,虞舜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象得知他获得的这许多赏赐之后,妒火中烧,决定要伙同父母谋杀虞舜。

他们约定的分赃计划是这样的:舜妻尧二女与琴,象取之;牛羊仓廪予父母。

——《五帝本纪》在这一起未遂的谋杀案当中,象是主谋,而他的父母是协从。

按照双方的分工推论,象理应分得更多的赃物。

可是对于牛羊、粮谷这些实打实的财产,象都“慷慨”地让给了父母,却唯独对虞舜的两个妻子和那把琴垂涎欲滴。

这是为什么?因为娥皇、女英是与帝尧联姻的纽带,而那把琴则是乐官之职的象征。

换句话说,年轻的象想要抢夺的是哥哥虞舜的政治前途。

至于钱嘛,官儿都做了还怕还捞不回来吗?从上面这些分析我们就可以看出,虞舜的出身绝不平凡。

实际上,这个乐官世家的子弟在与帝尧联姻之前很可能领导着一支非常强大的部落。

帝尧正是因为不得不正视虞舜的能量,才选择用政治联姻的方式拉拢他的。

《五帝本纪·舜帝纪》中记载:舜,冀州之人也。

舜耕历山,渔雷泽,陶河滨,作什器于寿丘,就时于负夏。

——《五帝本纪》虞舜出身“有虞氏”部落。

从部落命名看,这应该是一个擅长渔猎的原始部落。

因为按照《尚书》的记载,上古时代的“虞人”就是负责掌管山林川泽、鸟兽草木的官员。

作为有虞氏部落的首领,虞舜不但精于渔猎,而且制陶的本领也非常了得,并且靠这门手艺挣了不少钱。

有虞氏部落耕种于历山,也就是今天的山西永济县一带,地近蒲坂。

他们制陶的本领很可能是临近的“陶唐氏”部落(地址在今天山西襄汾的陶寺遗址)交流学习来的,而“陶唐氏”正是帝尧的部落。

有虞氏因为有耕种、渔猎、制陶三驾马车的同时拉动,实力增长非常迅速: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

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

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五帝本纪》在临近的西南方向突然崛起了一支强大的部落势力,作为天下共主的帝尧不得不认真考虑同他们的关系问题。

于是才有了与虞舜的联姻,并且邀请他到中央担任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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