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瓷是哪个朝代的

青花瓷是哪个朝代的,第1张

青花瓷是哪个朝代的 青花瓷的由来是怎样的?

瓷器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名片之一,周杰伦的一首古风歌曲《青花瓷》更是红遍了大江南北,人们的口中总是会不自觉的吟唱“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但光知道歌名,却不知道青花瓷的前世今生不免有些遗憾,今天让我们来聊一聊青花瓷的前世今生。

早在商代,中国就已经出现了原始瓷器,成熟瓷器则是在东汉时期才开始广泛使用,人们对瓷器的美观程度也越来越高。

相传周世宗曾要求柴窑生产的瓷器“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

”唐代是青花瓷的滥觞时期。

唐代的巩县开始使用含有钴的蓝釉彩来装饰陶瓷器了。

在中国范围内,最早发现的唐代青花瓷为1970年,在对江苏扬州遗址的发掘中陆续出土了唐清花残瓷片。

而后古瓷研究者又相继发现了一些类似于“唐代青花瓷”,香港冯平山博物馆收藏的唐代白釉蓝彩三足罐、美国波士顿博物馆收藏的意见花卉纹碗、哥本哈根博物馆收藏的一件鱼藻纹罐等。

青花瓷经过了唐朝的初创期,并没有将其发展起来,而是走向了衰败。

所以迄今为止,我们见到的宋代青花瓷是从浙江省的金沙塔塔基和环翠塔塔基两处中出土的十余片瓷片。

这十余片宋青花瓷片,都是碗的残片,胎质粗细不一,纹饰有菊花纹、圆圈纹、弦纹、线纹等。

元代随着国内外贸易的发展,再加上相较于宋朝中国瓷业也有了更大的进步,成熟的青花瓷在景德镇湖田窑里成功烧制出来。

元人蒋祁著《陶计略》中记述:“窑火既歇,商争取售,而上者择焉,谓之捡窑。

交易之际,牙侩主之……,运器入河,肩夫执券,次第件具,以凭商筹,谓之非子。

”元青花瓷总体分两种色调,一种呈灰蓝色,较浅淡,一种是深蓝色,较艳丽。

纹饰都是由单独纹样和写意和写实的瓷画构成,装饰画面舒朗、活泼自然,最大的特点是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乱。

元代青花瓷造型也独具特色。

从制作工艺上看,出现了胎体厚重的巨大形体,如大罐、大瓶、大碗等。

也有精细之作,如胎体轻薄的高足碗、高足杯。

元代青花瓷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的新时代,富丽雄浑、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使得中国瓷业发展起来,同时也是景德镇一跃成为中世纪世界制瓷业的中心。

时至今日,青花瓷的发展走到了今天,它成为了中国的一张名片,也进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家中餐具食盘等等都加上了青花瓷的元素。

说起青花瓷,就不由得想到了那一首非常温柔的歌,有人誉为歌坛三十载流行音乐的神作,勾起了人们对中国意象极为温柔、婉约的向往。

作为文化符号的青花瓷,同样作为经典元素,活跃在秀场T台上。

青花瓷还以另一种面目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它总是被摆在景德镇瓷器店最显眼的位置,以好用、不掉色作为宣传点,有时你也会在北京潘家园看到这些硕大、成双成堆的青花瓷。

从阳春白雪到下巴里人,从开始到现在,这种白底蓝花的瓷器似乎就一直那么受欢迎。

维多利亚秘密秀,Porcelain Angels维多利亚秘密秀,Porcelain Angels除此之外,关于青花瓷的信息却让人知之甚少。

青花瓷的出现很突兀,在宋朝之前的中国陶瓷目录中是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陶瓷品种,而在元朝时,青花瓷忽然乱入,并且形态完整,在一个自古讲究传承有序的东方国度,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事实。

这一迷思,跟另一个在现代社会争议颇多的穆斯林群体有关。

青花瓷的故事,如同一部戏剧,蒙古人、汉人、穆斯林轮番出场,演绎着饮食的融合、族群的善意,全球贸易。

这是由一个“狭义的中国”走向一个广土巨族的“大中国”的过程,我们走出“汉族中心论”,和他族一同合作、生活,形成一个文明共同体,而青花瓷就是这种共同体的产物——或者,是第一当事人。

一个世纪以来,问题始终存在,旧闻也曾是新闻,青花瓷也抛给了我们这一问题,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处理偏见与争端,走向怎样的未来?元朝,穆斯林工匠从东方而来蒙古扩张的动图在金庸小说《射雕英雄传》里,还记得有这么一个片段:郭靖问铁木真,什么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

铁木真说,征伐四方的土地,掠夺那里的财富并去统治那里的人民。

郭靖则说,做大英雄才是人生快事。

铁木真忙追问,那个传说中的大英雄能管多少人。

郭靖回答,“我只听我娘说,我爹是个英雄,虽然不打打杀杀,但大家都尊重他”,搞得铁木真有点尴尬。

至于真实情况如何,可以推测的是,这支起于荒漠之中的蒙古帝国,最初秉持的强权统治观念,在入主中原之后有了根本性的改变。

日本历史学家杉山正明认为,元朝是现代社会的开端。

他举了一个例子,忽必烈有“经济立国”的思想,与西方大规模的商贸交流,从地中海到西太平洋编织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路贸易网络。

于是,许许多多的西方人对于元朝的那片广阔疆域都有着具体而神秘的想象。

一本《马可波罗游记》,让哥伦比在大都批下了“商机无限”,间接催生了大航海时代之后勒沃斯坦“现代世界体系”的形成。

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元世祖文武皇帝像,忽必烈在元朝统一的局面下,来往各地并非难事。

前有西征俘虏,后有自发前来,数以万计的穆斯林工匠自东方而来,成为了大元帝国造物的重要力量。

元代各类文献中,称这种东来穆斯林人“回回人”。

据统计,国内穆斯林人口大约增长了一百万人。

平定南宋之后,又俘获了江南工匠数十万户。

元青花的诞生势必与这两者脱离不了干系。

当穆斯林匠人和汉人工匠的双手握在一起时,奇妙的化学反应便发生了。

沐浴在新王朝下的中国,景德镇成为了战后最富有生机活力的岛屿。

此时的景德镇,多股力量正在参与着青花的塑造。

元政府掌控了管理统筹,将匠人分工、分级,景德镇本身拥有瓷胎釉完善的制作条件基础,加之引入从波斯进口的“苏麻离青”的钴料,促成了青花瓷的诞生。

虽然早已无法推算第一只元青花的出现时间,但元青花的诞生依然是精彩的,元青花融合了蒙古的色彩偏好,伊斯兰的钴料,还有中国陶瓷的工艺。

值得一提的是,景德镇也因青花瓷而一跃成为陶瓷之都。

13世纪,景德镇瓷局升级,直属中央机构,规模扩大了四倍。

青花瓷,最经典的清真之味波斯盛宴场景细密画 画中,巨大铜盘内摆放着来自遥远中国的青花瓷器十四世纪的蒙古是一个尚未被美神眷顾的民族。

南宋曾有人描述蒙古人早期“百工之事,无一而有”,急速的扩张带来了巨大的物质,而这片人口结构复杂的土地上,人们面临的却是文化的迷茫与缺失。

基督教文化、藏传佛教、高丽文化都陆续影响过蒙古人,但最终倾倒蒙古人的是发达的伊斯兰文化。

这些东来的伊斯兰人普遍受过良好的教育,有出色的审美嗅觉,富有经商才能。

在13世纪的波斯史学家费尼的《世界征服者史》中提到,蒙古人进军内沙布尔时,把活人杀光,仅剩下四百人,这些人因为怀有技艺而被挑选出来,被送入下一个目的地,当然,也有一部分自愿来到中国生活、工作、定居的穆斯林工匠。

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数量庞大的“回回”终究来到了中国。

这一群体占据了元朝社会人口结构中的重要部分。

以蒙古族和古代西亚民族为主要人群的生活方式,与汉族的农业文化相去甚远,饮食生活习惯也有所差异。

元代的穆斯林以羊肉为主要食物,搭配很多丰富的佐料香料,譬如马思答吉、咱夫兰、哈昔泥、稳展、回回豆子(以上我都没吃过)。

清真美食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不但流行北方,也席卷了南方地区,比如杭州,甚至出现了专业的“穆斯林厨师”,这些菜式奠定了中国清真美食的格局,也为如今我们的城市中大街小巷的清真餐厅提供了答案。

我们的舌与胃,远比我们的语言更为包容,早早做出了选择。

回回人使用青花瓷与我们的设想有很大区别,郑和就记录了伊斯兰人的用餐习惯,“以盘盛满其饭,浇酥油汤汁,以手撮入口中而食,宴会时皆以大盘盛姜黄色而富有香味的饭肴,置于敷在地上之席中……以手撮而食之”。

托普卡帕皇宫收藏体形最大的一只青花碗小而精巧的瓷器不再是餐桌上的主流,元青花的器型明显变大,还出现了很多流行于蒙古和西亚地区常见的造型,比如大盘、高足杯、高足碗、扁壶八棱器等。

伊斯兰世界热爱蓝白两色,而蒙古族也自古以来崇白,这也是现在诸多学者倾向于认为青花瓷的色彩感与这两个族群有莫大关联的原因。

青花瓷盘上还不可避免地也出现了阿拉伯文字。

景德镇陶瓷作坊的回回人,运用巧思,在盘上书写伊斯兰教祈祷词或《古兰经》上的颂圣文字。

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波斯人,有一件青花瓷盘上就出现了一首波斯诗:“……百合花落入水里,心爱的人,含情脉脉的眼睛,已经醉了”。

有些直径超过1米的碗,有可能放在清真寺中给朝拜者喝水用。

青花的雄心,走向世界征途有趣的是,穆斯林不论是从形到神,都参与了元青花的塑造,而为什么世界范围都将元青花视为中国经典符号?如果游人来到如今位于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比博物馆,则会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目光。

这是奥斯曼帝国苏丹的皇宫所在地,一批元代青花瓷器静静地伫立着,亲密接触过这批青花瓷的人形容“发色是那样的湛蓝、明亮、清纯、宝石一般地发光”。

元青花从十四世纪上半叶成为中国贸易的重要器物。

元代有一个航海家叫汪大渊,在他的手帐本里记录了青花瓷以中国为起点进入世界版图的雄心,青花瓷的足迹遍布三岛、丹马令、戎、爪哇、龙牙犀角、天竺等地,当然,汪大渊记录的仅限于海陆,另一条光辉的路线则是依靠蒙古铁腕统治下的陆路。

蒙古的三次西征,建立起来地跨欧亚的四大汗国,使东、西陆上交通交通无阻,在此基础上,驿站上设立了专管人员,并由站户供役。

驿道以大都为中心,西通伊利汗国和钦察汗国,北抵吉利吉思,东连高丽,南接缅甸。

元青花在国内的存世不多,人们倾向于明朝的统治者不认可异族人的统治,从而很少在宫廷收藏前朝的工艺美术品,但另一种理性的推测则是元青花的诞生,本身就是为了中东伊斯兰世界的穆斯林人群服务,而景德镇的定位更接近于一个世界工厂。

在一篇报道中,记者采访了景德镇的厚森青花瓷博物馆馆长洪永信,“当时可能已经形成了中东等伊斯兰国家来人、来料、来样定制,景德镇负责烧制的模式,就像今天沿海地区的中国工厂。

”这张贸易地图,也是一张青花瓷的传播地图,在一次次的贸易中,元青花迅速尚未,代替青瓷等单色釉,成为了人们对于那个遥远中国的经典形象。

穆斯林对于元青花影响力的消逝,是在蒙古帝国灭亡后。

伊斯兰国的定制服务被取消后,明朝初期汉族文人群体重新崛起,景德镇也随之脱离了元政府的控制。

而青花瓷的故事在西亚还没有结束。

伊兹尼克水罐,法国卢浮宫收藏当西亚的穆斯林陶工们第一次接触到宛如天人的中国青花瓷时,一举改变了西亚原本崇尚的希腊式样。

土耳其伊兹尼克就是一个例子,即便缺乏景德镇天然的高岭土材料,而能模仿这梦幻的青花瓷器,依然是陶工一项值得尝试的工作。

他们通过在陶泥表面白色化妆土上用钴料装饰,再施以透明釉的办法做出以假乱真的景德镇青花效果。

这一单纯的模仿行为,像是一场启蒙运动,引发了当地人对于陶瓷的探索。

我们在博物馆看到十六世纪西亚匠人的青花瓷时,仿佛看到另一个中国,从无意识的模仿,到有意识的模仿,最终找到自我特质,成为伊斯兰世界的另一个符号。

何为「华夏」?了不起的青花瓷有趣的是,元末的人对青花瓷,并不招人待见。

麒麟飞凤蓝釉白花菱口大盘,托普卡帕皇宫收藏莲池水禽菱口大盘元末孔齐的笔记《静斋至正直记》提到士大夫阶层喜欢定窑、官窑、哥窑,并没有涉及元青花,还有一本文物鉴定专著《格古要论》斥责元青花俗气。

从这股贬低青花瓷的潮流来看,他们极力宣扬回归前朝大宋对瓷器的简约审美。

但毕竟,青花瓷还是留存了下来。

元青花的纹饰元素大多可以在唐、宋找到源头,而构图手法却很“用力”,花草藤蔓有规律地延展开,缠绕编织,像是一个迷宫,整体让人一眼就能察觉到属于“阿拉伯风格”。

这是一张了不起的地图,蒙古人搭出了经纬,血肉由穆斯林与汉人联合完成,后世一次次讲目光投向它,凝视它,它也就变得更含蓄悠远,成为了一段刀光剑影时期永恒的迷梦。

可美毕竟不是单一的。

宋瓷倘若属于天堂,青花瓷便属于人间。

挪威的人类学家巴斯告诉我们:自古以来,形形色色的界限划分出了不同的族群。

于是,人们根据界限来判断“我们”和“他们”。

但在元青花的故事中,这条界线正在扩大,形成了一个中间地带。

而这个从未被正式承认的中间地带,才丰富了什么叫做“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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