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洁

周玉洁,第1张

周玉洁 历史上,童心浪漫耀诗坛,圣野有哪些故事?

圣野先生,有名儿童诗人、有名童诗作家、编辑家、评论家、我国现代童诗开拓者之一、我国有名诗人、儿童文学作家。

关于人生格言,他说“自己写出来的诗要有童心童趣童味,把这个作为六字真经,就贯穿到自己的整个人生里面去。

”儿童诗的普及,“所以他觉得抓小朋友的事他自己这样想的,应该从怀孕、从肚皮里面有娃娃开始抓。

艺术理想、他言“实际上只有两句话作为他写诗的一个总纲,哪两句话呢,就是让鸟飞去吧,一定能唱得更好。

圣野老师,著名诗人,中国最负盛名的儿童文学工作者之一,从上世纪40年代初期他创作出版了40多本儿童诗集、上万首诗歌,为中国的儿童文学事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同时他的作品影响了几代人,多少儿童在他诗歌的指引下走上了文学的道路,而圣野这个笔名也伴随着他悠扬的诗篇当时度过了六十多个春秋。

他原来的名字叫周大鹿,因为他家里有六个兄弟,都是用动物来取名字的,妈妈叫起来很好听的,叫鹿鹿、小鹿鹿,小鹿鹿、吃饭了这样,那么后来争取能够名字稍微新鲜一点,曾经用了一个笔名新野,在报纸上发表了若干篇文章之后、后来发现人家重复了他的名字。

那时候有个诗人叫圣门,所以他就把名字是把这个圣字借过来、改成圣野,为什么他很喜欢圣野这个名字呢,那么既有严肃、认真、神圣的一面,也有野马奔驰、驰骋想象的一面。

1922年圣野出生在浙江东阳,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自然得到了母亲最多的宠爱,而这份母爱至今仍是圣野创作的源泉。

母亲整个做人都是一辈子都是一个一直想到孩子,另外是想到邻居、想到朋友,对人民是非常亲的,他的身上有母亲给他的这种亲情感。

“妈妈不理我的时候,我理妈妈。

妈妈不叫我的时候,我叫妈妈。

睡熟的时候,我翻了一个身,从一个梦滚到另外一个梦,我又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是一棵树,摇一摇树上就落下了甜甜的果子。

”自己(我)的诗是母亲的奶汁、母亲的爱、母亲的这种大爱,使自己(我)感觉到诗是跟母亲在一起,诗是跟自己(我)的童年在一起,所以他曾经写过一首诗,我的诗都是妈妈吻出来的,妈妈亲了我一下,我一首诗就出来了。

作为农村的孩子,圣野从小便和哥哥们去到田头帮父母干农活,除了一望无垠的稻田,此起彼伏的童谣也深深感染着年幼的圣野。

小的时侯当地的童谣对圣野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他)们农村收获的时候,他跟他的哥哥就唱着歌谣来劳动的。

比方这个玉米,把它颗粒弄下来的时候、家里五兄弟就是聚在一起一边搓那个玉米一边就唱那个歌谣。

这是当年圣野所就读的飘萍小学,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他有幸和一个哥哥一同走进了学堂,而这个哥哥也从此成为了他一辈子的榜样。

他哥哥是跟他一道去上学的,但是他哥哥当初因为读书读得比较迟,他是七岁、他哥哥是十岁才跟他一道去读书,但是他很聪明、他是经常跳级的,他哥哥他不写新诗的,他是写旧体诗的,他的旧体诗人家讲、他旧体诗是一只鼎,他十三韵、押韵什么好的背得滚瓜烂熟的。

这张照片是后来周家几兄弟的合影,当年那位和圣野一起走进学堂的哥哥因为早逝照片中已无法寻觅到他的身影,但圣野永远也不会忘记正是这个哥哥为他奠定了一辈子写诗的决心。

圣野他跟一个好同学,一考进高中以后就组织了一个“蒲风诗社”,出版《蒲风诗刊》,这个高中一考进去他就当了这个《蒲风诗刊》的主编。

他写诗的产量也蛮高的,有一天在一个晚上之间他写了十八首诗,他寄给在江西读大学的哥哥,哥哥读了以后就写了一封信鼓励他(说),说你这一辈子你就写诗、其他不要做了。

他看自己这个诗很有才气,哥哥的鼓励呢,使圣野他坚定了一辈子就是跟孩子交诗朋友的这样一条路。

1945年,23岁的圣野考入了浙江大学,很快他和另一位诗人鲁兵以及他们共同编撰的诗集便风靡了浙大,这也引起了当地一份专业报刊《天行报》的注意。

《天行报》里面有一个人很喜欢诗的,他来找圣野他叫他编一个诗刊,那么就在《天行报》里面就出版了一本刊物,叫做《原野诗集》,就是自己给他编一期报纸,这个报酬呢,就是给圣野他三百份《原野诗集》,自己把自己想寄的朋友就通过这个报纸寄给他,通过这三百份《原野诗集》跟全国各地喜欢写诗的人交上了朋友,那时候有个口号,就是说以诗会友。

这里便于位于上海市延安西路的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小朋友编辑部便座落在此,这份创办了80多年的儿童刊物圣野曾经在这里编了三十多年的儿童诗。

《小朋友》杂志编辑周玉洁说:“他对诗的这种热爱,无时无刻不体现出来,像我们有时候在一块儿聚会,各种各样的朋友在一起聚会,他说着说着就会激动起来,然后激动起来就会把小孩写的诗、他写的诗就拿出来朗诵,那种真情真是蛮令人感动的。

常福生说,“他是很容易,平常好像讲话起来很慢的,但是他激动起来是大声朗诵诗歌,这个声音是非常非常响的。

”“小朋友跟圣野爷爷合作,马上写几首,马上养几个诗娃娃”。

他觉得他主要的创作灵感可能跟他接触到的都是孩子有关,都是五、六、七、八岁的小孩,他当时现在经常到外面去做报告,自己跑来跑去主要对象是低幼,小学一、二年级作为他的主要对象。

因为自己接触的对象是主要是从这个两、三岁到七、八岁,所以他写出来的东西,他体验的生活主要是给小小孩看的,小孩子看的,所以有人感觉到圣野写的诗倒好像娃娃味比较重的。

生命中不能没有诗,生活中的圣野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诗歌创作,创作的诗歌量令人震惊,由于早年为诗歌教育四处奔波,火车成为了他大量诗歌创作的主要产地。

周玉洁言,“他们曾经有一次到杭州去、去给小朋友讲课,他是诗人嘛,然后就是在火车上一会儿他一本诗集已经写出来了,整整一本,然后第二天自己睡了一个晚上、挺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然后他告诉自己,小周啊我又写了一本诗。

”从上火车到火车上下来、数一数,他一路上写的诗是有七十八首,每写好一首钟尔宾的儿子从他这里把稿子拿去给妈妈看,妈妈看了笑死了,一路写一路坐火车,乘了一路火车、写了一火车的诗。

除了火车,圣野另一个诗歌创作的阶梯就是家中的这张大床,无数个夜晚圣野在这张床上为诗辗转难眠。

这个习惯呢,其实是保持了他的一生,他一生当时计算起来的确是超过一万首的,那么这个诗为什么写得那么多呢,他现在这个习惯还是保持的,他睡觉的时候总归要检查一下一支钢笔一本小本子,突然想到了半夜里电灯一拉就亮了,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有这个习惯就是半夜里爬起来写东西,这个灵感来了确实不能等待的。

“昨天晚上我检查了一下,好像起来了九次,一会儿想到一首诗丶把它记下来要跟小朋友说的。

一会儿又想到一首诗,我这个人呢在床上滚来滚去,我的诗啊也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是圣野早年的一张全家福,当时的圣野因为工作常常出门在外与妻子和五个孩子聚少离多,相似的痛苦折磨着诗人,他只能以诗歌化作对妻子和儿女的无限牵挂。

他曾经写过这样一首诗,叫做《这是真的吗》。

“爸爸在外面工作,家里的镜框上挂着一张爸爸的相片,我每天上幼儿园,妈妈要我对着相片喊几声爸爸。

”他的诗跟他的孩子是一同长大的,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子叫做一方,自己是姓周的,他老婆是姓方的,当初取个名字叫做周方下面加一横,周一方是他第一个小孩。

第一个小孩生出来、写了一本方方的故事。

后来一方的第一个儿子生出来,他就写了一本林林的故事。

每一个孩子一养出来、就有一本书出来的。

每一个孩子身上都有诗的,包括他隔壁的小外孙,小外孙呢,他的生活上的一些一举一动都进了圣野他的诗里,比方他小时候有一个习惯,就是要摸一摸妈妈的眉毛,眉毛摸到了小孩就睡着了。

那么这些东西都写进了自己的诗,成为圣野他写儿童诗的财富,孩子的一举一动都进了他的诗。

家和孩子提供了圣野无限的创作灵感,在他的熏陶下家中的晚辈从子女到孙子孙女几乎都会写诗,女儿周晓波更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走上了儿童文学的道路。

从这台老旧的复印机中印出手抄版《诗迷报》的已达上千份,每一份都由圣野亲自寄往全国各地的诗迷手中,在这份报纸上既有大诗人的佳作,也有小朋友的奇作。

1983年的时候,他的老伴因病突然去世,去世了之后,自己就感觉一种寂寞感,那么怎样来排遣这种寂寞呢,他就想到要办一张报纸,叫做《诗迷报》,就是这个(是)一盏灯,就是他老伴这盏灯熄灭了,但是他思念老伴的这盏灯就开始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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