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有一个观念,我们利用这个观念进行思考,这是在认知层次。
而我们对自己的观念进行重新的思考这就是元认知。
而我们利用这个观念的整个思考过程再进行思考,这就是元认知。
举个例子:有一天,你路过一个广场,那里贴着一个告示,在下午三点,举行泳装表演。
你很感兴趣,于是你在广场周围多玩了一段时间,就是为了看这次泳装表演。
下午三点到了,泳装表演开始,你大失所望,原来是一次儿童泳装表演。
一个人的思考,大部分的是候会从大脑里已有的观念出发,你心里认为这是一次美女泳装表演。
这是不自觉的假设,从这个不自觉的假设出发思考,你会得出一个结论,下午三点的泳装表演是美女泳装表演。
这个思考的过程是一个人的认知展开过程。
但元认知,就是要对自己的观念进行思考,也就是要对自己不自觉的假设进行检查,泳装表演一定是美女的泳装表演吗? 并对自己的思考过程进行重新的思考,你是什么推论出下午的泳装表演是美女的泳装表演。
对自己的思考过程进行重新的思考,这就是元认知。
元认知,是认知背后的认知。
元认知,是思维背后的思考。
即是对自己的思维过程进行重新的思考。
想法控制了你,你控制了你的想法吗通俗说:想法控制了你。
如果你控制了你的想法,这就是元认知的层次。
如果你控制了你的想法,这就是元认知的层次。
如果你控制了你的想法,这就是元认知的层次。
强调三遍!
一、理想人格的塑造传统理想人格的塑造,是通过道德修养完成的。
理想人格塑造的过程,一方面是外在的道德规范内化的过程,同时也是个人向所处文化环境认同的过程,就是说,是人的社会化的过程。
人一出生便处在一定的社会文化环境之中,个体必须向一定的社会文化认同,才能融于社会,与社会相调适,为社会所接纳。
道德规范是外在于人的,把外在于人的道德规范变成个体的自觉要求,这就是传统道德教育的任务。
理想人格既是道德修养的目标,又决定道德修养过程的导向。
道德规范对个体是一种限制,带有某种强制性;道德修养就是要把对道德规范的认识和服从内化为个体的道德情感,培养坚强的道德意志,由道德他律变为道德自律,使人格不断完善,逐步接近理想人格。
传统的道德教育为这一目的设计了一套系统的方法,为修养过程安排了一定的顺序。
这个过程的第一阶段便是学。
中国古代的学,首先是一种道德认知,就是说学如何做人。
明末学者朱舜水说:“夫学者,所以学为人耳。
”为学的第二位才是知识的学习。
《论语·述而》篇记载:“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四教之中,行、忠、信都属德育,而“文”在当时也主要指的是礼乐制度,因而学“文”也包括了德育的内容。
孔子曾说过:“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这里,孔子摆在首位的正是如何做人,通过学习,得到情感熏陶,学会观察社会,学会与其他社会成员相处,学习表达政治上的批评意见及侍奉君父的道理,多知道草木鸟兽的名称。
这些内容虽也涉及知识的学习和能力的培养,但强调的还是道德教育。
孔子的这些看法对后世影响很大,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德育始终是“学”的主要内容。
宋代大儒朱熹曾明确指出:“古昔圣贤所以教人为学之意,莫非使之讲明义理,以修其身,然后推以及人。
非徒欲其务记览,为词章,以钓声名取利禄而已也。
”为学,主要是为了修身,为了道德的完善。
道德修养的最初阶段是对道德规范的认识把握。
《礼记·大学》开篇就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如何“明明德”,首先是“格物致知”。
这里的“物”不是指“物质”,郑玄的解释是“物,犹事也”。
朱熹曾说:“凡居处、饮食、言语无不是事。
”可见,物包括人的行为。
他又说:“格物只是就事物上求个当然之则。
若臣之忠,臣自是当忠;子之孝,子自是当孝。
”这就是说,格物主要是指对道德规范的认知,使受教育者把握道德规范的准则,明白其中的义理。
对道德规范的把握有两种方式,一是行为模仿,环境熏陶;二是参究义理,理性认知。
朱熹把教育分为“小学”与“大学”两个阶段,8岁至15岁为“小学”教育阶段,15岁以后为“大学”教育阶段。
“小学”教育阶段主要是弄清什么是道德规范,学习如何依照道德规范处理人际关系,把握对君主、父母、兄弟、朋友的“规矩”。
由于儿童血气未定,易受外界影响,所以应特别注重言传身教,慎于择友,重视环境的影响,使儿童有正确的道德行为的模仿对象,潜移默化,习染性成。
所以《荀子·劝学》说:“故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以防邪僻而近中正也。
”中国古代有很多这方面的事例,如刘向《列女传》》记载的孟母择邻的故事,就是为人们所传诵的教子典范。
孟子3岁丧父,孟母严格教育孟子,希望他能够成才,很注意环境对孩子的影响。
他们原住在墓地附近,孟子就学做丧葬之事,于是孟母搬了家。
但新居邻近一个屠户,孟子又学做屠宰的游戏,孟母觉得这里的环境对孩子成长仍然不利,又第二次迁居。
这一次的住所靠近一所学校,孟子所见所闻都是读书学习之事,孟母觉得这样的环境有利于孟子好学向上,才定居于此。
孟母还注意身教,以自己的道德榜样教育儿子。
有一次孟子听见杀猪时的猪叫声,问孟母:杀猪为什么?孟母随口答应了一句:杀猪给你吃。
事后孟母一想,这样说就是骗了儿子,孩子会学着撒谎,于是就到杀猪的人家买来猪肉,煮好给孟子吃,以示不欺。
除了道德规范的直观教育和外部灌输,使受教育者明确道德规范是什么外,儒家还强调对道德规范的理性认知,参究义理,弄清为什么。
这是“大学”阶段的主要任务。
孔子说:“未知,焉得仁?”朱熹也认为:“先知得,方行得。
”从直观的模仿、环境的熏陶上升到理性的把握,才能树立道德的自觉。
进行道德认知,获得对道德规范的理性把握,就要读书穷理。
要穷理必先读书。
朱熹说:“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在于读书。
”读书就是要读圣贤之书,主要是儒家的《六经》即《诗》、《书》、《礼》、《乐》、《易》、《春秋》,宋以后则把《四书》即《论语》、《孟子》、《大学》、《中庸》作为初学的基本教材。
儒家认为,圣人之道、伦理原则、道德规范等等都包蕴在经典之中,经典是最好的教科书,只有反复诵习,认真钻研,才能得到切实的道德认知。
读书是穷理之始,要想穷理必须学思结合。
孔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读书是为了穷理,学而不思则理无以明,思而不学,不读经典,不深究义理,纵有辞章记问之富,也只是一介陋儒,必须“深沉潜思”,认真领悟,“反复推究研穷。
行也思量,坐也思量;早上思量不得,晚间又把出思量;晚间思量不得,明日又思量”,直到求得圣贤的“道理”。
中国号称礼仪之邦,儒家的先师孔子就以“好礼”、“知礼”著称。
礼不仅是指祭祀、朝会、丧葬时的礼仪制度,而且是一种制度化了的道德规范。
礼能够“正身”,规范人的道德行为;能够“定伦”,规定人际交往中的道德准则。
《孟子·滕文公上》说:“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
”习礼、守礼,不仅可以使上下尊卑有序,维系社会秩序使之不致紊乱,而且对道德习惯的获得、理想人格的培养,都有重要的作用。
道德意识不是与生俱来的,要靠后天的习得。
知礼、习礼、守礼,上至事父事君,下至日常饮食起居,坐卧行立,举手投足,都能遵守礼制,日久天长,就会形成道德习惯,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孔子就坚持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严守礼教,甚至在生活小节上也毫不懈怠,《论语·乡党》篇记载了许多孔子守礼的事例,有些简直到了烦苛的地步,如坐席不正则不坐,不按一定的方法切割的肉则不吃。
这些由礼制约束长期养成的道德习惯,可以终身无失,即使在造次颠沛之际,甚至面临生死祸福的选择,都能谨守不渝。
孔子弟子曾参病重,他的弟子乐正子春和两个儿子曾元、曾申侍奉在旁。
忽然,一名坐在席角、手执蜡烛的童子说:“这么华丽光润,是大夫的床席吧?”乐正子春赶忙制止:“别说了。
”声音惊动了衰弱的曾参,他睁开眼睛,轻轻地吁了口气,童子又说:“您的床席这么华丽光润,是大夫的床席吧?”曾参回答说:“是的,这是季孙(鲁国权臣)赐给我的,我没有来得及更换。
曾元,给我换一下床席!”因为按礼制,曾参不是大夫,不能使用大夫的床席。
曾元劝阻道:“您的病很重,不能轻易搬动,到了天亮,再给您换吧。
”曾参说:“唉!你们爱我还不如这个童子。
君子以德爱人,小人爱人则只会姑息。
现在我还有何求?只要能按礼制而死就行了。
”这样一说,大家连忙扶起曾参更换了床席,没等把曾参在床上安顿好,他就去世了。
曾参长期学礼守礼,道德习惯根深蒂固,即使在垂危之际,也恪守道德规范,真可谓死生以之了。
因此,历代为教育子弟制定了许多规范,如家训、治家格言以及各种学规、斋规等等,对生活各个方面的礼仪都作了细致的规定。
如朱熹的《训学斋规》说:“夫童蒙之学,始于衣服冠履,次及语言步趋,次及洒扫清洁,次及读书写文字,及诸杂细事宜,皆所当知,今逐目条例,名曰《训学斋规》。
”对穿衣戴帽、说话走路、清洁卫生、读书姿势等等,都有详细的规定。
这些严格的日常行为规范,都是为了培养良好的道德习惯。
把道德规范的外在灌输转化为内心的自觉要求,建立高度的道德自律意识,是通过反求内省实现的。
反求内省,就是通过思索、领悟,使个人向社会认同,使外在的社会影响转化为内心的自觉,由道德外在的约束变为道德的自我意识,从而在道德行为方面做到“从心所欲不逾矩”。
孔子非常强调道德的自觉与自律,曾说:“为仁由己。
”就是说,道德规范的遵守,道德行为的实现,不是由于外界的强制约束,而是取决于内心的自觉。
反求内省,首先是对道德规范的思索、领悟,使对道德规范的知性认识内化为道德情感。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只有具备“好之”“乐之”的道德情感,才能自觉地遵守道德规范,履行道德义务。
其次,内省是对道德意识的自我检查、自我监督以改过迁善。
曾参说:“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要求每天多次检查自己的道德行为。
孔子则提出要“内自讼”,经常以道德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同时以他人作参照,“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
通过内省,不断完善人格,做到“知明而行无过”。
内省的根本目的在于启发向善的自觉。
孟子认为人性本善,人性中都有善的萌芽,“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都是人性中固有的,而“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要通过自省,使这些善的萌芽“扩而充之”,树立高度的道德自律意识。
在这方面,传统伦理特别强调“知耻”和“慎独”。
知耻,就是对自身违反道德规范的言行产生的一种愧疚感。
《曾子·制言上》说:“君子不贵兴道之士,而贵有耻之士。
”道德教育就是要在内心培养出这样一种知耻的道德意识。
孔子以“内省不疚”为君子。
子贡曾问孔子,什么样的人才可称作“士”?孔子回答说:“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行己”,是行己之道,这是积极有为的方面;而“有耻”,则是对“行己”的一个限制,使行己之道不逾越道德规范,“若有不善,耻而不为”。
这种知耻意识对个人行为具有很强的约束力,使个人行为符合社会的要求。
耻辱感的产生有两个原因。
一是受他人的侮辱而生,或者由于有某种不符合身份的举动,在公众面前产生愧疚,即俗话说的丢了“面子”。
一种是内心对错误行为的审视,是基于道德责任感而产生的。
前者是一种荣誉感,是感到自己社会地位的某种下降而引起的。
它受外部环境的约束,如果脱离这种约束,走出公众视野,往往就不会产生。
后者是一种责任感,是一种道德自律精神,是自我约束。
传统伦理更强调的是后一种“知耻”。
与此相应的便是“慎独”的要求。
《礼记·中庸》说:“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独也。
”在旁人闻见之所不及的隐微之处,独处之时,失去了社会的监督约束,最容易放松道德要求,做出违反道德规范的行动,这是考验道德修养的着力之处。
有高度的道德自律意识才能“慎独”,也只有“慎独”,才能培养出高度的道德自律意识。
古人重视慎独,出现了许多 *** 守高尚的人物。
东汉人杨震,少时好学,博览群书,穷究义理,因他是陕西华阴人,诸儒称他为“关西孔子”。
他以教书为生20余年,不接受州郡官府的征召。
大家认为杨震已经年岁大了,而他修身好学之志却更加坚定。
后来大将军邓骘荐举他为“茂才”,逐渐升至荆州刺史,又调任东莱太守。
在赴东莱太守任途中,路经山东昌邑县,他以前推荐为“茂才”的王密当时正任昌邑县县令。
深夜,王密前来拜访杨震,怀揣10斤金想送给他。
杨震说:“故人了解你,你却不了解故人,这是为什么呢?”王密说:“暮夜无知者。
”杨震说:“天知、神知、我知、你知,何谓无知!”王密听后羞愧而去。
杨震公正廉洁,两袖清风,子孙经常吃蔬菜,出门步行。
有些老朋友劝他为子孙置些产业,杨震不肯,说:“使后世称他们为清官的子孙,把这个名声留给他们,不也是一笔丰厚的遗产吗?”具有“慎独”这种高度的道德自律精神,不仅可以时时处处与德无违,使自己成为合乎道德规范的合格的社会成员,更重要的是,慎独可以提高道德修养,使外在的道德规范内化为自觉的道德要求,这对理想人格的塑造是非常必要的。
要想塑造理想人格,树立坚韧不拔的道德意志,还须经过艰苦环境的磨练。
孟子说:“人之有德慧术知者,恒存乎疢疾。
独孤臣孽子,其 *** 心也危,其虑患也深,故达。
”人之所以有德行、智慧、道术、才智,多是由于身处逆境磨练而成。
所以孤微之人在艰苦环境之中,磨练意志,奋发向上,往往有所成就;膏粱之子常常沉溺于安乐之中,不思进取,意志衰颓,终无所成。
因此孟子说:“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
”古人把艰难困苦的磨练,作为人生道路的一个必要的阶段,指出担当大任的人无不是从逆境中奋斗而出的。
孟子并举了许多例子。
传说舜曾耕田、打鱼、制陶器,他的父母及弟弟都想杀他。
但舜处逆境而不消沉,不断完善道德人格,以孝闻名于世,终于为尧所用,成为一代圣王。
傅说是殷王武丁的贤相,曾因罪判刑,在建筑工地服劳役;膠鬲是殷纣的良臣,曾为商贩,贩卖鱼盐;齐国贤相管仲曾被狱吏关押,因鲍叔举荐,齐桓公用以为相,齐国大治;孙叔敖原隐居海滨,耕种自给,楚庄王用为令尹,终成霸业;百里奚以养牛贩牛为生,秦穆公用为上卿,秦国以是富强。
这些圣君贤相都出身低微,曾身处逆境,为什么后来都能开创伟业,名垂后世呢?就是由于他们经历了逆境的磨练。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逆境可以使人消沉,也可以使人振奋,使人在体力、智力、能力、心理意志方面得到锻炼,为日后担当大任创造主观条件。
孟子的这些话,2000多年以来,一直激励鼓舞着后人在身处逆境之时奋发向上,许多人自觉地以艰难困苦锻炼自己及其子孙。
西汉疏广、疏受叔侄官至太傅和少傅,教授太子,深得宣帝的信任。
疏氏叔侄告老还乡时,宣帝赐以黄金20斤,皇太子赠金50斤。
疏广、疏受还乡后,每天叫家人置办酒食,宴请族人、宾朋,多次问,还剩多少金子,快拿去买酒食。
过了一年多,他们的子孙见黄金已所剩无几,悄悄地找到一位疏广所信任的亲族中的长辈,请他劝疏广用剩下的钱给子孙置点田宅产业。
这位长辈在闲暇时把这番话向疏广讲了。
疏广说:“我不是老昏了不顾念子孙,我旧有的田宅,令子孙勤恳劳作于其中,就足够衣食的供给,过上与普通百姓一样的生活。
现在要是再增添产业,使子孙收入有盈余,那只是教子孙懒惰。
贤人多财则会损害志气,愚昧而多财,就会增加过错。
而且富人往往是怨恨的对象,我既然没有东西教化子孙,也不想增加他们的过错,使众人对他们生怨恨之心。
”听了疏广的一席话,大家都心悦诚服。
逸豫丧志,而“艰难困苦,玉汝以成”,已成为古人治家明训。
清代汤斌经常督促儿子汤溥等读书至半夜还不停止,他对儿子说:我让你们苦读,不是希望你们早日显贵,小孩应当吃点苦,能够吃苦就能意志坚定,将来不失足。
把吃苦作为磨练道德意志、成就理想人格的重要手段。
许多富贵之家的有识之士,有意为子女设置艰苦的环境,使他们得到锻炼。
曾经做过提学副使的祝萃,家产丰足,儿子继皋已长大成人,但他一定要继皋穿粗布衣服,禁止使用绫罗绸缎。
吃饭的时候,精美的食物奉献给自己的父母,而把粗糙的食物给自己的儿子。
他这样做,是怕儿子受娇惯而放纵情志。
后来,继皋也显名于世。
在理想人格的塑造过程中,经过学习、反思,外在于人的道德规范内化为自觉的道德意识,经过艰难困苦的反复磨练,自觉的道德意识又升华为坚定的道德信念和坚强的道德意志。
具有这样的道德品质就能在任何情况之下保持道德 *** 守,富贵显达而不致壮志消磨;时乖运蹇也不屈从于环境的逼迫,始终不改其志;甚至在国破家亡、势孤力穷之时仍能一秉初衷,从容赴死。
这样的人格,才是高尚的、完整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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