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州的十三年,多年的藏书梦终于实现,拥有了与墙同长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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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州的十三年,多年的藏书梦终于实现,拥有了与墙同长的书架

作者 | 姑苏枕河

来源 | 孔夫子旧书网APP动态

我喜欢读书,身边的人都知道,很小的时候,受爷爷的教育启蒙,就对书本有痴迷之态。别的小孩在玩耍,我在看书,甚至吃饭走路上厕所都能看一段书。

小时候书籍来源比较少,就像爷爷一样,一本书反复地来看。最初是演义小说,到四年级,武侠小说兴起,就改读武侠小说,读起来昏天暗地,满脑袋都是刀光剑影。

这一读直到初中结束,这期间不知是借的还是找的,只要有机会能看到的书,基本都逃不脱我的魔掌。五六年间,大约武侠小说读了几百本,尤好读金庸先生的小说。但买书是不可能的了,小学到初三都处穷乡僻壤之地,根本接触不到书摊和书店。镇上倒也有新华书店,不过卖的并没有武侠小说。即便有,也囊中羞涩,难以购买的了。所谓“书非借不能读也”,借的书读起来才觉得意味盎然,妙趣横生。

因为沉迷于课外读物,导致成绩不佳,中考以两分之差无缘高中建档线。父亲不得已把我送到一个私立高中,不足的分数拿钱购买,一分一千块。第一学期加其它费用就交近三千大洋,在1999年,在农村这是一笔巨款。

我记得当时我每月的生活费还不足一百块,学校是寄宿制,每月一次假,还包括生活用品和来往的车费。可见因我的糟糕表现家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由此,高中阶段我奋发图强,成绩稳步上升。但课余时间,也因经济拮据,即便县里有书籍来源,所购书籍不多,无非《读者》之类。

随后,考到东北上大学,条件好点,才偶尔买些书,但主要是借书看。在大学的四年,有几个人对我的印象最深,那就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他们都能见到我经常去馆里借书。当时学校规定一次最多可凭借阅卡借十本,过月罚费。我则每周借十本,一周换一次,频率极其高。

我对大部分图书都感兴趣,文学、历史、地理、政治、文化、百科、数学、哲学等。一次抱一摞,课余时间别人打游戏,我就看书。喜欢的多看几遍,不喜欢的看个大概,随即还书。四年的阅读,收获巨大,在临近毕业时,利用几年所积写就论文一篇,洋洋洒洒数千言,一举成名,荣获全校论文一等奖。

在苏州的近十三年,随着工作的稳定,收入的增长,居住条件的改善,隐藏在心里多年的藏书之梦终于破土而出。2014年,在枫桥购置房产一处,特意打制多层大书架一只,背靠一面墙矗立,与墙同长,但两年后,书又漫至屋顶,随于2016年又打制多层书架两只。

既然放书空间具备,买书那是随之而来。当然去的最多的就是旧书店,可以毫不掩饰地说,苏州的旧书店基本都逛了个遍。从盘门旧书市场到彩香旧书店,从文学山房旧书店到平江路知止书店,从山塘街琴川书店到汽车南站小书店,从菱塘新村旧书店到书院巷特价书店,从九胜巷淘宝园到阊门十方书屋,从北浩弄旧书店到北寺塔旧书坊。可谓走南闯北,无问东西,心之所向,影即随之而来。

十年过去,积聚颇多,三面墙,三只大书架,十二只小书架被装的满满当当,近些日整理,有些旧资料旧杂志就以废品价售出,300余斤,仅得不到两百元,真可谓,买时珠玉珍宝,卖时破烂垃圾。原购的文学历史之类旧书,不忍处之以废品回收,只得捐给附近的旧书店了事。但即便经此处理,书架之上,各类书籍仍巍然耸立,蔚为大观。

我购书籍,只为可读,不可读者不购。又对杂志情有独钟,这么多年所购大量杂志,《读者》、《中国国家地理》、《三联生活周刊》、《苏州杂志》、《国家人文历史》、《故事会》、《连环画报》、《富春江画报》、《小说月报》之类。我购此类书,无非是希望闲暇时间,茶余饭后,随即拿一本来读,短小精悍,可以下咽。

其余书籍,大多为演义小说,武侠小说,名人传记,文学名著,百科知识类,辞书类,经济类书籍。书籍虽多,购书虽杂,但有一类书籍本人不购,即为励志类书籍,有志者立长志,无志者常立志。靠成功学之糟粕以树人生壮志,纯属无稽之谈。

而今因为疫情原因,摆摊在孔网售书,要处理一些家中的书籍,以书换米。特别是多年来辛苦四方搜集所存的杂志,实在不忍别离。再见了,《连环画报》、《国家人文历史》、《富春江画报》、《小说月报》、《中国国家地理》。

也希望购买我书摊里杂志的书友,能好好保存。对于,杂志,我认为能从旧书店旧书摊一本本辛苦淘来,又能聚之于数百本之多,定是真正的爱书人。尽管杂志并不贵,但搜集过程中所花费的光阴并非一般人所能做到。一本杂志,寄托了一丝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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