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菲律宾等国,女性嫁到国外已是司空见惯,“输出新娘”成为产业集群。
这让人们想起了30年前东亚女性嫁到国外的趋势,而这一趋势的中心不是韩国或日本,而是中国。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北京、上海、广东、福建等地,掀起了一股势不可挡的跨国婚姻浪潮。
这种婚姻的结果,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中国女性都嫁到了外面,然后任斥之为“酒店情侣”、“跳板婚姻”、“用青春换金钱”、“崇洋媚外”。
这些批评不是空。根据学者们的研究,当时中国的涉外婚姻呈现出三个特点:
一是“嫁出去”和“嫁进来”的畸形,即各地所有涉外婚姻都以大陆女性结婚为主,比例几乎超过90%;
二是年龄匹配严重失衡,即夫妻年龄差距大,外籍丈夫比内地妻子大一二十岁的现象相当普遍;
第三,婚姻状态失衡。与国内婚姻相比,涉外婚姻中大多数人都是再婚,尤其是涉外婚姻。
说白了,中国女性嫁给资深老外,大部分都是二婚、三婚。
有网友形容是“国耻”。虽然言辞过于激烈,但说实话,这种“跨国恋”确实伤害了民族感情。
然而30年后,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物质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为什么2018年中国涉外婚姻还是以女性为主,2011年北京还是80%以上?
直到2018年左右,中国的涉外婚姻才高于涉外婚姻,扭转了性别比失衡的局面。但与经济发展相比,这显然是滞后的。
其一、“出口新娘”的涉外婚姻涉外婚姻是中国公民与外国公民之间的婚姻,也称为跨国婚姻。
中国的涉外婚姻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跨国婚姻。比如延边朝鲜族自治州与韩国的联姻;中缅边境的广西、云南少数民族,与越南、老挝、缅甸通婚。
另一类是涉外城市婚姻,集中在广东、福建、上海,是最早对外开放的地区。这些地区国际化程度高,嫁到国外的女性大多嫁到了日韩欧美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
无论是“邻国通婚”、“同源民族通婚”,还是国际都市的跨国婚姻,中国所有的涉外婚姻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一个特点:外族婚姻是绝对主体。
80年代初,广州涉外婚姻占涉外婚姻的95%以上,福建省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上海1996年至2002年涉外婚姻比例仍高达88.9%,北京2005年至2011年仍为80.2%。
“输出新娘”是中国涉外婚姻扯不开的标签。
二、意识上的经济差距虽然中国经济已经起飞,但经济因素仍然是中国女性嫁往海外的基本考量。但需要指出的是,这种经济考量是意识层面的经济差距,而不是实际意义上的购买力差距。
说白了,这种中西经济差距是已婚女性主观武断的。
想象一下,如果没有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西方“发达印象”的觉醒可能不会发生。换句话说,在已婚女性的想象中,西方仍然远比中国发达。
已婚女性只看以美元衡量的GDP,不考虑美国的物价,不计算实际购买力。看似人均20万人民币的GDP比中国还高,但每斤200人民币的鸡肉价格,却击碎了美好生活的想象。
西方已婚女性只看纸面上的福利待遇,没有考虑到社会上普遍存在的种族歧视,以及福利使用的门槛和排队时间的漫长。
经济差距在缩小,但意识上的自我矮化难以纠正。
再次,从婚姻梯度和交换理论来看,作为理性人的夫妻双方都希望通过“交换”有形或无形的资源来实现“互惠”。男方的资源通常体现在社会和经济特征上,如教育、职业和收入,而女性的优势往往体现在年龄、外貌和气质上。
涉外婚姻中,“用青春换婚姻”“牺牲一个人的幸福来改善家庭经济”的“交易型”涉外婚姻,源于观念上的交易型、物化型婚姻。
由于地区发展的差异,偏远地区仍有涉及外国人的交易婚姻。
在延边地区,相当一部分朝鲜族女性用青春换取朝鲜族男性优越的生活资源。在桂林等西南地区,有大量的外国游客,许多年轻女性因为廉价旅游而嫁到欧洲、北美和亚太地区。
功利色彩和贸易意味涉外婚姻双方都是匹配的,但也造成了匹配不平衡的畸形婚姻。毕竟,外籍男性在身份上的主导地位增加了婚姻的交换权重,客观上也拉大了双方在年龄和文化上的差距,逃婚现象也屡有发生。
婚姻的本质是基于亲密关系的社会契约关系,不是买卖,不是交易,更不是移民外国的跳板。
当一个人失去了对婚姻的基本观念,婚姻的幸福大概就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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