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韩国管辖的济州岛也是朝鲜半岛最大的附属岛屿。唐以前叫“周虎”,唐以后叫“坛洛”。
济州岛风景
关于济州岛最早的居民,朝鲜《高主家传》中说“初在檀罗(济州岛)之地无一人”。突然有一天,坛洛岛北毛星山洞里诞生了高、梁、付三个人。他们在岛上过着渔猎生活,过得很愉快。这三个人据说是济州岛的高和梁。之后,日本国王突然接受了神仙的感应,知道坛洛有三个男人异常英勇,于是告诉他的三个女儿,说:“西南海上,有山孕美,必有生神生人的三季,立国,无与伦比。如果能记住过去,后代会更繁荣。”至此,济州岛开始繁衍发展文明。
从上面的描述可以看出两个事实:第一,济州岛的人口构成复杂,不仅有韩国本土人,也有日本外地人。这种复杂的人口来源是济州岛对韩国的国家认同感很弱的原因。第二,济州岛独立于半岛,因为它与海外隔绝,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所以济州岛的发展独立于朝鲜的发展,是独立的。
朝鲜人民
济州岛在唐朝以前是一个自力更生的国家,与朝鲜半岛没有任何关系,因此被称为“周虎”(海上岛屿上的胡人)。直到新罗法兴王(公元6世纪初)济州岛的野蛮酋长派人向新罗王进贡,济州岛才与朝鲜半岛有了联系。新王罗赐国号“檀罗”,官职“星主”。此后,济州岛成为朝鲜半岛的附庸国。
宋代欧阳修写《新唐书·鬼的故事》时写道,唐朝的济州岛还是“俗而不俗,大衣貘,夏有皮屋,冬有窑洞”。耕种谷物是新石器时代的典型,而不是用牛犁地,用铁齿耙土。济州岛虽然文明最慢,但济州岛盛产橘子和马,这是中国涉足济州的关键点。
直到朝鲜统一朝鲜,朝鲜还建立了以自己为核心的小中国体系,规定朝鲜旗下的诸侯国(多为野蛮部落)也要朝贡,罗丹这个国家要“见世面”。但此时朝鲜并没有直接统治坛洛,朝鲜和坛洛还是两个国家。
今天的济州马
二、济州入土元朝崛起后,朝鲜成为元朝的附庸国。元朝七年(1270年),朝鲜发生反元叛乱。在元军和亲元朝鲜官军的联合打击下,三别抄叛乱被平定,三别抄头目林炎率残部流亡。罗龙接受反贼成为元军进攻罗龙的绝佳借口。到1273年,元高联军完全攻占坛洛全境后,蒙古人直接将坛洛纳入元朝版图,在坛洛设立坛洛招募部,驻军1700人。此举有威慑韩国南下,防止其再次造反的意图,也是为了从海上切断南宋的航运,封锁南宋。此后,坛洛征兵处升级为达鲁华池总管理处和军民慰安所。
坛洛的管理机构
元代,罗丹最早为京师中部中书省直辖;后来改为辽阳省。到1280年,元朝已将朝鲜全境改为东行省,准备侵略日本。为了提供战马,坛洛也被纳入东进省管辖。这是朝鲜第一次正式参与坛洛的行政管理。但是,这种治理只是上下级在交换文件上的关系。坛洛的实际控制权仍然掌握在蒙古贵族和坛洛地方贵族手中。如果用今天的话来说,坛洛的地位实际上是东方省坛洛的一个特别行政区。
元朝骑兵
三、耽罗牧场如果说在1281年之前,元朝为了南宋和日本占领,对坛洛拥有管辖权,但是随着1279年南宋的灭亡和1281年日本占领的失败,元朝的对外战争基本结束,那么为什么坛洛还被元朝占领呢?这就是坛洛土特产的原因。
草原骑兵在元代接掌天下,特别注重马匹的培育。元朝统一后,在统治疆域内设置了14个超大型官方营养马场。这14个超大型马场,一个在今天的贝加尔湖,当时马场所在的地方叫霍利图利;外蒙古两个,叫阿查图呼和沃金川;其中三个在内蒙古,叫哲连切代尔、哈拉木莲和阿拉呼乞;河北省3个;一个在山东宜都;甘肃甘州一家;横跨云南和贵州的一个地方;安徽合肥一家;最后一个是坛洛。
袁俊
1277年设立的骡马场,不是一般概念上的马场。它采用蒙古草原式的游牧放养政策,即划定一个超大的区域,让马匹自由奔跑,自由繁殖。这一带一定没有住户,驻守该地的官员采用蒙古包式的游牧生活方式。马场直接归蒙古官僚管辖。由于马场涉及很多附属产业,元朝不得不加大对坛洛的控制力度。因为坛洛是元朝指定的流放犯人的地方,地位和澳洲差不多,最著名的流放犯人是大元的王维阿木。中国大量囚犯的流放,使坛洛人口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坛洛对中国的认同,更标准的,应该是他对元朝更强的认同。所以元朝到处都有中国的因素和影子。所以要界定坛洛的主权,坛洛贵族接受元朝的官职,元朝也派人直接参与治理坛洛。坛洛实际上处于蒙古的直接统治之下,所以说坛洛是元朝的一部分是恰当的。
草原游牧
四、耽罗成了朝鲜一部分随着元明之变,中原之变,引发了朝鲜与坛洛的连锁波动。元朝退守中原之前,把中原所有马场的马全部带回草原,所有的马场都毁了。其实徐达是以步兵优势完成北伐的,但是随着明军开始进入草原,明军缺马的劣势就很明显了。为了弥补马的不足,明太祖知道坛洛还有马。元朝灭亡时,坛洛马场约有3万匹蒙古马,于是出现了明初最著名的“坛洛玛索”事件。这一事件成为朝鲜直接占领罗达的绝佳机会。随着这一事件,济州岛成为朝鲜半岛的领土。
明君
前面说过,元朝的影子在元朝无处不在,所以元朝的亲元氛围很浓。这也是为什么韩国早已向明朝进贡,而元朝依然不为所动的原因。
所谓“坛洛索玛”,1374年,大明礼部长官林密出使朝鲜,告知朝鲜献上2000匹坛洛战马。当时的高丽王让宋朝负责政治事务的韩邦彦去坛洛选马,但坛洛实际控制人达达·子木告诉韩邦彦,“我们怎么敢用世祖皇帝(忽必烈)放牧牲畜的马祭祀朱大鸣?”这给了朝鲜一个绝佳的借口,于是高丽集结国军对坛洛宣战,史称洪武七年(1374年)七月坛洛之战。所有高丽的军队都被集合起来去打一个养马岛。这场战争自然没有悬念。“三贼斩首,传于北京。”八月,坛洛被平定,坛洛名义上的君主高臣捷之子高凤梨被带回高丽。所以韩国史书上说“坛洛向祖国投降”,所以坛洛成了半岛的领土。
大明礼部主事
文史君说明太祖为什么没有收复元朝的海外领地?一个原因是济州岛太远,没有必要,明太祖只满足于收回传统的汉人土地。第二个原因是太祖胸怀宽广。他说:“他在螺洲久住的那个岛,当年牧马的地方,会带来许多袁的子孙,他们的皮永远不会破,让列王们又可以在海里游泳了。”这是多么广阔的胸怀啊!第三个原因是古代没有今天的疆域概念。那时候的人信天下地。只要有人,他们都是中国皇帝的臣民。被大明直接管辖只是从藩属变成了藩属。中国放弃了一部分民有和人民的土地,却从皇帝直接管辖变成了依靠诸侯大臣的间接统治。所谓“在我里面还是在我外面没什么区别”。综合因素下,短暂进入中国的第四大岛坛洛就这样从中国分离出去了。
参考文献张辉:《坛洛研究》,《晋阳学刊》2000年第01期。
《洪武时期明与李关系中的勤勉因素分析》,《济南历史》2021年第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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