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富翁(从电影明星到亿万富翁)
同年的表妹,只比我大几个月。一个已经是一个亿的富姐了,还在为生活奋斗。
从小就生活在对方面前,可谓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直到高中毕业。我上学的时候,成绩总是比她好。我在高二高三的时候是那种可以给他们上高一高二数学课的人。然而,她在二年级时因为成绩不好被降级了。本来高中我们是一个年级的。结果因为成绩不好,她被留级到了初二。所以,在我三年级上二年级她班的数学课的时候,就出现了印象深刻的一幕。
怀念高中课堂
高中毕业后,我成为班上唯一两个考上本科大学的学生。在那个大学还没有扩招的年代,一个村大学生不多,我是我们村第二个大学生。那时候根本没有自豪感。举行宴会,邀请客人,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冠军。而我的表妹还在学校努力学习。后来听说因为成绩不好,她复读了两个高三都没能考上大学。
留学那些年,我们几乎没见过面。像许多80年代出生在重庆贫困农村的孩子一样,他们离开学校的堂兄妹很快就成了打工妹。当时最热门的地方是江苏、浙江、广东等。我表哥和我另一个小学同学去浙江打工谋生。这期间因为在读大学,所以彼此联系很少。只是每年寒暑假回家,听还在老家的邻居说。在外面工作真的很辛苦。
在浙江工作的日子
直到2006年,我在江苏一家日企做技术翻译的时候,偶然接触到了当时还在浙江的表哥。这个时候表妹刚结婚,另一个是比她大10多岁的二婚男人,在浙江义乌。当时这个人条件并不突出。虽然他是一个城市居民,但他实际上是一个城市中的村庄。他没有正当职业,文化不高。但因为他当时的公婆是村支书,村里有三间6层的出租屋和一间几千平米空的简易厂房出租,所以家境殷实。对于当时那么骄傲的我来说,并没有特别羡慕表姐,反而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时间过得真快。婚后的堂兄弟很少回老家。而我,从江苏到重庆,从重庆到北京,最后从北京到四川。东奔西跑的结果是有了孩子,有了家庭,有了负担,却没有了当初的梦想。期间做过无数种生意,开过两三家公司,从小菜店到洗衣房,从餐厅到电子产品批发,从教育公司到基因检测公司,从低到高什么都做过。多年嚣张的创业,除了没赚到什么钱,只留下了一堆伤疤和痛苦的回忆。偶尔和我联系的表哥也渐渐被遗忘。听说老家的老房子拆了,盖新房花了50万,没引起我什么波澜。
重庆农村的别墅
直到2020年,老父亲给我打电话,突然问我:这几年你赚了多少钱?我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直接回答他。在他看来,我从小就很有决心,至少我应该是比较优秀的。我的父亲从来没有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问我这个问题。仔细询问后得知,是我表姐的老家回的老家,很招摇。表哥说,他城中村的房子都拆了,补偿款惊人的接近2亿。可能父亲对这个数字没有直观的认识,只知道两亿确实很多。对我来说,两亿元是个天文数字。也许是一个我们一辈子都够不到的数字。一开始我对这种说法是半信半疑的,但想起几年前我表姐跟我提过她的房租一年要六七百万,我就判断是真的。现在已经很少有表亲和父母出现在老家了。这次他们回家抽烟,但只喝茅台五粮液。如此强烈的反差,难怪老家的父母会问我这些年挣了多少钱。
我很难把两亿元和我小时候的表哥联系起来。总觉得这不是那么回事。努力多年并不傻。当我还在为生计发愁的时候,表哥已经悄悄意识到了我这辈子可能都到不了的终点。我想我也有过这样的机会。一个苏州本地姑娘,家里有几套房和船,租给中石油当加油站,我却得意地一笑置之。我回忆我没有申请去日本,也没有去部队升职。不知道要不要后悔?
悲伤,苦涩
心里有点酸。为什么有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人生的巅峰,而有的人历经一生的艰辛还是要为五斗米而奋斗?为什么有的人看起来并不比自己聪明能干,却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有的人最后却可能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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