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已出台多项政策措施鼓励推动卫星在各行业的规模化应用、商业化服务及国际化拓展,行业面临重大的发展机遇,初步估计2020年,全国卫星通信行业市场规模将超700亿。
技术方面,关键技术发展推动卫星通信发展,卫星通信关键技术有设计和制造技术、发射与回收技术、星座与编队技术、和宽带化与软件化技术等。
政策方面,十三五期间航天领域国家政策密集出台,卫星通信产业发展迎来重大契机;企业方面,卫星国家队、民营企业纷纷布局卫星通信产业。
卫星通信市场规模超700亿
卫星通信是指利用人造地球卫星作为中继站来转发无线电波,从而实现多个地球站、航天器、空间站之间的单向或双向通信。典型的通信形式为音视频广播、数据广播(导航、定位等)、音视频通话、数据传输(遥感、遥测等)、互联网连接等。
2020年4月20日,国家发改委将卫星互联网作为通信网络基础设施的代表之一,纳入新型基础设施—信息基础设施的范畴,这是卫星互联网首次被官方认定为新型基础建设的一部分。
国家已出台多项政策措施鼓励推动卫星在各行业的规模化应用、商业化服务及国际化拓展,行业面临重大的发展机遇。调研数据显示,2019年,我国卫星通信市场规模约为682亿元,预计2020年,全国卫星通信行业市场规模将达到723亿元。
关键技术发展推动卫星通信发展
卫星通信关键技术有设计和制造技术、发射与回收技术、星座与编队技术、和宽带化与软件化技术等。当前,卫星通信的新技术加速发展,卫星系统实际部署效率进一步提高。我国卫星通信关键技术不断发展,通信卫星在卫星制造、火箭发射、单星容量、频谱效率、成本控制等方面均取得一系列进步。
设计和制造技术方面,卫星部件的模块化接口设计为规模化制造提供可能,并使得不同供应商提供的卫星部件之间能够互 *** 作。另外,成熟的3D打印技术也已应用于卫星制造领域,模块化设计、轻小型化、规模标准化、3D打印生产使得卫星研制成本和迭代周期不断降低。
轻型复合材料技术、微电子技术、微光电技术、微型计算机、微型机械及高精尖加工等高新技术的发展和集成化应用为卫星的轻小型化提供了技术基础。2021年1月,我国首条卫星智能生产线试运行,实现从制造到“智造”的蜕变,关键工艺环节全部由机器来替代,生产效率提高40%以上。
发射与回收技术方面,我国一箭多星技术、异轨多星技术不断发展,例如,长征十一号商用火箭以一箭多星的方式完成多次发射,大幅提高了卫星商业发射的效率;远征三号上面级通过与长征二号丁火箭配合使用,实现了21次自主快速轨道机动部署。
2020年12月,中国版猎鹰9号,我国首个可回收版本火箭长征八号发射成功。随着一箭多星、重型火箭和火箭回收技术的革新,卫星发射成本不断下降。
星座与编队技术方面,由于小卫星体积小、功能单一、能力有限,但可使用一箭多星技术一次性发射大量卫星,所以在星座组网方面具有极大的优势。国内在规划和实施中的小卫星数量超过1000颗的规模。我国高通量卫星、星上通信计算载荷的软件化发展迅速
卫星发射方面,我国卫星发射运载实力位于世界前列,我国航天基础设施建设能力逐步提升。以航天发射场为例,当前全球主要航天国家已建成或在建发射场共计25个,中国有4个,数量与俄罗斯并列第二位,仅次于美国。
国家政策推动卫星通信发展
中国高通量卫星的发展离不开政策的大力支持和企业的积极参与。政策方面,十三五期间航天领域国家政策密集出台,卫星通信产业发展迎来重大契机。
《“十三五”国家信息化规划》指出十三五是我国由网络大国向网络强国过渡的关键时期,主要从科学规划和利用卫星频率/轨道资源、统筹推进航天领域军民融合、建设陆海空天一体化信息基础设施等方面着力,同时集中突破低轨卫星通信、空间互联网等前沿关键技术;
2021年3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明确“要把科技自立自强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
卫星作为重要的空间基础设施是服务于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的战略资源,加快加强卫星产业发展是全面加强网络安全保障体系和能力建设的重要依托。
2015年出台的《国家民用空间基础设施中长期发展规划(2015-2025年)》提出的“卫星通信以商业化模式为主,保障公益性发展需求”带动了高通量卫星快速发展,促进了卫星制造发射向商业化模式转变。
卫星国家队、民营企业纷纷布局
随着我国商业航天市场的逐步开放,卫星国家队和许多民营企业纷纷布局卫星互联网星座产业,将带动通信小卫星研制、火箭发射、卫星通信系统终端设备与软件应用市场爆发式发展。
企业方面不仅有中国航天科技集团与北京中交通信科技公司进行强强联合组建运营公司,而且在2016年7月亚太卫星、中交通信、国新(深圳)等联合发起成立亚太卫星宽带通信(深圳)有限公司(亚太星通),打造集卫星通信系统的建设和运营、网络系统连接和服务于一体的卫星通信巨头。
此外,新研股份、华讯方舟、星空年代等民营企业也都提出了自己的高通量卫星计划,瞄准我国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庞大市场,积极参与高通量卫星系统建设,为高通量卫星产业注入新活力。
—— 更多数据请参考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中国卫星通信行业市场前瞻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
自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以来,随着理论和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短短300年时间内就在地球上发射了各种各样的人造卫星。天空、大地、高山、平原、沙漠、海洋卫星如同上帝般那样俯瞰而视,在地球任何地区勾勒出来纵横交错的画面。从遥远的北极到遥远的南极,从珠穆朗玛峰到马里亚纳海沟,没有谁可以逃避得过它的观测。
因此,卫星存在的意义不言而喻,其所提供的空间信息、时间基准信息对于人类 社会 生活是必不可少的。
卫星有两种含义,第一种含义是指在围绕一颗行星轨道并按闭合轨道做周期性运行的天然天体。第二种含义是指人造卫星,它由人类建造,以太空飞行载具如火箭、航天飞机等发射到太空中,像天然卫星一样环绕地球或其它行星的装置。
目前,人们更喜欢把人造卫星笼统说成卫星。
卫星产业链自上而下可以分为卫星制造、卫星发射、地面设备以及卫星应用和服务四个环节。
卫星制造商只负责制造卫星和运输卫星,而卫星发射入轨依赖火箭、航天飞机这些飞天工具,所以运载火箭、航天飞机则需要火箭制造商完成。
卫星和火箭存在技术、资本密集和高集成总装的特点。目前全球只有少数几个国家掌握卫星制造相关技术,而且相关国家也都是由国家级的科研机构或极少几个大型军工企业掌控核心技术,垄断特征明显。
例如,我国的卫星制造就是由中国航天 科技 集团下属的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航天五院)和上海航天技术研究院(航天八院)以及中国卫星等组成。火箭制造由中国航天 科技 集团下属的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完成。
任何一条卫星通信线路都包括发端和收端地面站、上行和下行线路以及通信卫星转发器。这些都构成了地面设备。
地面设备是卫星系统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地面设备的基本作用是向卫星发射信号,同时接收由其它地面站经卫星转发来的信号。具体来看,地面设备涉及网络设备的信关站、控制站、基小口径卫星通讯中断等,以及消费设备的直播卫星DBS谍影天线、卫星移动终端、数字音频广播服务设备、全球卫星导航定位系统硬件等等,它们主要由中国卫星、中国卫通、海格通信、振芯 科技 、合众思创、华测导航等企业提供。
卫星应用是利用卫星技术及其开发的空间资源在国防建设、国民经济、 社会 文化建设和科学研究等领域应用的技术。
根据技术和服务要求,卫星主要划分为通信卫星、导航卫星以及遥感卫星三大类别。
通信卫星只需要在赤道上空等间隔分布3颗就基本可以实现除两极部分地区外的全球通信。作用在于传输电话、电报、电视、报纸、图文传真、语音广播、时标、数据、视频会议等。
导航卫星一般由24颗卫星组成,可以对地球任何地点进行精确定位。常见的卫星导航系统有美国GPS系统,俄罗斯的Glonass、中国的北斗卫星以及欧盟的Galileo。导航卫星的作用在于车辆监控和导航、海上运输和渔业、大地测量(测绘、勘探)等领域。
卫星遥感主要利用各种遥感器,接收和测量来自地球、海洋和大气的可见光辐射、红外线辐射和微波辐射信息,目的多数是对土地资源、气象、防灾减灾等领域进行监测。
从价值链来看,相对于卫星制造和卫星发射,地面设备制造和卫星应用服务构成了卫星产业的主体,尤其应用服务是卫星产业链商业价值产出最高的环节。
据《2019年全球卫星产业报告》数据显示,2018年全球卫星产业产值约为2774亿美元。其中运营服务收入为1265亿美元,占比46%,地面设备制造收入为1252亿美元,占比45%,卫星制造收入195亿美元,占比7%,卫星发射服务收入62亿美元占比2%。总体来看,地面设备制造和卫星应用与服务环节约占整个产业规模的90%以上。
1957年10月4日,前苏联发射了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伴侣1号”,从此开启了人类由来已久漫游太空的旅程。
1960年4月1日,美国在东海岸把世界上第一颗遥感卫星——泰罗斯1号成功送入轨道,揭开了当代科学技术利用卫星观测地球的序幕。
在冷战时期,美苏军事竞赛诞生出了世界上最早的人造卫星。
随着计算机和航天技术的发展,中国在1975年就成功发射了第一颗返回式卫星,获取了第一批对地遥感图像。接下来,法国、印度等越来越多国家开始加入卫星发射的行列,发射的卫星数量越来越多。
与此同时,卫星的发展也在逐步向“小卫星—大卫星—现代小卫星”升级转变。
卫星产业迎来繁荣期。
根据UCS的统计数据,截至2019年10月1日,全球在轨有效运行的卫星数量总计2218颗。美国拥有988颗卫星,中国拥有320颗卫星,俄罗斯拥有161颗。其中,中国的卫星约占全球数量的14%,约为美国运营数量的1/3。
此外,剩下749颗卫星被其他国家瓜分。
具体从三大应用卫星来看,在通信卫星领域,全球数量总计829颗,中国44颗占比5%,美国381颗占比46%,俄罗斯83颗占比10%。
在遥感卫星领域,全球共有769颗,由45个国家和地区所有。美国是全球拥有遥感卫星数量最多的国家,目前共有393颗遥感卫星在轨运行,而中国共有140颗遥感卫星在轨运行,在轨卫星数量仅次于美国。
在导航卫星领域,据了解,美军的GPS导航系统共有24颗卫星,分别在6个轨道运行,每条轨道运行4颗卫星。俄罗斯的GLONASS系统也和美国的GPS非常相似,卫星数量也是24颗,在3个轨道上运行,每条轨道运行8颗卫星。欧盟多个国家联合研制的伽利略卫星导航系统,导航卫星数量比美俄要多一些,总共有30颗卫星组成,其中27颗是工作卫星,3颗是备用卫星,共有3个轨道,每条轨道运行10颗卫星。
中国的北斗导航卫星系统,由于起步晚,轨道位置要比美国的GPS导航系统高,因此需要用到35颗卫星,包括5颗静止轨道卫星、27颗中地球轨道卫星、3颗倾斜同步轨道卫星。而且,在早期技术发展不成熟下,还需要逐步对卫星进行更新换代,因此所需要的数量也会被目标数量还有多。
目前,北斗卫星数量为55颗。
可见与美国等航天发达国家相比,中国在运行的卫星数量上存在差距。尤其在通信卫星方面,中国的卫星数量较少,更有待进一步提升。
近年来,随着市场对于移动互联网需求的日益突显,以及卫星技术的不断进步,卫星产业当中基于卫星通信的互联网被人们所看好。
全球各国纷纷将卫星互联网建设上升为国家层面的战略。
从目前来看,国外提出卫星互联网计划的既有波音、O3b、Telesat、ViaSat等老牌企业,也有OneWeb、SpaceX、Theia、Audacy等新兴 科技 公司。
O3b 星座 系统是目前全球唯一一个成功投入商业运营的中地球轨道(MEO)卫星通信系统。2019年2月,旗下首批6颗 星座 卫星发射升空,太空互联网计划进入部署阶段。
SpaceX的Starlink 星座 项目规模庞大。2015年,SpaceX就拟打算发射15000颗小卫星建设两个卫星互联网。2018年,SpaceX获得FCC低轨道卫星通信网准入许可,并发射了两颗测试卫星。2019年5月,首批60颗“星链”卫星被一次性发射入轨,创下了人类 历史 上单次卫星发射升空数量之最。11月,第二批60颗“星链”卫星再次发射并成功入轨。
截至2020年3月18日,SpaceX已经将第六批60颗“星链”卫星成功送入太空。至此,该公司已累计发射近360颗星链卫星,成为迄今为止全世界拥有卫星数量最多的商业卫星运营商。
此外,波音公司近期提出了规模接近3000颗卫星的 星座 计划,而亚马逊提出3200多颗低轨卫星计划,LeoSat MA公司提出80颗卫星的低轨 星座 计划。
面对全球低轨卫星及卫星互联网的发展,我国也紧追直上。
2018年,中国航天 科技 集团的鸿雁 星座 和中国航天科工集团的虹云工程相继成功发射了各自的第一颗试验性质卫星进入轨道,低轨宽带通信卫星系统建设实现零的突破,国内打造天基互联网迈出了关键一步。
2019年,我国宣布首个天基互联网系统——“虹云工程”,着力把互联网“搬”到太空上去,在太空铺设网络。虹云工程计划发射156颗卫星,它们在距离地面1000公里的轨道上组网运行,构建一个星载宽带全球移动互联网络,实现网络无差别的全球覆盖。
在天基互联网总部署下,目前民营企业中,九天微星物联网 星座 计划于2020年底前部署完成72颗低轨卫星。银河航天计划打造全球领先的低轨宽带通信卫星 星座 ——银河Galaxy卫星 星座 ,建立一个覆盖全球的天地融合5G通信网络。
此外,星网宇达、和德宇航以及欧科威等国内企业也公布了低轨卫星计划。
天基互联网系统功能强大,带来的好处可以说是无法想象的。未来天基互联的时代将会是我国通信领域的一大“王牌”。
(文章来源于:解析投资)
文/陈根
天地一体化的趋势下,关于太空的 探索 活动也愈发频繁,尤其是在近地轨道的卫星发射,可以说是非常热闹。
相关数据统计,2021年全球共进行航天发射活动144次,向太空送入1816个航天器,其中,近地轨道1777个,受欢迎程度有目共睹。就在这个月,SpaceX还向近地轨道发射了两批“星链”卫星,中国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也成功将六颗低轨宽带通信卫星和一颗遥感卫星送入预定的近地轨道。
当前,在距离地球1000公里以内的近地轨道,这个人类目光所及之外的空间,新的竞争逐渐兴起,中国互联网卫星也加入了竞争,较量日趋激烈。
一体化网络需要卫星互联网
太空是浩瀚的,如果我们想要从地面发射卫星至太空,根据卫星不同的轨道高度,卫星可以被分为三类:
因此,对于广大低业务密度地区来说,使用卫星通信系统比建设地面通信网更经济 。要知道,尽管我国固定互联网宽带接入用户总数超过5亿户,行政村光纤和4G网络通达比例均超过98%。但欧美发达国家人口密度相对较低,且居住分散,并不适合进行固定宽带尤其是光纤的铺设,高昂的成本对于电信运营商来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成本收回时间较长。
同时,对于某些类型的业务和应用场合,卫星通信系统具有一定的优势。 虽然普通用户主要在城市或人口密集区域活动,但航海、航空、岛屿等区域也有较强的网络接入需求。据统计,全球有约20万架次飞机、十几万艘私人游艇,同时还有大量渔船和货轮在海上有通信需求。沙漠、森林等区域也需要有大量的网络覆盖, 但传统地面通信服务很难覆盖到以上地区,这个时候,就需要通过卫星互联网来进行补充 。
可以看见,卫星互联网作为一种重要的通信手段,与5G等移动通信技术并非对立而是不断融合,构建起空天地海一体化通信网络。 早在2020年6月发布的5G标准R16中,就有卫星互联网的技术文档纳入其中。同时,6G研发工作已经将卫星互联网纳入其中并作为构建空天地一体化通信网络的重要组成部分,未来将在5G和6G等地面移动通信网络中与卫星互联网进行平滑切换。
另一方面,相比于其他卫星(地球静止轨道高通量卫星、地球中轨道卫星),低轨道卫星发射成本低、观测效果好,以及在轨重访周期短的优势。
在相同运载能力的情况下,低轨道卫星采用更低的轨道,可提高发射载荷的能力,效费比将比传统的卫星明显提高;
同时,由于运行轨道高度低,低轨道卫星采用快速响应方式能够快速抵达预定轨道并展开工作,实现高分辨率对地侦察,能够准确掌握地表和低空气象情况,甚至效果大大优于传统卫星;
在轨重访周期短,低轨道卫星在很小的时间间隔内可对同一目标进行再次侦察观测,观测重访次数高于传统侦察卫星,能够获取更清晰的信息。
卫星发射进行时
当前,低轨卫星互联网已成为实现智慧航空、智慧海洋、智慧农业的重要抓手,以及各国开展重大科学基础研究的重要平台设施 。然而,轨道资源是宝贵的非再生资源,这是全球范围内的共识。这也使得太空低轨道的争夺日趋激烈,各个国家各个商业公司,都在抢占太空低轨资源 。
马斯克的星链计划称得上是目前世界上最宏伟的卫星互联网计划。星链计划是由美国SpaceX公司提出的低轨道卫星互联网 星座 系统。该系统由不同高度的卫星 星座 和若干地面站组成,系统建成后,将由42万颗低轨卫星组成的 星座 为全球卫星覆盖区域提供高速的互联网接入服务。 截止2021年年底,SpaceX 已经发射了1944颗星链卫星。
SpaceX星链计划之外,还有多方参与2021年卫星组网浪潮中 。2021年,英国通信公司OneWeb公司通过8次发射将284颗OneWeb卫星送入太空,其在轨总数已达到394颗;亚马逊的Kuiper计划发射3236颗近地轨道卫星,投资超100亿美元,但目前一颗卫星还未发射;美国黑色天空公司BlackSky卫星发射5次,共有7颗发射入轨、2颗入轨失败;美国初创公司行星实验室(Planet Labs)建设和运营的集群式对地观测 星座 仅利用1次拼单任务发射Flock-4s卫星。
回看国内市场,低轨卫星的发射需求有目共睹 。2021年4月,山东产业技术研究院所有的两颗遥感卫星“齐鲁一号”、“齐鲁四号”搭乘“长征六号”遥五运载火箭升空,成功完成商业低轨卫星年内的首次入轨。
一同入轨的还有北京耕宇牧星空间 科技 有限公司为广东省季华实验室研制的光学遥感卫星“佛山一号卫星”,微纳星空研制的光学遥感卫星“泰景二号01星”,零重空间研制的两颗遥感卫星“金紫荆一号卫星”和“金紫荆一号02卫星”,以及“天启 星座 ”09星、起源太空NEO-1等9星。
事实上,更早之前的2月初,商业化天地往返飞行器验证卫星“方舟二号”已完成首飞,但因发射失利,卫星未能进入预定轨道。
此后,二十一世纪空间投资、东方红卫星研制的商业遥感卫星项目“北京三号”,厦门大学用于近岸浅海生态环境观测研究的“海丝二号”、起源太空用于小行星资源探测研究的“仰望一号”等4星,以及4颗“吉林一号”卫星于2021年6、7月份先后入轨。
10月,东方红卫星研制的轨道大气密度探测卫星和商业气象探测卫星、南京理工大学研制的田园一号卫星、港航科深圳空间技术有限公司和九天微星联合研制的金紫荆卫星二号、耕宇牧星研制的低轨导航增强试验卫星、和德宇航研制的两颗和德二号卫星以及上海利正卫星应用技术有限公司研制的VDES交通试验星成功入轨,成为年内的第37发。
12月,由长光卫星和天津云遥宇航联合研制的天津大学一号气象观测卫星,以及丽泽一号、宝酝号、金紫荆五号、金紫荆一号搭乘民营火箭星河动力也成功入轨。 直至2021年年底最后一次发射,我国在2021年发射卫星的数量为97颗 。 当然,这与美国与俄罗斯还有一定的差距。
从“国家队”到航天民企
根据相关数据,2022年,全球航天发射报告数量大概在260多次,远超2021年的次数。其中美国的计划发射数量涨达145次。仅美国太空 探索 技术公司SpaceX一家的计划发射数量,2022年便将达50多次,包括45次“猎鹰”9的发射和5次“重型猎鹰”的发射。
此外,除了目前在轨的358颗卫星,OneWeb预计2022年底前完成第一阶段所有648颗近地轨道卫星的发射部署;亚马逊表示计划2022年第4季发射2颗“原型”(prototype)卫星到近地轨道;加拿大老牌卫星通信公司Telesat的首次发射计划将于2023年初进行;波音卫星互联网项目也于同年11月初刚刚获得FCC批准部署147颗卫星。
相比之下,由于我国“星网” 星座 并没有大规模铺开,我国在2022年或将继续保持和2021年差不多的火箭发射总数,即仍在50次左右 。然而,要知道,随着低轨卫星的发射,各国以及各商业公司都在抢占低轨资源,这意味着留给后发国家的空间越来越狭小,轨道资源将成为一个重要门槛。
而对于尚处于起步阶段的中国商业航天发展来说,批量研制是很重要的进展,因为卫星要组网和规模化才有意义。 但目前,除了控制技术外,中国可回收运载火箭发展依然受制于液体火箭发动机。从眼下来看,液体火箭的回收严重依赖于发动机技术,实现垂直回收需要火箭发动机具备三次以上的启动能力和大范围连续变推力的技术。
“国家队” 也好,航天民企也好,明确航空航天技术的发展是一条长远道路,只有突破瓶颈,才能获得长足发展。中国应尽快研发液体火箭发动机,以满足一次多量的卫星发射需求,以掌握废弃卫星的回收技术。争取多发近地卫星,以掌握更多太空探测主动权。
此外,目前,在我国,担当发射主力的仍是国家队:航天 科技 集团完成48次宇航发射;民营梯队星河动力成功发射一箭五星,星际荣耀年内完成2次发射。 因此,面对更加商业化的卫星互联网市场,中国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应对和面对竞争,依然是一个尚未解决的问题。
通常,最初国家层面出钱出力组队研发卫星和火箭,是因为个人或民企,不具备发展航空航天的实力,比如,一次登月所耗资金,相当于两艘航母的花费。但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加大加深对太空的 探索 势在必行,民营企业的加入也是大势所趋。 因此,除了发展“国家队”航天技术,我们的卫星互联网还应立足本土,发展民航企业,与“国家队”差异化发展,发挥优势 。
可以预见,在未来,卫星互联网将发展出广泛的应用前景,如低轨卫星互联网、航天互联网、车联网等,成为高技术、高投入、高产出的战略新兴产业。但巨大的市场和发展潜力也意味着激烈的竞争。一方面,卫星互联网的部署得到中、美、俄、日、欧等国家和地区的重视,另一方面,低轨道卫星空间轨位及资源日益紧张,卫星发射“通行证”的争夺战日趋激烈,互联网市场的竞争已经从地面走向太空。
时空道宇低轨导航增强首发双星
全球商业航天领域迎来加速期。
美东时间12月19日早9点,在布满乌云的肯尼迪航天发射场上,美国太空 探索 技术公司(SpaceX)利用“猎鹰9号”商业运载火箭,顺利将NROL-108有效载荷发射升空,并成功入轨。
更早之前,该公司成功执行了Crew-1商业载人航天任务,利用猎鹰9号火箭将四名宇航员送入太空中,从而揭开了商业载人航天的帷幕,成为商业公司 探索 载人航天方向的重要实践。
不仅如此,SpaceX还正加速发射进程。据不完全统计,2020年SpaceX共执行了26次发射任务,将854个航天器送入轨道,打破了之前在2018年创下的21次发射历年记录。
与此同时,中国加速推进民营航天领域的商业化、产业化的国策已经开始落地,并逐步形成产业集群。SpaceX的中国学徒们,正在竞争之下寻找差异化的发展之路。
随着今年4月国家发改委明确将卫星互联网纳入“新基建”,资本加大对商业航天赛道的投资力度。公开数据显示,2020年中国商业航天领域新融资总额已达40亿元,比2019年的2235亿元增长789%。
即便是新冠疫情带来的不确定性,也未能中断商业航天的迅猛发展。5月以来,上海、北京、福州、重庆、成都、深圳等城市相继提出涉及卫星互联网的行动方案,计划构建覆盖火箭、卫星、地面终端、应用服务的商业航天产业生态。
“在政策引导、政府支持下,中国商业航天迎来了新的发展时代,井喷状态仍将持续。”时空道宇创始人王洋在接受钛媒体采访时表示,虽然目前商业卫星行业还属于投入初期,但该领域市场潜力巨大,包括星基导航、无人驾驶等重要场景下,商业卫星将会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在网络技术、 星座 测控、网络运营等方面,中国有着丰富的技术经验。”
公开数据显示,到2025年前,全球卫星互联网产值可达5600亿美元至8500亿美元。在中国,商业航天市场规模总体呈逐年增长态势。2019年中国商业航天市场规模为83623亿元,同比增长235%。
截止目前,中国超160家的商业航天企业,涵盖产业链上游的卫星、火箭等供应配套和总体制造、发射服务;下游的卫星导航应用、卫星测控、卫星遥感运营等多个环节。
2018年11月,时空道宇正式成立,其作为中国第一梯队的商业航天公司,隶属于吉利 科技 集团。目前,时空道宇已拥有微小卫星产品级设计及批量生产交付能力,并积累了150余项发明专利。除卫星制造外,其业务范围还涉及卫星地面设备制造、卫星运营与应用等全产业链。
事实上,在创立时空道宇之前,王洋曾在中科院微小卫星创新研究院工作了近十年,其间作为软、硬件工程师负责过卫星及地面系统等多个项目的研发。2014年6月,王洋走出体制,创立了中国首家商业航天公司,有媒体评价其为“中国商业航天的拓荒者”。
时空道宇总经理、首席科学家 王洋
在新兴市场拓荒,也成为王洋的第二次创业历程。凭借扎实的科研与项目经验,他对于时空道宇在行业中的定位有着明确的判断。
王洋认为,在商业航天这个热门赛道中,时空道宇最大的差异点,一个是横跨 汽车 、航天产业的能力,另一个则是人才优势。
这也是王洋把时空道宇定位于“航天全产业链”的逻辑,他认为清晰的定位,是保证这家公司高竞争能力的核心。“时空道宇的第一目标是要成为商业航天卫星制造里面的第一梯队,第二个目标是围绕着商业航天的应用场景,进行不断布局,最终目标是形成全产业解决方案。”王洋在接受钛媒体采访时表示。
时空道宇介绍,团队核心成员均来自于国家航天重点单位,人均拥有10年以上卫星研制经验及3颗以上重大型号项目经验,并具有全技术链完整研发能力。
经过1年多有序的研制工作,共计完成12次大型试验,超200项测试项目,超1800小时的测试,时空道宇首发双星顺利通过出厂评审,具备发射条件,将于近期择机发射入轨。
“一个客观的事实是,中国的航天行业技术壁垒很高、系统某种程度也较为封闭,一家创业公司想要跑出来,必须要具备清晰的发展目标,足够的技术实力,以及对于目标的准确实践。”王洋对钛媒体表示,基于这一明确判断,时空道宇或将在2021年底实现节点式成果。
目前,时空道宇的主营业务有两块,即卫星制造和高精定位。
在卫星制造方面, 2020年3月,时空道宇位于浙江台州的卫星超级工厂破土动工,计划投资227亿元,涵盖卫星研发、核心部组件制造、测运控、航天材料等产业链的交付。最终该工厂将成为中国首个脉动式模块化卫星智能AIT(总装集成测试)中心,以及中国首个深度融合航天器制造和 汽车 制造能力的卫星量产超级工厂。
王洋表示,卫星超级工厂将致力于实现低成本、高性价比、智能化、自动化的卫星制造。突破传统卫星设计理念,改变卫星制造模式。并利用 汽车 工业级元器件选用和筛选技术、民用产品和民用技术,从而节约人工成本和时间成本,改变了原有航天产品的供应链体系,提供高性价比产品,同时保证产品的品质。
王洋向钛媒体透露,该工厂将于2021年底完成建设,并逐步实现年产300颗以上卫星的制造能力。
而在高精定位方面, 时空道宇将通过发射低轨首发双星方式,开展全球首个商用低轨导航增强系统验证,并推动构建全球首个服务未来出行的天地一体化高精时空信息系统。
预计在2021年底,时空道宇建设的覆盖中国本土及东南亚地区的天地一体化出行高精度服务将投入商业运营。
王洋表示,这一系统将基于低轨卫星 星座 及卫星地面监测网协同 *** 作,将为用户提供全球无缝瞬时高精度定位服务,深度融合智慧出行行业完好性功能要求。
王洋强调,通过这两大业务模块,时空道宇可以在商业卫星制造领域为用户提供低成本、高可靠的卫星及其供应链产品,在卫星通信网络、卫星数据应用、天地一体化高精度服务领域提供极具竞争力、安全可靠的定制化解决方案,与智能制造、未来出行、大数据等行业深度融合,持续为客户创造价值、建立开放共赢的合作生态。
“未来的世界,天地的网络将融合成一体。我们最终希望打造出一个天地一体化高精时空信息系统,构建丰富的商业航天业态,持续推动中国航天产业进步。”
(本文首发钛媒体App,作者 林志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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