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成为电动车界的安卓”,这是富士康新的宣言。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富士康已经在 汽车 领域中布局23年时间。
1988年,台湾鸿海精密集团第一次来到深圳,这一年也被称之为台商元年。鸿海精密集团在神州建立了富士康,这被定位为一家高新 科技 企业,总裁当然是鸿海精密集团的创始人郭台铭。在成立第二年,富士康旗下的台湾锂科 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专注于研发和制造可充式电池。这家公司的目的之一就是研究 汽车 蓄电池,这被认为是一个极具潜力的市场,而这也是富士康进入 汽车 领域的第一步。
但是要进入 汽车 行业并不容易。因为和富士康擅长的3C代工相比,车厂的供应链更为保守,它们不会轻易更换供应商。在业务上的拓展非常艰难,因为这个时候 汽车 产业主要集中在欧美地区,而日韩企业普遍是自建零部件体系,更难以打入。此时,富士康能做的只是雇佣一群福特的退休主管奔走底特律,但收效甚微。
2005年,富士康收购安泰电业,后者是一家在台湾有40多年制造经验的 汽车 零件厂商。安泰是台湾四大 汽车 线束厂之一,主要从事电瓶线、影音传输线等 汽车 线束,以及倒车雷达、电动座椅记忆控制器等车用电子产品制造。通过这次收购,富士康进入了车企的供应链中。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富士康终于算是踏进了 汽车 产业的大门,并至此打通了新能源和 汽车 电子的任督二脉。2007年,富士康与沈阳机床进行合作,双方联手将对IT和电子行业用纳米铜以及 汽车 镁合金零部件进行研发与生产,这也是富士康集团进入中国内地以来首次自己进军 汽车 零部件制造领域。当然,合作更多的是交学费。这个时候,富士康可能也还没有真正要打定主意造车。这一切都在2009年改变。
对富士康而言,2009年是郭台铭对 汽车 产业判断急剧变化的一年。 在2009年5月,郭台铭借鸿海发布财报之际,大肆抨击竞争对手比亚迪曾在IT代工方面窃取其商业机密、不正当竞争,并且对比亚迪的 汽车 业务和 汽车 质量不屑一顾,甚至质问投资比亚迪的巴菲特“敢不敢坐比亚迪的 汽车 上下班”。此前,富士康就和比亚迪对簿公堂,两家公司一度打的头破血流。
郭台铭与比亚迪王传福
尽管如此,当时郭台铭如此罕见地攻击一家竞争对手令业界错愕。不少分析猜测是其为了转移公众对其糟糕财报的注意力而出此下策。孰料, 一周之后,鸿海借和美商电池公司的合作进入电动车核心部件的竞争才让外界恍然大悟,原来郭台铭和王传福的恩怨将从传统的IT代工扩散到新兴的电动车领域。
有业内人士表示,郭台铭恐怕不会像王传福一样全面进入 汽车 制造领域,很可能依托现有优势仅涉及电动 汽车 电池等核心产品的制造。 郭台铭在炮轰比亚迪时曾放下狠话:“我要输给比亚迪,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指跳楼)。 ”因此对于富士康未来在电动 汽车 具体深入到何种程度外界难以判断。
当时的官司中,富士康称比亚迪影响了其50多亿的收入,这使得富士康对此耿耿于怀, 也不知道是出于内心愤懑还是商业前景看好,富士康确实在2009年后开启了电动车业务。 2010年前后,富士康曾与吉利集团接触,拟就新能源 汽车 开发开展合作。吉利联手富士康进军电动 汽车 的消息,被看作是对比亚迪在新能源车领域的地位进行挑战,但两者的合作后来没有态度进展。
同样是在2010年,富士康与英利集团在大同合作兴建多晶硅生产基地,新能源 汽车 是新能源产业的一个重要应用行业,富士康与吉利在新能源 汽车 领域开展合作可以看作是其在实施既定的新能源业务战略。特别是布局电动车+储能,可以实现完整的产业链闭环。 这一系列布局都被看作是对比亚迪的“釜底抽薪”行为。
一年后的2011年,富士康又斥资超过10亿美元分别在辽宁沈阳和营口设立新工厂,涉及精密数控机床、纳米铜镁合金 汽车 零部件项目等。2012年-2013年,富士康在 汽车 在零部件零部件领域开始密集发力。2013年,富士康获得特斯拉Model S车内面板订单,成为特斯拉供应链一员。同年,富士康成为奔驰、宝马等车企供应商,业务涉及 汽车 电动机械、中央控制安全、 汽车 电子等系统。
此外,在2013年,华泰 汽车 还曾和富士康达成合作意向,双方将在鄂尔多斯成立合资公司。当时签约之时的公告显示,该合资公司主要负责研发、生产、销售高效小型柴油机和自动变速器,主要是向欧洲及北美出口。但这一合作后来也没有新动向。
关于造整车,实际上直到2014年才从郭台铭口中得到第一次确认。2014年,在晋商大会上,郭台铭发言称,他认为山西一直都是中国大陆最重要的能源输出省。而单一的能源输出对经济发展不利,能源要做更有效的运用,应该在山西打造循环经济,“当地未来的煤层气不要出口”,有效利用山西能源转换成 科技 产品,甚至可以直接做垂直整合, 打造电动车。
当然,这50亿元的投资也并不是只指电动车,可能是鸿海集团当年将在山西的投资额度。但2014年是富士康真正意义上的电动车行动年。而这一年,富士康在造车领域上动作令人眼花缭乱。
2014年初,鸿海精密发言人指出,在新能源车领域,富士康的研发事业群拥有全球领先的“核心及关键零部件的研发、测试验证、系统整合及全方位解决方案”,剑指电动 汽车 的意图初现;
2014年8月,郭台铭到新乡市考察,他试驾了新能电动车公司和新马公司生产的电动 汽车 。最后,郭台铭总裁与省、市领导就规划在新乡建设年产配套50万辆电动 汽车 电池项目和年产20万辆电动 汽车 项目达成意见。
2014年10月,传说富士康投资811亿美元,建立“大型”模具车间;
10月晚些时候,富士康与北汽合资成立电动 汽车 租赁公司推出了“GreenGo(绿狗租车)”;
12月4日,郭台铭突访河南三门峡市,与新兴电动车生产企业速达公司谈合作。河南省副省长张维宁,省工信厅副厅长陈富刚等官员也同时出席。郭台铭试驾速达电动车,并连说4个“很好”;
12月22日,富士康参股“和谐”。
特别是年底入股和谐 汽车 ,由此拉开富士康“ 汽车 梦”的前序;2015年3月23日,和谐 汽车 与富士康、腾讯在郑州签署了《关于“互联网+智能电动车”的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富士康、腾讯以及和谐 汽车 三方以3:3:4的比例出资10亿美元,“和谐富腾”由此诞生。
此后,和谐富腾便开始了招兵买马,原英菲尼迪中国总经理戴雷、原宝马i8项目负责人毕福康、原沃尔沃 汽车 中国销售公司CEO付强等高管先后加入,为和谐带来一派和谐的气氛;但由于内部管理分歧,和谐富腾随后就决定将旗下 汽车 分为两条品线,各自经营。
可正是兵分两路的这个决定,触碰到了郭台铭敏感的神经,他忽然意识到造车这件事并不简单,并公开表示:“任何一个行业加上物联网就变成了互联网,但反过来互联网行业做制造却不容易。以 汽车 为例,互联网行业公司造 汽车 成功率非常小,因为 汽车 涉及人命,也有大量的硬件问题需要解决”,这一番话彻底打翻了“和谐富腾”,也意味着郭台铭 汽车 行业的首战败北。
此后的一年间,郭台铭虽说对造车看法有改变,但没有放弃 汽车 行业,特别是对于清洁 汽车 。
2015年接受媒体采访时,郭台铭曾表示,自动驾驶还要有很长的路要走,互联网企业制造的 汽车 他不敢开。“许多互联网公司都争相要去做互联网 汽车 ,我可以说那个 汽车 我绝对不敢开,因为它不是玩具的遥控 汽车 ,因为 汽车 是有安全的顾虑。我在四年前到Google看过它的互联网 汽车 ,到现在他还是在非常早期的实验阶段。国内很多 汽车 厂说我可以做到无人驾驶,我觉得如果哪天有这辆车出来,我也劝你三思而后行,不要提早去买,因为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互联网 汽车 ,我觉得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清洁能源 汽车 倒是可以先走,互联网 汽车 有很长一段时间,还有自动驾驶,这是我的想法。”
此后的2016年6月富士康与昆山市政府签订“全面深化战略合作协议”,计划投资250亿元发力充电装置、锂电池的研发生产;10月,富士康与风险投资公司IDG资本拟投资15亿美元设立 汽车 科技 基金。2016年9月,富士康携8亿元投资滴滴,尝试布局出行领域。但一年之后,富士康还是对自动驾驶进行了投资,重新拾起了这个不被郭台铭看好的行业。
2017年8月,郭台铭敲定了在美国密歇根州设立与自动驾驶技术相关的研发中心的计划。有媒体称,该研发中心的总投资额可能高达几十亿美元。但富士康是否会在美国开发支持自动驾驶的成品车,并未公开。在随后一年时间中,富士康还有两个重磅投资:一个是在2017年,富士康投资电池企业宁德时代,并表示此为长期投资项目;另一个是在2018年的投资了小鹏 汽车 。
实际上,2017年12月16日蔚来首款量产车ES8上市之际,郭台铭与李斌进行了一次长达两小时的密谈,密谈的内容无法知晓,聊完之后国泰民也没给蔚来投资,而是 在一个月后将钱投给了小鹏 汽车 。
2020年1月,菲亚特克莱斯勒 汽车 (下称“FAC”)官方也已证实,正在与鸿海集团商讨成立一家对等合资企业的可能性,以联手在中国市场开发和生产纯电动 汽车 ,并涉足车联网业务。 据悉,FCA将持有合资企业50%的股份,而富士康将持有不超过40%的股份,该新公司成立后将先在中国市场推出 汽车 ,然后再考虑出口市场。
而与FCA官宣“联姻”的一个月后,富士康又表示将与台湾裕隆 汽车 成立合资企业,并与裕隆旗下的另一家子公司合作开发电动 汽车 ,富士康可能会为这合资企业提供零部件组装服务。
2020年10月,在本月初,鸿海集团董事长刘扬伟曾表示,公司希望在2025至2027年间占据电动 汽车 市场10%市场份额,并已与多家 汽车 制造商就未来的合作进行了谈判。
刘扬伟同时表示,公司的目标是成为“电动 汽车 界的安卓”。为此,富士康在刚刚召开的HHTD 20活动上推出了“EV开放平台”,该平台将与其他公司共享,可以允许外部公司设计电动 汽车 大型部件,然后由富士康来制作,以实现“共同利益”。
在富士康描绘的蓝图中, 汽车 制造商可以在平台上选择suv、轿车等的底盘设计,并根据自己的意愿定制,定制范围包括车轮的距离、电池的大小等。富士康表示,这一开放平台将能够分享从固态电池,到数据处理工具等范围的重要软硬件设计。公司相信,这一平台能够有助于减少新款 汽车 制造所需的时间和资金。
2021年的第一个工作日,也就是1月4日,拜腾 汽车 与富士康 科技 集团、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合力加速推进拜腾首款车型M-Byte的量产制造工作,力争在2022年第一季度前实现M-Byte量产。根据该协议,富士康将提供先进制造技术、运营管理经验和产业链资源,全方位支持拜腾首款车型M-Byte的量产制造。
据悉,富士康还将投资2亿美元给拜腾,此外,还将提供不少资源帮助其量产。富士康出售拯救了这家面临危机的新造车企业,白衣骑士当然不是只想做个财务投资。富士康 科技 集团董事长刘扬伟作出以下表态——“与拜腾合作是我们布局电动 汽车 领域的重要一环,我们将竭力帮助拜腾M-Byte早日量产,登上世界电动车的舞台。” 富士康在拜腾上的整车计划,显露无疑。
值得一提的是,当苹果开始造车的时候,富士康对 汽车 产业大量布局不知道是不是与之有关,毕竟他是苹果全球最大的代工厂,如果他要为苹果 汽车 代工这一点也不意外。 想想6年前,特斯拉创始人曾调侃富士康说,“与手机或智能手表相比, 汽车 非常复杂,你不能去找富士康这样的供应商,然后说,‘给我造辆车’。”没想到,当年的调侃之词竟然成真。
2020年,新能源汽车产销分别完成1366万辆和1367万辆,产销较2019年有所回升。分车型来看,纯电动汽车占据主要比重,2020年销量达1115万辆,其次为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2020年销量达251万辆,燃料电池汽车销量仅为01万辆。
从竞争格局来看,上汽通用五菱、特斯拉、比亚迪位居纯电动市场销量排名前三;比亚迪、理想、华晨宝马位居插电混动市场销量排名前三。
行业稳步发展,产销小幅回升
以2009年“十城千辆”为起点,我国新能源汽车发展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
1)示范推广期(2009-2013),此时以公共领域示范为主,各项政策工具逐渐丰富,技术和市场尚在培育,车型销量增速缓慢;
2)爆发增长期(2013-2015),国家重视度提升,财政补贴力度加大,鼓励私人购买,电动车销量快速增长;
3)精准扶持期(2016-2018),在政策的精准扶持下,行业呈现更为健康良好的发展态势,新能源车产量稳步增长;
4)补贴退坡(2019至今)政策补贴退坡、新冠疫情、宏观经济下行等负面因素逐渐消化,而续航低、充电难等问题逐渐改善,新能源汽车市场接受度提升,供给侧特斯拉、大众、造车新势力、广汽、上汽通用五菱等优质车型受到发力,多方共振,新能源汽车销量在2020下半年迅速攀升,有望成为新一轮成长周期起点。
新能源汽车是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国家高度重视持续推动下,新能源汽车发展取得一定的成绩,同时随着供应产品、配套设施的日益完善,新能源汽车市场呈现快速增长趋势,2019年是自2009年大力推行新能源汽车产业以来出现的首次年度下降。
目前,为了缓解疫情对新能源汽车行业的影响,我国推迟补贴政策至2021年,行业发展正逐渐恢复中。根据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统计据显示,2020年,新能源汽车产销分别完成1366万辆和1367万辆,产销较2019年有所回升。
纯电动汽车占比超80%,燃料电池汽车占比较小
新能源汽车按能源供给方式主要分为纯电动汽车、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以及燃料电池汽车。2020年,纯电动汽车销量1115万辆,占比8157%;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销量251万辆,占比1836%;燃料电池汽车销量01万辆,占比不足01%。
上汽通用五菱、特斯拉、比亚迪、理想等厂商销量排名靠前
从纯电动市场厂商销量来看,纯电动市场前10厂商排名基本稳定;2020年1-11月,上汽通用五菱销量破12万,超越特斯拉(中国)夺得榜首,市场份额达166%;特斯拉市场份额157%,排名第二;比亚迪市场份额113%,排名第三。
注:数据截至2020年1-11月,下同。
从插电混动市场厂商销量排名来看,比亚迪销量破3万,稳居榜首,市场份额达183%;理想超越华晨宝马,位列第二,市场份额达149%;保时捷跻身第十位。
—— 以上数据及分析均来自于前瞻产业研究院《中国新能源汽车行业市场前瞻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
一、纯电动汽车有以下优点:
1、零排放。纯电动汽车使用电能,在行驶中无废气排出,不污染环境。
2、电动汽车比汽油机驱动汽车的能源利用率要高。
3、因使用单一的电能源,省去了发动机、变速器、油箱、冷却和排气系统,所以结构较简单。
4、噪声小。
5、可在用电低峰时进行汽车充电,可以平抑电网的峰谷差,使发电设备得到充分利用。
二、电动汽车驾驶起来比较方便,目前电动汽车就是一个档位,也就是说几乎不需要怎么样 *** 作。前进的速度方面主要看你踩加速的力度而定,因此驾驶起来比较方便,也比较容易上手。
缺点:
一、电动汽车的缺点也比较多,首先电动汽车市场方面使用的人比较少,因此电动汽车维修的费用高昂,一旦出现任何的问题,那么必须去4S店面进行保养,这样一次下来价格至少在一千元左右。
二、电动汽车的市场占有率很低,因此保值增值率更加低,一般新买的电动汽车,只要一到消费者手里,直接贬值百分之六十以上,这样下来买车的消费者损失惨重,只能自己使用,卖掉的话可以说极不划算。
三、电动汽车的电池消耗问题也值得人们考虑,一般来说一组电池价格至少为三千元左右,这样换算一下,你的电动汽车更换电池至少六七万元!这个价格几乎可以买一辆汽油车了,因此购买的时候一定考虑这方面的成本。
对于广大新能源车主而言,对充电付费的 *** 作流程都十分熟悉。现阶段,大多数公共充电桩都需要下载专用App,在充电和支付时还需要扫码付款等 *** 作,整个流程相对繁琐。而通过“无感”充电,可以有效减少付费 *** 作时间,在降低用户 *** 作难度的同时也提升了公共充电设施的利用率。
据介绍,银联新能源 汽车 无感充电业务已于4月27日在深圳龙华清荣充电站正式上线。这项业务依托银联Token20与物联网定制安全芯片技术,使用户充电时能做到“插电即充、拔电即付”。用户可以通过“绿侠快充”App或“银联深圳”公众号绑定驾驶人信息和任意一张银联借记卡,点击充电桩屏幕上的“VIN充电”就能体验这项服务,无需再扫码或刷卡。
目前,包括比亚迪e5、比亚迪秦、比亚迪宋以及北汽EU5等部分批次车型已支持该服务,后续将接入更多品牌及车型。5月1日至11月30日服务推广期间,使用银联无感充电的用户还能享受首单5折(15元封顶),以及复购85折(10元封顶)等优惠,其中复购优惠每天能享受一次。
虽然与数小时的充电时间相比,仅仅缩短充电付费的时间和流程并不能给新能源 汽车 用户带来本质上的便捷。但由于充电付费属于频率较高的 *** 作,而且随着新能源 汽车 用户基数增加,这项服务从宏观角度确实可以节约很多时间成本。
(图/文 网通社 王啸辰)
不方便。低速电动汽车续航里程大概在100-200公里左右,高速电动汽车续航里程在300-500公里左右,但目前充电桩还不是那么的普及,想要找个充电桩还不是那么的方便,目前充电桩主要分布在高速路上的各大服务区,还有一线城市的一些充电网点,总体来说还是不够普及。
增程器发电机使用建议:
增程器在电量是满格的时候不推荐启动,一般建议在电量只有30%-40%的时候启动是最佳的。满电量的时候启动是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的,为了保护环保,建议在需要的时候启动增程器。
在7月1日结束的上海 汽车 集团2020年度股东大会上,刚刚连任的上汽集团董事长陈虹就自动驾驶与华为等第三方合作相关问题答投资者称:
“这就好比有一家公司为我们提供整体的解决方案,如此一来,它就成了灵魂,而上汽就成了躯体。对于这样的结果,上汽是不能接受的,要把灵魂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个自动驾驶技术领域的合作问题,被这位刚过六旬的老董事长上升到了灵魂层面,拒绝得清新脱俗,实则直击心灵。
华为“不”造车,只当技术流
尤其是在阿里巴巴与上汽集团成立智己 汽车 、小米集团成立全资智能电动 汽车 业务子公司,360、京东、美团等互联网大佬纷纷领投新能源 汽车 公司的情况下,华为却依旧一副老泰山的模样,立于大潮大浪之中岿然不动。
但谁也没有看轻华为在 汽车 领域的份量。
它当初几乎是倾全集团之力,用了6年时间来筹备ADS高阶自动驾驶全栈解决方案。在这个过程中,华为集齐了超2000名顶尖工程师构建了一套可以完全“自给自足”的体系,定制超级中央超算ADCSC(算力范围为400-800TOPS)与智能驾驶计算平台MDC两大核心能力,让华为ADS自动驾驶解决方案形成了算法与数据的闭环,并成为了全球唯一能够满足城市通勤的自动驾驶量产系统。
在与北汽极狐的合作中,华为便通过Huawei Inside的模式,为包括阿尔法S在内的车型提供ADS高阶自动驾驶全栈解决方案。
在与赛力斯的合作中,华为则是以类似于供应商的身份,为它提供电动部件(DriveONE三合一电驱)与座舱部件(HiCar全场景智能互联系统/SOUND音响系统等),并“借它宝地”卖车。
上汽、华为不和?实则亲密无间
此番上汽集团董事长公开拒绝华为,并非是媒体们大肆渲染的“相互嫌弃”,相反,上汽集团与华为之间的合作 历史 由来已久。
早在2015年,双方就在香港召开的全球移动宽带论坛上,通过上汽量产车展示了基于LTE-V的综合通信解决方案。而在2017年,上汽集团旗下 汽车 零部件公司华域 汽车 系统布局智能制造领域,而华为也成为了其构建信息化、数据化的重要战略合作成员;同年,上汽集团更是与中国移动、华为共同签署三方合作框架协议,成为了C-V2X智能出行领域的重要合作伙伴。
至于说智能 汽车 制造领域,在2018年年底,上汽集团其实就已经与华为在华为深圳总部签署了全面战略合作协议,该战略合作主要围绕“新四化”部署开展,包括 汽车 电动化、智能化、网联化、共享化都涵盖其中。此外,二者也确认会在工业物联网等领域进行联合创新合作 探索 ,其将以5G移动通信技术为基础,推进行业智能标准的建立,其中自然也包含了智能驾驶。
有趣的是,参与此次战略合作协议签署的正是此前代表华为重申不造车的华为轮值董事长徐直军,以及称自动驾驶合作是“没灵魂”的上汽集团董事长陈虹。
换句话说,陈虹在“连任仪式”(上汽集团股东大会)上公开拒绝华为,并非是拒绝与华为在 汽车 制造领域建立合作,而是想要将自动驾驶这一关乎 汽车 品牌未来的生死状立在自己手里,这与华为打造ADS自动驾驶解决方案的自给自足理念是不谋而合的。
“拒绝”华为,谁给上汽的勇气?
但回过头来说,与通用在硬件应用领域保持着长期深度合作关系的上汽集团,怎么就不愿意在自动驾驶领域也与华为试一试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钱。
首先可以确认的是,上汽集团与华为谁也不缺钱,可在 汽车 核心技术研发领域当中,几乎所有合作关系都是各取所需,即使不是为了钱而去,却也是为了节约钱而来。像美国 汽车 圈子里相互竞争了百余年的福特与通用,就为了“省钱”而放下芥蒂合作开发了纵置10AT变速箱,而这次上汽拒绝华为,也是为了节约钱。
从2017年开始,上汽集团通过子公司上汽创发入股数据技术公司中海庭,开始了对高精地图数据领域的 探索 ,而这是高阶自动驾驶当中十分核心的基础技术环节;
而在接下来的3年多时间里,上汽与奥地利网络与安全控制解决方案供应商TTTech成立合资公司,推进iECU自动驾驶 汽车 决策控制系统的集成开发;
与英特尔子公司Mobileye达成合作协议,成为了首个应用后者路网资产管理技术的中国车企,并导入了L2+级别ADAS高级驾驶辅助系统;与边缘人工智能芯片独角兽Horizon Robotics地平线达成全面战略合作,成立了围绕地平线自动驾驶芯片研究的专项团队,开发属于上汽自己且可对标特斯拉FSD的高阶自动驾驶系统。
而就在今年3月,上汽集团还参与了自动驾驶创业公司Momenta的C轮融资联合领投(联合领投还包含丰田、博世、淡马锡资本等,跟投包括戴姆勒、腾讯、GGV纪源资本等),同时间,上汽集团R 汽车 正式发布全新技术品牌“R-TECH高能智慧体”、智己 汽车 宣布搭载Momenta智能驾驶技术方案M-Pilot。
其中,R 汽车 旗下的R-TECH高能智慧体品牌,拥有一套与华为ADS对标的PP-CEM高阶自动驾驶解决方案,其包括了与中海庭合作研发的高精地图、与华为合作的5G-V2X技术,还有与Mobileye合作的拥有Luminar激光雷达的传感系统……属于上汽集团自己的高阶自动驾驶“中国方案”,已经从一个构想照进了现实之中。
过去的5年,上汽在自动驾驶领域累计投入超200亿元,积累下了大量核心技术成果,尤其是PP-CEM高阶自动驾驶解决方案与MPilot量产自动驾驶方案,从自研与合作两个层面,拓宽了上汽的技术腹地。
换句话说,已经建立了一套较为完善的高阶自动驾驶生产与供应体系的上汽,没有必要再额外投入成本来与华为牵线,双方倒是可以在实际应用层面上相互较量,在竞争中促进彼此进步。
至于能否凭借自研PP-CEM与华为ADS对抗,待上汽R ES33明年交付后,或许就能揭晓其中一部分疑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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