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是一个泛称,广义上指对真实自然及未知生命、环境、现象及其相关现象统一性的数字化重现与认识、探索、实践、定义的专业类别贡献者。
狭义的定义是指专门从事科学研究的人士,包括自然科学家和社会科学家这两大类。如被称之为科学家的代表人物有英国物理学家牛顿、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居里夫人,美籍科学家爱因斯坦和中国的农学家袁隆平等。
因此在现在的科学环境下,对于一个有志于成为科学家,准备献身科学研究的年轻人来讲就必须注意一下三个方面的问题。
一,认识到科学的重要性,认同科学是人类生存发展所必须的。有了这样的观念才会热爱科学,才会产生献身科学的动机和愿望。
二,自觉培养科学精神,尽可能地系统掌握已有的科学知识。其实这是一个科学家所必不可缺的东西。
三,鉴于现在大科学的特点,如何最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成为科学家还需要一定的策略。
回想过去,多少曾经的科学幻想如今已成为我们的生活日常。今天的我们,对未来也有着种种的科学期盼和人文关怀。小到人体细胞,大至整个宇宙,玄到意识到起源,编者盘点了20种科技疑问,下面请看20位科学家的经典回答。
1. 当地球的寿命结束,人类能够继续生存么?
我认为大规模从地球移民出去的设想是一个很危险的错觉。在太阳系中,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比甚至珠峰峰顶或者南极点更为适宜人类。我们必须承认这个世界存在这一问题。不过,我推测到下个世纪,将出现由私有团体资助的火星探险生活,之后可能还会拓展在太阳系的其他地方。
我们当然应该预祝这些先驱开拓者交上好运,要知道他们是依靠着各种机械技术和生物科技来适应外星环境。在几百年后,他们将演变为新的物种:后人类时代即将开启。超越太阳系的旅行则是后人类的事业,无论那是否需要他们亲力而为。
—MarTIn Rees, BriTIsh cosmologist and astrophysicist
2. 我们什么时候,在哪里能够找到地外生命?
如果在火星上存在着大量微生物的话,我估计在20年内将找到类似我们人类形式的生命。如果地外生命和地球上的物种存在较大差异,那么寻找难度将会较大。当然也有可能火星上幸存的微生物比较稀少并且存活位置难以让我们的机械探测器抵达。
木星的卫星欧罗巴和土星的卫星泰坦 (土卫六) 也是值得关注的地方。欧罗巴作为一个水的世界,可能会进化出更复杂的生命形式。泰坦大概是太阳系中可能存在生命的最有趣的地方。那里富含有机分子,环境很冷且没有液态水。如果存在生命,那么一定和地球上的物种大为不同。
—Carol E. Cleland, philosophy professor and co-invesTIgator in the Center for Astrobiology at the University of Colorado Boulder
3. 我们能否理解意识的本质?
很多哲学家、神秘主义者等等都认为我们无法最终理解意识或者主观思想的本质。不过没有理论可以支持这样的失败主义论调,我们也有很多理由去期待那一天,在不远的将来,科学将成为一种驯化的,量化的,对于意识和其在宇宙中的位置具有预测性的认知能力。
—Christof Koch, president and CSO at the Allen InsTItute for Brain Science; member of the Scientific American Board of Advisers
4. 是否会有那么一天,这个世界拥有足够的医疗服务吗?
在过去25年中,全球共同体已在医疗公平性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不过这些成绩还没有覆盖到世界上那些最偏远的群体。深入热带雨林,那里的人们与世隔绝,没有交通,没有网络,可用的医疗服务最少,护理水平最低,死亡率居全球最高。据世卫组织估计,大概有10亿人因为路途遥远,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医疗人员。
直接从当地社群招募卫生保健人员可以填补这一缺口。他们甚至可以抗击埃博拉这样的传染病,在医疗机构不得不关门的时候保证基本护理的到位。我所在的机构Last Mile Health利比亚政府合作,在九个行政区的300个社区部署了300多名保健人员。但是我们无法单独完成这一工作。如果全球共同体对全人类医疗保障是重视的,那么必须投资从而保证医疗人员能够抵达那些偏远地区。
—Raj Panjabi, co-founder and chief executive at Last Mile Health and instructor at Harvard Medical School
5.脑科学能否改变刑法?
基本来讲,大脑就是一台体现因果律的机器。其功能即根据先行条件,从一个状态转变为另一个状态。刑法与此的关联完全是不存在的。首先,所有的哺乳动物和鸟类都有自我控制的回路,这可以通过强化学习来改变 (做出好的选择会得到奖赏),特别是在社会环境下。
刑法涉及的是公共安全与福利。即使我们能够识别那些特殊的回路,比如连环儿童强奸犯,限制他们的自由,因为他们倾向于再犯。是否我们就可以说,“他有那样一个大脑不是他的错,放他回家吧。”这无疑是一种私自执法行为。当这样粗暴的审判替代了已经扎根多年力求公平的刑法系统,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Patricia Churchland, professor of philosophy and neuroscience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Diego
6.人类在未来500年生存下去的希望有多大?
我想我们生存下去的几率还是很不错的。即便重大危机——比如核战争或者气候变化之后的生态灾难——也不至于将我们完全清除。目前的一个威胁是,机器将超越人类并决定脱离我们而存在下去。面对这个问题,至少我们可以拔掉它们的电源。
—Carlton Caves, Distinguished Professor in physics and astronomy at th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7. 我们能否防止一场核浩劫?
在911事件后,美国的一大主要策略就是通过加强富铀富钚地区的安全,并尽量铲除恐怖分子来减少核恐怖主义的威胁。一次核恐怖主义袭击可以夺去10万人的生命。冷战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三十年,然而在美俄的核对抗中仍埋藏着巨大的核浩劫危险。这涉及到上千次的核爆炸,以及无数生命的当即陨灭。
就像珍珠港事件,美国如今已经表明在假想情况下,其所有核力量有可能被俄罗斯先发制人的闪电战一扫而光。我们当然不想遭遇这样一次攻击,但双方都保持着洲际和潜艇导d发射能力,各有1000枚左右的d头处于预警发射状态。由于导d的飞行时间只有15到30分钟,所有关系到亿万人生命的决策必须在几分钟之内做出。这就带来了偶发核战争甚至黑客引起导d发射的很大可能性。
美国并不需要做出这种威慑姿态,因为在它那些无法被锁定目标的潜艇上载有800枚d头。如果发生核战争,美国和俄罗斯都希望在他们脆弱的陆地导d系统被摧毁前发挥其功用。冷战虽然过去了,但这种末日机器依然伴随着我们,一触即发。
—Frank von Hippel, emeritus professor at the Woodrow Wilson School of Public and International Affairs at Princeton University and co-founder of Princeton’s Program on Science and Global Secur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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