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想象我国的芯片产业走得有多艰难!
30年前,日本芯片全球占有率高达53%,美国仅37%,这辉煌让美国愤怒,美国将日本按在地上摩擦,逼迫日本连续签订两次不平等半导体条约,内部核心资料全被美国中情局带走。日本用22年时间,举国之力发展起来的支柱产业,就这样被美国搞垮了,经济被拖入泥沼,永无翻身可能。
类似的拙劣行径,美国人正在故伎重施,一系列所谓“制裁”正发生在华为、中芯国际等民族企业身上!
2019年5月15日,美国一纸禁令,限制美国企业为华为提供零部件和服务。时隔一年,第二轮“追杀令”升级,只要是使用了美国技术的企业,任何一家都不准为华为制造芯片,自此彻底掐断了华为的芯片代工之路。
作为芯片制造的关键设备,中芯国际早在2018年便耗资1.2亿美元从ASML定制了一台EUV光刻机,而美国却从中作梗,限制相关设备出口我国,时隔4年,这台光刻机才有机会交付。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面对美国封锁,我们势必要走出一条产业自强之路!
也恰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一群 科技 志士前赴后继,毅然决然踏上这条“中国芯”振兴之路。
一、中国半导体教父——张汝京
他,年少留学国外,学成后毅然归国报效中华。五次创业,被陷害,再重来,凭借一己之力把中国送进尖端芯片 科技 赛道,他就是中芯国际创始人——张汝京。
1997年张汝京离开最顶尖的芯片制造企业——德州仪器,回到中国开始创业。短短3年时间,势头直逼台积电。台积电坐不住了,利用关系收购了张汝京的公司。之后,张汝京又在中国香港注册了一家新公司——中芯国际。
这次,张汝京不仅从台湾带回300骨干,还像传教士一样,横穿美国东西两岸宣讲,召唤了100多位在美华人回国。他深知,在中国半导体产业,人才比资金更紧缺。
中芯国际用3年时间,将大陆芯片水平拉快了30年。
商场如战场,2002年,中国台湾向发送了撤资警告,否则就要赔款1500万台币。张汝京不予理会。气急败坏的台湾当局撤销了张汝京的台湾户籍,甚至把他列入通缉名单。
你方唱罢我登场,台积电也闻讯杀了过来,下手更狠。张汝京被迫离开中芯国际,还签下3年内不能从事芯片工作的竞业协议。离开的那一天,张汝京在厂区来回转悠了3小时,看着9年来为之付出一切的一草一木,心里五味杂陈,最后对着送行的工人说了三个字“别趴下”
3年期满,张汝京开着10年前那辆破旧的白色福特,再次回到芯片行业。中国芯片产业在他的带领下,已经完成了从低端到高端的跨越。这次,他转移了目光,将个人精力投向中国芯片的另一个弱项——“硅”元素。
当产能达到12万片每月后,张汝京将公司交给了国资的上海硅产业,继续奔赴另一个赛道——IDM。
2017年,倪光南院士代表国家,为张汝京颁发了中国半导体产业终身贡献奖。
二、芯片届的“堂吉诃德”——倪光南
倪光南,1939年出生。大学毕业时,以脉冲编码通讯为题,写出极其创新的观点,震惊导师。1981年,加拿大国家研究院寄来邀请,倪光南待了两年就回国了,拎着他自掏腰包购买的核心机器和电路芯片。要知道,彼时他在加拿大的年薪是4.3万加元,比国内工资高出整整70倍。
面对家人朋友的不理解,倪光南说:“如果我不回来,此后我所做的一切,不会对中国制造有所帮助”
1984年,一个商人敲响了倪光南的门,这个人就是柳传志。科学家和商人最大的区别是,一个终身立志振兴中国 科技 ,一个只想赚钱。
1985年,第一期联想式汉卡成功研发并投入市场,倪光南先后更新了8个型号,成为公司的核心技术。直到1994年,联想从一个初始资金只有20万的小公司,变成销售额高达47.3亿元的龙头企业。
极具前瞻性的倪光南主张由联想公司牵头,成立国家投资计划,研究中国自主制造芯片技术,但身为商人的柳传志不愿冒这个险,两人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
1995年6月,柳传志决定放弃这颗“ 科技 棋子”,着手市场贸易。董事会当场宣布解除倪光南的一切职务,柳传志说得声泪俱下,感谢倪光南的付出,却绝口不提让倪光南留下。倪光南被迫离开后,他主持的一系列中国自主研发芯片计划也被迫叫停。
时至今日,全球芯片市场风云变幻,我们也看懂了倪光南的目光深远。如果当时走倪光南的技术路线,今天的联想和中国半导体产业,又会如何?
为了中国芯片,倪光南没日没夜奔走,82岁高龄的他,租住在北京的房子里,身边没有人照顾,只有他挚爱的科研相伴。一年超过300天沉浸在科研中,节假日都舍不得休息。
当被问到什么时候停下来,倪光南答到:“发现自己帮不上别人忙的时候”
三、芯片奇才——梁孟松
玩技术的人都有瘾。梁孟松就是一个典型的技术大佬,深耕半导体行业35年,取得四百多项发明专利。有人说他是半导体领域的科研狂人,而老东家却视他为“投奔敌营的叛将”。
从台积电到三星,再到中芯国际,每一次跳槽都引起业界震动;不仅改变了入职企业的发展轨迹,更是凭一己之力牵动着整个半导体行业的竞争格局。
梁孟松在中芯国际上任后,开启了一系列猛虎 *** 作。不到一年时间,将28nm制程的良品率从60%提升至85%以上;2019年,将14nm制程正式量产,良品率从3%飙升到95%以上;一年后,28nm、14nm、12nm,以及N+1技术均已进入规模量产;7nm技术的开发已经完成,5nm和3nm技术也在有序展开。
在梁孟松的带领下,中芯国际用3年时间走完台积电10年的路。
美团王兴CEO曾对梁孟松表达过敬意:“梁孟松先生将中芯国际的全部收入,分文未取,全部捐给了中国的教育基金会,不为挣钱,就是要争一口气,牛!”
我们将梁孟松的职业生涯摊开了看,会发现他的目标非常清晰,无关金钱无关职位,从始至终他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个——高端芯片开发项目的主导权。
四、中国 科技 界、政治界的双重战士——江上舟
江上舟的履历跟前几位不太一样,他四十岁完成博士学位,回国进入仕途,执政期间成绩斐然,一直身兼数职超负荷工作,朱镕基同志曾对他说:“将3万多搬迁农民安置好,你要白一半头发”。曾任三亚市副市长,上海市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副秘书长等,是当时执政官员中少有的懂半导体的。
作为一名战略型科学家,他想的从来不是走哪一步,他下的是一整盘棋。
说到江上舟,还有一个不得不提到的人——张汝京。当年邀请张汝京到上海来建厂的人就是江上舟。2000年,张汝京带领300名半导体工程师来到上海,中芯国际就此成立。后来,台积电开始起诉中芯国际,纠缠不清的官司让中芯国际长期处于亏损状态,濒临破产。
2009年,张汝京被迫出局,江上舟放弃政府身份,临危受命,成为中芯国际董事长。此时的江上舟已经患癌7年,他的身体早已不允许他承担如此繁重高压的工作,但江上舟还是义无反顾挑起了这个担子。很快,中芯国际由亏损转到盈利,甚至还有能力收购武汉新芯。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2011年6月27日,江上舟因肺癌去世,生命永远停在64岁。去世前一周,他还在用手机主持董事会。
五、中国芯片 历史 上“最强猎头”——俞忠钰
俞忠钰,195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物理系,是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半导体专家。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中国半导体产业的问题所在。当年他带队去国外顶尖的芯片制造公司——德州仪器考察,在接待团队清一色的外国人当中,欣喜地发现了一张中国面孔,这个中国小伙就是张汝京。
当时的中国半导体行业百废待兴,临走时俞忠钰专门拉着张汝京的手,给了他一封口头offer,“我们在北京等你!”
这一句话,改写了一个人的命运,也改写了整个中国芯片史的命运。
六、“芯”时代的扫地僧——邱慈云
从1984年到1996年,邱慈云在贝尔实验室工作了整整12年。贝尔实验室是这个世界上培育诺贝尔奖获得者最多的研究机构,邱慈云的离开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2001年在张汝京的邀请下,他加入中芯国际,开始了半导体事业。相比于CEO身份,邱慈云更像一位研究员。他说话谦逊,语气平和,但这些都难以掩盖他在半导体产业取得的突出成绩。
作为一名职业经理人,邱慈云曾经带领华虹NEC、马来西亚Silterra、中芯国际三家公司扭亏为盈,2019年,他出任上海新升CEO,带领其走向新征途。
邱慈云为人低调,网上关于他的个人报道几乎为零。
74岁的张汝京、82岁的倪光南、70岁的梁孟松、64岁的俞忠钰、66岁的邱慈云,还有生命永远定格在64岁的江上舟,他们都是“中国芯”振兴之路上的播种者。他们是灯塔,是火炬。
这群民族战士,生在中国最穷困的时代,却放弃优渥生活,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就算伤痕累累,头发花白,也要为“中国芯”战斗到底。我们正在穿越一条隧道,走下去,曙光就在前方。
数以万计的中国芯片人接过这簇火苗,立志让中国芯的光辉照亮华夏每一寸山河!
谨以此文致敬为复兴中华做出努力的每一位中国芯片人。
这里是,关注我,一起做快乐且自信的中国人~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 赵娜 上海报道
“通过硬核的‘智能+能源转换’来改善人类生活。这是我们电力电子行业的使命,也是我们公司的使命。”臻驱 科技 创始人兼董事长沈捷说。
沈捷毕业于德国亚琛工业大学,以“特优”最高荣誉获博士学位,也是IEEE高级会员。他曾在GE全球研发中心慕尼黑及上海任职多年,在电力电子技术的多个领域具有深厚研究积累和丰富项目经验。
这一天的采访,从电力电子谈起。
沈捷说,电力电子行业在上世纪90年代“几乎约等于开关电源”。到如今则涉及方方面面,从新能源新车动力到高铁动车运行,从高压直流输电到高频开关电源。
2017年,沈捷在上海创办臻驱 科技 ,一家提供新能源 汽车 电驱动解决方案及其核心子部件电机控制器与功率半导体模块的高 科技 公司。
成立仅仅四年多,臻驱 科技 的产品线已覆盖从功率半导体模块、电机控制器到集成化电驱动系统的新能源 汽车 全产业链产品,并稳定出货德国和中国。
这样的成长速度得益于臻驱 科技 的发展理念。
一方面,臻驱 科技 的研发思路是典型的跨代技术和产品规划。每一代技术都可以部分应用上一代技术,同时在客户关切的核心技术指标上又有创新性突破,长此以往可以同时带来技术延续性和产品竞争力。
“平庸的技术只能带来平庸的产品,哪怕质量确实不错。这样的产品是没有任何竞争优势的’me-too’。”沈捷向团队提出,要敢于用前期的技术风险置换后期的商务风险。
另一方面,臻驱 科技 在技术上强调拒绝平庸和追求卓越,团队文化则一直秉承开放和师承的理念。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臻驱 科技 专门为研发人才设计了完善的成长体系,沈捷透露,“在我们公司,一线研发团队的薪资更倾向高于管理层。”
公开资料显示,臻驱 科技 聚集了海内外电力电子行业、 汽车 行业的众多顶尖人才。公司近200名正式员工中有超130位研发工程师。研发团队中70%以上成员拥有博士或硕士学位,30%成员具备海外留学工作经验。
此外,团队还拥有近100项专利及申请,曾获得数十项技术成就奖项,在电力电子和 汽车 工程领域拥有丰富的经验和知识积淀。
正因如此,尽管只有短短四年多 历史 ,其开发的多款电驱动产品已成功打入全球一线主机厂和零部件供应商供应体系。同时,臻驱 科技 深耕第三代功率半导体领域,迭代开发了多款碳化硅产品,完成了从器件、电驱动到整车级别的开发与测试,助力出行产业绿色升级。
产业链上下游伙伴企业合作方面也在持续的推进。比如早在2018年时,臻驱 科技 就在广西柳州与五菱柳机共同成立了合资公司。两家公司联手打造的多跨电机控制器及核心零部件产品已成功产业化。
臻驱 科技 总部位于上海浦东,在上海临港、广西柳州、德国亚琛(Aachen)布局有子公司。
“志同道合的伙伴,共创心仪的事业,并分享成功。”沈捷将投资方君联资本的公司愿景内化到本公司理念中,并以此将产品带到更广阔的市场。
资本方面,臻驱 科技 已完成多轮融资,投资方包括君联资本、中金资本、上海科创基金、联想创投、招商局资本、拓金资本等。2021年10月,臻驱 科技 完成3亿元人民币B2轮融资。
最近的一则消息显示,臻驱 科技 B2轮融资的投资方之一是全球性 汽车 和工业产品供应商舍弗勒集团。这标志着双方将共同开拓全球电驱动市场。
根据合作协议,双方将发挥各自在新能源 汽车 动力总成、电机控制器与功率半导体等领域的技术优势,在电驱动桥等产品领域进行合作开发,并计划于2023年启动首个试点项目的量产。
“电驱动是舍弗勒未来发展的核心领域之一,通过不断提升在电驱动领域的能力,我们正在加速向电气化转型发展。”舍弗勒集团电驱动事业部总裁约亨·施罗德表示,“我们希望通过本次合作,进一步加快产品研发进程,提高本土响应速度,为客户打造在技术上领先同时兼具成本优势的产品解决方案,更好地满足中国本土客户的需求。”
谈到与舍弗勒的合作,沈捷说:“新能源车动力总成发展的趋势是机电一体化,双方通过此次战略合作,发挥各自在‘机’与‘电’领域的强项,共同开发包括800V碳化硅电桥等具有全球竞争力的电驱动总成产品。”
今年11月底,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在上海专访沈捷。除了臻驱 科技 的创始人兼董事长,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上海临港电力电子研究院院长。
臻驱 科技 成立后不久,就与临港集团共同合资成立了上海临港电力电子研究院平台(以下称“研究院”),对功率半导体器件封装测试及应用、新能源 汽车 的动力总成以及大容量变频驱动等电力电子高 科技 重点领域,进行技术攻关和产业化研究。
研究院还产业界形成正向联动机制,组成战略合作同盟,合作对象包括华大半导体、宏微 科技 、卧龙电气、荷兰恩智浦、日本罗姆半导体、广西 汽车 集团等。
谈到共同发起设立研究院的原因,沈捷表示,“电力电子的技术应用领域非常大,创办臻驱只是切入了一个小分支。我们还只是一家小公司,合作成立研究院可以更多贡献于临港的产业升级,同时,让我们有更好的抓手来吸引优秀人才。”
沈捷曾供职通用电气(GE)德国和中国中央研究院近10年,担任技术营运总监及多个重大核心关键项目的技术负责人。这样的从业经历,让他对产学研拥有基于产业经验的深刻理解。
“找到真正好的技术和团队,把他们带到临港来做项目孵化。”在沈捷的规划里,随着臻驱 科技 的成长,将有更多资源投入到研究院中。到那时,他们将可以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伙伴贡献于临港的发展。
如今,研究院不仅成就着沈捷的梦想,也成为初创企业践行 社会 责任的案例。一方面,成为了优秀人才深入了解临港的窗口,另外一方面,也是 社会 资源参与区域产业建设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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