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辉效应,遗像停留。就是一张图盯着看30秒,然后看墙上就会显现这样图,知道怎么做出来的告诉下,谢谢~

余辉效应,遗像停留。就是一张图盯着看30秒,然后看墙上就会显现这样图,知道怎么做出来的告诉下,谢谢~,第1张

余辉效应是入射光引起的半导体发光现象,而发光二极管则是电场引起的半导体发光现象。余辉效应和光致电效应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光致电效应是指价带的电子受到入射光子的激发后,会跃过禁带进入导带。如果导带上的这些被激发的电子又跃迁回到价带时,会以放出光子的形式来释放能量,这就是光致电效应,也称:荧光效应。

光致发光现象不会再金属中产生。因为金属中,价带中没有充满电子,低能级的电子只会激发到同一价带的高能级。在同一价带内,电子从高能级跃迁回到低能级,所释放的能量太小,产生光子的波太长,远远超过可见光的波长。在某些陶瓷和半导体中,价带和导带之间的禁带宽度不大不小,所以被激发的电子从导带跃过禁带回到价带是释放的光子波长刚好在可见光波段。这样的材料被称为:荧光材料。

所以要用专业材料

OLED屏幕的优点:

1、OLED屏幕因为可以对像素点进行直接控制,所以可以直接关闭像素点的发光,那么在显示纯黑色画面的时候,就是纯黑色的,不会漏光。

2、OLED因为不需要背光,所以非常薄,因此OLED屏幕是LED屏幕厚度的三分之一左右,甚至更薄。

3、面板不同

LED面板是无法解决拖影、残影问题的,因为液晶分子接受命令进行转变的时候需要时间,所以通常响应时间都很长,最低也要2ms。

OLED由于自发光,所以直接控制像素点的速度非常快,很难观察到残影现象。

二零一三年元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校长郑晓静在校园电台上发表了她来西安工作之后的第一篇新年贺词。在贺词中,她提到,“要准确把握学校发展面临的新任务,清醒认识学校发展面临的新挑战,我们需要在新的起点上深入思考并自信回答今后的发展战略。”

与以后几年的新年贺词不同,这篇贺词中并没有对过去一年政绩连篇累牍的吹捧,而几乎通篇都是对西电日后发展前景的展望与布局。一方面,郑晓静在几个月前从兰州大学副校长任上调往西电,接替已经在西电深耕几十年的校长段宝岩校长,很难说过去的工作成就与这位新任校长有太多直接的联系;另一方面,她似乎也意识到,这所有着悠久历史的老校,亟待一场改革——而她作为这所学校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掌舵者,也确实需要为学校接下来的航行方向做一些“深入思考”。新官上任三把火,郑校长烧起了的三把火归纳起来大概是:加强与学生的沟通互动、整顿院系设置与宣传西电红色校史

二零一三年,西电已经悄然迎来了它八十二岁的生日,和不少百年老店一样,西电也有着许许多多积久而成的弊病:冗员、贪污腐败、行政管理混乱……这些不为外人道的脓疮将会在之后几年的腐败专项整治的风暴中一一暴露。而对于一个被空降过来、几乎毫无根基的女校长来说,要影响整个西电,她必须首先提供自己的诚意。这时候,一些必要的亲民秀显得尤为必要。她宁可被人视为抓小丢大,甚至被批评为作秀的政客,但她也要坚持自己调济折衷的原则。长袖善舞的郑校长,充分发挥了自己女性角色的优势, “晓静姐”这一称呼在学校宣传机器的积极造势之下,开始在学生之间传开。要知道,在西电这片三千八百亩的土地上,校长具有最高权威,而为郑校长量身打造的师生互动活动,在凸显校长亲民作风的同时,也在为一盘散沙的西电注射一剂强心剂。校园管理越是细枝末节之处,就越要集中体现,接二连三地说来讲去,借此加强我们的主人翁意识。就是校长茶座,看起来有很明显的象征成分,但象征并不一定就是虚伪。试想,如果所有参加茶话会的人都能够相信这种象征,并能感染、带动自己身边的人,这又会是何等壮大的力量!

二零一三年,作为对几十年来院系设置僵化的反思与修正,郑晓静主导下的院系调整在全校展开。这在当时与后来造成了极其深远的连锁影响。一方面是旧有院系的大规模拆分与重组,另一方面则是新专业的不断设立。这样大规模的调整在西电历史上可谓空前,过去的院系编号就此成为了历史。日语、哲学、汉语言文学……一大批远非西电优势学科的专业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这座工科学校里。官方的口径认为,这整合了全校研究方向相近的优势学科。西电的这次院系调整,总会让人联想到中国高等院校一九五二年院系大调整,也为日后更加趋于无序的院系设置买下了遥远的伏笔。

在二零一三年,随着“弘扬西电红色校史”口号的提出,红色文化活动的星星之火迅速呈现出燎原之势。学校社团从原有的五十六个激增到八十一个,其中的大部分与西电红色校史有关。“西军电”这个一度被埋进故纸堆中的曾用校名,开始频频出现在各个宣传平台。一时之间,这座脱胎于中央军委无线电通信学校的大学校园里,充满了强烈的革命情怀。大大小小的红色活动文案摊满了辅导员的办公桌,形形色色的红色文艺晚会在校园里俯仰皆是,满载乘客的西电校车在学校与各爱国教育基地之间来回穿梭。唱红歌、读经典、整理红色校史……热情洋溢的大学青年对这些活动乐此不疲。西电的自媒体平台也都例行公事地转发通稿,纷纷称赞这些活动展现了西电的光荣校史。见微知著,随着时代的发展,决策者们也逐渐意识到了加强高校意识形态工作的紧迫性。至于这些工作的实际效果如何,还有待时间的进一步检验。

根据官方公布的二零一三年西电毕业生质量报告显示,该年共有8028名毕业生步入工作岗位,就业形势一如既往地严峻。实际上,自二十年前国企不再定点接纳应届大学生,同时高校大规模扩招起,大学生已经开始失去“天之骄子”的耀眼光环,上一代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理想主义到了这一代人身上已经消失无踪。于是,毕业之后或去一所更好的高校继续深造,或签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已然成为了这个群体最主流的理想。能够收到腾讯、阿里等大型企业抛来的橄榄枝的同学,自然而然成了同龄人艳羡的对象。据该年毕业生质量报告显示,毕业学生中很大一部分去了深圳等沿海城市工作。那里是高新科技的沃土,也是广大西电毕业学子施展才华的好去处。当然,市场经济在人力资源配置中发挥的巨大作用也可在此窥得一二。

值得一提的是,二零一三年四月,经过与陕西省政府漫长的磋商协谈,三星集团终于在决定在西安投资建厂,新厂址就选在西电南校区旁。受益于过去的计划经济体制,陕西省握有国内首屈一指的高等教育资源。但是,由于自身位置受限,制造业一直是陕西的短板,人才流失也比较严重,陕西一直都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了改变现状,陕西省政府以巨大的补贴优惠政策吸引到了这次堪称三星集团海外投资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项目投资。三星集团选择与西电为邻,对于每个西电人来说,这总归是件很有面子的事。一年之后,三星在西安的一期工程竣工,是年,西电毕业生中去三星工作的人数比去年翻了三倍。尽管这在大学生就业难的时代问题面前仍然只是杯水车薪。

本年八月下旬,在东西横跨一万余里,南北温差五十多度的中国大地上,来自五湖四海的几千名学生买到了人生中第一张半价学生票,踏上了开往西安的火车,去迎接美好的大学生活。尽管高考的旌鼓已经渐行渐远,但远方的大学之路对这群初涉世事的孩子们还是一片未知。他们怀着同样激动的心情期待着大学的种种美好,却又会在四年之后收拾打点各自不同的心绪离开学校。这群步入西电的学生大多出生在一九九四年或一九九五年,为了更好地审视这个群体,我们不妨暂时换用长景深的镜头,来一探他们出生的年代,以便能以更远更广的视角来看他们身上的时代烙印。

一九九四年,中国全功能接入国际互联网,因此这一年也被认为是中国互联网的元年。这一年,丁磊注册了自己的第一个Yahoo账号;这一年,史玉柱创办的巨人集团还风头正盛,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庞大的电脑公司会在今后短短一年时间里轰然倒塌;这一年,西电最知名的校友,联想集团创始人柳传志与他的“亲密战友”倪光南分道扬镳,联想集团在这一年终于走过了一个动荡的岔道口,并在年末举办了创业十周年庆典。这一年,被定为联想的“转型年”。羽翼日渐丰满的联想也在努力培养着自身的工业制造能力,从依托贸易稳步转向依靠技术进步,并在十年之后以蛇吞象的气势收购了IBM个人电脑业务,与惨淡落幕的巨人集团形成了鲜明对比。时局造英雄,一九九五年,张朝阳带着一只旧行李箱在只身回国的路上,田朔宁把他在美国创办的亚信公司搬到了中国,一个叫马云的英语教师在杭州创办了“中国黄页”的网站。信息化的狂潮起于青萍之末,无数信息时代的先行者有如过江之鲫,但没有人能够料想到当时尚处于萌芽状态的信息技术会在二零一三年时爆发出怎样的力量。出生在那个年代的人有幸见证了这段完整的历史,而在成人之际,他们中的一些人又被这个位于西安市西南、以信息技术见长的大学录取,这种巧合,让人不禁感慨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人生真是个令人费解的怪圈。

二零一三年,西电用来迎接新生的军训依然延续了以往的严厉作风。一百多名来自解放军第二炮兵工程学院的军官承担了本次帮训任务。这是西电军训最后的余晖,之后的军训强度迅速衰颓。军训时间渐渐从三周压缩到两周,承担军训任务的则变成了本校国防生。这种安排让一三年之前入学的学生大感不快的同时,自然也让很多后来者暗自庆幸。

二零一三年年末,西电微电子学院的郝跃教授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至此,西电已有四名全职院士。同三年前全校还只有一位年近九十的院士装点门面时的寒酸不同,西电的院士人数正在以一年一位的惊人速度在增长。这位新当选的院士是西电在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时招收的首届大学生,他目睹了我国微电子产业从基础薄弱到蓬勃发展的全过程,也在世界顶尖的科技竞争中显露出自己出色的才华。出生于军人家庭的郝跃,凭借着军人一般敏锐的洞察力和破釜沉舟的决断力,在宽禁代半导体研究领域刚刚起步、尚处于未知时投身其中,刻苦钻研,终于收获了累累的科研硕果。二零一三年,在西电C栋教学楼前立起了一座刻有“芯光无限”字样的石碑,用来纪念西电师生为微电子产业发展所做出的贡献。今天,那座石碑仍然无声矗立,迎送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西电学子。

二零一三年最后一个多月里,浓重的雾霾袭击了大半个中国,当然也包括西电这片三千八百亩的小天地。当月,西安市PM2.5的日度平均值一度达到夸张的每立方米1000微克,而这一数据还将在几年之后的时间里持续飙升。短短几米之外,西电的观光塔却踪迹全无,学生们无可奈何地在校内BBS上自嘲,说观光塔被“发射”了。这场大范围、长时间的雾霾,让人们第一次知道这种危害身体健康的气象的存在。官方报告称本次污染事件的起因是风力过小、农田焚烧废弃农作物、以及供暖系统开启产生排放物大增。短短三十年里,中国经济快速增长,在极大丰富人们物质生活的同时,也带来了十分严峻的环境问题。重污染企业在环保执法力度不足的时期野蛮生长,普通民众不得不吞下雾霾这枚苦果。中国经济的转型如同一个腹中胎儿,还远未成熟,不知道还要经历怎样的阵痛才能分娩。

二零一三年,我扛着行李箱,从一个鲁西南的贫困县城第一次来到西电。二零一七年,当我敲下这段文字时,已经即将汇入新一批本科毕业生的潮水之中。我知道,即使是最以冷静客观著称的人,在评价自身所处时代时,也难以保持平和的态度和中立的视角。我当然无意去褒贬些什么,不过是对自己所处的时代有着与生俱来的依恋。尽管对于现实有着种种抱怨、焦虑和失落,但我真的希望,多年之后的我会对二零一三年的西电心存感激。回过头看,西电的二零一三似乎发生过一些事情,是平凡而又不凡的一年。对于这段并不遥远的历史,我其实还所知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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