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86 泛指一系列基于Intel 8086且向后兼容的中央处理器指令集架构。最早的8086处理器于1978年由Intel推出,为16位微处理器。
Intel在早期以 80x86 这样的数字格式来命名处理器,包括Intel 8086、80186、80286、80386以及80486,由于以“86”作为结尾,因此其架构被称为“x86”。由于数字并不能作为注册商标,因此Intel及其竞争者均在新一代处理器使用可注册的名称,如奔腾(Pentium)、酷睿(Core)、锐龙(Ryzen,AMD推出)。
x86的32位架构一般又被称作IA-32,全名为“ I ntel A rchitecture, 32 -bit”。其64位架构由AMD率先推出,并被称为“AMD64”。之后也被Intel采用,被其称为“Intel 64”。一般也被称作“x86-64”、“x64”。
值得注意的是,Intel也推出过IA-64架构,虽然名字上与“IA-32”相似,但两者完全不兼容,并不属于x86指令集架构家族。
基本介绍中文名 :Intel x86 套用行业 :计算机硬体制造 适用范围 :晶片处理器 属性 :晶片运行指令集 制造商 :Intel发展历史,架构模式,实时模式,16位保护,32位保护,系统管理模式,MMX和之后,3DNow!,SSE,SSE2,SSE3,SSE4,64位架构,虚拟,生产商, 发展历史 x86架构于1978年推出的Intel 8086中央处理器中首度出现,它是从Intel 8008处理器中发展而来的,而8008则是发展自Intel 4004的。8086在三年后为IBM PC所选用,之后x86便成为了个人计算机的标准平台,成为了历来最成功的CPU架构。 其他公司也有制造x86架构的处理器,计有Cyrix(现为VIA所收购)、NEC集团、IBM、IDT以及Tran *** eta。Intel以外最成功的制造商为AMD,其早先产品Athlon系列处理器的市场份额仅次于Intel Pentium。 8086是16位处理器;直到1985年32位的80386的开发,这个架构都维持是16位。接着一系列的处理器表示了32位架构的细微改进,推出了数种的扩充,直到2003年AMD对于这个架构发展了64位的扩充,并命名为AMD64。后来Intel也推出了与之兼容的处理器,并命名为Intel 64。两者一般被统称为 x86-64 或 x64 ,开创了x86的64位时代。 值得注意的是Intel早在1990年代就与HP合作提出了一种用在安腾系列处理器中的独立的64位架构,这种架构被称为IA-64。IA-64是一种崭新的系统,和x86架构完全没有相似性;不应该把它与 x86-64 或 x64 弄混。 架构模式 x86架构是重要地可变指令长度的CISC(复杂指令集计算机, C omplex I nstruction S et C omputer)。字组(word, 4位元组)长度的存储器访问允许不对齐存储器地址,字组是以低位位元组在前的顺序储存在存储器中。向前兼容性一直都是在x86架构的发展背后一股驱动力量(设计的需要决定了这项因素而常常导致批评,尤其是来自对手处理器的拥护者和理论界,他们对于一个被广泛认为是是落后设计的架构的持续成功感到不解)。但在较新的微架构中,x86处理器会把x86指令转换为更像RISC的微指令再予执行,从而获得可与RISC比拟的超标量性能,而仍然保持向前兼容。x86架构的处理器一共有四种执行模式,分别是真实模式,保护模式,系统管理模式以及虚拟V86模式。 在这篇简短的文章中出现的指令和暂存器助忆符号的名称,都在Intel档案中有所指定以及使用在 Intel组译器(Assembler)中(和兼容的,比如微软的MASM、Borland的TASM、CAD-UL的as386 等等)。一个以Intel语法指定的指令"mov al, 30h"与AT&T语法的"movb x30, %al"相当,都是会被转译为两个位的机器码"B0 30"(十六进制)。你可以发现在这段程式中的"mov"或 "al",都是原来的Intel助忆符号。如果我们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写一个组译器由代码' move immediate byte hexadecimally encoded 30 into low half of the first register' (移动立即值位十六进制编码30到第一个暂存器的低半部位),来产生相同的机器码。然而,传统上汇编器(Assembler)一直使用Intel的助忆符号。 x86汇编语言会在x86 汇编语言文章中有更详细的讨论。 实时模式 Intel 8086和8088有14个16位暂存器。其中四个(AX, BX, CX, DX)是通用目的(尽管每个暂存器都有附加目的;举个例子:只有CX可以被用来当作 loop (循环)指令的计数器。)每个暂存器可以被当成两个分开的位元组访问(因此BX的高位可以被当成BH,低位则可以当成BL)。除了这些暂存器,还有四个区段暂存器(CS、DS、SS、ES)。他们用来产生存储器的绝对地址。还有两个指针暂存器(SP是指向堆叠的底部,BP可以用来指向堆叠或存储器的其它地方)。两个指针暂存器(SI和DI)可以用来指向数组的内部。最后,有标志暂存器(包含状态标志比如进位、溢出、零标志,等等)。以及IP是用来指向目前运行指令的地址。 在实模式下,存储器的访问是被区段开来。为了得到最后20位的存储器地址,要将区段的地址往左移动4位,并且加上偏移的地址。因此,实模式下总共可以定址的空间是2位元组,或者是1MB,于1979年是相当让人印象深刻的象征。在实模式下有两种定址模式:near和far。在 far模式,区段跟偏移都需要被指定;在near模式,只需要偏移模式被指定,而存储器区段是由适当的区段暂存器获得。以数据而言是使用DS暂存器,代码是CS暂存器,堆叠是SS暂存器。举个例子,如果DS是A000h且SI是5677h,DS:SI会指向计忆体的绝对地址DS × 16 + SI = A5677h 在这种架构下,两对不同的区段/偏移可以指向一个相同的绝对地址。因此如果DS是A111h且SI是4567h,DS:SI会指向跟上一段相同的A5677h。除了duplicity之外,这种架构无法同时一次拥有4个以上的区段。此外,CS、DS和SS是为了程式正确功能而必须的,因此仅仅只有ES可以被用来指向其它的地方。这种模式原本是为了与Intel 8085兼容,导致程式设计师永无止尽的痛苦。 除了以上所说的,8086也拥有8-bit的64K(另一种说法是16-bit的32K)输入输出(en:I/O)空间,以及一个由硬体支持的64K(一个区段)存储器堆叠。只有words(2位元组)可以被推入到堆叠中。堆叠是由存储器的上端往下成长,他的底端是由SS:SP指向。有256个中断(interrupts),可以由硬体或是软体同时组成。中断是可以串连在一起,使用堆叠来储存返回被中断的程式地址。 16位保护 Intel 80286可以在不改变任何东西下,支持8086的实模式16位软体,然而它也支持额外的工作模式称为保护模式,可以将可定址的物理记忆体扩充到16MB,可定址的虚拟记忆体最大到 1GB。这是使用节区暂存器来储存在节区表格中的索引值。处理器中有两个这样的表格,分别为GDT和LDT,每一个可以储存最多8192个节区的描述子,每一个节区可以给予最大到64KB的存储器访问。节区表格提供一个24位的基底地址(base address),可以用此基底地址增加想要的偏移量来创造出一个绝对地址。此外,每一个节区可以被赋予四种许可权等级中的一种(称为 "rings")。 尽管这个推出的功能是一项进步,但是他们并没有被广泛地使用,因为保护模式的作业系统无法运行现有的实模式软体。这样的能力只有在随后80386处理器的虚拟86模式中出现。 在同时,作业系统比如OS/2尝试使用类似桌球的方法,让处理器在保护和实模式间切换。这样都会让计算机变慢且不安全,像是在实模式下的程式可以轻易地使计算机当机。OS/2也定义了限制性的程式设计规则允许"Family API"或"bound"程式可以在实模式或保护模式下运行。然而这是给原本为保护模式下设计的程式有关,反之则不然。保护模式程式并不支持节区选择子和物理记忆体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会错误地相信在16位保护模式下运行实模式的程式,导致IBM必须选择使用Intel保留给BIOS的中断调用。事实上这类的程式使用任意的选择子数值和使用在上面提到的“节区运算”的方式有关。 这个问题也在Windows 3.x上出现。这个推出版本想要在16位保护模式下运行程式,而先前的版本只能在实模式下运行。理论上,如果Windows 1.x或2.x程式是写得“适当”且避免使用节区运算的方式,它就有可能在真实和保护模式两者下运行。Windows程式一般来说都会避免节区运算,这是因为Windows实现出软体的虚拟记忆体方式,及当程式不运行时候,搬移存储器中的代码和数据,所以 *** 作绝对地址的方式是很危险的;当程式不运行时,被认为要保持存储器区块的“handles”,这样的handles已经非常相当于保护模式的选择子。在保护模式下的Windows 3.0运行一个旧的程式,会触发一个警告对话盒,建议在实模式下运行Windows(推测还是仍然可以使用扩充存储器,可能是在80386机器用EMM386模拟,因此它并不被局限于640KB)或是从厂商那更新到新的版本。好的行为之程式可能可以使用特别的工具来避免这样的对话盒。不可能有些GUI程式在16位保护模式下运行,且其它GUI程式在实模式运行,可能是因为这会需要两个分开的环境且会依于前面所提到的处理器在两个模式间的桌球效应。从Windows 3.1版开始,实模式就消失了。 32位保护 Intel 80386推出后,也许是到目前为止x86架构的最大跃进。除了需要值得注意的Intel 80386SX是32位架构但仅只有24位定址(和16位数据汇流排)。除此之外其他架构都是32位 - 所有的暂存器、指令集、输出输入空间和存储器定址。为了能够在后者所说的功能工作,要使用32位扩充的保护模式。然而不像286,386所有的区段可以使用32位的偏移量,即使存储器空间有使用区段,但也允许应用程式访问超过4GB空间而不需要区段的分隔。此外,32位保护模式提供分页的支持,是一种让虚拟记忆体得以实现的机制。 没有新的通用暂存器被加入。所有16位的暂存器除了区段暂存器外都扩充为32位。Intel在暂存器的助记符号上加入“E”来表示(因此扩充的AX变成EAX,SI变成ESI,依此类推)。因为有更多的暂存器数量、指令、和运算单元,因此机器码的格式也被扩充。为了提供与先前的架构兼容,包含运行码的区段可以被标示为16或是32位的指令集。此外,特殊的前置符号也可以用来在16位的区段包含32位的脚本,反之亦然。 分页跟区段的存储器访问是为了支持现在多任务作业系统所必须要的。Linux、386BSD、Windows NT和Windows 95都是一开始为386所发展,因为它是第一颗提供可靠地程式分离存储器空间的支持(每个程式拥有自己的定址空间)以及可以在必要的情况下打断他们程式的运行(使用ring,一种x86保护模式下权力分级的名称)。这种386的基本架构变成未来所有x86系列发展的基础。 Intel 80386数学辅助运算处理器也在集成到这个CPU之后的x86系列中,也就是Intel 80486。新的FPU可以帮助浮点数运算,对于科学计算和图形设计是非常重要。 系统管理模式 Intel首次在80386SL之后引入其x86体系结构。 MMX和之后 1996年Intel的MMX(AMD认为这是矩阵数学扩充Matrix Math Extensions的缩写,但大多数时候都被当成Multi-Media Extension,而Intel从来没有官方宣布过词源)技术出现。尽管这项新的技术得到广泛宣传,但它的精髓是非常简单的:MMX定义了八个64位SIMD暂存器,与Intel Pentium处理器的FPU堆叠有相重叠。不幸的是,这些指令无法非常简单地对应到由原来C编译器所产生的脚本中。MMX也只局限于整数的运算。这项技术的缺点导致MMX在它早期的存在有轻微的影响。现今,MMX通常是用在某些2D影片应用程式中。 3DNow! 1997年AMD推出3DNow!,是对于MMX的SIMD的浮点指令增强(针对相同的 MMX 暂存器)。尽管这些也没有解决编译器的难题,但这项技术的推出符合了PC上的3D休闲娱乐应用程式之崛起。3D游戏开发者和3D绘图硬体制造商在AMD的AMD K6和Athlon系列处理器上,使用3DNow!来帮助增加他们的效能。微软后来也在其开发的Direct X7.0中加入针对3DNow!的最佳化,使当时的Athlon处理器在3D游戏效能上首次全面超过对手 Intel 的Pentium 3处理器。 SSE 在1999年Intel推出SSE指令集,增加了八个新的128-bit暂存器(不跟其他的暂存器重叠使用)。这些指令类似于AMD的3DNow!,主要是增加浮点数运算的SIMD指令。 SSE2 2001年Intel推出SSE2指令集,增加了: 完整地补充了整数指令(与MMX相似)到原来的SSE暂存器。 64位的SIMD浮点运算指令到原来的SSE暂存器。 第一个的增加导致MMX几乎是过时可以舍弃的,第二个则允许这些指令可以让传统的编译器现实地产生。 SSE3 于2004年随着Pentium 4处理器的改版 Prescott 核心推出。SSE3增加特定的存储器和thread-handling指令来提升Intel超执行绪的效能,在科学计算方面也有增强。 SSE4 2007年1月,Intel公开发表使用其45纳米制程"Penryn"晶片家族的PC和伺服器。"Penryn"是这一系列依据英特尔Core微架构之笔记本电脑、台式机和伺服器晶片家族的代号,首次正式发布时共有16款处理器,除了一款Intel Core 2 Extreme QX9650是针对普通台式机市场外,其余的双核Xeon 5200系列和四核5400系列都是伺服器处理器。基本上Penryn是继Merom之后的缩小版Core 2 Duo,再加上47条新的SSE4指令集等额外配备。SSE4指令集之首次发表时间为2006年9月的英特尔开发者论坛(IDF,Intel Developer Forum)。 另外,x86处理器制造厂商AMD也在该公司最新K10架构的Phenom处理器中,加入4条新的SSE4A指令集。注意,SSE4与SSE4A无法彼此兼容。 64位架构 到2002年,由于32位特性的长度,x86的架构开始到达某些设计的极限。这个导致要处理大量的信息储存大于4GB会有困难,像是在资料库或是影片编辑上可以发现。 Intel原本已经决定在64位的时代完全地舍弃x86兼容性,推出新的架构称为IA-64技术作为他的Itanium处理器产品线的基础。IA-64与x86的软体天生不兼容;它使用各种模拟形式来运行x86的软体,不过,以模拟方式来运行的效率十分低下,并且会影响其他程式的运行。 AMD主动把32位x86(或称为IA-32)扩充为64位。它以一个称为AMD64的架构出现(在重命名前也称为x86-64),且以这个技术为基础的第一个产品是单核心的Opteron和Athlon 64处理器家族。由于AMD的64位处理器产品线首先进入市场,且微软也不愿意为Intel和AMD开发两套不同的64位作业系统,Intel也被迫采纳AMD64指令集且增加某些新的扩充到他们自己的产品,命名为EM64T架构(显然他们不想承认这些指令集是来自它的主要对手),EM64T后来被Intel正式更名为Intel 64。 这是由非Intel的制造商所发起和设计的第一次重大的x86架构升级。也许更重要的,它也是第一次Intel实际上从外部来源接受这项本质的技术。 虚拟 虚拟x86是很困难的,因为它的架构并未达到波佩克与戈德堡虚拟化需求。然而,有好几个商业的虚拟x86产品,比如VMware和微软的Virtual PC。Intel和AMD两者都有公开宣布未来的x86处理器将会有新的增强来容易达到更有效率的虚拟。Intel针对这项虚拟特性的代号称为"Vanderpool"和"Silvervale";AMD则使用"Pacifica"这个代号。 生产商 有多家公司设计、生产并售卖x86处理器及其兼容产品,其中包括: 英特尔(Intel) AMD Chips and TechnologiesCyrix(被VIA收购) IBM IDT 国家半导体(NS,National Semiconductor) 日本电气(NEC) NexGen(被AMD收购) Rise Technology(被矽统技术收购) SGS-Thomson 矽统(SiS) 德州仪器(TI,Texas Instruments) 全美达(Tran *** eta) 联华电子(UMC) 威盛电子(VIA)。
high英语: [haɪ]
adj.高的;高的;海拔高的;有…高的;高度为…的;水位高的;趋于顶点的;全盛的;顶峰的;重要的;高的;好的;高的;尖声的;地位高的;身居高位的;位高权重的;高尚的;崇高的;高贵的;高雅的;兴高采烈的;
高兴的;兴奋的;不新鲜的;略微变质的;奢侈的;铺张的;复杂的;高级的;高速的;(元音)舌位高的;(英国国教会)高教会派的;牌大的;点数大的;精明的;
adv.高地;高高地;高高向上地;(数字、数值)高地,高额地;满帆航行地;
n.最高水平;最高点;(毒品、酒精等带来的)快感,亢奋感;(逻辑电路的)高电平;
同义词:important; excellent; influential; powerful; happy; extravagant; omplex; advanced
辅助记忆
1. 搭配词
wall / ceiling / mountain / river / tide / opinion / reputation / expectations / voice / note / meat / game / gear / throw / fly / climb / reach up
2. 补充
『短语』twenty metres high 20米高 『短语』a high official 一名高级官员 『短语』to have high principles 具有崇高道德准则 『短语』to be left high and dry 陷入困境;孤立无援 『短语』in high spirits 兴致勃勃;
兴高采烈 『短语』it is high time that … 正是做…的时候了;是该做…的时候了 『短语』to pay a high price for sth 为…付出很大的代价 『短语』the High (尤指牛津的)大街,主要街道 『短语』from on high 来自上级的;来自高层的 『短语』the highs and lows (生活、职业生涯的)起起伏伏,高潮和
群岛最初是一个支持教育创新和创业者的加速,由澳门同济慈善会和Aha社会创新学院在2015年共同发起和成立。
我们每年会甄选20家左右的初创期或成长期的创业团队,为这些优秀的创业者们提供共同学习和持续支持的环境,帮助这些新生力量获得从教育理念到产品设计,从组织形态到网络联结的各方面的加速成长。这样的创业团队,都叫做「小岛」。目前群岛已经支持了近80家创业小岛,组成覆盖全国的群岛教育创新网络。
群岛有一句很著名的slogan,叫做 “最开始我们都是小岛,但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意思是说,作为一个创业者或者创新者,最开始没有人才、没有资源、没有经验、没有品牌、没有资本… 所以呢,看起来小小的;同时,正因为我们做着 “探索未来” 的事,走着 “少有人走的路”,所以看起来也并不被旧大陆所兼容,往往处在创新的前沿;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岛屿。
我们都知道,创新和创业是非常艰难的。
在商业社会,平均创业成功率只有3%;在中国,一个创业公司的平均寿命只有1.5年。再美好的理想,再坚决的信心,在萌芽的时候,总是最脆弱的。所以,在这个时期,给予从资金、到资源,从学习到人脉等方方面面的帮助和支持,往往也会带来最关键的效果。
这也是无论在商业领域,还是社会领域,近些年来都出现了很多加速、孵化器的原因。很多也会为创业团队提供从产品到筹资,从管理到市场等各种学习资源,同时也会提供创业资金或者社会网络。
但是,群岛接下来还有一句slogan,在我看来更为重要。而这句话,恰恰也是群岛之所以成为群岛的原因。
“当小岛们联结成群岛,就是一片教育新大陆”
5年前,我们团队在北欧旅行兼走访。一路走来,斯堪的纳维亚群岛的景色和人文一直成为大家讨论的主题。
北大西洋沿岸,本是严寒静寂之地;但是,无数的岛屿和彼此的联接,却使该地的人文和地貌重焕一新。这些岛屿每个看似不大,但是都能够有各自的定位,自力更生;同时,他们互相合作,互相交换彼此的需要;形成了大片的繁荣海域。而促成这些岛屿繁荣和联接的,是无数的桥梁和隧道,通达各处的完备基础设施;是同一的文化和价值体系,以及岛民之间人与人的交流和信任。
这些内容,构成了一套联结体系。不仅仅让每个小岛有力生长,更让这片海域生机勃勃。反过来,一个生机勃勃的海域,将会让每一个小岛四通八达,更有资源和力量;甚至,还会促生更多的小岛出现,由此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当时我们就想,如果每一个教育创业的小岛,都可以坚定的扎根下去,并且彼此连接共同探索;那么整片教育的海域不就变得更有力量?
这就是我们当时发起群岛的缘起。
在我看来, 致力于推动教育变革的群岛,真正的价值是在 “岛群” :
我们加速的不仅仅是个体的小岛, 还是整个岛群的成长。而唯其如此,也才能带来教育的改变。这几年来,我们也是这么做的:“ 学会合作、发生联结、共创出一个价值和行动的共同体” ,是从头到尾贯穿群岛的重要动作。
这里有这么一张图:
这些教育创业团队们经常发生各种各样的碰撞和聚合:有的在一起联合开发产品,有的互相走访团队,有的在一起开研讨小会….
一个有心的小岛,来自武汉的圆子老师,主动承担了记录每一次碰撞的任务,并把这些线条画出来。于是乎,就成为这样密密麻麻几乎再也没办法添加的海图。我们计算了一下,光17届的小岛,平均深度的联结时间为4天一次,在线的讨论和交互就更是无法计入。
有意思的是,一些商业领域的加速来和我交流的时候,他们注重的却恰恰相反:大部分人都会问:“到底哪一个团队值得投?哪一个团队最有潜力?哪一个团队的流量能够迅速上去? …...”
这样的独角兽文化,与我们的群岛文化,显然是两个概念。
然而,真诚的合作与深度联结,并不是只要站在一起就天然能够发生。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为了庆祝全世界最著名的科学期刊 《Science 》创刊125周年,Science公布了125个最具挑战性的科学问题,以提醒全人类,在接下来的100年里,我们应该关注和探索的前沿科学研究方向。
排在第一位的问题是:“ 宇宙是如何构成的?”
而排在第16个的重大问题,就是: “人类合作行为如何发展?”
翻译一下:作为地球最高食物链条的人类,为什么我们的协作行为总是如此困难?
大家怎么看这个问题?你们觉得合作难吗?
我们来看看人们对合作的误解。
简单的聚集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深入的交互。自然不是合作。
那么,经常在一起互相帮助,是不是合作呢?
这是我在非洲坦桑尼亚旅行时拍的照片。浩浩荡荡的东非稀树草原上,到处都是动物们的身影,其中最形影不离的就是这两位食草好基友:角马和斑马。
混乱的大迁徙也好,安定的日子也罢,这两种动物天天在一起成群结队的吃草、喝水、排队行走、互相呆望 …… 几乎从不分离。为什么呢?我们也很是好奇。
询问一番后,据说有两种原因:
原因一:角马和斑马虽然都是食草动物,但是消化系统不太一样。角马的消化系统精致,只能吃那些最细嫩的上端青草;而斑马适应能力好,消化系统更强健,对付粗粝的草叶、树叶、甚至灌木都没有问题。所以,往往是角马吃第一遍 “精料”,斑马还能在原地继续扫荡一遍剩下的 “粗粮”;配合默契,互有补充
还有一个原因是:斑马视力好,听觉灵敏,只要周围环境稍有风吹草动,有潜在危险时,它就及时报警,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而角马的强项则是嗅觉非常特殊,能嗅出60公里范围内哪里在下雨或者有水潭,是寻找水源的能手。正因如此,在艰苦卓绝、食物不足、充满危险的大迁徙过程中,角马与斑马各有所长,团结合作,彼此帮扶着走过每一个旱季。
这是大自然里随处可见的“合作”,令人惊叹。然而,一个新的问题冒了出来: “ 动物之间都可以合作无间,为什么人类社会的 ‘在一起工作’ 却那么困难呢?”
无论合作也好,协作也好,目的都是让不同的人(动物),通过在一起工作的方式,让那些靠个体无法解决的问题,得到更好的解决或提供更好的答案。然而 问题与问题之间,存在着根本性质的不同。
这张图来自著名学者Dave Snowden的复杂性战略思考框架。用于辅助我们认知不同的问题类型并进行决策。
简单来说, 这个框架将问题域进行划分,把我们可能会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各种问题归类为五种,分别是简单,繁杂,复杂,混乱以及失序。不同领域的问题,应当采取不同的解决策略。
( 有意思的是,Cynefin没有直接的英语翻译。它的发音就是kv-ni-fen,可以被粗略地翻译为“生态” 或者“栖息地”,正好呼应了我们今天这个论坛讨论的主题。正如艺术家KyffinWilliams所解释的那样,「 cynefin 描述了一种关系:你的出生地和你的成长经历,你生活的环境以及你自然适应的环境。」(辛克莱1998))
简单问题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知道问题,也知道答案,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好”。但是 Complicated 和 Complex 这两类问题,区别在哪里呢?这两个单词,在我们的高中英语手册里,都是“复杂” 的意思嘛。
我来打个简单的比喻:
如果我们把一个高级的机械表拆解开来,可能有几百种零件 —— 看起来“很复杂”,但是在专家有经验的指导之下,哪怕再困难,完全有可能将之一模一样拼装回去。这就是Complicated类型的问题, 比较「繁杂」 。
但是,如果我们把一个人体拆解开来,那就很难装回去了。复杂问题所呼应的情境更像一个有机的、动态的、因果不确定的过程,不可能通过简单分拆或机械匹配来回答。对于这样的问题,没有人有标准答案,甚至都无法借鉴任何专家的最佳方案,需要我们自己摸索前进,才能在过程中寻找到自己的答案。这样的问题类型,叫做Complex, 真正的「复杂」 。
显而易见,教育绝对不是一个简单问题,甚至也不是繁杂问题; 教育是一个复杂问题,甚至混序问题。
创新和创业, 确实千头万绪,事情很多;但它依然不是一个繁杂问题, 必然也是一个复杂问题。
所以, 当我们理解了问题的本质,就会发现:那些自上而下的行政命令,那些专家先行的指导支持,那些把最佳方案到处分发希望人们一招一式一摸一样的效仿….. 无论为此花费了多大的心血,支出了多少的成本,喊了多大声的口号...... 在教育创新领域,基本上是不可能有效的。
如果把Cynefin 框架迁移到人与人的合作行为,就很容易理解:为何合作和联结是那么的不容易。
角马和斑马的合作,是在简单问题上的合作:彼此发挥明显可见的优势,按照标准流程做好自己那份就可以了。
在繁杂问题上的合作,可能一个有经验的专家,或者有经验的领导人,他来安排和配对,设计和管理,也许就比较有效。
但是 对于像教育和创业这样的领域而言,其有效的合作行为需要具备真正的自主意识,掌握有效的联结能力,并在不断的交互中加深彼此的共识,才能形成高效的合作关系,共同探索那些关键的复杂问题。
除了要解决的那类问题的性质,我们还可以看看时代的变化。
这几年,有一个词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大家的语言中,这个词就是: VUCA 。其实,这个单词来自四个英文单词的首字母:
— V olatile (易变的) , U ncertain(不确定的), C omplex (错综复杂的), A mbiguous (模糊不清的)。
VUCA的概念最早是美军在20世纪90年代,引用来描述冷战结束后的越发不稳定的、不确定的、复杂、模棱两可和多边的世界。随后,“VUCA” 被越来越多的用来描述已成为 “新常态” 的、混乱的和快速变化的商业和社会环境。 我有个朋友将之音译成“雾卡”,我觉得翻译得特别棒:因为恰恰就是这个单词所说明的时代特征:「雾蒙蒙的,到处都卡」。
那么对于处在这个时代的、希望在极其复杂的教育领域里,进行创新和创业的小岛们来说,就是三重雾卡了。创业本身就像走在一条钢丝线上,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同时,教育问题错综复杂,属于强耦合难突破的领域;而这个时代又是一片雾卡。
三重VUCA之下,每一个有理想的教育创业者,可真的不容易。
我们都会说,做真的教育,会很慢,确实很慢;还有人说,做真的教育,会很小。如果要按照所谓的传统范式,用户数量,员工数量,年收入,甚至办公室大小等等,这些创业组织目前是真的不大。
但是, 慢和小,并不代表没有力量,更不能说明,没有影响。因为无数个小在一起,也可以发挥大的力量。
但是,是不是无数个小站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发挥大的力量了呢?
恐怕也不是。
我的同事顾远在谈到中国的社会问题如此广泛如此迫切时,曾经引用过一句著名的话:“小即是美,而大是必须的” ;我要在这个说法上加上几个字,「 “小即是美”,而 “联成大” 是必须的,是可能的,同时也是需要每一个有志于此的个体,去持续学习和反复实践的」。
越是VUCA时代,越不可能有“简单问题的合作行为”。 如果我们希望小岛与小岛之间,小岛与更多的伙伴之间,形成联结,充满活力,产生力量和影响力。 那需要每个小岛都具备真正的自主联结能力。而不仅仅是关注自身单向度的发展。
群岛还有一个别称,叫做 “永不毕业的教育者大学” 。接下来,我来介绍群岛几条基本的运作原则之一。
1)在群岛,每一次学习都是深度协作的练习
群岛里有各种各样的学习模块,除了内容本身之外,其学习方式都可以称之为深度协作的练习。
小岛们在一起做过电台去提炼和传播团队管理的经验,一起将自己的教育理念做成帆布包在陌生城市里销售,一起结成不同的开发小组迅速产出新的产品…. 有时10人,有时5人,有时又会不断穿插进行。而每一届小岛加速学习完成的毕业作品,就是一年一度、中国仅有的Unconference形式的群岛大会。
2019的群岛大会,是由分布在全国19个城市的30位教育创业者(小岛),在自己的创业工作和家庭照顾之外,利用70天的业余时间,远程在线协作完成了一个别具一格的创新大会。这样漂亮的毕业作品,看起来似乎用了不到3个月的时间就筹备完成了;而事实上,前面的几乎长达一年的各种不断尝试碰撞、交互与合作过程,则是冰山下的坚实基底,不为人们所看见却真实的逐步构建而成。(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这一篇 《群岛大会的背后是什么?》 )
这几张照片,来自群岛一次台湾集体游学走访活动。
一说到走访或者游学活动,可能我们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就是:“组织方” —— 往往这样的活动中,会有一个组织方,事先设定好所有的走访路线,为参与者们安排好食宿,并带领大家按照既定的路线一路走完。
但是,在群岛的游学中,是没有“组织方” 的。
小岛们自己协作,与台湾各家教育机构进行事先的联系,设计好几条不同的路线;大家各自结对,拼好各自的住宿地点;游学时,有的人对教师培养感兴趣,就会走国立师范学院的路线;有的人对设计产品感兴趣,就会去台湾的d-school设计学校这条线路;有的人对小微学校感兴趣,还会有另外一条路线......
每天大家清晨各自出发,晚上再找到一个共同的地点进行当天的经验复盘和信息分享,然后再根据真实情况和需求去自主调整第二天的路线….
2) 在群岛,教育和创业是融合贯通的实践
群岛推动的共同愿景是教育3.0的发生。
在教育3.0 中,学习者自己就是学习网络的连接者、学习内容的创造者、学习体系的建构者。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和能力,自由地在社群中基于自己的兴趣和需求,创造属于自己的学习体系和独特的学习节拍;同时,又通过自己的智能、以及与他人的合作和创造,来丰富和扩展他所在的学习社群。
那么,同样的理念,是不是也发生在我们作为教育创业团队的日常工作方式、团队管理、和网络构建中?
如果一个教育团队,号称他们的教育服务能够帮助孩子们自主的学习、自由的学习、充分鼓励想象力和创造力;结果到团队内部一看,仍然是威权的管理模式,僵化的工作方式,自上而下的管控形态….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们能够提供自称的“以人为本”的教育。
所以, 在群岛里,我们共同学习 “真正以学习者为中心,过程中敏捷和精益的产品开发方法”,一起实践 “如何构建自组织和青色进化理念为宗旨的适合时代的组织结构”,同时,还会尝试“跨组织协作快速联结成网络的运作能力”。
在群岛中所有的学习方向和内容,所有教育创业所需要的方法论,所有模块背后指向的价值观和共识,都是一体的。暨:
“每个人都有权利和能力,
在学习和成长过程中、
在协作产品开发中、
在青色的进化组织里、
在持续交互的跨组织网络中,
创造自己独特的体系和节拍;
同时,又通过自己的智能和产出,丰富和扩展了社群和组织本身。”
3)在群岛,“空” 是很重要的价值,更是一种态度
这张图片,呈现的是一个空的状态。
可能很多人不太习惯“空”,我们总希望一下子就做得丰富、丰满、完整、无缺。
在我此前听过的教育评估分享里,来自深圳佰仕佳小学的熊校长的一段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说:在设计教学评估体系时,校方会邀请家长和孩子一起参与这个设计和评估过程。可能有些人会说,他们(这些家长)并不是专家,教学评估是非常专业的,他们能做得好吗?
熊校长说:参与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另外,教学评估体系不用那么完美,模糊一点,留白一点,评估体系本身就是逐渐调整和生长的过程。(大意)
我非常同意他的这个看法。
很多时候,空着、留白、模糊… 本身就是很重要的价值,更是一种态度。
有一个小伙伴想构建一个教育者的自主学习社群,于是找了一个他觉得特别好的社群群规,发给我看。好家伙,果然是面面俱到。
我只问了他几个问题:
— 这个看似面面俱到的群规,跟你有什么关系?
— 里面涉及到的每条规定,是否会真实的发生在你将要创建的社群中?是否又是你那个社群里,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 如果一个教育者,想加入这个主张自主学习的社群,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迎面就是这样密密麻麻的规则;你觉得 Ta 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
当然,“空” 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就白白的等着。
在群岛,任何一个模块的设计,都会有一个简单的动作规则:
初始设定 / 稍后修复 / 即兴涌现 / 持续迭代
— 只做最简单最核心的初始设定;
— 有问题也不用太担心,可以稍后修复的就稍后修复,而不需要面面俱到事无巨细;
— 随时关注真实的发生过程,在即兴涌现的各种需求和张力中,找到改进的机会;
— 当然,把改进本身变成一个持续迭代的习惯和过程。
分享到这里,其实我们走过的仅仅是从孤岛到群岛的过程。
就像我前面所说,群岛作为一所永不毕业的教育者大学,推动的不仅仅是每个小岛的成长,我们推动的也是一个岛群、一片海域、一个共同体的诞生。
我们相信,如果每一个小岛都真正掌握了联结的能力,并在Ta的周围环境里再次形成属于他的岛群,那么教育变革的这片新大陆,必然会产生。
教育创新是一条不容易走的路,我们希望通过记录并分享教育创新者在通往教育3.0过程中的观察、实践和思考,让读者从中获得前行的动力、思维的碰撞和实践的启发。
在群岛,我们共创学习之道
在群岛,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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