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进行产业跃迁,半导体行业需要强大的专业知识和技术手段,没接触过的人贸然进入这个领域,只是投钱而已。
我国半导体行业现状沉寂多年的半导体行业,因为全球性芯片缺货再次疯狂起来。
对中国而言,紧迫程度则更甚。自中兴、华为事件开始,芯片市场对国产替代的需求裹挟着爱国情绪逐步爆发。在产业端肩担重任的同时,资本闻风而动——逻辑很简单,中国要摆脱“卡脖”语境,重塑本土的半导体产业链,这其中必然孕育着巨大的机会。
芯片代工厂龙头台积电总营收达1.34万亿新台币(约合人民币3020亿),营收高于绝大多数科技公司的市值,但其购买一台ASML生产的先进制程顶级EUV光刻机就要花费1.48亿欧元(约合人民币11.74亿元)。如果这样的设备、技术能够自强,产业的势能将无限放大。
芯片狂潮来袭已不是什么新闻,但水大鱼大,泡沫也大。武汉弘芯、成都格芯、贵州华芯通等芯片烂尾项目敲响行业警钟,而一级市场投资人对于芯片的热情丝毫不减。
一位知名FA(财务顾问)机构创始人表示,市场上50%的机构都在看半导体,这已然成为投资人见面的必聊话题。而另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FA科技板块负责人告诉「资本侦探」:“有个项目,投资人连创始人的面都没见过,直接发出去4亿的TS(投资意向书)。更多的投资人则为抢不到好项目发愁。”
不过,有意思的是,在这场盛筵刚刚开席后不久,资本阵营里出现了观点分化,市场也悄然起了变化。
一级市场如火如荼,但二级市场显然对这件事多了许多冷思考。近期更是出现了一波芯片概念股的集体下跌,甚至有分析师认为半导体将进入下跌期。
存量的半导体上市公司正在疯狂的解禁。解禁意味着减持的可能性,减持则意味着市场上供给出来的股票变多了。
一方面是国家大基金。
三大半导体龙头上市公司晶方科技、兆易创新、安集科技发布公告称,国家大基金将减持公司股份不超过总股本的2%,减持金额分别为5.63亿元、19.78亿元、3.69亿元,合计近30亿元。
市场普遍认为此次减持的原因是国家大基金的投资已进入回收期,现阶段正有序减持回收资金。大基金一期成立,股东包括财政部、国开金融等机构,是为扶持中国本土半导体产业而设立的专项基金。其投资计划为15年,分为投资期、回收期、延展期各5年,如今资金回笼是正常流程,此后,新设立的大基金二期将继续投资半导体市场。
当然,大基金的减持还在继续,伴随着企业情况陆续达到大基金的退出要求,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减持情况出现。
另一方面是小非(<5%的非流通股股东)。“很多PE机构赚了钱要「跑路」,导致供给又变多了,估值下压。”
例如中微公司的小非公告出来清仓式解禁。去年7月,中微公司合计约1.94亿股的首发原股东限售股份解禁,约占公司总股本的36.27%,24日公司公告显示置都(上海)投资中心、嘉兴悦橙投资、嘉兴创橙投资等九家原始机构股东计划通过询价转让方式减持公司股份,这九家公司合计持股占公司总股本的2.66%。
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中国著名物理化学家、中国计算化学的奠基人、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师范大学化学学院教授刘若庄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20年10月8日零时三十五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5岁。
上世纪50年代,新中国的理论化学堪称“白手起家”。著名化学家唐敖庆回国任教于北大化学系,开始讲授结构化学相关内容,刘若庄曾为其担任助教。
1963年至1965年,唐敖庆在吉林大学举办了物质结构学术讨论班,刘若庄作为8名正式学员之一参加,并对配位场理论方法进行了深入研究,为该学科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研究成果后荣获1982年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
改革开放后,刘若庄创造性地将量子化学理论和计算方法应用于研究化学反应途径和沿反应途径的动态学问题,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据中科院介绍,他的主要成果包括:对加成反应从理论上提出了取代基可以改变反应物间作用能本质并影响反应机理的新观点;对异构化反应预言了某些不稳定异构体的存在,后为实验证实;揭示了自由基反应中负活化能产生的根源等。
1978年创建的北京师范大学量子化学研究室,是我国运用量子化学手段研究实际化学体系的重要基地,也是我国理论化学对外联系的重要窗口之一。2019年被授予“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
刘若庄开创了中国电子结构计算,并持续推动中国计算量子化学的发展。与此同时,他也是国际上最早进行电子结构计算的学者之一,在国内甚至是国际上都享有很高的声望。
他长期从事分子间相互作用、化学键和化学反应理论的研究,先后在氢键、配位场理论方法、有机导体和半导体理论计算、激发态势能面和光化学反应机理探索等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
刘若庄病逝后,北京师范大学发讣告称,刘若庄一生严谨治学,勇于探索,爱生乐教,提携后学,淡泊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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