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和生活一帆风顺,没有波涛。但是,你看,人活着的体征,显现在医院心电监护仪上,便是一条起伏不定的生命线。
造物主创造了神奇的生命。生命的活力,说到底,就是在起伏的微妙间。
诗人说:“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我们生活在现实的物质世界里,有关系,有利益,有欲望存在的地方,怎么可能一切皆如你所愿呢。
“感恩痛苦”这句话说出来,也许大多数人不爱听,觉得是一句心灵鸡汤。
痛苦多折磨人,谁要去感恩。确实,痛苦时,是真的痛苦,让人揪心。
但人的情绪里为什么会有“痛苦”呢?
心理学上说,人在各种感觉里,对“痛感”、“痛觉”是最难忍受,也是最为敏感和最能感受得到的。
有了痛,人就不能继续无感和麻木;有了痛,才有机会引人注意。所以,痛从某种意义来说,它代表一种提醒和警醒。
作家写故事、写小说,我们读故事、读小说,故事和小说通常带给我们的——不仅为我们打开一扇了解“我们现实环境以外的生活”的大门,而故事小说更重要的价值在于要告诉我们什么。
作为读者,希望从阅读故事和小说中,能够收获有意义的启示。
我们怎么向“启示”学习?即在故事的主人公身上,看见各种矛盾的产生和发展、矛盾消除,以及矛盾消除后,浮现出来的人生和生命的启示。
所以,我认为看故事小说,看的是人生,学的是经验。而阅读的终极价值,则是将体悟到的道理,运用在真实的人生、真实的关系、真实的生活里,从而帮助我们每个人过好此生。
本书《创意写作》这章节,学习故事矛盾的创造手法。
一、故事需要波澜
矛盾和冲突,可以为故事升起波澜。故事的波澜,还包括人物特征、性格、命运等元素。
接下来,我想以前些天看的战争片《金刚川》为例,浅谈我对“故事波澜”的理解。
第一,人物“灵魂”。
人应该有灵魂。否则就是行尸走肉,毫无生机。
每个人之所以存在区别,除去天生的相貌外,本质区别在于灵魂。灵魂是人的精神内核,精神世界里最重要的部分。比如人的思想、品质、人格等。
故事中一定有人物。有人就一定有灵魂。只不过不同的是故事想通过主人公扭曲黑暗的灵魂来警示读者,还是想通过正义光明的灵魂来鼓舞读者。
故事中如何体现人物灵魂?
这需要故事矛盾,使主人公做出相应反映和选择以及外露的言行共同体现出来。
一种选择,意味着一种结果。如果故事缺乏矛盾,没有选择,那么故事的启示价值便不存在,故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故事矛盾事件发生,实际上是主人公经由外部事件,投射出内在灵魂的模样。因此,故事小说需要有矛盾,有冲突。
在矛盾中彰显人物“灵魂”的出彩。比如在电影《金刚川》中英雄烈士们的高尚“灵魂”。
《金刚川》的故事发生在1953年抗美援朝战争的最终阶段。
志愿军战士要在限定时间,通过金刚川这条极为凶险的川流,赶往金城作战。
金刚川上只有一条我军修建的木桥,同时,美军要阻止我军过江,他们的敌机采用各种方式炸毁木桥。
木桥一次次被敌机轰炸,木桥一次次又被我军及时修复。这个过程体现我军战士不怕艰险,锲而不舍,大无畏的勇敢精神。
最后,我军战士为了大局,发扬自我牺牲精神,场面壮烈,感人至深。
这就是人物的出彩“灵魂”。
第二,人物命运。
还是看《金刚川》。
电影故事里人物,他们面对随时被敌机炸桥的危险,他们将怎样迎战?
刚修好的木桥,马上被敌机轰炸。如此在“修复”和“炸毁”之间反反复复,我军战士还能不能按时完成过江任务?他们将如何完成过江任务?我军战士每个人在这场战役里,他们个人的命运走向何方?我军整体的命运会如何?
命运走向,是观影者相当牵挂的内容部分。
这部电影故事里,我军为了一座木桥,为了这场战役,誓死抵抗,伤亡惨重。然而,这何尝不是我们人类对另一种命运的抗衡。
今天生活于没有硝烟战火的日子,那是历史上多少先烈们,用他们生命和鲜血换回来的和平年代。
岁月静好,我们人类需要更懂得珍惜和感恩。
第三, 悬念和矛盾。
在木桥频频被炸毁下,我军最后是怎样渡过“金刚川”?这个悬念和矛盾一直放在那里。
悬念和矛盾之后,便是面对和选择。
最后,我军志愿者战士用自己的躯体肉身,搭成一座人桥,让其他战士过桥。此举,让敌军极为汗颜。
二、怎样制造矛盾
第一,让人物和自己“打架”。
通过制造事件,“逼出”人性里自我矛盾部分,相爱相杀。
第二,为人物牵线。
牵出其他人物关系,给主人公添堵。
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有关系的地方,就有矛盾。这是必然。
第三,让人物陷入困境。
这个不难理解。挖个“坑”,让人物跳进去。
三、怎样推进矛盾
第一,增加矛盾份量。
第二,加大选择难度。
第三,让人物内心“爆炸”。
因为矛盾的重量和选择的难度,这些由冲突矛盾产生的压力,可能超出人物内心承受力,挑战人物内心极限,从而导致人物内心的“爆炸”。
人物内心一旦“爆炸”,就会流露人性百态。
推进矛盾时,还要特别注意的是:
矛盾设置要合乎逻辑,具有合理性。
矛盾设置不能太牵强,要让矛盾水到渠成。
矛盾背后,要有强烈情感,带给人深刻启示,发人深省。
四、写在最后
以上是我学习本书《创意写作》这章节,结合书中内容,以及我个人理解而记录的读书笔记。偏颇之处,敬请包涵。
1、首先需要对表现的题材预先进行敏锐的分析和判断。2、其次并且在记录的过程中不断进行考察和挖掘。
3、最后纪录片是“等待的艺术”,一些好的纪录片需要长时间的跟踪拍摄。以上就是纪录片矛盾点的设置方式。
《西厢记》描写的崔莺莺与张生的爱情故事,家喻户晓、无人不知,尤其是它优美的语言艺术,更令历代各阶层人士,包括自视甚高的历代文人墨客都为之惊叹叫绝、赞叹不已。
《西厢记》是我国古典戏剧现实主义杰作,对后来以爱情为题材小说、戏剧创作影响很大。
王实甫的《西厢记》以崔莺莺、张生、红娘与老夫人的矛盾为基本矛盾,表现崔莺莺、张生与封建家长的冲突;以崔莺莺、张生、红娘之间的矛盾为次要矛盾;以人物性格来刻画人物,并以性格冲突推进剧情。王实甫用这样一种组织冲突的方法,在古代戏剧中是值得称道的。
王实甫的《西厢记》中丫环红娘也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聪明、伶俐、热心、正直,她在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故事中起着重要作用,普遍受到人们喜爱。
王实甫的《西厢记》作为我国古典中一部典范性戏曲作品,其规模宏伟、结构严密、情节曲折、点缀富有情趣、刻画人物生动细腻等,这些不仅前无古人,而且超过了元代其他剧作家。
正因为如此,元代学者贾仲明才在《凌波仙》中称道:
新杂剧,旧传奇,《西厢记》天下夺魁。
《西厢记》是我国古典戏曲乃至整个古典文学创作领域的一部杰作,这部作品之所以700年代来一直雄踞一流宝座,不仅是它深邃思想内容,更是取决于剧本精妙的艺术特色。
这其中,以王实甫所改编创作的版本成就最大,王实甫的《西厢记》最主要特色当属剧本结构特色、语言特色和人物特色。
王实甫《西厢记》的艺术特色主要表现在巧妙的矛盾设置、丰满的人物形象和精炼的语言技巧三个方面。王实甫在《西厢记》巧妙的矛盾设置上主要有两条线索贯穿戏剧始终。
一条是以老夫人为一方同崔莺莺、张生、红娘为另一方之间的冲突线;另一条是崔莺莺、张生、红娘之间的冲突。
这两个矛盾冲突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形成了戏剧紧凑合理的结构框架。崔莺莺、张生与老夫人之间的实质冲突,是反对封建礼教、藐视门阀观念、追求婚姻自主的封建制度的叛逆者,是与维护封建礼教、维护门第利益的封建制度代表人物之间的矛盾斗争。
这一冲突,贯穿全剧,有时表面化,造成强烈戏剧动作;有时又以潜在状态,制约着戏剧情节发展。
《西厢记》作者王实甫从地点和时间的安排上下手,他把地点设在六根清净的普救寺,而此时崔莺莺父亲灵柩也刚好还在佛寺里搁着,这让故事的发生构成了强烈矛盾,这也是对封建礼教的无情嘲弄,使整个戏剧具有浓厚喜剧色彩。
崔莺莺有思念张生而又无法与之交流的痛苦,又对奉老夫人之命对自己实行“行监坐守”的丫环红娘不得不有所防范。所以,崔莺莺无法对红娘坦诚相对,这种强烈的心理冲突推动着情节曲折地向前发展。
《西厢记》作者王实甫为了改变历史上西厢中真实故事的悲剧结局,他笔下的崔莺莺虽然依旧是温柔美丽的女性,但再也不是屈从命运、寄哀婉于诗柬的柔弱人物。张生也一改懦弱的本性,被改写成有情有义、始终忠实于爱情和崔莺莺一起为共同幸福而斗争的形象。
《西厢记》的戏剧冲突,最终是在妥协中得到解决。在老夫人方面,维护门第利益,不招白衣女婿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在张生、崔莺莺方面,在执著相爱基础上,终于结为夫妻,也得到了满足。
王实甫的《西厢记》中每一个人物形象都十分丰满。这主要是因为每一个人物既有鲜明突出的个性特征,同时又具有多重性,也就是说作者对《西厢记》的每个人物性格都得到多侧面的刻画。
王实甫笔下张生的戏剧动作,主要是执著地追求与崔莺莺的爱情,去掉了在功名利禄面前的庸俗,以及在封建家长面前的怯懦,而突出了“志诚种”,甚至是“傻角”的个性特征。
王实甫的《西厢记》张生在出场时,作者强调了他的“才高难入俗人机,时乖不遂男儿志”的情志。作者通过张生的眼睛对九曲黄河壮观景色的描写,表现了张生的胸襟。这样一来,王实甫笔下的张生就不再是某一概念的化身,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
《西厢记》中崔莺莺的形象也是如此,她的主要性格特征是作为一个相国小姐而能够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追求自主的婚姻。
同时,作者也十分真实地表现了这位相国小姐,在反抗封建礼教过程中的动摇和矛盾,这也就是她“假意儿”的实质。
正因为《西厢记》作者充分、细致地表现了崔莺莺性格的复杂性,崔莺莺这一形象才具有了真实感人的艺术魅力,她最突出的性格特征是正义感和聪明机智。
《西厢记》中红娘本是一个地位卑贱的丫环,但她却在崔莺莺和张生实现爱情理想过程中发挥极大的作用,并在与老夫人斗争中取得胜利。这不寻常的结果,都是红娘性格光辉的表现。
在《西厢记》的故事发展过程中,作者细腻地写出了红娘的坚定、勇敢以及胜利的喜悦,同时也写出了她的恐惧、气愤以及蒙受委屈时的痛苦。
后来,在《西厢记》的流传发展中,红娘的艺术形象,甚至渐渐高出小姐崔莺莺了。
《西厢记》喜剧艺术特色还表现在其精炼的语言技巧方面。戏剧是语言的艺术,语言是戏剧的生命所在。《西厢记》的语言,一向受到人们的称赞。
著名学者徐复称赞《西厢记》:
字字当行,言言本色,可谓南北之冠。
所谓的“当行”,是指《西厢记》的语言符合戏剧特点,能和表演结合,具有丰富的动作性。
《西厢记》的语言具有非常鲜明的个性化特点。即使是唱词,作者也考虑到人物身份、地位、品格不同,使之呈现不同风格。张生的文雅,郑恒的鄙俗,崔莺莺的婉媚,红娘的泼辣,无不具有独特色彩。
综观《西厢记》全剧语言的艺术成就,最突出的是把典雅文学语言与白描性的白话口语巧妙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既文采华丽,又朴实淡雅的风格。
比如“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相。”这一句是富有浓郁的文学语言色彩,而第四本第三折中,“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霎时间杯盘狼藉,车儿投东,马儿向西”则显然又是充分的白话口语,二者自然熔为一炉,正是《西厢记》的风格。
王实甫《西厢记》的语言使人读来兴味盎然,满口生香,这也是它经久不衰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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