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慢慢有点体会,这也许就是**里的另外一句话,“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最好诠释,好像明白了一点。下面都是我的一家之言,望板砖伺候。我是程序员,那就从程序员的境界说起。在程序员的学习道路上,从一开始各种bug,到无止无尽的知识点,总是感觉这条道没有尽头,心中一片乱麻。但随着学习的深入,尤其是对一门语言深入了解后,又做个几个项目。慢慢的就会觉得自己如天神下凡,无所不能。程序语言是万能的,程序员是万能的。这也许就是第一层境界,见自己,程序员的整个内心都是围绕自己本身来转的。看问题的方式也是从技术的角度,去看待问题。随着接触的项目越来越复杂,规模越大。一开始肯定会发现程序语言只不过是程序员和计算机交流的工具。语言没有优劣之分,只有用最适合自己项目的语言,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明白了做项目不是说程序员的脑细胞太活跃,需要找个方式去消耗脑细胞。在计算机上的项目都是为了解决人类的吃喝住行,玩乐,使其变的更加白便利,突破地域,时间,种族的限制。让知识无疆界,让种族无歧视。这时候程序员内心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明白了自己只是这浩浩乾坤中的一粒沙尘。离开了你,太阳正常升起。只有做惠及人们生活需求,满足大家心灵愉悦的项目才是真真的好项目。这时候的境界已经超出了技术的范畴,到了做对事情的范畴。只有顺天道者,方可屹立在这神州大地。在**中宫二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雪地里练拳的经历,就是通过与自然的完美融合,感受到了武术的真真精神。然后在给父亲复仇的时候,去寺庙里希望菩萨给她留一盏灯。都说明了与这朗朗乾坤相比,自身实在是太渺小了,通过自身的努力去完成的事情并不多。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见天地吧。有人说宫二父亲没有见到众生,我不同意。他要没见过,他还提出这概念干啥。见众生,我自己的理解就是授业解惑,自己形成自己一套独有的理论体系。做为程序员大家都遇到过这样一个现象,当自己将一个事情给别人能讲清楚,别人也能听懂的话,一般你做的这个事情问题不大。如果你自己讲起来都非常别扭,别人也听的一头雾水,基本上你这东西肯定有更好的一种方式。授业解惑不仅仅是将自己知道的知识传播给大家,当然这也是一种好的品德,分享知识本来就是一种美德。更重要的是自己对知识的一种升华和提炼。程序员界很少有收徒的习惯吧,著书立著,将知识传播出去。让众人去得到帮助,同时反过来也是对你技术最好的一种考验。
利用法定假期、或请个年假,
不是出去旅游,
而是找个清静的寺庙住几天,
在年轻人中悄悄变得流行起来。
在浙江、河北、福建等地,
不少寺院都开设了禅修营,
这其中包括诺那塔院,
它位于江西庐山风景区的深处,
最近一年来,
每个月的报名通道都被挤爆,
众多95后,00后组团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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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间郊游,拜访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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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轻松自在
8月中旬,一条采访了5位参加禅学营的年轻人,
有将将毕业的大学生、刚回国的海归、
被行业寒冬“憋住”的打工人们……
他们因失恋、焦虑或职业困惑上山,
或者只是寻求一次短暂的休憩,
歇好了,再重新下山面对生活。
撰文:刘亚萌
责编:倪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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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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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内松月斋和大殿
炎热的三伏天,庐山上最高气温也才28度,一出索道仓门,就扑来凉爽的山风。车子往里走,到达满是红房子的牯岭镇,诺那塔院就落在最高处的山尖尖上。
上千级白色的台阶,将如织的游人和山顶的寺院隔开,松柏在院里投下墨色的阴凉,50多个年轻人在这里开始了5天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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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坡”,包括扫地、倒垃圾、给花瓶换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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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6点打坐
内观、劳作和交流,是在塔院主要的三件事。
清晨从“打坐”开始。6点,先“跑香”,大家甩开胳膊快速绕行,15分钟后身子热了,迅速折返回垫子上,静默,盘腿,正背,瞑目,数呼吸,一动不动45分钟。
7点早饭,全程是安静的,之后是“出坡”,扫地、倒很沉的垃圾、洗几百个碗……午休有3个小时,下午有佛学课,晚间“普茶夜话”,大家围坐,在小纸条上写下自己的问题,跟同伴们热腾腾讨论。
塔院的禅修营是公益性的,面向普通大众。从2001年开始,办了20多年,它要求严格,时间安排得很满,但就是不断有年轻人涌上来。
这期的报名通道只开放了10个小时,立马收到400份报名表,因为住宿房间不够,到顶只能容纳50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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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院“团宠”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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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大家会玩捡石子游戏、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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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学员请师父给自己剪掉3年的长发
准备捐给武汉儿童癌症中心
各人上山的目的不同。这拨主要是95后,有一线城市白领,卷累了,请了15天的年假过来,“旅游也很累的,山上让我睡得好。”一位程序员趁着跳槽的空档上山,5天待完了不想走,申请通过考核后,留下来再做5天义工。
不少00后学生利用暑假来,还有人是因为失恋、抑郁、职业焦虑,单靠自身无法走出痛苦,强制性地换个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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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喜欢与师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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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伴上山顶看日落
在塔院,不分男女老幼,都去掉了外在社会性的标签,没有负担,进入到很纯粹的状态。
师父们都很年轻,好几位是90后,笑起来很灿烂,平时也刷B站,听罗翔和许倬云的课,懂流行梗,学员有什么困惑,他们往往能立马抓住那个点。
远离手机、KPI和考试。晚饭后,三三两两的年轻人,穿着素色的衣服,围坐轻谈,有人打羽毛球,摸狗狗小黑的肚子,或者只是倚在台阶上听高高的风铃声。
这样待几天后,人会变得沉静,“好像感官被放大了,在山上你会觉得周围很鲜亮,树特别绿,云很白,蝉鸣很响。”
Violet在一家头部互联网公司工作,强度高,常常需要加班到深夜,她是高敏感型人格,“老板骂同事,我都会跟着冒汗的那种。”
此前,她在上一段感情里遭遇了严重的PUA,对方很博学,“他会灌输我很多负面的情绪,尤其跟我说其他人都不喜欢我,把我身边所有的关系都隔绝开后,我就只能围着他一个人转。”
虽然已经分手一年多,影响依然存在,她对周围人抱有很强的警惕心和疏离感,自己一个人时,常常没来由地想哭。
正好那段时间对冥想感兴趣,这块跟禅修很像,五一期间就报名来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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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olet在去年5、6月份上山,碰上吃粽子和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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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大山间让人心情舒畅
前3天只当是来旅游,心态有些浮,直到她生了一场病。
5月份山上还很凉,她的老毛病肠胃炎又犯了,同伴们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位是学中医的,Violet第一次喝到那种真正熬出来的藿香正气水。
“好奇妙,这些人你跟他无缘无故,也没有任何利益往来,他们就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你,你就好像得到了人生一直在追求那种Unconditional Love(无条件的爱)。”
她延长了假期,待了9天,后面几天人比较少,她一有空就拉着师父“辩论”——人性本善还是本恶,人单纯为了自己活是否可以,苦难到底有没有价值……
也不见得次次被说服,但最关键的是关于重新发现“善”这件事,她试着代入一种更为温和的视角,去看待自己与父母、同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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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4月,与朋友们在公园聚餐
下山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态起了变化,安宁很多,但“疗效”只维持了1个礼拜,她赶紧又在端午节回来,以及中秋、元旦也次次不落。
3天假期被用到极致,“我当时很拼的,夜里8点北京坐卧铺出发,第二天6点到庐山,同样的方法睡回北京,这样就可以有3个完整的白天待山上。”
以前在工作上跟同事出现摩擦,她会很容易生气,现在她即便笃定自己是对的,但是态度上可以柔软温和。
最近她申请换到了新的岗位,工作内容更多涉及到帮助他人,今年6月,她还开始有了跑步的习惯。形容自己这一年的变化,Violet用了一个比喻,“好像能听到自己骨骼生长的咯吱声。”
佳莹今年刚大学毕业,6月初从辽宁盘锦坐了21个小时的绿皮硬座到庐山,7天后赶回老家参加国企考试,之后立马又坐了一趟绿皮车过来。
屁股都坐疼了,这样来回三趟,她陆陆续续在塔院待了2个多月。
上山前,她刚被分手,对方不给理由,“我就想不通,前一天他还说老爱我了,怎么第二天死活就不处(对象)了,就接受不了。”她陷入巨大的自我怀疑,什么事都做不了,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到塔院是为了静静心,谁料第二天,她就在朋友圈看到前男友和新女友的合照,突然就崩溃了,顺着对面的山坡,一路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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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莹总在忙活
5天的禅修,除了本身的功课外,她会主动给义工帮忙干活儿,一头扎进重复性的劳作里,让身体疲乏到极致,来不及思考。
实在没事情干了,就拉着人狂聊天,佳莹同一个宿舍的人,有人社恐,有人与父母有矛盾,有的是婚姻问题,大家凑一起,很容易就能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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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院喜欢上书法
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接纳,不过对前任的怨恨依然消解不了,“那我就问师父,那个男的劈腿,他会遭报应吗?师父说不一定,可能他会过得很好,因为从另一个角度,他客观上帮了我一些忙,假如不是这次失恋,我也不会上山,认识这么多好朋友。这么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7天之后,她下山,再也没哭过。回到家里,心情舒畅,干活儿利索很多,工作也顺利找到了。二姨看到这么明显的变化,还让她下次带着表妹一起来。
小崔15岁就去了加拿大,在那儿生活和学习了8年,2020年他回到老家珠海。最初来塔院,只是为了调整自己不健康的“北美”作息。
他学的酒店管理专业,去加拿大工作是顺理成章的,那边节奏舒缓,熟门熟路。在塔院待了3个星期之后,彻底推翻了之前的规划,他决定留在国内,创业做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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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每次来,都会减掉10斤体重
他形容此前的自己,一直有种Outsider(局外人)的感觉,“在国外我都一直是独自生活的,回来后碰到的同龄人,要么是比较卷,要么以短期利益为主,很难有深度的交流。”
但在这里,无论是人生选择还是情感问题,大家很容易就敞开心扉,小崔立马有一种融入感。
谈及到被吸引,都是很微小的,“我们吃午饭,有个同伴的米饭掉地上了,他捡起来把它吃掉了,我就觉得你怎么能做到这个样子。我就跟他说我做不到,我好佩服你,他就说’米也只是米呀’,那一瞬间我就很受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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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大家演奏萨克斯
后来陆续在塔院待了3个月的时间,遇到了很多观念相像的人,有的虽然只认识一两天,在山下也成为了好朋友。“我开车全国到处跑嘛,每逛一圈,能见十几个,大家认识的时候没什么功利心,我打个电话,他就开车带我去吃饭。”
原本他对待工作,只是想着投资回报率和运营策略,现在除了想要挣钱之外,他还想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最好能把民宿做出来像塔院这样的氛围。
他想学更多,即将进入香港理工大学读研究生,“这很难的,但哪怕你是一粒尘,带来的能量很小,你有在传达一些东西,你的世界在变好,整个世界也在变好。”
英子是一位旅游博主,自己创业,经营各平台的账号,每天深夜推送文章,精神压力大,体重“噌噌噌”往上跑。
3年前她因为工作拍摄第一次来塔院禅修,下山之后,疫情爆发,旅游业首当其冲,她一下子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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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第一次上山是在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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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大雪纷飞,也需要按照日程“出坡”
行业受影响她觉得无能为力,能着手的只有微处,她回想起山上的生活,“虽然是冬天,每天5:00起床,我会觉得白天特别长,那种感觉特别好。”
她想留住这种感觉,于是自己在家,也开始每天早晨4:30起床,夜里9点入睡。这种对自我生活节奏的掌控,让她得以对抗疫情带来的焦虑,稳住心态。
半年后,疫情得到控制,她的工作也恢复正常,还成功瘦掉了2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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