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是台湾哪个大学的

余光中是台湾哪个大学的,第1张

余光中是台湾哪个大学的 台湾诗人余光中:

余光中更多图片(11张)余光中,祖籍福建泉州市永春县,1928年10月21日生于江苏南京,在秣陵路小学读书(原崔八巷小学)1947年入金陵大学外语系(后转入厦门大学),1948年随父母迁香港,次年赴台,就读于台湾大学外文系。

1952年毕业。

1953年,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共创“蓝星”诗社。

后赴美进修,获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学位。

返台后任师大、政大、台大及香港中文大学教授,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

2012年4月,84岁的余光中受聘为北京大学“驻校诗人”。

大女儿余珊珊是英语翻译。

中文名:余光中国籍:中国民族:汉族出生地:江苏南京出生日期:1928.10.21职业:文学家毕业院校:台湾大学主要成就:创作《余光中诗歌选集》代表作品:出版《余光中诗歌选集》及《余光中散文选集》共七册。

祖籍:福建泉州市永春县

台湾中山大学余光中教授的诗作《》深切的表达了对祖国大陆的思乡情怀。诗人余光中逝世,如何评价他的一生?

最近打算戒掉手机瘾,所以,上午外出时,刻意不带手机。

回寝后,刚打开手机时,便有新闻d出——余先生作古了!震惊之余,不免感慨万千!不多时,又有几位朋友发来先生辞世的消息。

不知该怎样回复,太意外了!前几天还在读的他的《论幽默》一文,感叹他的机智与才情。

没曾想,几日后,便得此噩耗!怎样评价先生的一生?现在脑子挺乱,只能简单说几句:生于乱世,饱尝乱离之苦。

继而寄身海岛,间关海峡,不得回归故乡。

国破山河在,故乡不得归,人生之苦,莫过于此。

而先生以其深情绵长的笔触,把流落他方的乡愁倾泻纸上。

这些诗句,感动了千千万万人,甚至半个多世纪后,连太平之世的懵懂少年,阅读其诗之后,也不免神伤黯然。

不像现代的许多诗人,外语出身的先生,并未一味追踪外国诗歌名家的脚步。

相反,他与洛夫等一大批诗人一起,重返古典中国,以对传统文化的品味和热切怀恋,来寻找精神的故乡,来塑造现代中国的诗魂。

《寻李白》中,他寻求的何止是大诗人李白,更是一个民族的侠肝剑胆,是奔放洒脱的逸兴豪情,是自由不羁的精魂…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英雄识英雄,唯有诗人,才能洞灼诗心,才能理解诗怀。

也许是李白太寂寞了,在天国痛饮狂歌的他,早就想把老弟余光中召唤过去了。

怎奈,世人都爱大诗人,就像当年唐人热爱他李白一样,今天的人们也爱余光中。

太白心一软,忍了好多年,直到今天,才把余老弟叫回天上。

人间从此,再无余光中。

然而,天国中,或许,他已然与太白聚首,正在相对而酌。

也许,我们不必太悲伤,因为这大地之上,他的诗,他的歌,已经在传唱,而且必将继续传唱下去!他的诗与酒,他的乡愁,他的盛唐,必然会像屈原的芳草美人,陶渊明的南山与菊花,李白的月亮和美酒,苏东坡的大江赤壁一样,永远高悬于神州大地的上空,映耀千秋,泽被万代…2017.12.14中午草

我们先看一下余光中的学术历程:余光中, 1928 年出生于南京, 1952 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

1959 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 LOWA )艺术硕士。

先后任教台湾东吴大学、师范大学、台湾大学、政治大学。

其间两度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

1972 年任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主任。

1974 年至 1985 年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主任。

1985 年至今,任高雄市“国立中山大学”教授及讲座教授。

其中有六年时间兼任文学院院长及外文研究所所长。

从学术履历来看,余光中是一个非常西化的文学学者。

但同时呢,他最被大陆人知道的,还是他的乡愁、李白一类的诗歌,什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这种诗句。

事实上,写李白的诗并不好。

远远不是余光中最好的作品。

余光中是个复杂多变的诗人,他变化的轨迹,可以说是台湾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就是:先西化后回归。

在早期,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张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

80年代后,他开始认识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对创作的重要性,把诗笔「伸回那块大陆」,写了许多动情的乡愁诗,对乡土文学的态度也由反对变为亲切。

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

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都显得壮阔铿锵;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显得细腻而柔绵。

70年代开始呢,作为一个外文学者,同时作为翻译家,余光中开始在金庸《明报》旗下的《明报月刊》发表大量讨论乃至批评汉语欧化的文章,对汉语欧化的现象大为批判。

这里我就要说我最喜欢的一首诗了,在台湾,可能学生都会读,但在大陆呢,知道的人就没那么多了。

《重上大度山》 余光中姑且步黑暗的龙脊而下用触觉透视也可以走完这一列中世纪小叶和聪聪拨开你长睫上重重的夜就发现神话很守时星空,非常希腊小叶在左,聪聪在右想此行多不寂寞璨亮的古典在上,张着洪荒类此的森严不属于诗人,属于先知看诺,何以星殒如此,夜尚未央何以星殒如此明日太阳照例要升起以六十里时速我照例要贯穿要贯穿纵贯线,那些隧道那些成串的绝望而那一块陨石上你们将并坐向摊开的奥德赛,嗅爱情海十月的贸易风中,有海藻醒来风自左至,让我行你右看天狼出没在谁的髮波这里面有一句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星空,非常希腊”。

这是一句很奇怪的用法,一般汉语诗歌,或者说,不欧化的汉语,是不会这么用的。

余光中很不满意汉语欧化,却偏偏在这一首诗中,将汉语欧化用得这么出神入化,用得让人称颂,后来这句诗被以讹传讹,演变成了,“今夜的星空,很希腊”,但终究就是把“希腊”作为了一个比喻,一个形容词,一个遥远的意象,让人想象,让人动情。

余光中这句诗的灵感来自哪里呢?我看了一些台湾人写的关于余光中的文章,作者提到余光中解释那句诗的来源时说,他在教授学生希腊神话,又于夜间偶观星象时灵思所得。

美国俚语的「希腊」出自莎士比亚的剧作《凯撒大帝》,第一幕第二景里,凯斯卡(Casca)有一句台词:「...those that understood him smiled at one another and shook their heads; but, for mine own part, it was Greek to me...」最后那一句就是「对我来说这件事很希腊」。

余光中曾说:我一直有一个说法:一个中国人,如果他一直墨守传统的话,那他就是一个孝子;如果说他一直向西方取经而不回来,那他就变成了一个浪子。

孝子当然不会发扬光大,而浪子则一去不回头。

往往是回头的浪子才能成气候,因为他能够融贯中外,吸收外来的营养,又能保留传统文化中的精华。

余光中的一生,或许如他自己所说,就同时是“孝子”和“浪子”的一生。

他是一个特殊年代下,获得世俗成功的诗人。

获得世俗成功的好诗人,也是好诗人。

这种世俗成功是有局限的,余光中一辈子在台湾,他的去世在台湾波澜不惊,在大陆却疯狂刷屏,都是因为他的“乡愁”,他的乡愁在大陆受到欢迎,在台湾就未必了。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了抒情诗人本身,无法存活在史诗年代。

抒情诗人只有无意间,搭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班史诗列车,才能被人缅怀。

人们缅怀的不是他的文学,而是他的“乡愁”。

有人缅怀他的乡愁,就有人憎恨或无视他的乡愁。

所以抒情诗人走了,大陆刷屏,对岸无声。

其实缅怀乡愁的人,也并非真的缅怀乡愁,而是在这列史诗列车上,想象别人的乡愁,满足自己的史诗拼图。

而抒情诗人一生的文学,早就被大多数人遗忘了——因为史诗,早就毁灭了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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