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嗅嗅为什么不要小木民矮子精捡的帽子

小嗅嗅为什么不要小木民矮子精捡的帽子,第1张

小嗅嗅为什么不要小木民矮子精捡的帽子 很小的时候看的一本小说,是童话,讲的是一些小动物,后面找到个帽子,里面把蛋壳扔进去就变成了云朵魔法师的帽子读后感魔法师的帽子读后感

读后感:《魔法师的帽子》这本书共有七章,其中第二章最精彩,讲小木民把抓来的蚁狮变成了刺猬……这段非常搞笑的情节令人难以忘记。

《魔法师的帽子》主要是讲在一次冬眠过后木民矮子精在木民谷的山上找到的高筒黑礼帽,他们不知道这是魔法师的,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一顶有魔力的帽子。

但是帽子的奇迹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一顶神通广大的帽子,当他们把它当纸篓时,扔进去的蛋壳变成了小云彩;小木民钻进帽子“躲猫猫”,出来就变成了妖怪;流进帽子里的水变成了木莓汁…… 我也希望得到这样一顶神奇的帽子。

假如有一顶魔法师的帽子,我想尝尝木莓汁到底是什么味,那味道一定是酸酸甜甜的吧? 全文: 一个春天早晨,才4点钟,第一只杜鹃来到了木民谷。

它停在木民家的蓝色屋顶上,咕咕、咕咕地叫了8遍——声音还有点哑,虽然已经是春天,时候还早了一点。

接着它向东方飞去了。

小木民矮子精醒来,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躺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在什么地方。

他已经睡了一百个白天加一百个黑夜,他做的那些梦还在他的脑瓜里翻腾,想引诱他重新回到梦乡。

可当他扭来扭去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再睡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一件事情,使他的睡意全消——小嗅嗅的床已经空了! 小木民矮子精坐起来。

不错,小嗅嗅的帽子也不见了。

“我的天!”他说着竖起脚尖走到打开的窗子前面。

好啊,小嗅嗅爬绳梯下去了。

小木民矮子精爬过窗台,用他的短腿小心翼翼地也爬到下面去。

在湿漉漉的地上,他清楚地看到小嗅嗅的脚印,可它们走到东走到西,很难跟上,最后,忽然有一大段路没有了脚印。

“他一定非常快活,”小木民矮子精断定。

“他在这里翻了个大跟头——这是明摆着的。

” 小木民矮子精忽然抬高他的鼻子,竖起了耳朵细听。

小嗅嗅正在远处吹口琴,吹他最快活的歌:《所有的小动物都应该在尾巴上打上蝴蝶结》。

小木民矮子精赶紧向口琴声奔去。

在下面河边,他找到了小嗅嗅。

小嗅嗅正坐在桥上,两条腿悬在水面上摇来晃去,他那顶旧帽子一直拉到耳朵上。

“你好,”小木民矮子精在他身边坐下来。

“你好,”小嗅嗅说了一声,管自吹他的口琴。

太阳这时候已经升起来,直射他们的眼睛,使他们把眼睛眯缝起来。

他们就这么坐着,在流水上摇晃着脚,觉得又快活又无忧无虑。

他们在这条河上经历过无数危险,也把许多新朋友带回家里去。

小木民矮子精的爸爸妈妈总是不声不响地欢迎他们的朋友,加上一张床,在餐桌上加上一张叶子。

这一来木民家就很挤。

在这个家里人人爱怎么干就怎么于,难得去担心明天的事。

常常会出些意想不到的乱子,可谁也没工夫去为这种事苦恼。

能做到这样总是一件好事。

小嗅嗅吹完他那文春天的歌,把口琴往口袋里一塞,说: “小吸吸还没醒吗?” “我想还没醒,”小木民矮子精回答说,“他向来要比别人多睡一个星期。

” “那咱们得去把他叫醒,”小嗅嗅跳起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该做件特别的事。

” 于是小木民矮子精在小吸吸的窗下吹他们的暗号:用两个手掌在嘴旁边做成个喇叭吹口哨,先吹三下短的,然后吹一下长的。

这暗号的意思就是:“有事情!”他们听见小吸吸停止打呼噜了,可接下来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再吹一次。

”小嗅嗅说。

这一回他们吹得比上一次响。

窗子终于啪嗒一声打开。

“我在睡觉。

”一个生气的声音叫道。

“下来吧,别发脾气了,”小嗅嗅说,“我们要去做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事情。

” 这时候小吸吸抹平他睡皱了的耳朵,爬下绳梯。

(我也许该交代清楚,他们每个窗子都有一个绳梯,因为下楼梯太花时间了。

) 一看就知道,这将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

到处是刚从漫长的冬眠中醒来的昏头昏脑的小动物,他们走来走去要重新找到他们过去常去的地方,或者在忙着贸衣服,梳胡子,把房子整理好迎接春天。

有很多小动物在造新房子,我怕有些已经在开始吵架了。

(睡了那么久,醒来脾气都是很坏的。

) 住在树上的小妖精在梳他们的长头发。

树林的北边,小田园在挖地道,挖得雪花纷飞。

“春天好?”一条老蚯蚓说。

“冬天过得怎么样?” “很好,谢谢。

”小木民矮子精回答说。

“您唾得好吗,老伯伯?“ “很好。

”蚯蚓说。

“请给我向你的爸爸妈妈问好。

” 他们继续向前走,一路上向许多人打招呼,可山上得越高,碰到的人越少,最后他们只看到一两只母鼠,它们向周围闻闻嗅嗅,在大扫除。

到处湿漉漉的。

“嗨——多脏。

”小木民矮子精一面在融雪当中小心翼翼地挑着路走,一面说。

“对于一个木民来说,这么多雪真是糟透了。

妈妈是这么说的。

”他打起喷嚏来。

“小木民矮子精,你听着,”小嗅嗅说,“我有了个主意。

到山顶去堆石块,证明咱们最早来到那里,怎么样?” “对,堆石块去。

”小吸吸说着马上动身,要比别人先到山顶。

他们来到山顶,三月的风在他们周围嬉戏。

他们脚下远处是蓝色的一片。

西边是海,东边是河,环绕着这孤山;北边是大森林,像铺开绿色的地毯;在南边,木民家的烟囱冒起了炊烟,这时木民妈妈正在做早饭。

可这些东西小吸吸全顾不上去看,因为山顶上有一顶帽子———一顶黑色的高帽子。

“有人上这儿来过了!”他说。

小木民矮子精把帽子捡起来看。

“这项帽子好得少有,”他说,“小嗅嗅,也许你可以戴吧。

” “不要不要,”小嗅嗅说,他爱他自己那顶绿色的旧帽子,“它太新了。

” ‘也许爸爸会喜欢它。

”小木民矮子精想着说。

“好吧,不管怎么样,咱们把它带回去,”小吸吸说,“不过这会儿我想回家了——我想吃早饭都想死了,你们呢?” “我正好也要说这句话。

”小嗅嗅也说。

他们就这样找到了魔法师的帽子,把它带回了家,一点也没想到,它会使木民谷出乱子,不用多久,他们就要看到怪事了…… * * * 当小木民矮子精、小嗅嗅和小吸吸来到外面阳台走廊上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吃完早饭,分头走了。

只剩下木民爸爸——个人在看报。

“好啊好啊!这么说你们也醒了,”他说,“今天报上新闻少得出奇。

一条小溪冲破水堤,淹了许多蚂蚁。

不过蚂蚁都得救了。

第—只杜鹃早晨4点钟到谷里来,接着向东飞走。

”(这是一个吉兆,不过杜鹃朝西飞走就更好了……) “瞧我们找到了什么,”小木民矮子精得意地打断他的话说,“找到了—顶漂亮的新圆筒帽送给你!” 木民爸爸放下手上的报。

仔细地看帽子。

接着他走到一面照身镜前戴上它。

帽子他戴着太大了——说真的,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样子非常古怪。

“妈妈,”小木民矮子精尖声大叫,“你来看爸爸。

” 木民妈妈打开厨房门,惊异地看着木民爸爸。

“你说我戴着这项帽子怎么样?”木民爸爸问她。

“很好,”木民妈妈说,“真的,你戴上这帽子看着非常漂亮,就是帽子大了一点儿。

” “这样是不是好一些?”木民爸爸把帽子推到脑后,问道。

“嗯,”木民妈妈说,“这样也很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戴帽子更神气。

” 木民爸爸把自己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最后叹了口气,把帽子放在桌子上。

“你说得有理,”他说,“有的人不戴帽子更好看。

” “当然是这样,孩子爹,”木民妈妈温和地说,“孩子们,现在你们把蛋吃掉吧,靠松针过了一冬,你们得好好吃点东西。

”她又回到厨房里去了。

“那帽子怎么办?”小吸吸问道,“这么好一顶帽子。

” “当字纸篓用吧。

”木民爸爸说了一声,上楼写他的传记去了。

(这一大本书要写他如火如荼的青年时代。

) 小嗅嗅把帽子放在桌子和厨房门之间的地板上。

“现在你们又有一件新家具了。

”小嗅嗅做着鬼脸说,因为他永远弄不懂,人们为什么喜欢添东西。

他爱穿他生下来就穿上的衣服(谁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生的),他惟一离不开的东西,只有他那个口琴。

“要是你们已经吃完早饭,咱们去看看斯诺尔克他们怎么样了。

”小木民矮子精说。

在离开这里到外面花园去之前,他把蛋壳顺手扔进了字纸篓,因为他(有时候)是一个很有规矩的木民。

餐厅现在空了。

就这样,魔法师的帽子放在桌子和厨房门之间的地板上,里面有了一个蛋壳。

这时候,一件真正的怪事发生了。

蛋壳开始变形。

瞧,出的就是这种事。

随便什么东西在帽子里一放久,它就要变成完全不同的东西——变得叫你事先怎么也想不到。

幸亏这顶帽子木民爸爸戴着不合适,因为一切小动物的保护主知道,他要是再多戴一会儿,就会变成另一样东西——至于变成什么,你事先永远不知道。

不过他也轻微地感到头疼了一阵——可吃过晚饭后也就好了。

现在蛋壳变软了,变得像羊毛一样,不过还是白的,过了一会儿它涨满了整顶帽子。

接着五朵小云彩从帽边飘出来,飘到阳台那儿,轻轻地落到台阶上,停在那里,只离开地面一点儿。

帽子空了。

“我的天。

”小木民矮子精叫道。

“房子着火了吗?”斯诺尔克小妞焦急地问他。

五朵云彩悬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也不再改变形状了,像在等着什么。

斯诺尔克小妞小心地伸出手,拍拍最近的一朵云彩。

“像是棉花。

”她用吃惊的声音说。

其他人走近来,也摸摸它。

“就像个小枕头。

”小吸吸说。

小嗅嗅把一朵云彩轻轻一推。

它飘开一点,又停下了。

“它们是谁的?”小吸吸问道。

“它们怎么到这儿阳台上了?” 小木民矮子精摇摇头。

“在我碰到过的怪事当中,数这件事最怪了,”他说。

“也许咱们该进去叫妈妈出来。

” “不不,”斯诺尔克小妞说,“让咱们自己来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把一朵云彩拉到地面上来,用手抚摸它。

“这么软!”她说。

一转眼,她已经在云彩上嘻嘻哈哈地颠来颠去了。

“我也可以有一朵吗?”小吸吸叫着跳上另一朵云彩。

“真妙!”可他刚说出“真”字,云彩已经升起来,在地面上空很好看地绕了个弯。

“好啊!”小吸吸叫起来。

“它动了!” 接着他们全都向那些云朵扑过去,坐在上面,大叫:“走!走吧走吧走!”云朵也真的全都发疯似地颠来倒去,直到斯诺尔克小妞发现了驾驶它们的办法。

用一只脚踩一下,云朵就会拐弯。

用两只脚踩它,它就前进。

轻轻地摇摇身体,云彩走得就慢下来。

他们玩得真带劲,甚至飘到了树顶和木民家的屋顶上面。

小木民矮子精在他爸爸的窗外绕圈子,大嚷大叫说:“喔喔喔喔!”(他太激动了,想不出什么更聪明的话。

) 木民爸爸放下他写回亿录的笔,向窗口冲过去。

“保佑我的尾巴!”他大叫起来。

“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荒唐!” “可以给你的故事好好地加上一章。

”小木民矮子精说着驾驶云朵到厨房窗口,对他妈妈大叫。

可木民妈妈正忙得不亦乐乎,只顾炸她的肉卷。

“这回你又找到什么了,小宝贝?”她说,“小心别掉下来!” 可在下面花园里,斯诺尔克小妞和小嗅嗅已经发明了一种新游戏。

他们驾驶着云朵,用最大的速度向对方撞去,可相撞时只是轻轻地碰一碰。

谁先掉下来算输。

“这回看看谁掉下来!”小嗅嗅叫着,驾驶他的云朵直冲过来。

可斯诺尔克小妞机灵地往旁边一闪,然后从底下进攻他。

小嗅嗅坐的云朵翻了个身,他倒裁葱落到了花床上,帽子遮住了眼睛。

“第三轮。

”小吸吸大叫。

他当评判员,飞在他们两人上面一点。

“准备,注意,上!” “咱们一块儿在空中飞一阵怎么样?”小木民矮子精问斯诺尔 克小妞说。

“当然好,”她回答了一声,驾驶云朵飞在他旁边,“咱们上哪儿去?” “咱们去找赫木伦,让他吓一大跳。

”小木民矮子精建议说。

他们在花园里飞了一圈,可赫木伦根本不在他常待的地方。

“他不可能走远,”斯诺尔克小妞说,“我上回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玩邮票。

” “那已经是6个月以前的事了。

”小木民矮子精说。

“噢,说得不错,”她认可了。

“打那时候起咱们一直在睡觉,对吗?” “你睡得好吗?”小木民矮子精问她。

斯诺尔克小妞轻快地飘过树顶,想了一下才回答。

“我做了个恶梦,”她最后说。

“梦见一个很凶的男人,戴一顶黑色高帽,对我咧着嘴怪笑。

” “多滑稽,”小木民矮子精说。

“我也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

他也戴着白手套吗?” 斯诺尔克小妞点点头。

他们慢慢地飘过树林子,还在想着这件事。

忽然他们看到了赫木伦,他背着双手,眼睛看着地面,一路在走。

小木民矮子精和斯诺尔克小姐一人在他一边三点着陆,欢快地叫道:“你早!” “唉哟!哦唷!”赫木伦倒抽一口气,“你们真把我吓了一大跳!你们不该这样忽然跳到我身边来。

” “噢,对不起,”斯诺尔克小妞说。

“你瞧我们在乘着什么?” “真是太怪了,”赫木伦说,“不过你们专做怪事,我已经见怪不怪。

再说我这会儿正感到心情不好。

” “为什么?”斯诺尔克小妞同情地问他,“天气这样好。

” ‘你们怎么也不会明白的。

”赫木伦摇着头说。

“我们来试试看弄明白,”小木民矮子精说,“他又丢了一张稀有的邮票吗?” “正好相反,”赫木伦阴着脸说,“邮票全在,一张不少。

我收集的邮票很全,不缺一张。

” “那不是很好吗?”斯诺尔克小妞给他打气说。

“我不是说过了,你们根本不可能理解我。

”赫木伦悲叹说。

小木民矮子精焦急地看看斯诺尔克小妞,他们看到赫木伦难过,于是驾云退后一点。

赫木伦继续向前走,他们恭恭敬敬地等着他丢掉他的心事。

最后他叫起来: “一点没有希望!”停了一下他又说下去:“还有什么用处?等玩撒纸追逐游戏,我收集的邮票全都给你们撒掉。

” “不过赫木伦!”斯诺尔克小妞说,她吓坏了。

“这太可怕了!你收集的邮票是天下第一的!” “正因为是天下第一,”赫木伦绝望地说,“完了。

没有一张邮票,或者说是没有一个错误我没收集到。

全收集完了。

我现在还有什么事可做呢?” “我想我现在开始明白了,”小木民矮子精慢腾腾地说。

“你已经不再是——个收集家,而只是一个所有者,那就不那么有乐趣了。

” “不是不那么有乐趣,”心都碎了的赫木伦说,“是根本没有乐趣。

”他停下来,向他们转过他那张皱起眉头的脸。

“亲爱的赫木伦,”斯诺尔克小妞说着,温柔地握住他的手,“我有个主意。

你收集点别的东西怎么样——收集点全新的东西?” “这倒是个主意。

”赫木伦承认说,不过他还是哭丧着脸,因为他觉得经过那么一场大痛苦,不该露出快活的样子。

“比方说,收集蝴蝶怎么样?”小木民矮子精建议。

“不行,”赫木伦说,脸更阴沉了,“我的一个远房表兄收集蝴蝶,有他干我可不干。

” “那么拍摄星星呢?”斯诺尔克小妞说。

赫木伦只是哼了一声。

“收集装饰品呢?”小木民矮子精抱着希望问道,“这种玩意儿永远收集不完。

” 可赫木伦还是哼了两声。

“那我就真想不出什么了。

”斯诺尔克小妞说。

“我们定要给你想出一样东西来,”小木民矮子精安慰赫木伦说,“妈妈准有办法。

再说,你见过麝鼠吗?” “他还在睡觉,”赫木伦难过地回答说,“他说用不着那么早起来,我想他说得不错。

”他说着继续孤独地走路,这时小木民矮子精和斯诺尔克小妞驾云飞到树梢上空,停在那儿,在阳光里慢慢地摇来摇去。

他们在考虑赫木伦该收集什么。

“收集贝壳怎么样?”斯诺尔克小妞建议。

“或者收集稀有钮扣。

”小木民矮子精说。

可是天气暖洋洋的,弄得他们直想睡,想不下去,于是他们躺在云朵上凝视着春天的天空,云雀正在那上面歌唱。

忽然他们看见了第一只蝴蝶。

(大家知道,看到的第一只蝴蝶如果是黄的,就会有一个快乐的夏天,如果是白的,就会有一个安静的夏天。

可不能看到黑色的和棕色的蝴蝶——它们太糟糕了。

) 可这只蝴蝶是金色的。

“看见金蝴蝶是什么意思?”小木民矮子精说,“我从来没见过金色的蝴蝶。

” “金色的比黄色的还要好,”斯诺尔克小妞说,“你等着瞧吧!” * * * 他们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在门口台阶上遇见赫木伦。

他快活得满脸亮光。

“啊?”小木民矮子精说,“怎么啦?” “研究自然!”赫木伦叫道,“我要采集和研究植物。

是斯诺尔克小子想出来的。

我要采集全世界最漂亮的植物标本!”赫木伦说着张开他的裙子,给大家看他采集到的第一批标本。

在泥土和叶子之间有一棵很小的葱。

“这叫‘水百合’”赫木伦得意地说。

“采集到的植物标本第一号。

一个完美的标本。

”他进屋把所有的东西倒在饭桌上。

“把它们放到墙角去,亲爱的赫木伦,”木民妈妈说,“因为我要在这儿放汤。

大家都到齐了吗?麝鼠还睡着?” “睡得像只猪似的,”小吸吸说。

“今天你们玩得高兴吗?”木民妈妈一面在一个个盘于里分汤,一面问大家。

“高兴极了。

”全家人叫道。

* * * 第二天早晨小木民矮子精上柴间去,要把云朵放出来,可它们全不见了,一朵也没留下。

大家全都想不到,它们跟曾经扔在魔法师帽子里的蛋壳竟会有关系。

星期天,我一口气看完了《魔法师的帽子》这本书。

《魔法师的帽子》是芬兰著名女作家托芙·杨松1948年创作的童话故事,也是她的被国外译得最多的代表作之一,受到世界各国儿童的欢迎。

翻开这本书,我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小木民矮子精一家人和住在他家的其他人的友爱、互助和乐天的性格、爱冒险的精神,像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使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最精采的一章要数第七章了。

第七章讲,由于某甲、某乙把手提包还给了木民妈妈,木民妈妈便准备为工人开个晚会,某甲、某乙手提包内的宝石之王终于在晚会上同大家见面了。

魔法师在月亮上发现了宝石之王,于是黑豹便驮着主人来到木民谷,他们成了黑猫和白鼠,来到晚会上,魔法师说明来意,但某甲、某乙不同意交换宝石之王。

魔法师答应为在坐的每一个人变出想得的东西。

某乙希望得到和宝石之王一样的宝石。

魔法师变出了宝石之后,某乙便把宝石之王送给了魔法师,魔法师拿着宝石走了。

从此木民谷的谷民都过着快乐的生活.看了这个故事以后,我想:魔法师有能力得到宝石,但他没有利用魔法夺取宝石之王。

魔法师说过:“不能把宝石硬拿走,要不然就是抢了。

不过你们不能跟我交换吗?比方说我用两个钻石山和一个山谷的珍珠跟你交换。

”他采用满足大家愿望的方法,最后每个人都得到了满足。

同时,魔法师也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

读了这个故事,我懂得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以理服人,不能专横武断,应该克服自私自利的坏思想,从小培养人与人之间相互合作的好思想。

一定要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就是说自己不愿别人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首先应该不对别人做这种事。

魔法师的帽子的阅读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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