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凌巧,我来分享。
母亲给我讲过的第一个故事是什么?凌巧看到这个问题,不知为什么,有一股想要回答的冲动。
孩子喜欢故事,母亲却很少跟我讲故事。
狼来了,拔萝卜,我是从大街上捡来的,这些小零碎不仅是我三岁前的回忆,还是直到现在仍然提及的道理。
这些凌巧就不说了。
妈妈如果决定跟我认真讲故事,就一定会讲特别长的,分好几次讲。
而且文章的感情色彩特别具有多样性,对当时的我来说,恰恰是适应不了的。
但小孩子的心毕竟单纯,什么故事都听。
凌巧通过一番回忆,想起我快读小学时妈妈给我讲的故事,内容是这样的——森林里长着许多树。
大树已经不年轻,小树还是个孩子。
小树最喜欢听大树讲故事。
讲故事就讲故事吧。
大树活了这么久,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故事。
站在树上唱歌的鸟,钻进树洞里打盹的熊,摇晃树叶沙沙响的风……他们都给大树带来过许多的故事。
大树一个故事一个故事地讲着,小树津津有味地听着,摇头晃脑,大树每讲一次,树叶就掉下来一片。
再多的故事也总有讲完的时候。
于是有一天,大树肚子里的故事空了。
他东翻翻,西掏掏掏,真的连一个也找不着了。
听不到新故事队树就哭,就耍赖,就生爸爸的气。
"别急别急,爸爸一定会给你讲新故事的。
"大树安慰小树。
可是,没等大树想到新的故事,他就离开了小树。
几名伐木工人用他们的斧头,强行将大树与小树拆散。
"爸!" 看着卡车载着大树离去,小树痛苦极了。
这是大树第一次坐车。
树是该一辈子长在一个地方的,移动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大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他还惦记着欠小树的故事呢。
他被送进了一家工厂。
咔嚓咔嚓的机器给他动了"手术"。
大树很痛,但有些什么,比这更加痛。
大树醒来,已变成一大摊的纸浆了。
大树不明白植物怎么能变成液体。
纸浆不是适合思考的脑子。
他开始忘记了自己是大树。
他没做成了一本本书,许多像蚂蚁般黑黑小小的字住进了书中。
书被运往城市,摆进了书店,被人捧在了手上一页页翻。
有这么一本书,他的主人除了喜欢阅读,还喜欢登山。
那天他去登山的时候,带上了一本书。
但是,当他在一棵小树下野餐之后,却忘记了带走。
那棵小树的身边有一个又大又宽,布满沧桑年轮的树墩,书就放在正中央。
风来了,吹起了纸页。
一旁的小树喜欢故事,他看了起来。
一行一行字看过,小树的脑海里响起了某个声音。
有谁在把故事念给他听?是爸爸吗? 沙沙沙,书页翻动着,多像风吹树叶之声!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
我很喜欢它,它也与我挺有缘分的。
不管如何,感谢母亲~
试答:鬼故事。
老虎妈子会吃掉不听话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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