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浔阳楼题反诗原文

宋江浔阳楼题反诗原文,第1张

宋江浔阳楼题反诗原文 宋江为回体制内甘心被刺配江州,却又为何浔阳楼题反诗?

宋江甘心刺配江州,留恋体制内生活,与在浔阳楼题反诗并不矛盾。

一、宋江确实是甘心刺配,留恋体制内生活。

宋江被父亲宋太公诓回家后,郓城县新来的都头赵能、赵得带兵上门抓捕。

宋太公让宋江逃跑,宋江说:“父亲休烦恼。

官司见了,倒是有幸。

明日孩儿躲在江湖上,撞了一班儿杀人放火的弟兄们,打在网里,反倒不好。

不如了却此事,以后终有出头之日。

” 意思很明白,就是不愿跟从梁山泊晁盖杀人放火的弟兄落草为寇,而甘愿被官府刺配。

宋江刺配江州途中,梁山泊刘唐把他和差人劫持到了梁山泊,晁盖等人苦留不放,宋江拿过刘唐手里的腰刀,架在脖子上说,说他宁愿自杀也不愿做不忠不孝之人。

离开梁山,宋江先后被揭阳镇李俊、穆弘等人款留,同样无法留住,最终到了江州牢城做了囚徒。

宋江留恋体制内生活,是显而易见的。

二、宋江所题反诗反映的思想。

宋江刺配江州,在浔阳楼上题了一诗一词。

词曰: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诗曰: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上面的两首诗词,其实同样反映了宋江留恋体制内生活。

下面我们来分析宋江在这两首诗词里表达的思想:(一)《西江月•自幼曾攻经史》里,宋江的思想。

在这首词里,宋江说自己从小就有读了不少书,颇有谋略,但得不到宋朝廷的重用,只能像蜷伏在沙丘上的老虎一样,忍气吞声。

更不幸被刺配江州,做了囚徒。

假如以后能有机会,他会杀出浔阳江口,报仇雪恨。

报仇,宋江报什么仇?谁跟他有仇有恨?他私通草寇,郓城县令没有冤枉他。

跟阎婆惜有仇有恨?阎婆惜已经被他杀了?何况阎婆惜何罪之有?跟抓捕他的郓城县捕快赵能、赵得有仇有恨?赵能、赵得奉命行事,宋江找他俩报仇,明显说不通。

宋江就是要找宋朝廷报仇!但是,《水浒传》里,宋江想找宋朝廷报仇,并不是因为宋朝廷欺压百姓,并不是因为民不聊生他企图为民做主。

宋江的报仇,说到底是自己没有被朝廷重用,而要杀出自己的威风,体现自己的价值,最后得到宋徽宗的重视。

这与他的“杀人放火受招安”思想,是一脉相承的!所以说,宋江的这首《西江月》,与他留恋体制内生活并不矛盾。

反而正好反映了他留恋体制内生活的心理。

(二)《七绝•心在山东身在吴》里,宋江的思想。

这首诗,宋江说自己服刑江州,但心在山东梁山泊,像蓬蒿一样在江湖上飘荡,一腔愤怨!有朝一日他会一飞冲天,超过当年的黄巢,实现自己男子汉的雄心壮志!黄巢何许人也?他是唐朝末年的一个杀人恶魔!民谣说:“黄巢杀人八百万,在劫的难逃!” 唐朝的黄巢起义,并非百姓之福,而是灾难!我们且拿黄巢的一首诗来稍作分析:《不第后赋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这首诗的意思非常明白,菊花一开,百花凋零,占领京都长安,我当皇帝!诗名,叫作“不第后赋菊”。

不第,就是科举考试后落第。

黄巢是在参加唐朝进士考试落榜后,愤恨地写下这首诗的。

他的心理活动十分明白,你唐朝皇帝不用我,不让我进士及第,我就打倒你,我自己当皇帝!黄巢也接受了朝廷招安,但招安后,朝廷只封赏了排在他前面的起义军首领王仙芝,没有封赏他。

所以,黄巢投降后又再反叛。

宋江企图效法黄巢,以“血染浔阳江口”乃至于血染天下,来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与黄巢的想法何其相似!只是宋江事先害死了梁山泊大头领晁盖而已。

宋江的七绝诗,是前面那首《西江月》词的延伸,它明确了借助水泊梁山,杀人放火受招安的“凌云志”。

同样与他留恋体制内生活并不矛盾,正好反映了他留恋体制内生活的心理。

你宋江既然忠心于朝廷,梦想着封妻荫子青史留名,又为何题写反诗呢?从表面上看,这件事确实是个矛盾。

然而,如果结合当时宋江的境遇,把宋江的远大志向和凄惨遭遇联系起来看——理想和现实产生巨大落差,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产生复杂的心态:悲观,失望,愤懑,失态,不甘,挣扎,发泄,期盼,奋争等等心绪涌上心头,借酒浇愁,借酒抒发,借酒发泄,酒助人兴,酒壮人胆,一首反诗便跃然墙上。

这分明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心理反应。

如果这样来分析,宋江于酒后题写反诗,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么,宋江题写的反诗,是否真实准确地反应出他当时的心境呢?——这就涉及到学术问题了。

我始终坚信,《水浒传》作者施耐庵先生在构思、酝酿、书写这两首诗的时候,事先肯定经过了深思熟虑,确认准确鲜明生动之后,才郑重其事地落笔。

因为这不是要表现别人,而是表现全书的主角宋江。

一旦出现偏差,就会带偏全书的节奏,事情非同小可。

作为一个胸怀大志,抱负宏远之人,一下子落入囚徒之列,巨大强烈的反差使宋江苦闷至极,在心潮膨湃倒海翻江之际,他借酒发挥,奋笔疾书:心在山东心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这里的山东,并非是专指地域,何况浔阳楼是在江西九江,并不是山东。

它是指我虽然现在是个在押的囚犯,但心却依然向往着美好的明天,因此心潮起伏一磋三叹。

它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一旦有一天我实现了远大理想和宏大抱负,历史上任何一位英雄人物都不在话下。

黄巢在这里也不是专指,他不过是个代理人,代理了世上所有的大人物。

这种心态,与宋江当时的心境是完全吻合的。

再看第二首: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这个更好理解:我宋江从小就攻读经典,胸怀大志,耐心等待一展雄风的时刻。

不幸剌文双颊,哪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这句话更加直白,等于是自说自话了:别看我今天蒙冤受屈,一旦翻身得解放,我定会一洗清白,用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惊醒这个世界。

口气之大,决心之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确实像酒后吐真言,也确实有酒后吐狂言的味道。

总结:纵观宋江的两首反诗,既没有深奥的典故,也没有什么费解的词语,完全是直抒胸臆。

因此可以说,宋江的两首反诗,是在特定情况下的特定反应,它与自身所处境遇下的情况是吻合的,是符合当时背景的,也是不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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