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谑怎么读

谐谑怎么读,第1张

谐谑怎么读 在《红楼梦》中,如何通过谐谑的形式来表现中女子的打情斗趣?

关于《红楼梦》,只在年轻时囫囵吞枣读过一两遍,照理是完全不可发言的。

但头条的诱惑挡不住,欲罢不忍说点体会。

《红楼梦》是一本奇书,她奇在几乎写尽了我国封建时代人们生话的所有。

正如鲁迅先生所言:《红楼梦》全书所写,虽不外悲喜之情,聚散之迹,而人物故事,则摆脱旧套……这就说明《红楼梦》在创作手法上,与先人小说大有不同,有了大的创新。

特别是人物性情特点刻画叫人耳目一新。

略举一例,第四十回的那个早餐,当王熙凤与怨鸳联手故意戏弄刘姥姥时,刘姥姥虽说不识字,可反应不输整个在场者。

不等王熙凤“请"字落地,刘姥姥便立马起身,竟以顺口溜开场: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完后鼓个腮帮子,两眼直视桌面一声不语。

众人先发怔,后一想,场面大乱,笑声不止。

湘云笑喷茶,黛玉笑岔气,宝玉笑得直扑贾母怀中,探春、迎春、惜春等笑得纷纷离开了坐位……如此一段笑场,就把一众人物身份地位,性格特征衬托得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所谓谐谑,以诙谐逗趣的方式来引发笑。

具体到小说《红楼梦》里,私以为“插科打诨”这个词等同于“谐谑”。

在大观园里,众姐妹生活在一起,充满了欢声笑语。

她们之间的打斗情趣,通过谐谑的方式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 巧妙运用谐音 在小说第四十五回,李纨与探春因为宝玉无故缺席诗社,商量着找凤姐来担任“监社御史”。

凤姐听完探春的叙述,笑着说道:“我又不会作什么‘湿’的‘干’的,要我吃东西去不成?”凤姐此举,诙谐地表明自己不会作诗,也不愿意掺和其中,读来甚为风趣。

不通文墨的凤姐尚且懂得运用谐音,林妹妹更不用说了。

湘云说话咬舌头,每次喊宝玉二哥哥总是咬字不清。

在小说第二十回,林妹妹取笑湘云“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

回来赶围棋儿,又该你闹‘幺爱三四五了’。

当然湘云也没这么好“欺负”,打趣黛玉以后找一个爱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

这样一来一往,黛玉与湘云这对姐妹的相互打趣,引得哄堂大笑。

此前黛玉还在与宝玉怄气,因为他去宝钗那里而吃醋。

这番打趣下来,黛玉的醋意顿时消散。

2. 灵活运用典故探春因为喜欢芭蕉,在诗社给自己起名字的时候,自称为“蕉下客”。

就在众人交口称赞的时候,黛玉却笑着说道,“你们快牵了他去,炖了脯子吃酒。

”众人不解,黛玉接着解释道,“古人曾云‘蕉叶覆鹿’。

他自称‘蕉下客’可不是一只鹿了?快做了鹿脯来。

”在寿怡红群芳开夜宴那一章里,湘云为自己抽到的花签之语,本来是苏轼《海棠》里的“只恐夜深花睡去”。

黛玉却提议把“夜深”改为“石凉”。

众人听后会心一笑,都知道黛玉是在打趣湘云白天醉卧芍药裀的憨态,生动而风趣。

3. 形象运用绰号大观园里众姐妹的谐谑,离不开绰号。

尤其是刘姥姥再进荣国府之后,凭借自己源自乡土的朴实与滑稽,逗乐了贾府众人。

刘姥姥走后,惜春受贾母之命作画。

黛玉戏称刘姥姥为“母蝗虫”,并将大观园的画作命名为 “母蝗虫,携蝗大嚼图”。

黛玉这一“母蝗虫”的比喻,将刘姥姥在宴会上大快朵颐的场景形象生动地展现出来,颇赋雅趣。

除了“母蝗虫”,小说中还有很多绰号,比如称呼迎春为“二木头”,憨厚木讷;探春为“玫瑰花”,美中带刺;还有凤姐为“凤辣子”;宝玉为“无事忙”。

4. 熟练运用民间文化传统在小说第二十五回,一向心直口快的凤姐,打趣黛玉,“你既吃了我们家的茶,怎么还不给我们家作媳妇?”此番打趣,正是凤姐运用了男女婚配“下茶”即为“下聘”和“吃茶”即为“受聘”的民间习俗,充满了诙谐与幽默。

在小说第六十二回,众姐妹忙完宝玉的生日,也一起娱乐起来,一同斗草玩。

一方说观音柳,另一方说罗汉松,不分伯仲。

当荳官说“姐妹花”的时候,香菱则以“夫妻穗”相对。

荳官却打趣她:“……你汉子去了大半年,你想他了?便扯上蕙也有‘夫妻’,好不害羞!”此处的斗草,就是文斗加武斗,而经荳官的打趣,气氛更显轻松与愉悦。

总之,《红楼梦》里女子之间的打情斗趣,采用谐谑的形式展现出来,既显示了姐妹情深,又活跃了气氛,深化了主题。

大观园的如花美眷,待到这姹紫嫣红开遍,也只能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曾经的欢声笑语,最后都归于沉寂,悲凉至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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