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公司为什么纷纷成立产业基金？

其实现在不只是互联网公司在成立产业基金，数量更为庞大的是大批的上市公司和地方政府都在成立产业基金，可能如果您不是在相关行业的话，没有这个感觉把。为什么大批量的产业基金都在设立呢？最核心的大背景就是整个社会在从间接融资向直接融资转变。
上市公司甚至您说的互联网公司为啥会成立产业基金？最主要的就是这笔钱可以出表，如果你有心研究的话，会发现很多这种公司其实资产负债率已经不低了，成立产业基金可以表外融资，这样报表也好看，收购也可以完成。如果做过融资相关业务的人应该懂得报表好看对于投资人是否投钱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再说说现在规模更为庞大的，可能不被非从业者关注的就是，各地政府都在相继成立产业基金乃至各地的引导基金，其实核心原因也是用市场化的手段，花小钱办大事，吸引社会各方力量参与进来，增加财政资金的放大和引导作用。

实际上现在上市公司玩的比较溜的是，甚至涉及到利益输送的 *** 作手法了，一起成立基金，然后几年后现金收购，基本上玩几下就能把上市公司的钱输送到相关个人手中，当然我相信新美大应该不存在这个问题的，这里就不多说了。

其实搞各种产业基金最主要的作用就是：
1、整合各方资源，强强合作；
2、增加资金杠杆，小钱办大事。

基本上所有的原因归集到最后都是这两个原因。实际 *** 作中，成立产业基金自己可以做GP，或者co-GP，这样就可以基本不怎么出钱就可以收购相关项目，就算现在公司直接吞不下，但是可以先用产业基金养着，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吞下啊。还可以用这个产业基金进行配资，然后LBO啊。。
再者就是成立产业基金的各方都是有着巨大资源的，要么就是单纯的有钱，要么就是有丰富产业和项目资源，这对于公司的后续发展以及并购都是有着非常大的帮助作用的。

PPP项目融资模式探究
融资根据性质可划分为股权融资与债券融资两个大类。在PPP项目的融资运用上，也存在两种形式的融资方式：PPP股权融资以及PPP债券融资。政府引导基金、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以及信托、资管、保险股权计划是PPP股权融资的主要方式。而采用债权模式进行融资主要包括使用银行贷款、融资租赁、信托资管保险的债权计划以及发行PPP债券进行融资等。但不管是采用何种融资方式，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提醒诸位，PPP融资所需资金的供给方主要还是政府、银行、信托、保险公司以及其他社会资本。本文将着重介绍股权融资模式下的政府引导基金模式、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模式以及债权融资模式下的债券融资方式。
图1：PPP项目融资模式以及资金来源
资料来源：互联网公开资料、元亨祥经济研究院
一、PPP股权投资基金融资模式分析
在PPP项目融资当中，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发现，除政府、社会资金在PPP项目中的资本金投入之外，PPP股权融资主要通过引入股权投资基金的方式实现。股权投资基金是以非公开方式向投资者募集资金对未上市企业进行股权投资的基金或对上市公司非公开发行股票进行投资的基金。按照组织形式将其进行分类可分为：公司制股权投资基金、契约式股权投资基金以及有限合伙制股权投资基金。
公司制股权投资基金是指按照《公司法》设立，以公司的形式来组织和运作而形成的股权投资基金。它具备完整的公司架构，通常由股东会和董事会选择基金管理人并行使决策权。可由基金公司自行担任基金管理人管理基金资产也可委托其他基金管理人代为管理。公司制股权投资基金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的特点：
1投资人仅在出资范围内对公司债务承担有限责任；
2具有法定的公司内部治理结构，公司最高决策权由股东会行使，基金管理人的决策权容易受到限制；
3投资回收、基金清算程序较为复杂。
契约式股权投资基金是指通过基金管理人发行基金份额的方式来募集基金。基金管理公司依据法律、法规和基金合同规定的经营和管理运作；基金托管人则负责保管基金资产。基金投资者通过购买基金份额的形式享有基金投资权益。与公司型基金不同，契约型基金本身并不具备公司企业或法人的身份，因此，在组织结构上，基金投资者不具备企业股东的身份，但基金投资者可通过基金持有人大会来行使相应的权利。
有限合伙制股权投资基金，是根据合伙协议而设立的基金。合伙人由普通合伙人和有限合伙人组成，其中普通合伙人承担无限连带责任，行使基金的投资决策权。有限合伙人一般不参与基金的运作。有限合伙制股权投资基金有以下三个方面的特点：
1普通合伙人与有限合伙人关系清晰，管理运作高效
2实行承诺认缴资本制，有利于提高资金的使用效率；
3投资回收便捷，激励机制有效。
以上三种股权投资基金模式各有优劣，表1就这三种模式的优劣进行比较。
表1公司制、契约制及合伙制股权投资基金优劣势比较
PPP股权投资基金模式下主要有2种运作模式：PPP政府引导基金以及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在PPP早期运用中政府引导基金是主要的推动者，随着中央政府大力加强PPP项目建设，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认为，社会资本开始逐渐发挥重要的作用。
（一）PPP政府引导基金
政府引导基金是由政府设立并按照市场化方式运作的政策性基金。前期政府引导基金主要用于引导社会资金进入创业投资领域扶持创业投资企业发展。随着中央大力推进PPP模式之后，为了创新财政金融支持方式、发挥财政资金的杠杆、引领作用、优化PPP投融资环境，中央及地方政府都在积极探索成立PPP引导基金。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梳理发现，目前市场上已设立的PPP引导基金通常有2种模式：实行母子基金架构的PPP股权投资引导基金以及不另设子基金架构的PPP股权投资引导基金。
1实行母子基金架构的PPP股权投资引导基金
母子基金架构下的引导基金先由省级财政部门发起设立PPP投资引导基金母基金，母基金的出资人为省财政、金融机构或行业社会资本。母基金通过小比例投资多个子基金，从而放大财政资金的杠杆作用。图2元立方精研究人员梳理了PPP政府引导基金的母子架构模式。政府资金在基金当中充当劣后发挥了政府资金的引导作用，吸引金融机构、以及社会资本参与其中。在基金管理人的选择上PPP股权投资引导基金可委托外部具备充分PPP基金管理经验的机构担任。
图2PPP政府引导基金母子基金架构
2政府引导基金不另外设置子基金结构
不另设子基金结构的PPP股权投资引导基金的基金结构相对简单，由政府资金充当劣后引导社会优先级资金成立PPP股权投资引导基金。此基金通过股权投资、债权投资或为项目公司提供融资担保等方式参与到PPP项目融资活动中。
图3PPP政府引导基金不另设子基金结构
资料来源：《PPP项目的融资方式》、元亨智库PPP研究院
（二）PPP社会化股权投资
基金
不同于政府PPP引导基金资金主要来源于政府机构，PPP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主要由社会资本充当主力募集、投资PPP项目，通过成立股权投资基金的方式为PPP项目提供资金支持。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看到，PPP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的运作模式多样，出资人通常联合地方平台公司和社会资本、产业投资人以及政府共同出资。地方平台公司以及产业投资人通过提供劣后资金的方式吸引更多社会资本参与其中。PPP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的运作模式通常如下图所示：
图4PPP社会化股权投资基金融资模式
资料来源：《PPP项目的融资方式》、元亨祥经济研究院
二、PPP项目债券融资模式分析
随着资本市场的进一步发展，元立方金服研究员认为，我国直接债务融资产品会越来越丰富。目前债券市场已经形成以银行间市场、交易所市场在内的统一分层的债券市场体系。其中，银行间债券市场是我国债券市场的主体，交易所市场则是债券市场格局当中的重要补充。债券是债券发行人直接向社会借债筹措资金，向投资者发行，承诺按规定时间规定利率支付利息和偿还本金的债权债务凭证。按照发行主体的不同，债券可以分为政府债券，金融债券，和企业债券。按照债券产品不同的管理部分进行分类，可将债券分为三大类别：1、由中国证监会监管的债券包括：公司债、可转债、可分离交易可转债、专项资产管理计划；2、由发改委监管的债券包括：企业债、项目收益债；3、由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监管的债券包括：短期融资债、超短期融资债、中期票据、定向债务融资工具、项目收益票据、资产支持票据等。表2列出各类别债务工具、发行主体、承销主体及所属监管机构。
表2各类债务融资工具发行、承销主体及监管机构
企业对于债务融资模式的选择实际上是对财务杠杆的运用，合理的资产负债率有利于企业最大化企业价值。而PPP项目在长期实践当中自觉将债务融资作为其主要的融资模式也显示出债务融资模式与其具有强大的适应性。由于PPP项目通常需要很长的时间跨度，元立方金服研究员发现其优点，即通过债务融资能确保PPP项目能获得较为稳定的长期资金以用于大额投资；其次，相较于股权融资模式，债务融资模式赋予项目公司更多自主权，能够结合项目自身需求合理支配融资资金；最后，由于债券融资资金属于企业长期负债，通过负债产生的利息可计入企业成本因此具有合理避税的功能。
考虑到PPP项目时间跨度较大，从投资、到建设最后到运营，在项目的不同阶段对资金的需求程度也不尽相同。因此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认为，在项目前期投资、建设阶段，长期稳定的资金是确保项目能够顺利进行的重要关键，此阶段PPP项目还未形成基础资产或稳定的现金流回馈，在此时要求项目公司及时还本付息不但不利于项目顺利进行还有可能导致项目失败。因此在项目初始阶段采用银团贷款或使用股权融资模式与这一阶段的项目特征较为匹配。在项目提交运营阶段由于项目已具备产生现金流的能力对资金的需求较前几个阶段明显减少。不管是根据使用者付费、政府付费或政府可行性缺口补贴的PPP模式，由于具备稳定想现金流特征，此时PPP债务融资模式显示出对投资者的强大的吸引力。因此在融资模式的选择上，PPP项目公司应结合项目周期以及项目发展阶段特征，分阶段发行不同类型的融资工具以满足项目不同阶段的融资需求。
大多数的PPP项目公司都是独立的法人主体是为某一项目建设而组建成立的，没有可追溯的历史信用、财务数据等作为债务融资的评级参考，因此PPP项目公司在选择使用债务融资模式时，需将项目未来收益权用于担保或质押同时需第三方机构提供强有力的信用背书。
PPP由于项目的特定性及在融资资金的使用上具有针对性，因此在融资工具的选择上也需考虑这些因素。项目收益票据（PRN）以及资产支持票据（ABN）因为具备专款专用、资产信用仅依赖于项目本身等特征在PPP债券融资中得到广泛应用。
（一）项目收益票据-PRN
2014年7月11日，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公布《银行间债券市场非金融企业项目收益票据业务指引》，正式推出项目收益票据（以下简称“PRN”）。PRN是指非金融企业在银行间债券市场发行的，募集资金用于项目建设且项目产生的经营性现金流为主要偿债来源的债务融资工具。PRN的发行主体一般是项目公司，其偿债来源主要是项目收益，PRN的期限通常可以覆盖整个项目投资周期，但也可根据项目不同阶段的资金需求设计阶段性PRN融资工具。PRN主要投资于市政、交通、公共事业、教育、医疗等与城建相关且未来能产生持续稳定现金流的项目。PRN融资工具有如下几个重要特征：
1PRN发行主体为项目公司
PRN从制度设计层面将项目风险从城建类企业或政府进行隔离，保证了项目的独立性。项目发起人通过设立特殊目的实体（SPV）即项目公司来进行项目建设、融资、以及项目运营。通过项目公司募集而来的资金仅能用于项目建设不能另做他用。
2PRN偿债来源
PRN以与基础设施建设相关的经营性收益项目作为信用基础，项目产生的经营性现金流作为PRN的主要偿债来源。经营性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在后期运营阶段具有持续、稳定性现金流因而能够为PRN融资资金的偿还提供长期可靠的保障。同时由于PRN资金偿还并不依赖于地方政府偿债能力而是取决于项目现金流偿还能力，因此对于历史偿债能力低、还款能力不足的地方政府而言，PRN提供了一种隔离式的融资模式。
3PRN融资工具投资期限可覆盖PPP项目全周期
通常PRN的期限设计涵盖项目从建设到运营最后再到项目盈利阶段。PRN长周期期限的设计正是与项目的资金回流特点相适应。在项目的建设期，项目还处在孵化阶段正是需要大量资金投入，而在运营阶段项目具备盈利能力以及现金回款能力,项目现金流成为PRN的主要投资收益来源。当涉及复杂的基础设施建设例如分阶段建设运营的城建项目，不同阶段的资金平衡状态不同，不同阶段的PRN融资模式风险程度也呈现较大的差异。
元立方金服研究人员发现，基于PRN融资工具的基本特点为保障发行人及投资人双方利益，PRN通常会对偿还期限、分期摊还、提前赎回、资金归集、抵质押担保、信用增进等交易条款进行结构化设计，并根据融资情况设定外部增信措施，这些交易结构设计安排为PRN的偿还提供不同的信用承诺，最终将影响票据的信用风险。
资料来源:《PPP项目的融资方式》、元亨智库PPP投资研究院
PPP项目PRN融资工具的结构框架如图5所示：首先由PPP项目发起人在银行设立募集资金专户以及项目收入归集户。募集资金专户专门用于募集资金的接受、划转、支出。项目收入归集户用于项目收入的归集、项目债务的划转偿还。PPP项目发起人通常需要将项目收费权用于本期项目收益票据的质押。票据所募集资金仅能用于PPP项目，项目所得收入是本期票据还本付息的首要资金来源。只有在项目收入归集户资金在满足还本付息要求之后，所余资金才可由项目发起人自由分配。若项目收入归集资金不足以满足还本付息的要求，则项目发起人需通过其他自有资金予以差额补足。
（二）资产支持票据-ABN
另外一种常见的PPP债务融资工具是资产支持票据。它是非金融机构在银行间债券市场通过公开发行或者非公开定向发行的方式向投资者发行以基础资产未来产生的现金流为支持的资产支持票据。基础资产指的是符合法律法规规定，权属明确，能够产生可预测现金流的财产、财产权利或财产和财产权利的组合。并且基础资产不得附带抵押、质押等担保负担或其他权利限制。PPP项目在成熟运营阶段通常会产生持续、稳定的现金流，因此在此阶段PPP项目可通过采用资产支持票据的方式进行融资。通常在资产支持票据发行后，发行人应负责对基础资产进行管理，保证其正常的经营运作，以保证能够产生预期的现金流。发行人与负责资金监管的银行需签订《资金监管协议》，以发行人在资金监管银行设立的专户为资金监管账户，归集基础资产产生的现金流。
ABN适合具备持续、稳定现金流入的项目，因此与PPP具备天然的适应性，在实践当中也得到广泛的运用。随着PPP项目落地投入运营阶段，通过ABN融资方式项目公司可以获得一定的流动性用于满足后期项目的维护与运营。由于ABN的返本付息依赖于基础资产预期能够产生的现金流并不依赖于项目发起人的信用以及还款能力。ABN将项目信用独立于发起人信用的隔离功能使得这一融资方式获得广泛的市场青睐。
（三）PRN与ABN的比较
项目收益票据与资产支持票据都是PPP项目债务融资的重要融资手段。但项目收益票据涵盖的项目周期更完整、持续时间更长，基本囊括项目建设、运营与收益的整个生命周期。而资产支持票据由于还款能力是基于基础资产预期的现金流因此主要针对已建设完成的项目进行资金募集，仅覆盖部分项目周期。另外PRN与ABN都是独立的针对某以项目而成立的项目主体，没有可追溯的历史信用以及财务数据，因此在债务融资过程中需设计相应的增信手段，通过外部评级机构评级或寻找第三方机构提供担保等。表3详细列举了PRN与ABN的相应特征。

作者：郑琼洁 刘 勇

近年来江苏省物联网产业规模保持25%以上的增长率，物联网产业整体规模位居全国前列。截至2019年，全省物联网相关产业规模近7000亿元，形成了以支撑层、感知层、传输层、平台层和应用层为代表的物联网产业结构。其中，应用层的占比不断增加，涌现出一批有技术、有市场、上规模的物联网企业，全省物联网企业已超3000家，年销售收入10亿元以上的企业达到40余家，从业人员达到30余万人。江苏物联网产业发展先发优势不断凸显、规模效应与集聚效应不断凸显、产业布局持续优化、产业链条不断延展、骨干企业的龙头效应不断显现，自主创新能力不断增强，尤其是在国际物联网产业标准制定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已成为江苏产业发展的高地和区域名片。

与此同时，有三大因素制约江苏物联网产业的发展。

（一）技术与市场对接不畅，骨干企业创新带动力不强

近年来，江苏物联网企业数量迅速攀升，物联网技术研发能力也大幅提升，但从企业的盈利情况看，有近五成的中小企业处于亏损或不盈利状态，这些企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力较弱，主要原因是这些企业的技术与市场无法实现有效对接，存在技术市场化和应用推广难的问题。从江苏物联网产业的总体来看，其产业总体规模和企业的规模较小，缺少产业发展带动力强的上游骨干企业，尤其缺少“专尖特精”的物联网企业。骨干企业带动作用不强。在传感器环节，缺乏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型骨干企业，在系统集成环节，缺乏具有软硬件、网络、平台、应用流程耦合的一体化高端综合集成服务能力的龙头企业和大型服务商。同时龙头和骨干企业与产业链相关企业合作不够紧密，技术与市场对接不畅，许多物联网产品和技术处于产业链的低端，核心技术链和产业链尚未形成，整体核心竞争力不强。

（二）核心技术亟待突破，标准化建设有待加强

江苏虽然是我国物联网产业发展的先行区和物联网产业发展的重要示范区，但与国外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一定的差距，主要表现在：规模化产能较小、核心技术不强、处于产业链的低端，感知与智能处理产业与国外差距较大。核心芯片、基础性系统、基础性架构等关键领域与国外相比存在较大差距，中高端传感器依赖进口，智能处理和云计算的基础架构由发达国家主导，缺乏能实现硬件、物联网、网络、平台、应用和业务流程端到端大系统综合集成企业，智能和微型传感器、超高频和微波射频识别（RFID）、地理位置感知等感知技术，以及近距离无线通信、低功耗传感网节点、人机/机器智能交互（M2M）终端、异构网络融合、网络管理等传输技术、基于MEMS 工艺、薄膜工艺技术形成的敏感芯片等相关技术研发水平和标准制定工作落后。物联网的整体研发能力不强，大多数领域的核心技术尚处在研发阶段，从物联网核心架构到各层的技术体制与产品接口大多未实现标准化，物联网标准化工作尚处于起步阶段，标准化建设有待于进一步加强。

（三）研发投入力度不够，创新人才不足

物联网产业技术研发需要投资大量的资金和人才。在研发资金投入方面，与广东（深圳市、广州市）相比，江苏每年对物联网产业发展资金投入力度不大，对物联网企业研发支撑不足，同时与广东企业（腾讯、华为、中兴等企业）相比，江苏物联网企业研发经费投入占比整体较小。在创新人才支持方面，与广东相比，江苏物联网产业发展人才引培力度较小，同时也存在着人才引培政策制度不完善和不够落地、对稀缺高端人才的招引和需求量最大的中端人才的引流不足、一流的人才梯队缺失等问题。

为此，建议从以下三方面入手推动江苏省物联网产业高质量发展。

（一）增强龙头效应，打造产业核心技术创新高地

一是打造一流物联网创新企业。大力支持引进国内外龙头企业，鼓励支持企业进行产业前瞻性与共性关键技术创新和应用试点创新，鼓励企业树立品牌意识，打造一批物联网行业的龙头和骨干企业，突出龙头骨干引领作用，建设一流创新企业。通过“以评促建”和“以评促改”，完善企业的评价考核体系，加大核心技术自主可控程度、研发成果质量、创新辐射带动作用等指标的权重，引导龙头骨干企业加大研发投入，优化研发支出结构，联合高校院所加强“卡脖子”技术相关的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加快提升攻关引领能力。二是建设物联网产业重大创新平台。强化企业主体创新地位，鼓励重点领域龙头企业联合产业链企业开展协同创新，重点在物联网领域突破一批“卡脖子”技术和“杀手锏”技术。加快建设江苏物联网创新促进中心、国家高性能计算应用技术创新中心、江苏省先进封装与系统集成制造业创新中心、国家传感网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等一批国家级、省部级重大创新平台。加强与高校院所合作对接，协同开展基础研究和技术攻关。三是提升物联网产业链协同能力。壮大产业集群，带动民营企业创新能力建设。推动产业集群式发展，强化企业专业化协作和配套能力。围绕“卡脖子”技术攻关，支持民企广泛参与龙头、骨干企业和高校院所等牵头的项目，组建创新联合体，加快形成强协同、弱耦合的创新生态。根据任务体量和条件要求，鼓励民企牵头申报。同时，通过完善 科技 创新政策，加强创新服务供给，激发创新创业活力，引导民企加大研发投入，完善技术创新体系，推动“小而美、小而精”的 科技 型中小企业蓬勃发展，与“国家队”之间形成优势互补的局面。

（二）强化技术与市场协同，搭建 科技 创新协同攻关体系

攻破物联网关键技术，提升物联网产业核心能力需要政府、企业、高校、科研机构、 社会 中介服务机构和个人等的创新行为主体，以及创新资源和创新环境协同实现。一是提升技术体系化能力，实施锻“长板”、补“短板”相结合的系统性战略布局。面对日益严峻的外部环境挑战，在推进物联网技术跨界创新时，应从战略高度、以战略思维系统谋划 科技 创新布局，优化 科技 计划，形成锻“长板”、补“短板”相结合的系统性战略部署路径规划，形成多维度、多循环的关键技术供给体系和对内对外开放合作格局。二是提高组织体系化能力，打通知识突破与商业实现的价值链接。对于物联网产业关键核心技术的攻关，要 探索 大纵深、跨学科的研发模式，打通产学研创新链、产业链、价值链，拓展包括产业大基金在内的各类创新投资渠道，实现集科学发现、技术跃升和产业化方向于一体的突破，实现知识突破与未来面向商用生态的有效衔接。聚焦全球竞争的源头技术供给，不仅是追逐“国际发表热点”，更需要形成核心技术突破后的持续改良机制，及时跨越技术商用的成熟度阈值。实现知识突破与商业实现的价值衔接，需要改革当前重大 科技 创新工程的组织实施方式。三是鼓励重大攻关计划的创新单元之间的知识共享。鼓励物联网创新能力强的创新型领军企业，与其他创新主体形成协同互动。在核心技术攻关上，借鉴重大公共创新平台的成功经验，制定权责分明的知识产权共享和保护机制，鼓励各类战略 科技 力量形成优势资源平台的吸引力和合作凝聚力，引领对领域的核心科学问题和共性技术的持续攻关。

（三）加大要素投入，优化物联网产业发展政策环境

一是加大资金投入，创新财政资金支持政策。统筹利用现有资金资源，加大对物联网产业发展的支持。采用政府引导、市场化运作方式， 探索 建立国家物联网产业专项投资基金。鼓励运用政府和 社会 资本合作模式，引导 社会 资本参与重大项目建设。深化产融合作，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推动商业银行创新信贷产品和金融服务，推动政策性银行在国家规定的业务范围内，根据自身职能定位为符合条件的企业提供信贷支持。健全融资担保体系，完善风险补偿机制，鼓励金融机构开展股权抵押、知识产权质押业务，试点信用保险、 科技 保险，研究合同质押、资质抵押的法律地位和可行性。二是完善人才引育体系，打造人才技术梯队。鼓励高校面向产业发展需求，优化专业设置和人才培养方案，培育物联网和信息技术人才力量和后备干部。支持高校院所高层次人才到企业任职或兼职，选聘优秀 科技 企业家到高校担任“产业教授”，实现人才双向流动。鼓励产业园区、企业、实训（实习）机构，以及江苏高校、职业（技工）院校，联合或独立开展江苏物联网集群产才融合示范基地评估，打造一批特色化示范性物联网学院、物联网实训（实习）基地。三是加大对外宣传，提升政策效度。通过举办展会、大赛等多种形式搭建企业技术交流平台为本地企业营造良好的发展氛围。力争更多国家级、省级改革试点、创新平台落户江苏，进一步强化产业发展和企业需求导向，进一步加大宣传力度，对外推广重点项目、产品，帮助企业快速发展，进一步彰显全链扶持和分类施策原则，不断提升新政策的覆盖面、含金量、精准度。

作者单位：南京市 社会 科学院、江苏省扬子江创新型城市研究院/江南大学中国物联网发展战略研究基地

本文刊于《中国发展观察》杂志2021年第3-4期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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