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的电器品牌有哪些?

60年代的电器品牌有哪些?,第1张

1,收音机:红灯牌(电子管)、上海牌(电子管)、熊猫牌(电子管)、燕舞牌(半导体)、

红旗牌(半导体)、、、

2,电视机:北京牌(电子管)、天津牌(电子管)、上海牌(电子管)、飞跃牌(半导体)、

金星牌(半导体)、熊猫牌(半导体)、、、

3,音 响:飞乐牌(电子管)、、、

暂时没有图片。

【舞台被分为前后两个部分,舞台前部属于演员临时表演的区域;舞台后部则是两个主角固定的生活区域,它其实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子舞台。舞台后部又被分成左右两个房间。左边是夫子的房间,很像一个工作间,里面有一些电工仪表和仪器。右边是波泼的房间,从开始到结束,始终有一只象征性的驴的头像时隐时现。

【开场时,舞台一片漆黑。

【背景深处,不时传来嘈杂声,奔跑的脚步声,刹车声。

【一束灯光照亮舞台前部左侧的夫子。夫子独自一人。

夫子 (独白)马桶将在可笑的伪装下直面真正的自己——天空将在平淡的时光中焕发死去的激情——乌鸦将把冰冷的街道涂成黑夜的颜色——苍蝇将在媚俗的灰烬里找回丢失的价值——记忆将把错误的荒漠卷成白天的风暴——噩梦将把孤独的心灵变成永恒的喧嚣——爱情将把青春的叛逆推向歇斯底里的高潮——烟囱给了我灰暗的眼睛使我把死水当成了冰川——路灯给了我久违的萌动使我把黑夜当成了黎明……(因为嘈杂声太大,夫子不得不提高嗓门)我叫夫子——一个拥有漂亮太太的男人,一个心不在焉的男人,一个稍不留神就踩在青春尾巴上的男人,一个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生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男人。我的太太是那种能够驾驭男人世界的女性,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就是女强人。我的职业是没有职业,但我决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依靠女人生活的寄生虫,我有我的爱好,我的愿望是当一名出色的电工工程师。

【灯光转暗。

【另一束灯光照亮舞台前部右侧的波泼。波泼独自一人。

波泼 (独白)我喜欢白天,白天是我一天中最亮丽最神圣的时刻。白天,通过宽敞的窗户,我可以看纷纷攘攘像迷宫一样的街道,看阳光投射在建筑物上的影子在移动,看岁月的烟云渐渐淹没这欲望的都市,看纯真的少年向心爱的少女表白,看绿荫树下的老人而得到心灵的慰藉……还有,看他有规律地出现,看他写满故事的忧郁的脸庞,看他充满心思的浑浊的目光,看他刷牙时滑稽的动作,看他涂上刮胡液时的大花脸,看他一天天重复不变的生活,看他一天天地变老……(嘈杂声传来,波泼加大声音,以示对抗)我叫波泼——一个心不在焉的女人,一个始终找不到出路的女人,一个拥有一切却失去一切的女人,一个住着人人羡慕的漂亮公寓,过着人人向往的优裕生活,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女人。可事实上我并不快乐。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发现自己始终像陀螺似的在原地打转,世界在变,而我深居简出,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失败者径直走向自己的坟墓……我唯一的嗜好是——养驴,我有九头驴,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爱驴,为什么如此宠爱?驴是我的过去,现在,未来……谁说得清呢?(她的声音渐渐淹没在四周的嘈杂声中)

【光束撤去,舞台前部重归黑暗。

【这时,舞台后部夫子与波泼的房间的轮廓逐渐清晰。

【夫子正埋头修理电路,他不时古怪地用鼻子嗅周围的空气。

【波泼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不停。

【这时,他们分别放下手中的活,开始表演。

夫子 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真不错。

波泼 真的吗?

夫子 跟昨天判若两人。

波泼 那是我先生回来了。

夫子 哦,真幸福!你先生——从我在这个窗口认识你到现在,我差不多已经有几年没见着他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波泼 夜里,当月亮刚刚升起的时候,当梦境即将降临的时候,当我快要入睡的时候。

夫子 是他告诉你的?

波泼 不,是我看见的,我亲眼看见了他——这么多年,他居然一点都没变。

夫子 还是从前的他吗?

波泼 老样子。

夫子 还是那么爱你?

波泼 爱我——我不知道——他过去真的是爱我的。

夫子 他不是回来了吗?证明他还爱你!

波泼 (犹豫地)他好像回来了。

夫子 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难道你拿不准?

波泼 拿不准。也许他回来过,也许没有回来。也许他到了门口又走了,谁也无法肯定。

夫子 世事难料!

波泼 什么可能都会发生……

夫子 是那么回事。

波泼 即使上帝也改变不了!

【此刻,一群叛逆、前卫的街头青年+-×÷狼狈地穿过舞台前部。

【他们动作敏捷而惊恐地作鸟兽散。

【一阵长久的沉默。

波泼 (模仿夫子的语气)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真不赖。

夫子 (模仿波泼刚才的语气)为什么这么说?

波泼 你昨天可不像这样。

夫子 哦,那是我太太出远门了。

波泼 她什么时候走的?(回忆)打我在这个窗口认识你到现在,我已经有几年没见她出远门了。

夫子 早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的时候,梦乡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醒来的时候。

波泼 她说过她要出远门吗?

夫子 不,是我看见的,我亲眼看见她走了——还有她的行李——一起走了。

波泼 你们没有道别?

夫子 她从不需要。

波泼 你终于自由了!

夫子 自由——我不知道——我不能肯定我是否真的获得了自由。

波泼 她不是已经出远门了吗?

夫子 (信心不足)她好像出远门了。

波泼 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难道你拿不准?

夫子 拿不准。也许她出了远门,也许压根没有。也许她去了又将很快回来,谁也说不准。

波泼 世事无常!

夫子 什么可能都会发生……

波泼 的确如此。

夫子 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又是一阵死灰般的沉默。

波泼 你今天怎么了?

夫子 没怎么。

波泼 我说你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夫子 我的上颚被扎了鱼刺

波泼 真不幸。是什么的刺?我是说是什么鱼的刺?鲫鱼、鳊鱼、鲈鱼、鲶鱼、鲤鱼、沙丁鱼?

夫子 都不是,是鳄鱼。

波泼 好险哪!

夫子 是的。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想把它取出来,可它越扎越深。

波泼 真可怜。

夫子 痛苦不堪。

波泼 那么个庞然大物,真够你受的。不过,我倒有个办法。

夫子 你是说你能帮我把刺取出来?

波泼 你可以试试嘛。

夫子 那你要我怎么做?

波泼 打个比方吧,你要做一对音响——音量开到最大的音响,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也就是说你要大声说话,像一对音量开到最大的音响!

夫子 是不是有点类似于呐喊——歇斯底里地呐喊?

波泼 对,就是那样,你一定要使劲,最好是能撕破喉咙的那种。这样反复练习几遍之后,鱼刺就会慢慢地出来了。

夫子 这主意倒挺新鲜的。

波泼 记住,中途千万不能停下,否则它将前功尽弃,甚至比原来更糟!

【夫子清了清喉咙,忽然停住。

夫子 可是,说什么呢?

波泼 那得看你了,你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

夫子 随便说一句吗?

波泼 你准备好了吗?

夫子 让我再想想。

波泼 放松点。

夫子 (忽然来了主意)有了。

波泼 (期待地)那就开始吧!

【静场。

【灯光下,夫子几次做出呐喊的姿势,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波泼 (提醒)开始啦!

夫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开不了口。

波泼 你是不是过于紧张?

夫子 (一个劲地摇头)不知道!

波泼 还是缺少勇气——我是说呐喊的勇气?

夫子 (坚决地)不!……(有些动摇)你说的也许有些道理,但决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波泼 你难道有什么顾虑?

夫子 我想是的。

波泼 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夫子 也许我自己能解决。

波泼 (沉思片刻)现在感觉怎么样?

夫子 (清了清嗓子)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咳……(呐喊式地)我——

【波泼无限期待的神色。

夫子 我——咳——我——(几次振作又失败)

波泼 又卡住了?

夫子 (沮丧)比这更糟糕,我终于发现我其实根本就不会呐喊!

【夫子作痛苦地抱头状,显得那样的无助。

【静场。

波泼 (突然换成一副朗诵的语调,显得十分滑稽)鸟儿无须呐喊,比呐喊更动听的是歌唱;鱼儿无须呐喊,比呐喊更自由的是游弋;情人无须呐喊,比呐喊更浪漫的是呢喃……别灰心,我们总能想出别的办法的。

夫子 别安慰我了。

波泼 (木然地)但愿我的慰藉能唤起他的振作!

【夫子颓然地摇头。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木鱼的声响,很缥缈,很悠远。

【沉默。

【夫子突然佝偻着身子在房间内来回走动起来。

【波泼更加不安地盯着夫子。

夫子 我已经厌烦了。

波泼 什么?

夫子 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演下去了?

波泼 你不想继续演了?你想中途退场?

夫子 你觉得这样演下去有意思吗?

波泼 是不是因为鱼刺的原因?

夫子 这跟鱼刺没关系。

波泼 人在身体不太利索的时候,总会这样或那样的忸怩自己,即使是被扎了一根鱼刺,这我能理解。

夫子 可我真的厌烦了。

波泼 你为什么会厌烦?这太奇怪了。

夫子 你说奇怪?

波泼 是的,今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奇奇怪怪,不,简直十分离奇。

夫子 离奇?

波泼 当然离奇。为了一根鱼刺,今天你不仅想亲手毁掉我们之间的约定,而且,现在,连你的走路的姿势都看起来那么古怪……

夫子 不是为了什么鱼刺,不是。

波泼 我了解你,你总喜欢狡辩。

夫子 我承认,鱼刺也许是原因之一,但决不是根本原因。对了,你刚才是说我走路的姿势吗……我走路的姿势怎么啦?

波泼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啦?反正你看起来总是怪怪的。

夫子 你说得我一点都不明白……

波泼 这么说吧,你为什么佝偻着走路?或者学着佝偻的样子?

夫子 佝偻?

波泼 别不肯承认,(她夸张地模仿他走路的样子)这难道不叫佝偻?

夫子 佝偻?(他边走边审视自己)这叫佝偻?嗬嗬——算了吧,我还是把这当做善意的玩笑……

波泼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夫子 (尴尬地)我想,恐怕没有人愿意听到别人强加给他这样的评语——佝偻——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振奋的褒义词,连中性词也算不上……

波泼 你爱信不信,我才不跟你争呢。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最近好像老是把话题扯远,然后为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莫名其妙地争吵一番……

夫子 其实我也不想那样。

波泼 我们不谈这个了。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照你刚才说的,观众怎么办?

夫子 观众?压根就没有观众。

波泼 难道前面不是观众?(手指剧场的观众席)他们花钱买票,我们总得对他们负责。

夫子 别自欺了,我们前面什么也没有。哦,要说有,也只是——这两扇遥不可及的该死的窗户!

波泼 你又不够自信了。

夫子 我们根本不是演员,更没有什么观众来关注我们,从来没有,我们演的不过是我们自己。

波泼 我们的约定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夫子 我真不知道我们每天都这样,究竟为了得到什么?

波泼 你怎么啦?你一定是有什么心事。

夫子 我们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天天重复我们自己呢?

波泼 你怀疑什么?

夫子 我是说每天我们都这样孤独,已经够辛苦啦。

波泼 可你曾经说你这样很快乐。

夫子 我说过。不过,快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

波泼 你终于承认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定遇到了不愉快的事……

【夫子想说话,但根本插不上嘴。

波泼 我知道你很累。你的确够累的,你要是每天不像现在这样累,你也许就

不会被鱼刺卡住咽喉……

夫子 是上颚!

波泼 好,就算是上颚,都是一码事。你今天之所以说出这些奇怪的话,肯定也与你咽喉,不,上颚那根刺——那根鳄鱼的刺有关,瞧你现在竟然沉默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一定是被我说中了……

【停顿。

【夫子又开始神经质地用鼻子使劲地嗅着什么。

波泼 喂,你在干什么?

【夫子仿佛没有听见,继续在房间里来回嗅,神情怪异。

波泼 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夫子 你难道没有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异味吗?

【波泼也模仿他嗅了嗅。

波泼 我一点也感觉不到。

夫子 那就算了。可能是我的嗅觉又出了问题。最近我常常有这样的幻觉。

波泼 是什么味道?

夫子 一种奇怪的味道,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一种不太真实的味道。

波泼 我还是难以体会。

夫子 也可能是一种更接近原始、接近本质的味道。

波泼 真可惜,我无法分享。

夫子 实话告诉你吧,我刚才闻到了一股骏马的气息。

波泼 骏马?

夫子 一匹良种的红色骏马,我敢断言,它肯定是一匹成年的骏马。

波泼 别那么绝对。也许你闻到的只是马鞭的味道呢?

夫子 (颓然地)马鞭?

波泼 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情。正如世界没有绝对的爱情。世界没有绝对的男人和女人。世界没有绝对的白天和黑夜……

【夫子不吱声。

波泼 你在想什么?

夫子 我什么也没想。

波泼 你一定在想着什么……

【她也变得沉默起来。

【门铃突然响了一下。

波泼 你刚才听到门铃在响吗?你是不是也听到门铃在响?

夫子 没有!

波泼 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吗?

夫子 我只听见马路上汽车的声音——邻居孩子的哭闹声——好像还有警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波泼 真奇怪,我明明听到有人在按门铃。

夫子 但愿你听到的不是真的。

波泼 门铃的确响过!

夫子 我可不希望此刻有人来给我们添乱——乱上加乱——我们已经够乱了!

波泼 这可由不得我们呀。

夫子 我们得想点办法。

波泼 不让人打扰我们?

夫子 你瞧,我们可以不吱声,像沉默的牙刷一样。

【波泼咯咯地笑了起来。

夫子 怎么回事?我刚刚想到牙刷,就随口说出来了……

波泼 (止住笑)这个比喻很有趣,再恰当不过了,不过,假如警察来呢?

夫子 警察?

波泼 是呀,我们这样闭门不出,迟早有一天,警察就会来敲我们的门,然后,用怀疑的眼光对我们说,喂,你们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吗?你们连大门都不出一步,这样下去你们会得自闭症的,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即使是犯人每天也是需要放风的吗?

夫子 (喃喃地)警察——我看我们最好还是别提警察。

波泼 你对警察好像没什么好感。

夫子 可没有谁愿意天天与警察打交道。

波泼 对,对极了。有一阵子,我见了他们就头疼。

夫子 你是说你有过与警察打过交道?

波泼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年轻……

夫子 我知道。

波泼 你知道?你一定在想一个女人与警察挂上钩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一定在想要是一个警察盯上一个女人那她就一定不是什么好女人,是不是?

夫子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波泼 别解释了。你怎么想都可以。那是你的自由。(放浪而笑)

【尴尬的沉默。

【波泼似乎有点懊悔。

波泼 对不起!

夫子 没什么……坦白地讲,在某些方面,我和你有相同或相近的情感,因为我们都是……人……所以……我理解你。我的意思是,即使作为道德本身,社会虽然已有一个约定的标准,但是我们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有另外一个标准——人性的标准!

波泼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人性!

夫子 这是我自己的体会。

波泼 你一定有过很多不平凡的经历!是吗?我还从来没有听你谈起过你的经历,那一定很有趣……

夫子 你真的有兴趣?

波泼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洗耳恭听……啊……等一等。(向窗外伸长脖子)

夫子 怎么啦?

波泼 警察!

夫子 警察?(惊讶地)在哪?

波泼 对面的街上。

夫子 向我们这里来了吗?

波泼 没有。

【夫子也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却什么也看不到。

波泼 他们又在集合了。

夫子 有多少人?

波泼 他们全副武装。

夫子 他们要抓谁?

波泼 看不清……人群很乱。

夫子 他们动手了吗?

波泼 人们乱做一团……

夫子 乱?

波泼 有人被踩倒了……

夫子 踩倒?

波泼 有人与警察发生了冲突……

夫子 冲突?

【夫子再次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可仍然徒劳。

夫子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波泼 警察正从四面八方进行合围。

夫子 他们呢?

波泼 他们像过街的老鼠,他们像没头的苍蝇,他们落荒而逃,他们走投无路,他们被人利用,他们成了人类的牺牲者,他们成了自己的囚徒,他们……

【波泼描述的时候,夫子在房间里做抱头逃窜状,像一个慌不择路的逃犯。

波泼 他们被摁到了地上,他们在拼命地挣扎,他们被抓起来了,哦,真可怕!他们流血了,流血了……

【警笛声大作。

【夫子像被梦魇似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抽搐。

【波泼回过头来,见状,惊恐万分。

波泼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灯光急暗。

【舞台前部,一群手铐足镣的囚徒上。从他们的脸上,我们可以认出他们就是曾经出现过的青年+-×÷。

如今他们被囚禁在笼车里,完全失去自由,宛如疯狂的野兽。

囚徒合 你怎么啦

囚徒+ 你赤裸裸地来到世上你们赤裸裸地来到世上怎么啦

囚徒- 你对世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有着强烈的同情心怎么啦

囚徒× 你总是认为明天还很遥远死亡还很遥远怎么啦

囚徒÷ 你可以大把地挥霍你的青春时光挥霍你的青春热情怎么啦

囚徒+ 你像一个没有脚的灵魂没有面孔的灵魂怎么啦

囚徒- 你和她相遇了你开始感到青春的冲动感到心潮的汹涌怎么啦

囚徒× 你看到了死神在向你招手崇高在向你敞开胸怀怎么啦

囚徒÷ 你的双手是无力的是苍白的是伤痕累累的是沾满平庸的怎么啦

囚徒+ 你同人交谈,但你的思绪在游离你的思想在逃避怎么啦

囚徒- 你对政治不感兴趣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你对他们不感兴趣怎么啦

囚徒× 你像一个连科学家都来不及对你研究的怪物一个怪胎怎么啦

囚徒÷ 你伟大的梦精彩的梦无与伦比的梦都被现实糟蹋了怎么啦

囚徒合 你让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你了不起的地方你曾经勃起的地方你爱恨交织的地方怎么啦——你让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你断断续续的呻吟你行为乖戾的呻吟你像婊子般的呻吟怎么啦——你让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你的胆怯你的委琐你的缺乏敲打的灵魂你的令人心碎的卑贱怎么啦——你让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我自己一个毫无希望的自己一个罪孽深重的自己一个空洞无物的自己怎么啦

【光灭。

【囚徒们下。

【舞台后部,夫子仿佛从梦魇中逐渐清醒。

波泼 你现在好点了吗?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冷?

夫子 (摇头)我刚才想到她啦。我想她之所以下了那么大的狠心,一定是想把我从她的生活里抹去……

波泼 你为什么不和她坐下来好好谈谈?

夫子 我现在是哑巴。

波泼 我们说正经的呢!

夫子 我现在是哑巴,在她面前我就是这样。

波泼 可你并不是哑巴呀。

夫子 我永远地闭上了嘴,装成了哑巴。

波泼 你为什么要装成哑巴?

夫子 我只是觉得和她无话可说。

波泼 你们刚认识的那会儿,你不会也是这样吧?

夫子 那时候,我是一名刚毕业不久的工程师,风度翩翩……

波泼 那时侯生活一定很美好吧?

夫子 还算过得去。

波泼 你说过得去,是指的爱情方面吗?

夫子 可以这么说。

波泼 我明白了。

夫子 那时侯跟现在不一样……

【波泼好像中了邪似的,她傻傻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夫子 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你……

波泼 (幻想地)要是当时我能早点认识他,也许现在完全是另外一幅情形……我们也许会在另外一个地方邂逅,比如公园,比如在一辆拥挤的公车里,比如在大雾弥漫的码头,比如在某个廊檐下避雨的时候……可是,时光是回不去的……

夫子 你当时在什么地方?

波泼 (从记忆中闪回)什么?

夫子 我问你当时在什么地方,我是说九年前的你……

【静场。

【波泼似乎不愿意回忆往事。

波泼 (尴尬地)对不起,我好像忘了我自己当时在什么地方了。

夫子 (没有发现对方的表情)是呀,九年啦,可不是一会儿的事,谁还记得呢……我们谈这些干吗……我们在这里认识多久了?

【以下是波泼和夫子以各自的视角,叙述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双方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与独白里。

波泼 六年零一个月零三天……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正在窗口晾衣服。

夫子 那天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褶皱裙,像夏天里的一朵粉色的花……

波泼 我突然发现对面阳台里有一个男人——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男人,正在摆弄着一台被拆开的半导体收音机。

夫子 当时我正在焊接喇叭上的电路。

波泼 他的专著神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喜欢做事专著的男人,我偷偷地瞧了他一眼……

夫子 这是一部老式的燕舞牌收音机,它随身陪伴了我的整个青年时代,可自从它被摔过以后,就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波泼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好象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这使我的观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夫子 我仔细地检查了电路,并按照电路图把他们重新焊接好。

波泼 从空气里飘来一阵阵电烙铁的气味。

夫子 电烙铁慢慢冷却……

波泼 那仿佛就是他的气味——男人的气味。

夫子 令人高兴的是,收音机又有了信号。

波泼 就在收音机响起的那一刹那,他发现了我——发现了我窥视的秘密。

夫子 我看到了那个粉色的夏天,那个粉色的上午,那个粉色的窗口……

波泼 我吓得赶紧退了回去,尽管我的脚步根本不想挪开。

夫子 她大概害羞了。她是谁?是新搬来的吗?她还会不会出现?

波泼 就在我欲去还留之际,我看到了——她,悄悄走到他的身后——那一定是他的妻子。我想。

夫子 我的思绪完全投入在另外一个情境,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发生了什么。

波泼 我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妻子发现了我。我们的目光在那一刻狭路相逢,她冷笑的脸庞让人不寒而栗。

夫子 她突然从我的手里狠狠地夺走了刚刚修复的收音机……

波泼 他们在激烈地争夺,对于他来说,那似乎已不再是一台普通的收音机,而更像是他的孩子……

夫子 求求你,求求你,放下他!

波泼 (瞬间模仿他的妻子的口吻)你的孩子?你真让我恶心。

夫子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波泼 去你的孩子!让他见鬼!(虚拟夫子的妻子狠狠摔下收音机的动作)

夫子 (夫子的目光顺着对方的动作由上而下,最后痛苦地跪到地上)噢!上帝——救救我……(颤抖地蜷缩一团)

【舞台转暗。

【波泼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波泼 (独白)他被自己的生活梦魇了。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次。那一刻她的冷笑击中了我,把我的忌妒从我的体内释放了出来,像一台新陈代谢的疯狂的机器,旧的忌妒不断催生新的忌妒,昨天的忌妒又孕育了今天的忌妒,一件事的忌妒又繁衍成另一件事的忌妒,哦,多么可怕,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到底还是不是我?而人类的悲哀在于,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中毒,并且眼看着毒液在你的体内发作,而你却发现根本无药可治。于是,我只能纵容自己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忌妒那个发狂的女人。而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又命中注定。

【一束光在另一方位照亮夫子,夫子独自一人,他现在佝偻得更厉害了。

夫子 (独白)人们常常把婚姻比作爱情的坟墓——一座令人窒息的坟墓——尽管上面摆满花环,它依旧是羁押灵魂的所在——于是你希望通过某种途径或某件事物来证明和说服自己——也就是说,你希望看到证据——那个用来证明上帝已死、婚姻已经奄奄一息的证据——了断你生活所有出路的障碍物——直到有一天——你似乎发现了——你发现了另一种突围的可能性——你发现了另一座布满幽秘的花园——小径在你脚下延伸、分岔——通向任何远方——你的内心深处像被马蜂重重地蜇了一下。(灯暗)

【舞台再次转亮时,夫子与波泼依旧与前场相同。

波泼 (腼腆地上前)我打扰你了吗?

【夫子不吱声,他看上去心事重重。

波泼 哦,对不起。(转身欲下)

夫子 不,别走。

【波泼站着未动,似乎并不想下。

波泼 我知道你最近……

夫子 别跟我提那些事儿。你……你最近在干吗?

波泼 我什么也没干!

夫子 你难道不再出门了吗?

波泼 你知道,我不想见到他们,永远也不想——除非,除非我不在了。

夫子 (小心翼翼地)你最近是不是很糟糕?

波泼 我并不糟糕。

夫子 你的脸憔悴了许多……

波泼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干吗那么关心我?

【停顿。

波泼 今天是个阴天……

夫子 阴天——你怎么知道?

波泼 我看见云了——乌云——吹向西边的乌云……

夫子 我看不见。

波泼 我知道你看不见。

夫子 但我可以想象——照你说的去想。

波泼 你的想象力真不赖,我还以为你只喜欢你的电路。

夫子 我的收音机快要修好了……

波泼 (笑)我以前爱跳舞。

夫子 看看你的身材就知道。

波泼 你看过我的身材?

夫子 可以想得出。(趁机看了一眼,被对方发现)

波泼 你要是想看,你可以在晚上看。

夫子 什么时候?

波泼 我洗澡的时候。

夫子 (腼腆地)你让我偷窥……

波泼 不!这不算偷窥,我不这样认为。

夫子 可我总是不太习惯……你不会介意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波泼 (鼓足勇气)你就把我当一回你的妻子吧!

【冷场。

夫子 我对她没有感觉。

波泼 (自言自语)你麻木了!

夫子 我对什么都没有感觉,我讨厌这一切。

波泼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夫子 我一点都不快乐。你难道不明白吗?

波泼 快乐?快乐是一个什么词?(惨笑)名词、动词、形容词?

夫子 对我而言,它是一个死去的词……

波泼 怎样可以证明活着或死去?

夫子 生活如果不再有意义……

波泼 什么又是有意义的呢?(失落地)

【中断。

夫子 瞧,我们像个傻瓜似的,我们都在说些什么呀?

波泼 我们活得太沉重啦!

夫子 是啊,我们为什么不活得更轻松些呢?

波泼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夫子 什么?

波泼 我们的关系。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子 (用手比划)窗户与窗户的关系。

波泼 我不是说的这个。如果更进一步……

夫子 (戏谑地)那就是抽水马桶与水箱的关系。

波泼 (思索)抽水马桶与水箱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夫子 是我们的关系。

波泼 你又回到原点了。

夫子 你不能这么问下去,我会被你问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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