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复生计划

恐龙复生计划,第1张

公元2155年,人类的科学技术已经非常发达,这时,科学家们提出了一个崭新的想法——恐龙复生计划。它很块得到联合国的批准,在2156年1月15日正式开始。

首先,联合国出重金制造了一座极适宜动物生活的生态乐园,又建造了一个生物培养所,然后,造了一个神奇的时空穿梭机,并组成一个训练有素的恐龙特派队,用时空穿梭机把特派队送到了恐龙时代,第一阶段完成。

经过两天时间,特派队与恐龙们斗智斗勇,终于搞到了一种小型食草恐龙的蛋。他们通过时空穿梭机回到人类世界,把这些蛋送进了生物培养所,通过快速孵化蛋蛋机生出了几只健康的小恐龙。取名为“布雷斯龙”,第二阶段完成。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部分了,我们开始培养小恐龙生存技巧和必要的能力,三个月后,小恐龙终于成年,被送入那个动物园,又过了一个多月,这些“布雷斯龙”生出了下一代,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知不觉又过了几十年,“布雷斯龙’”的数量维持在一千只左右,送到了世界各地进行繁育,人类的历史又翻开了新的一页,最后一个阶段也完成了。

历时94年的恐龙复生计划圆满成功,科学的力量太 神奇 了。听说联合国要带回更多的恐龙进行繁殖呢!

”哎呀“!我从床上摔了下来。原来是一场梦呀!希望真的能有这一天。

在这次华语辩论圈史无前例的顶层大动乱发生了半个多月的今天中午,我终于得偿一见视频。

看完整场比赛,作为一个不是辩论圈,没有利益相关,但毕竟打过比赛的辩手来说,还是想略作评论。先说如果我是评委的,我会投给反方

其次,对于两位评委的争议性。

第一,我不认同吴政道评委关于林正疆先生在结辩输出新观点的说法。在整场比赛中,甚至在前半段,陈铭先生已经数次阐述了即使爱情被量化,但是一旦打分,也不能让人们更好。他举了两到三次他老婆的例子,自由辩论期间还有段正淳的例子,另外罗淼先生也曾在身高问题上质疑了合理打分是否能得证正方立场。甚至在反方像驳论的立论之中,王梅女士也有相关陈述。

但同时,从整场比赛来看,在自由辩论之前,反方的主攻方向还是量化的不可行性。而自由辩论中就已经开始调整战术,在承认可量化的前提下论证量化也不好。

所以,“输出新观点”这个论断,在我看来,并不成立。

第二,关于刘杨评委的三个主观点。进取心这一点属于评委个人的自由裁量,我不予评论。关于刘洋评委多次提出的排他性问题,由于本场比赛全程双方没有排他性的意思表达,所以这项评判理论,并不能成立。最后,关于在科学方面的心证问题,本来也属于评委个人的自由裁量。但是在我的知识体系中,正方关于社会科学的量化性问题,我并不能接受。并且,爱情不光具有人类行为的属性,爱情也具有文化、哲学、伦理和道德属性,而这些并不属于社会科学范畴,而是人文学科领域,社会科学的量化和自然科学的量化,是具有不同的概念的。更不用说,人文领域的量化可能,更弱于社会科学。因为自然科学的量化对象是客观物质,其不会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而社会科学的客体,是人的行为,人左右具有主观能动性的行为体,其行为会随着外界事物和内心意识的转移而改变,这就回扰动任何关于人的行为的量化。很可惜,正方全场的量化案例都是自然科学,而没有在社会科学方面给出令人信服的量化可能性。所以,作为我个人,在这个问题上的心证,恰恰和刘杨评委相反。

本来想按照辩论赛环节进行述评,但是考虑到辩论赛的整体性特征。我还是按主要交锋和双方主论点进行梳理。

本场比赛第一个争议点,就是关于反方到底是否在消解辩题的问题。

本场比赛的辩题为,如果爱情可以量化,会/不会对人更好。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是辩论圈的共识,即有的辩题是双方同时出现并且处于对抗位置,比如,人性本善/恶,而有的辩题,则一方的出现是基于另一方的出现。

就本辩题说,不可能首先出现如果爱情可以量化,不会对人更好这个立场。

在这种情况下,可否量化,如何量化的论证义务归属则在于正方。这也是本辩题在常识之外,逻辑上并不利于正方的一点。

即使这种义务归属是隐含的,即使爱情量化在可行性上是未知的,正方也有义务先行明确“如果的”量化的爱情是形式和样子。而正方在比赛中,只是通过自然科学的量化过程论证量化本身是好的,又因为今天讨论的是爱情的量化,所以爱情的量化也是好的。

在指责反方消解辩题的同时,正方的主逻辑也是永动机式的——如果有永动机,永动机当然是好的。

也正是基于这个争议点,双方在本场比赛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没有就量化的方式和量化的样式达成共识。但是在没有共识的情况下,反方很明显占据常识优势。而正方从马薇薇女士和黄执中先生数次关于作品金银奖(将排序视为量化)、引力波和甜度(将自然客体和爱情划等号)的举例来说,并不占据常识和理论优势。

但是双方在自由辩论开始,基本都自觉调整战术,对于双方无法达成的一致已经达成一致,于是就开始各退一步,正方开始谈多一个选项,作为量化的一个结果,而反方则集中于一旦打分,就会破坏爱情。

也就是说,在自由辩论环节以及之后,双方的交锋点才落脚于辩题本身。

我个人认为,如果全场比赛,正方不那么强烈的要将爱情的量化等同于自然科学的量化,如果正方不用科学的量化是好的,所以量化是好的,所以爱情的量化也是好的这种逻辑,也就是说,正方不那么“反常识”,我个人会觉得更好。

也许评委也是基于正方立场的劣势,才在权衡中倾向正方。这我就不知道了。

全场比赛,正方的胡建彪先生和反方的陈铭先生,都表现的非常好。尤其是胡建彪先生。他在质询结论和小结阶段,扭转了正方的守势,并且在他发言的时候,保持了对反方的压制。

而陈铭先生,在全场的每次发言,几乎都提炼出了全场的核心交锋点并对正方予以了有利的回击。但是由于本身风格的稳重,反而被一贯风风火火的马薇薇女士抢了掌声。

其实马薇薇女士和黄执中先生,在本场比赛,表现的都说不上可圈可点。整体来说,除了胡建彪外,正方在台风方面明显逊色于反方。比如邱晨先生的拿着折了一半的A4纸读稿而不是手卡,比如马薇薇女士和黄执中先生的逢发言必用手指指人。

其实这场比赛的辩题并不那么好。正如郭宇宽先生所言,这个辩题并不是真问题,而是“为了辩一场而捏出来的题目”,“大家就好像是一群猛虎在抢鸡骨头一样”。

而赛后缺因为这么一场普通的比赛而掀起了辩论圈史无前例的大动乱,坦率地说,老僵尸也好,老恐龙也好,没有人是赢家。加上我们这些辩论圈里圈外的参与者和看客,大家都输了。

辩论时读书的胜利,好像被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忽略。没有常识,或者反常识,只为了“证明”本方立场“更好”的辩论,至少在我看来,并不是真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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