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疆无人机存在的经济行为

大疆无人机存在的经济行为,第1张

今天的民用无人机绕不开大疆,但大疆却受制于体量有限的无人机市场。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大疆是引领者,它对技术的执着让它始终在产品上超越对手。随着产品由个人向行业普及,无人机面临的使用场景越来越复杂,基本功能和性能不再决定一切,运行的可靠性和安全性越来越成为更核心的考虑因素。

在无人机从消费级向行业级发展的过程中,大疆的企业策略导向经历了“产品→平台→服务”的嬗变。这种变化既有无人机市场对产品需求越来越复杂的原因,也有在企业成长过程中,大疆对各行各业的理解度和参与度越来越高的原因。

配图来自Canva可画

动力与高度的无人机时代

无人机不是最近十几年产生的新概念,它首先应用于军事领域,随后才在民用领域缓慢发展,经过2012-2016年和2016年-至今的两次创业潮,在众多无人机企业的努力下,无人机才在民用领域遍地开花。

自2012年大疆发布了旗下第一款无人机产品“精灵”起,国内无人机市场大约经历了“消费级阶段”和“行业级阶段”两个特征比较明显的时期。第一个阶段,技术和产品是竞争的中心,大疆是毫无疑问的最大赢家,占据着全球消费级无人机超过七成的市场份额。这一时期,消费者对无人机的性能最为关注,但对企业和品牌来说,这也意味着消费者没有粘性。

第二个阶段,在无人机从业者的不断探索和资本的助推下,无人机技术逐渐普及,市场竞争开始分化,无人机在新的使用场景中找到了落脚点。随着无人机商业化的成功,和中国无人机产业链迅速成型成熟,各个行业对无人机带来的新的可能性抱有期待。这一时期,技术和产品虽然仍是实现不同场景应用的载体,但随着应用的深入,竞争重心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对大多行业和个人来说,所谓无人机带来的“动力与高度”的时代,就是在地面x/y轴的基础上,增加一个充斥无限想象力的天空的“z轴”。在此之前,飞机虽然已经普及,但成本仍然高昂。而且对于许多行业面临的具体情形来说,飞机 *** 作难度过高,机身过于庞大,使用飞机进行作业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无人机轻便简捷、易 *** 作和低成本的特点改变了一切。

但作为一种新型经济载体,无人机实际上面临许多问题。对于大疆来说,技术优势可以保证产品在使用体验和性能上的优势,但在各个迥然不同的行业应用中,如何保证使用效果和使用效率仍然是“千人千面”的难题;对于其他无人机企业来说,技术已无优势,要想在大疆的阴影下分得一杯羹,需要另辟蹊径在产品外寻找增长空间。

正如大疆创始人汪滔所说,“无人机市场终究是一个小众的市场,永远不可能成为有海量用户的市场”。由于用户增长终有一个已经可见的极限,所以无人机企业未来想要继续实现增长,就必须深度挖掘基于现有产品的增值服务,尤其是行业应用,这是无人机企业发展的必然趋势。

市场博弈下的技术竞赛

在比较早的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中,由于市场形态较为基础,消费端需求较为统一,所以形成了主要依靠技术驱动的市场竞争模式。简而言之,在这个领域的竞争中,谁的技术强,谁的产品好,谁就能获得消费者的青睐;反之,消费者极易流失到对手那里去。

毫无疑问,在民用无人机领域,大疆通过技术优势和对市场的把握领跑全场。大疆在2017年时就有一支1500人的研发团队,高峰时企业约14000人;截至2020年底,大疆在国内共申请了5577件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随着核心技术的井喷,在此期间大疆的产品也迎来爆发式增长并迅速占据市场。

在技术方面,大疆依靠技术上的优势,在面对复数玩家进场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产生的竞争时,无论是专利诉讼,还是同台竞技,表现得都很主动。就像互联网创业公司绕不过阿里腾讯一样,无人机创业公司也绝对绕不开大疆,历次无人机诉讼和价格战的实际结果就说明了一切。

市场方面,大疆对产品与市场的高度敏感以及先发优势,使其对后来的“挑战者”形成了碾压级别的优势。以零度智控为例,2016年5月,零度智控在高通的支持下,推出了芯片高度集成的小型无人机“DOBBY”。这款能“装进口袋”的入门级无人机,避开了当时大疆主打的“精灵Phantom”系列无人机。在零度智控的设想中,DOBBY可以做无人机里的小米,依靠低廉的价格降低消费者入手门槛,所以DOBBY甫一上架,销量很快过10万。

但同年9月,大疆就推出了“御Mavic”系列。区别于精灵Phantom系列,和DOBBY一样,御Mavic也走轻便路线,无人机身能够折叠,重量734g,续航27分钟。但零度智控忽视了无人机非必需的商品因素:虽然御Mavic体积大、价格高,但在续航、图传和飞控上表现也好很多,在有需求的消费者看来,有限的便携优势并不能抵消性能的落后部分。

大疆的这种以技术为底蕴,翻书页一样快速进行产品迭代的能力市场上无人可与之匹敌。零度智控在与大疆的竞争中很快败下阵来,因为资金链断裂,其第二代产品胎死腹中,不得不面临裁员和融资的难关。现在零度智控已经转型行业级无人机,专注于安防、测绘、巡检和物流的解决方案,顺便“兼职”无人机编队飞行表演,目前在京东淘宝上搜索DOBBY,只能搜出一堆零食了。

除了零度智控,亿航、道通智能、极飞等国内无人机厂商,在与大疆刚完正面后迅速寻找后路;不止国内无人机厂商,国外厂商例如3D Robotics Solo在和大疆精灵的同台竞技中,同样因为“技不如人”退出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在大疆的阴影下,消费级无人机厂商纷纷化身“退堂鼓表演艺术家”。

总的来说,大疆能够统治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主要是因为它在面对挑战时,能够依靠自身在技术上的优势,快速推出相应竞品,并通过更好地解决痛点,获得商业上的胜利。

困局与出路

不过,消费级无人机市场的“一帆风顺”不代表大疆能够高枕无忧。

首先,是消费级无人机天花板低,这是市场的内生性问题,无法解决。2016年汪滔就意识到消费级无人机是个只有几百亿空间的小市场,华经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2019和2020年我国消费级无人机市场规模分别为283亿和315亿元,意味着即便大疆把市场份额全部吃掉,最后其体量和企业规模也很有限。

其次是疫情带来的影响。大疆对线下渠道和海外市场非常依赖,根据网上透露的数据来看,它大约80%的销售额都来自线下;而海外市场和国内市场的销售比例大约是8:2。因此在疫情期间,大疆既要面临货机供应紧张,运费成本飙升的困难,又要面对中美贸易摩擦,海外供货商断供的风险。

最后是在快速扩张的过程中,大疆自身结构臃肿,管理混乱、效率低下,内部管理和团队建设的问题亟待解决。2018年,大疆曾曝出过超大规模的供应链贪腐案件,“保守估计造成超过10亿元人民币的损失”,还有牵扯到的数百人正在调查中。在各种影响下,大疆2020年精简结构,各部门均有涉及,深圳总部的企业营销和销售团队更是从180人缩减至60人。

如今大疆越来越接近消费级无人机的天花板,内部也有种种问题,此时转型和寻找新的增长空间,就是重中之重。

根据中研网数据,2019年我国工业级无人机市场规模达到151.79亿元,但预计到2024年,工业级无人机市场规模就可达约1500亿元,其中农林植保约318亿元,警用安防市场约为 200亿元,电力巡检约为200亿元,快递物流约255亿元,地理测绘约448亿元。可以说,在消费级无人机之外,行业级无人机自有一片天地。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在消费级市场败下阵来的无人机企业基本上都进入了行业级市场。2016年,极飞发布P20农业无人机;2017年,法国厂商Parrot转向专业应用;2018年,亿航与永辉超级物种合作,开始尝试“智慧零售+无人机配送”。网络资料显示,2021年全国无人机行业融资金超过百亿,融资千万以上的企业超过20家,融资过亿的企业超过10家。

毫无疑问,大疆转型的落脚点就在行业级无人机市场,但行业级无人机市场的商业逻辑,又迥异于消费级市场。简言之,行业级无人机市场不仅带来了无人机行业更大的想象空间,也带来了更多的不确定性。对大疆来说,行业级无人机市场,既有机遇,又生变数。

行业级无人机还能一家通吃吗?

大疆的目标曾经是飞行和飞行影像,也的确收获颇丰,但从2016年开始,大疆就愈发重视起商贸事业部,注重拓展民用市场,发展更多细分品类,关注重心也开始从技术向产品体验略微偏移。大疆向着行业级转型并不是突发的、全面的动作和决策,而是在十几年的企业经营中,由市场竞争和技术发展共同驱动的结果。

一方面,市场是在变化的。无人机的应用在不断拓宽,对每个应用场景在持续深入,无人机的监管也在不断完善,产业格局因此不断优化。可以说,并非单纯的技术因素催生了行业级无人机市场,也是不同企业在大疆外寻求差异化竞争的结果。

另一方面,企业也是在变化的。随着无人技术的升级,以及无人机从业者的努力付出,无人机在新的场景中找到落脚点,农业、电力、安防、物流和智慧城市……所以,对无人机行业来说,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本身,能够适应变化、甚至引领趋势才是无人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如今,大疆在基于产品的增值服务领域的路上越走越远,专业级影视方面的解决方案尤为亮眼。得益于在无人机平台化和数字化方面的技术进步,以及多年来在具体应用上的数据积累,大疆已经能够在某些环节上实现无人机平台、模块化组件和相关增值服务的垄断闭环,为客户提供个性化、一体化和智能化的高品质服务体验,并与这些行业巨头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为其提供长期的技术支持。

在这一阶段,无人机本身“飞行与动力”的属性逐渐弱化,倒不是说飞行不再重要了,而是说不同行业面对无人机有不同的需求,过去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无往不利的标准化产品已经很难再适应此时的环境了。因此,如何提供个性化的服务,满足不同行业的不同需求,变成行业级无人机市场的竞争重心。

既然行业级市场的竞争重心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偏移到产品之外,那么技术因素的影响分子也就相应下降,大疆此时固然优势还在,但已经不再是消费级市场那样的碾压局了。因为行业级市场需求足够复杂,理解了行业和数据才能更好地提供增值服务,而想要深入做好一个行业是需要时间精力的投入,这个空档期实际上就是其他无人机企业的机会。

所以,行业级无人机市场既是大疆的天花板突破口,实际也是其他无人机企业冲破“大疆天花板”的突破口。但话虽如此,可大疆却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嘴边的一块肉。目前的民用无人机市场可以比作大海,大疆是其中唯一的鲨鱼,其余无人机企业则需要抢在鲨鱼到来之前死死咬住已经咬在嘴里的肉。

伯虎点睛: 大疆目前最迫切的,就是寻找到一个足够大,且具有足够想象空间的新领域来实现自身营收的突破。

那头,通信老大哥华为刚宣布进入造车新赛道;这边, 科技 新秀大疆就与上汽通用五菱深度合作推出了新宝骏KiWi EV,在昨日开幕的上海车展上正式亮相。

这不禁让人感慨,造车也要开始“人传人”了!无论原来是干哪行的,巨头们仿佛都在争相恐后地挤向智能化 汽车 这个“风口”。

不过据了解,大疆这次造车的套路其实和华为无差。所谓的“深度合作”,其实就是指新宝骏KiWi EV这款车装载了大疆的智能驾驶系统,双方的合作并非以零部件采购的模式进行。

可相比于“大疆与五菱如何合作”的问题,更让伯虎 财经 感到不解的是,这个习惯了在“天上飞”的无人机“一哥”,为何这回不“飞”了,选择在地上“跑”呢?大疆往后会朝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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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飞到“顶”的无人机市场

提到大疆,就离不开无人机;提到无人机,就离不开大疆。

成立15年后,大疆已经从深圳莲花村的民房跃升至百亿体量,就连鲜少赞美中国 科技 企业的《华尔街日报》,也主动为大疆贴上 “首个在全球主要 科技 消费产品领域成为先锋者的中国企业” 的标签。

大疆究竟是何方神圣?

时间回到2006年,一个刚在香港 科技 大学本科毕业,毕业设计勉强只得了C的学生却得到了本校机器人技术教授李泽湘的引荐,得以继续在学校攻读两年制研究生。

在读研期间,他和两个同学拿着筹集到的200万元港币跑去深圳租房创业,最后还因为经常旷课,两年的研究生课程,他读了足足五年才拿到学位。

他便是大疆的创始人兼CEO汪滔。

大疆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型工作室而已,不存在什么商业模式,就是做无人机配件产品。在长达两年多时间里,大疆就这样以小作坊的方式运转。

让汪滔有了造无人机整机想法的人,其实是一个新西兰代理商。2010年时,他告诉汪滔一个事实,就是他一个月能卖出200个大疆平衡环,但95%的客户把平衡环安装在多轴飞行器上。这让汪滔开始反思起了大疆的发展方向:是继续卖配件还是做整机?如果做整机,是做固定翼,还是直升机,或者多轴?

最终,汪滔决定听从自己的内心,选择了做多轴, “我是做产品的人,我只想把产品做好,让更多人来使用。”

到了2012年,凭借过去几年积累了成熟的技术,大疆陆续拥有了一款完整无人机所需要的一切元素:软件、螺旋桨、支架、平衡环以及遥控器。最终,在2013年1月发布“大疆精灵”,成功撬动了民用无人机市场。随后,大疆在产品迭代速度上基本做到了和手机产业同速,一年一发布,“精灵2”、“精灵3”先后问世,“悟”和“御”系列更是广受好评。

如今, 大疆已经占领了80%的全球消费级无人机市场,掌握着70%以上的专利技术,估值超过1660亿元 。在《2020中国独角兽榜单TOP100》中排名第七,大疆也是唯一一家垄断全球市场的中国 科技 巨头,甚至还常常被业界比喻为中国的“苹果”,而能和这颗“苹果”对垒的选手依然还没有出现。

和华为的经历相似,大疆也曾经被美国以“保护美国国家安全”为由列入所谓“实体清单”,对该公司对美进出口进行“管制”。但面对美国的制裁,大疆直接增加了13%的关税转移到了北美市场的消费者身上。可即便如此,大疆在北美市场的销售额不降反增,就连美国军方也依旧在使用大疆无人机。

的确,大疆在无人机市场的龙头地位已经无人能撼动,但因为龙头地位而产生的问题开始浮出水面。

时至今日,无人机还是一个 利基市场 。因为对于大部分消费者来说,对无人机的需求并不是那么强烈,再加上其本身的实用性不强,只有小部分人群才会成为无人机用户。尽管大疆在近年来接连推出价格更加亲民、携带更加方便的mini无人机,可仍然 无法从根源上刺激消费者的需求增长

无敌确实是很寂寞的事情。由于大疆没有实力相当的竞争对手,这也 导致无人机大众化之路逐渐走向瓶颈

根据IDC在2018年的预测,全球消费者和企业无人机的市场规模为90亿美元,预计未来5年的年均增长率约为30%。如此测算,2020年无人机市场整体规模约为152.1亿美元。Gartner的预测中,这个数字降为112亿美元,其中还至少有五成以上的规模属于行业级无人机。这意味着消费级无人机的市场被进一步压缩。

而深耕无人机领域多年的汪滔似乎早有预感。2016年他在接受采访时就表示, 无人机市场即将接近饱和,大疆的收入到200亿元也就到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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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夹击,生存不易

实际上,除了无人机销量“天花板”危机外,大疆还是一块“夹心饼干”。

2020年8月17日,一则大疆裁员14000人的消息传遍网络,大疆就因此陷入舆论中心。

随后,大疆公关总监谢阗地在朋友圈表示:“考虑到大疆总共14000人,按这个说法公司都没人了。我建议让子d飞一会。”原来是自媒体的错误翻译引起这次误会,原话是“公司考虑给全体约14,000名员工来个‘瘦身’”,而不是将这14000人都裁掉。

但是大疆裁员真相,绝非空穴来风。 有被裁员工透露,大疆“瘦身”力度不小,深圳总部的企业销售及营销团队已经从180人缩减为60人,消费市场的团队也有类似的裁员幅度。另外,大疆旗下视频制作团队缩减至三人,韩国则是裁撤了共有六人的营销团队。

“具体来讲,就是年前开始梳理了一下工作,裁掉了一些冗余的人。比如以前某个工作有两个人干,但是如果这个工作实际上一个人也可以干,就会考虑裁掉一个。但研发裁的比较少,因为研发本来工作饱和度就比较高,很难压缩。”

而大疆告知员工被裁员的原因是新冠疫情冲击了销售。

除去这个原因外,大疆还在2019年意识到 自身结构变得难以管理 。有业内人士透露,导致大规模裁员的根本原因是管理混乱,在这个圈子都知大疆管理真的一塌糊涂、效率低下。特别是2018年的重大贪腐事件,更加暴露了大疆在供应商引入决策链条中的监管漏洞。该事件也让大疆遭受了10亿人民币的损失。

疫情期间大疆创始人汪韬曾出面表示,公司正面临着较大的风险和挑战:一是,超90%客机取消,全货机供应紧张。每月运费成本增加800万;二是,受中美贸易摩擦和疫情影响,公司海外供应商断供风险增大。

可大疆作为中国 科技 企业,海外市场对其影响真的有那么大吗?

大疆曾透露,其80%的销售都发生在线下,公司产品销量在海外市场和中国市场的占比高达8:2,其中北美市场占比40%,可见,大疆对线下和海外市场的依赖都不低。

虽然国内疫情已经逐渐稳定,但国外疫情情况持续严峻。店铺关门,户外 娱乐 被暂停,失业率飙升,而无人机主要用于影视、 旅游 、户外等场景。这波对大疆冲击的力度大小可想而知。

另外,自从将大疆列入“实体清单”以来,美国政府对大疆便长期持警惕态度。今年1月,五角大楼出于安全考虑,已经禁用大疆无人机机队。大疆方面也表示,这一决定是出于政治原因,而非软件漏洞。而再早之前,硅谷无人机技术供应商出现的突然断供行为,也令大疆措手不及。

之所以将大疆比喻成“夹心饼干”,是因为除了海外贸易受到疫情和政治的冲击外,大疆还在国内以及公司内部撞了南墙。

尽管在去年,无人机被列入国家战略重点发展方向之一。但一直以来,我国在民用无人机使用和管理方面都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文规定,大多数地区实行的是暂行条例。

一方面,与行业快速增长相对的是监管政策的相对落后,无人机未经许可闯入公共及敏感区域、意外坠落、影响客机正常起降、碰撞高层建筑等“黑飞”事件时常发生。因此,越来越多城市开始着手划定 限飞区域 ,并且这些区域越划越大,限飞高度也基本只有120m左右。

另一方面,大疆曾经为了让无人机“飞”入寻常百姓家,降低航拍门槛,打造过一款仅有249克的Mavic Mini无人机。因为按照当时民航局的规定,250克以上无人机需实施实名登记。但就在去年11月,民航局针对该款无人机对规定做出了调整,要求微型无人飞行器应满足起飞重量低于250克,且飞行高度不能高于50米、速度不能超过40km/h。换言之,Mini无人机重量满足要求,但因为飞行高度和速度超过要求,所以不能算微型无人飞行器,算轻型无人飞行器, 依然需要实名登记

在内外夹击之下,大疆如果不及时止损,越到后面雪球只会越滚越大。如今,大疆的营收虽然早已超过200亿元。除无人机业务外,大疆也在积极布局其他业务,如影像系统设备与教育信息咨询业务,但 均无法替无人机撑起其1660亿元的估值 ,目前最迫切的,就是寻找到 一个足够大,且具有足够想象空间的新领域 来实现自身营收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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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比天上更具想象空间

和其他造车新势力不同,大疆走路向来稳重低调,“海报发布即存在”的风格同样适用于这次入局智能化 汽车 。

早在六年前,大疆就因成功挖角特斯拉自动驾驶负责人戴伦·里卡多而上了一次热搜。并且从那时起,关于大疆进入自动驾驶领域、正在开发无人车的消息就不断的出现。

然而这些年来,大疆一直对此事封口如瓶。随后被网友发现其在深圳蛇口的一处“秘密基地”测试无人车,更加佐证了这一传闻: 大疆在利用前些年机器视觉方面的积累,将与OEM厂商展开合作,入局自动驾驶。

目前造车新势力们在车辆生产上可以分为OEM和ODM。其中OEM生产俗称代工生产,即 品牌生产者不直接生产产品,而是利用自己的核心技术负责设计和开发新产品,控制销售渠道,具体的加工任务通过合同订购的方式委托同类产品的其他厂家生产。 而ODM生产是指某制造商设计出某产品后,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被另外一些企业看中,要求配上后者的品牌名称来进行生产,或者稍微修改一下设计来生产。

显然,华为与大疆都是以OEM生产模式切入 汽车 赛道。

上部分提到,大疆迫切需要找到一个新的领域来支撑自己庞大的体量。而当下,自动驾驶自然比无人机市场更具想象空间。据测算,2020年自动驾驶市场规模为844亿元,2025年将达到2250亿元。而这个数字仅仅针对国内ADAS(高级驾驶辅助系统)市场,“钱”途更为广阔的L4级自动驾驶领域将有更大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大疆相比其他选手有着一定的先发优势。就技术上而言,感知部分依旧是如今自动驾驶最难解决的问题。而过往无人机产品的研发上,大疆恰恰在视觉识别上积累了丰富经验,自动悬停、智能避障等技术已经早在无人机身上应用多年,只需要做到 从无人机到无人驾驶的应用场景迁移 ,即可快对手一步攻克技术难关。

近年来,大疆创始人兼CEO汪滔都在改变大疆定位上暗暗努力。2016年“精灵4”无人机发布时,就以一句“欢迎来到计算机视觉时代”点题,而后将对大疆的描述 从“Flying Camera”改为“Flying Robot” 。汪滔并未将大疆局限在无人机领域,他更希望大疆成为一家 人工智能公司

而纵观大疆产品发展 历史 ,其一般都是先从子系统切入,再逐渐发展至系统成品。无论是飞控系统到航拍无人机,还是从航拍悬挂云台到手持云台,根据已有的系统产品,伯虎 财经 预测,大疆未来将有极大的可能会向造整车出发。只不过,作为“小华为”的大疆,估计也会和华为一样先观望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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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前有车企小鹏要“上天”,后就跟着造无人机的大疆要“落地”。一个是为了讲新故事,一个是为了可以继续讲故事。

但就目前的造车形式来看,风险大、周期长、容错率低、风险高的 汽车 领域并非人人都能留得住。虽说中国消费者对新能源 汽车 的需求非常大,前景很好, 但是消费者对于新能源 汽车 品牌的认知其实还存在“马太效应”,简言之,就是只熟悉顶流的那几家。 此时,互联网造车纷纷跑步进场,传统 汽车 纷纷改头换面成新能源,一时间,市场上可以说是拥挤不堪,谁都不想下车,那只能被挤下车了。贾跃亭的乐视、董明珠的格力便是前车之鉴。

至于大疆造车最终是否会成功?伯虎 财经 还不敢下定论。但智能化和电动化将是未来的大趋势,大疆应该能凭借本身过硬的实力在市场抢占到一席之地。

参考消息:

1. 亿欧网:大疆:“磨刀霍霍”无人车

2. 创业资本会:汪滔和他的大疆

3. 众投邦:美国制裁下,大疆无人机漂亮地反击!

4. 量子位:独家 | 大疆无人车首次曝光,以及从特斯拉挖来的高管离职了

一边是乌克兰战场上空本属消费级的大疆满天飞,开始引发业界讨论廉价民用无人机是否正在成为“游击队的空军”;

另一边是3月12日,美国设计软件公司Figma宣布封禁大疆公司账户,并连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 表示因无法登陆而拿不到的设计文件,会在两周内通过邮件发给大疆。

Figma并不是完全不可替代的设计软件,但国内的同类软件为了差异化竞争,大多有各自的侧重点,所以单一某个软件又很难完全替代Figma。

大疆此次面临的问题主要有两点,一是可能会被打乱研发设计的节奏,影响产品迭代的速度;二是可能需要增加成本,用以购买多个软件来替代Figma。

从2016年到2022年,长达六年的时间里,美国对大疆的限制和制裁不断加码。但事实却是,大疆再次期间一直都保持了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上70%以上的市占率,在北美的市场占比甚至一度到过85%。

美国国防部前脚宣布军方禁用,美军后脚就“不听话”的花了几十万美元买大疆的无人机,还带动了伊朗和英国的军方购买潮。美国给大疆加关税,大疆反手就给美国本土销售的产品等比例涨价保持利润率,市占率甚至不降反升。

美国政府为了制裁大疆几乎算得上绞尽脑汁,但被制裁的第六年,大疆怎么依然活得好好的?

总统换了三届,大疆还是大疆

那一年1月26日,特勤局在巡逻时发现白宫南部的草坪上出现一架坠毁的四旋翼无人机,军方和特勤局为此如临大敌,最后却发现,这台小东西来自美国政府情报人员的酒后瞎玩,由于 *** 作不熟练外加酒后脑子不灵光,东西飞到了白宫哥们也不知道,回屋就睡觉去了。

晚宴上的确笑声一片,但无论是台上演讲的奥巴马,还是台下坐着的的特朗普,没人真的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来处理。

从某种程度上讲, 这张拜登在白宫门前对大疆挥舞棒球棍的图片,并不是一个笑话,而是一种表态,甚至是一种预言。

2016年,美国议员开始以网络数据安全为由提案限制大疆;2017年美国正式对大疆发起调查;

2018年5月,美国国防部陆军部以备忘录形式,要求所有下属部队停止采购和使用大疆,禁用大疆的一切无人机产品。

然而所有限制措施都没能挡住大疆每年300%-500%的业绩增长,大疆依然占据了美国消费级无人机市场的75%左右的份额,一度被美国人寄予厚望3D Robotics也因为防抖云台的量产能力和GPS系统时常出现连接错误等问题,被大疆打得找不着北。

美军自己也对禁令颇有微词,这一年8月,美国空军特种部队向上打了个采购报告,表示我们试了美国本土的Tiny Whoop、Ebee、3DR Solo,但都无法满足需求。 “由于作战任务紧急又缺乏本土替代品,希望特批采购35架大疆无人机Mavic Pro铂金版。”

根据CNN披露的采购单等消息,陆军部禁令下达后的一年时间里,“不大听话”的海军和空军们,分别花费了近19万美元和5万美元购买大疆制造的无人机。

美国空军采购单

2019年,此前所有措施都没能生效的美国政府开始对制裁措施加码,国防部在《2020财年国防授权法案》里明令禁止联邦资金购买中国制造的无人机,商务部则宣布将大疆被列入贸易管制黑名单,对其产品变相增加关税。

大疆也没怂,反手将美国本土受影响的型号“涨价”处理,最多的涨了230美元,最少的也涨了120美元左右,平均涨幅大约在10%到13%。

美国普通消费者和相关公司也在用钱投票,为了在涨价前买到机器,带来了一波集中购买潮,一度将大疆的市占率推到了85%。

美国空军因为想采购一些已经停产的型号,甚至在这一年考虑过直接和大疆合作订单。但 大疆一贯不做军品,包括美军在内的各国军方,其实都是通过公开销售渠道进行购买的,甚至有一些是士兵们自己在亚马逊上下的单。

美军想要停产型号,大疆官方发言人利斯伯格的回应是:经销商可能还有库存,要不你们去问问?

2020年10月,美国内政部长下令停止进一步购买中国无人机,两个月后,大疆“喜提”美国商务部实体清单。

但大疆在消费级市场上的优势,已经有点挡不住了。唯一给大疆带来过麻烦的对手3D Robotics已经被打得直接退出了市场,包括微软等在内的其他品牌最高市占率也不超过4%,而大疆在民用市场的全球市占率至今维持在70%左右。

另一边,美国政府对大疆的围追堵截,和美国军方找不到替代品只能反复横跳的现状,让各国部队都开始注意起民用无人机在军事上的应用。

2020年7月,乌克兰国家边防局发了个消息,说通过边防局和英国大使馆的双边合作框架, 从英方获得了总价约4.46万美元的10架无人机 ,用于空中巡视边界,保卫国土安全。

结果大家一看图片,这十架无人机其实是大疆的Mavic,系列里最贵的专业版也才12888人民币一架, 十架加起来都没超过13万元,折合成美元大约是2万多。

从2015年那架四旋翼无人机坠毁在奥巴马执掌的白宫草坪上,到2022年拜登治下设计软件公司Figma宣布封禁大疆公司账户。七年过去,美国总统都换了三届,但大疆还是那个大疆。

嗯,只是更强了。

技术就是竞争力

在大疆制裁与反制的故事里,流传最广的是那段被加关税反手涨价的桥段,看起来好像特别燃,但平心而论,那其实是一个极为理性的商业决策,背后是大疆强大的技术力和有足够竞争力的优越产品,不是凭一腔热血就能做到的事情。

用大疆公关总监谢阗的话说, “大疆无人机能拆开的每一个零件都是自己生产的,底层代码都是自己的,无论是专利还是研究方法,任何无人机公司都很难绕过大疆。”

而这种专利与技术的积累,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除了创始人汪滔,还有两个对大疆至关重要的人,一个是汪滔在香港 科技 大学的研究生导师李泽湘,另一个是哈尔滨工业大学深圳校区机器人方向的教授朱晓蕊。两个人在大疆走得只剩一个出纳的时候,一起给汪滔投了100万人民币,刚好又赶上哈工大(深圳)相关专业的第一届研究生毕业,才算给大疆解决了钱和人的问题。

李泽湘和朱晓蕊都是做学术的,加上汪滔自己和最早一批来自港科大、哈工大的技术团队, 大疆最初的班底就有极其浓厚的工程师氛围。大疆内部有很多人甚至觉得汪滔建立的研发体系可能是国内效率最高的,技术文档写得能当教科书,“有这种研发习惯的人很难不成功”。

而事实也在验证这句话。

2009年3月,大疆做出了自己的第一款第一个能量产的直升机飞控产品XP 3.1,技术领先+竞品很少,实现了商业上的盈亏平衡;

2010年就迭代推出了第二代直升机飞控Ace one,重量从XP 3.1的700-800克降到了100克左右,单价也从XP3.1的两万多降到了一千多块人民币,很快将营收水平稳定在了百万级别,之后又迅速迭代推出了新一代直升机飞控WooKong。紧接着又在WooKong基础上改出了自家的多旋翼飞控WooKong-M。

凭借WooKong系列,大疆直接迈过了年收入千万及单个产品收入体量破千万的门槛,进入了不差钱的阶段,从业务起步算起来,整个过程一共才用了不到3年。

很多人说大疆在无人机市场上的优势是先发优势,这句话的判断只对了一半。

因为同时代国内的无人机创业公司不止大疆一个,但没人能有大疆这样强的技术和人才储备,也就没人能跟得上那样快的产品迭代速度。

大疆的优势,本质上是由研发团队技术实力兑换为产品迭代速率,再一点点滚大的雪球。

更重要的是,汪滔对技术发展路径的认知造就了他对产业趋势出奇敏锐的洞察力。他从一开始就判断无人机主要的三个技术难点在“飞控、云台,和图传”,并为此制定了三个产品研发方向。

其中图传的需求还没有起来,且难度较高,所以选择先进行外包; 资源被优先倾斜到了飞控和云台的技术研发上。

而云台的研发,又成就了大疆的下一轮爆发。并成为了大疆挡住海外创业公司冲击的重要技术优势。

一场让大疆成熟的硅谷商战

2011年,印第安纳州曼西市举办的无线电遥控直升机大会上,汪滔结识了美国人科林·奎恩。奎恩当时经营一家做航拍的创业公司,想找一找有没有谁家的无人机能拍摄出稳定的视频,而这正是大疆的一个重点研究方向。

几个月后,大疆在德国纽伦堡的Toy Fair展会上发布了采用大疆自研云台技术的那款“禅思Z15”,这是全球首个民用的高精度云台,几乎一夜之间引爆业界。科林·奎恩则已经加入大疆,在美国成立了大疆的北美分公司,他持有48%股份,大疆持有剩余52%。

一年后的2013年1月,大疆发布了具有跨时代意义的那款无人机产品: DJI Phantom,大疆“精灵”。

现在所有人都在说专业无人机市场和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不一样,但在大疆“精灵”出现之前,压根就不存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

就像Apple II开创了个人电脑产业,特斯拉开创了电动 汽车 产业一样,是大疆用“精灵”这款产品,开创了非专业无人机的市场,直接带动了2014年整个无人机产业的融资潮,高通、雷柏、英特尔跑到中国找项目,出手就是5000万美元级别。

而负责美国公司运营的科林也是个营销奇才,提出了“ 未来无所不能 ”的广告语,并利用他参加《极限挑战》等综艺节目积累的明星资源在Facebook等社交媒体上大肆宣传 Phantom,进一步打破了普通消费者对无人机的认知壁垒。

那段时间也刚好是Go Pro开始爆红的时候,从禅思到大疆精灵的前两代产品都只有云台,并没有自己做相机,而是默认搭载GoPro。科林牵线希望大疆和GoPro深度合作,结果对方在谈判中要求拿走三分之二的利润,科林还答应了,一下触碰了汪滔的雷区。

这也算是无人机发展史上的一段公案, 很多媒体后来在报道时简单将汪滔和科林之间的矛盾,归于利益分配的问题,其实是不准确的。

回顾大疆起家的前半程,几乎所有的竞争优势,都是硬生生通过技术演进和研发迭代建立起来的 。大疆内部研发部门的权重一直很高,过万名员工里有近一半从事工程开发工作,公司每年研发投入占比15%左右。

汪滔曾回忆说创业之初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商业逻辑,就是想做产品。这种略显懵懂的创业方式固然带来了很多问题,但背后是一个工程师对技术和产品近乎本能的追求,最终奠定了大疆以技术和产品为核心的公司文化。

大疆和科林最大的不同,在于二者对一家公司最重要的是什么,有着截然不同的判断 。对于大疆和汪滔来说,一个只能起到营销作用的GoPro要切走利润的三分之二,恐怕是不可能接受的。

在他们心里,也许只有决定了产品本身走向的研发和技术才配得到利润的大头,搞营销的不配。

这种矛盾在之后跟科林的谈判中表现得更加明显,科林觉得自己是开拓北美市场的最大功臣,甚至觉得自己塑造了大疆的企业形象,算得上大疆的二号人物,但汪滔给对方的定位则是区域营销和销售负责人,以至于二者出现了巨大估值差,谈判破裂。

2013年年底,汪滔将北美分公司员工电邮账户全部锁定,解散大部分员工,所有北美客户订单重定向至中国总部,大疆把此后对美国竞争的主动权,牢牢地抓回了自己手里

科林反手将大疆告至法庭,最终双方庭外和解,科林拿到1000万美金和解费,按照当年红杉进入大疆的15亿美金的估值折算,这个价格应该更接近大疆方面的心理预期。

而离职的科林火速入职美国一家无人机企业3D Robotics,扬言要让全世界认识3DR,但入职后的第一款产品Iris就没能达到预期,寄予厚望的Solo则频繁出现GPS系统连接问题,连稳定飞行都很难保证。产品上市的时候甚至连防抖云台的量产都还没实现,直到几个月之后才把云台部件给补上。

最终solo在和大疆“精灵3 Pro”的对决中溃不成军。3D Robotics备货10万台,最终只卖出去2万台,直接导致公司宣布退出消费级无人机市场。

大疆则和GoPro谈崩、踢出科林之后,很快发布了“精灵3”, 用上了其实早有布局的自研相机,加上“飞控、云台、图传”中的最后一项“图传”也不再使用外包的模拟图传方案,而用上了自己研发的数字图传。大疆完全实现了从硬件到软件的全方位的自主化。

2015年,奥巴马因为白宫草坪上那架坠毁的无人机各种发表言论,反思是不是该限制中国无人机的时候,其实消费级市场最激烈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大疆所积累下来的技术实力, 被兑换成了公司的厚厚的竞争壁垒,别管是谁来,一时半会都很难动摇他的根基。

结语

2019年以后,美国国防部下属国防创新局曾出台过一个“蓝色无人机”计划,宣称为美军和联邦政府部门提供替代中国产品的“安全选项”,一边封禁大疆,一边给另外5家公司开了白名单,号称这五家公司的无人机,是美国陆军和国防创新局合作了18个月挑出来的“最佳无人机技术”。

美国内政部也挺配合,迅速停飞了约800架中国无人机,马不停蹄地跑去找这五家白名单公司买货重构机队。后来被英国媒体曝光了一份内部文件, 文件显示蓝色无人机项目平均售价高达2100美元,比中国同类产品的价格贵了8-14倍,表现却明显不如中国的无人机,无法满足内政部需求。

这份文件中,美国内政部声称, 如果只使用美国批准的无人机,将导致内政部的态势感知能力下降95%,只能满足任务需求的20%,将导致美国内政部“几乎不可能”有效开展工作。

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还配合宣布宣布打击“虚假美国制造”,规定真正的美国制造必须要满足三个条件:一,产品的最终组装和加工必须在美国;二,产品的所有重要加工在美国;三,产品绝大部分零部件产自美国。

结果最后发现,美国实际上根本没有无人机的供应链。无人机所需的相机,云台,机身,电池都是中国供应。被美国开了白名单的五家公司里,至少四家公司在电路板等零件上,依赖中国大陆供应, 在小型民用无人机的领域,美国其实拿不出来能摆脱中国技术的替代产品。

而大疆崛起的过程中,李泽湘、朱晓蕊、香港 科技 大学、哈工大(深圳)、又处处都有深圳地区对产学研结合模式 探索 的痕迹。

在这个产业一开始崛起的时候,可能谁也没想到竞争的决定性力量,会被上升到大疆背后整个国家的工业发展和教育科研体系上来。

在被美国制裁的第六年,依然活得不错的大疆,或许也只是中国过去五十年产业发展过程中一个小小的成果吧。

参考资料

左林右狸《无人机江湖和汪滔的前半生》

晚点LatePost《对话李泽湘:孵化大疆、云鲸后,怎么培养更多 科技 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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