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魏晋风骨?

如何理解魏晋风骨?,第1张

魏晋风骨又称建安风骨或建安风力,指建安诗人继承《诗经》及汉乐府优秀的现实主义创作传统, 一方面在诗篇中真实地描写汉末的大动乱、大分裂, 表现对民生疾苦的关切;同时又在诗歌中抒发一己欲在天下建立伟业的雄心壮志

魏晋诗歌承接乐府余脉,但又独有新意。首先是乐府风格的文人化,使五言由民歌向文人诗转变。另一方面,文人诗由于吸收了民歌的精华,也开始摆脱汉赋的浮华气,形成了一种自然天成,个性飞张的风格。

影响

魏晋在形式上的发展不容忽视。五言诗的形式扩大了诗的容量,使得诗的发展出现了一个新的高潮。同时,五言诗也为诗的音乐化找到了一种新的方法。尽管这在当时还并不成熟,但却给后世提供了思路。

五言诗的形式,使平仄音韵的变化更为丰富,也更具规律性。从更深层意义讲可以说是直接导致了后世七言、律诗的产生,进而影响到词、曲。

风骨最早用于品评人物,有人认为风骨即风格,也有人认为风骨即形式、文辞与内容、思想的关系.《解说》中的“风清骨骏”即“文情并茂的、结构严密的、刚健朗畅的美”,这才是后世人所乐道的魏晋风骨.

自古来,诗便有“言志”之说.所谓的“志”从《尚书》的实际讲应“是指作者的志向抱负”(朱自清《诗言志辩》),也就是一种个性的主张.而在后世的社会实践中,“志”的内涵逐渐开始包含有儒家的道德内涵,而个性化的含义越来越少.

魏晋之前的诗歌特点.从诗的起源上讲我比较倾向于“诗起于乐”.这一点从诗的节律特点就可以看出来.而歌、乐府诗则从实物的角度提供了明证.正因为如此诗歌的音乐性就成了诗的先天特点.而中国诗的发展也一直在遵循着这条暗线.看一看诗、词、曲的发展过程,哪一个不与音乐有关呢?

西汉初,五言不盛,止于民间,士大夫多视作民间俚曲,不甚重视.后进于乐府,这才渐为吸纳.也正因为如此,乐府诗中包含了许多民歌的气息.其诗,天真率洁,不尚雕琢.辞风上自然古朴,保留了大量的民间语言.这对后世的诗歌影响颇大.

魏晋诗歌承接乐府余脉,但又独有新意.首先是乐府风格的文人化,使五言由民歌向文人诗转变.另一方面,文人诗由于吸收了民歌的精华,也开始摆脱汉赋的浮华气,形成了一种自然天成,个性飞张的风格.这方面成就较高,具有代表性,众耳能详的莫过于“三曹”父子.关于“三曹”其它文章说的很多,这里不再多说.我只有一点想说明一下.曹氏父子不同于其它建安文.“三曹”是诗人,但更是社会政治生活的主角.这种显而易见的主角意识是旁人所不能比的.也正是这种主角意识使他们可以说旁人所不能说,想旁人所不能想.曹 *** 的率直从里到外都透着大气.他的“悲凉”、“古直”(锺嵘语)不是一般文人的感叹人生短促,而是包含了深刻的政治眼光(如《蒿里行》、《短歌行》等).再有,曹植的《白马篇》中的游侠与一般文士的游侠也大不相同,没有忠君的包袱,“思想感情高迈不凡”(见《汉魏六朝诗鉴赏大辞典》).而所有这一切都是主角意识的深刻表现.在他们看来他们不只是在评说历史,创造历史的主体就是他们自己.

至于正始文学,则明显具有文人气的特征,但在表现个性上却与建安一脉相承.至若入晋之后,则渐少爽朗刚健的风骨.

魏晋风骨对后世影响,特别是唐代诸公大声疾呼提倡“汉魏风骨”.李白的诗个性之强,近于魏晋,思想上也近于玄老.后人说李白有清谈迹象,是有一定道理的.杜甫被称为“诗史”,在内容上更近于魏晋.而白居易文辞浅白、直率更是与魏晋有不解之缘.

再者,魏晋在形式上的发展也不容忽视.五言诗的形式扩大了诗的容量,使得诗的发展出现了一个新的高潮.同时,五言诗也为诗的音乐化找到了一种新的方法.尽管这在当时还并不成熟,但却给后世提供了思路.五言诗的形式,使平仄音韵的变化更为丰富,也更具规律性.从更深层意义讲可以说是直接导致了后世七言、律诗的产生,进而影响到词、曲.

魏晋风骨,又称为魏晋风度、魏晋风范或建安风骨等等。

首先我们要明白一点,所谓“魏晋风骨”,其和“盛唐气象”一样,都是《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一个专有名词,是指魏晋时期所创作诗歌的一种风格和特征——既慷慨悲凉、雄健深沉,又风骨遒劲。

因此,我们只能说,如何写出具有魏晋风范的作品,而不能说活出魏晋风范,就正如我们不能说如何在这个时代活出盛唐气象的风范一样。

习惯上,我们又将“魏晋风骨”的代表人物称为魏晋名士,主要包括三曹(曹 *** 、曹植、曹丕)、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以及女诗人蔡琰等。

这些人的际遇和性格也不尽相同,并没有在人设上形成一种可作为楷模的风范。

说到这里,想起了一个故事,魏晋名士王粲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学驴叫。以至曹丕在他的葬礼上,号召大家都一起学驴叫为他送行,这故事后来变成了一个著名典故,叫"驴鸣送葬",那我们总不能也要学驴叫吧。

每一个时代都有不同的时代气息,我们不能也不可能以古代某一群体的行为作为生活规范。我们能活好自己,已是不易。

而至于说到魏晋后期的另一些名士,如竹林七贤(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阮咸、向秀、王戎),虽然在文学作品上仍深受建安风骨的影响,但也产生了一些变化,所以后人也鲜有将他们列为魏晋风度的代表人物。

竹林也并非地名和种有竹的林子,而是一种象征,七贤自然也并非真的七人全都是贤者了。

话说回来,若是论诗词文学,我则是极主张多学学魏晋风度和盛唐气象的,今人写诗,大多缺的正是一个“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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